秦湛還在蘇陌和唐少謙的手下反抗,用眼神兒向蘇淺求救。蘇淺呢?她管你,她現在一門兒心思就放在她的專用槍身上了。
試著又打了兩槍,還是正中靶心。
這下,連長瞪著她眼楮都不眨一下了,臉上寫著紅果果的崇拜啊。原本以為,這姑娘雖然槍法好,但一槍正中靶心也有運氣的成分吧。誰知,人家槍槍如此,彈無虛發。
「這位小姐,你的槍法是首長教出來的嗎?」他不僅崇拜蘇淺,更加崇拜蘇陌。原來首長教出來的人,都是神槍手的水平吶。那要是他手下這四個兵也能得到首長的指點,那還不賺大發了?于是,看著蘇淺的眼神也更加灼熱了。
為什麼是看蘇淺,就因為首長對她的特別唄。要是她替他們說說好話,那首長不肯定答應對他們指點一二啊?或者她的槍法就是首長教出來的,得到她的指點也是一樣。
看吧,到底是在部隊里混久了的人,算盤都打得賊響。
只是,連長沒看到那幾個妹控的男人,都快要用眼神把他撕了。
「嗯。」點頭,算是承認了。可是,真的只是蘇陌教的嗎?
蘇陌教她槍法完全是看她有興趣,所以寵著她,教她玩兒槍。真正把她的槍法教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其實另有其人吧?
只是,淺淺不說,幾位爺也都不問。反正,誰教的不重要,把他們家寶貝兒教好了才是最重要。
只是,得到答案的連長並沒有滿足。他還沒達到目的呢,依然看著蘇淺,一個「嗯」字怎麼把他打發得了?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感受到連長那灼熱的視線,蘇淺不由得蹙眉。
他那點兒小心思,哪里逃得過蘇淺的法眼?只是,這種自作聰明的算計和利用讓她很不喜歡吶。如果想什麼,干脆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拐彎抹角的還想把主意打到她頭上,這不是典型的欠抽嗎?
「我…」
「蘇小姐槍法如神,不知可否指點一二?」
連長還沒說話,倒是有人替他開口了。還是阮鈺知道把握機會,也懂得揣摩女人的心思。所以,連長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的話,他敢。不過,他可不是為了什麼學習槍法。至于為了什麼嘛,自然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恰好蘇淺別的時候聰明,對于男女之事方面卻並不怎麼上心。所以,對于這方面自然反應比別人慢半拍。或者,即使她看得分明,也會裝瘋賣傻。為什麼?在國外被男人給煩的啊,以前諾諾小姑娘可是經常看到美男就撲上去叫爹地的。
「你叫軟玉?為什麼他不叫溫香?你們倆的名字很有意思。」蘇淺挑眉看著他,明顯地答非所問。(看吧,就說咱們淺淺的思維和常人不同吧)
淺淺他們家那幾位此時在干嘛,憋著笑看著他們家寶貝兒胡鬧呀。阮家和溫家關系好,這兩人也是發小兒,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敢拿他們的名字說事兒的,還真沒幾個人。就算是說,也不敢當著面兒說。哈哈,不愧是他們家淺淺寶貝兒嘍,就是不一樣。
阮鈺沒說話,他還真不知道她竟然會這麼問。難道她不知道他們是誰?京城那個圈子里的人誰不認識他們?轉念一想,也對,人家出國五年,不認得應該屬于正常情況吧。誰知,他還在胡思亂想之際,蘇淺已經將目標轉向了溫習。
「你們家有姐妹叫溫香嗎?如果沒有你干脆把名字改成溫香得了,瞧這站在一塊兒多般配呀。」原諒她吧,其實她不是腐女,但就是覺著這倆人在一塊兒準兒惹眼。
要說阮鈺此時瞪大了眼楮看著蘇淺,明顯沒跟上她的節奏,可卻有人能跟得上。
「那你是覺著我們倆名字般配呢,還是人般配?」溫習笑著問道,眼底有著旁人看不懂的暗光。
其實還別說,他還真有個堂妹叫溫香。說巧不巧的,正好是阮鈺的未婚妻。當阮鈺知道兩家人把他們的婚事兒敲定也是因為他們的名兒連在一起就是軟玉溫香時,簡直氣得跳腳。當即鬧著要解除婚約,四九城里的公子哥兒,老牌兒的豪門少爺,討厭的不正是這種婚約束縛嗎?他們巴不得一輩子不結婚,卻又能夜夜笙歌,女人成群,玩完了還不用負責。這樣的日子才是他們想過的,兩個字——瀟灑!
可是,阮鈺的上訴被他們家老爺子給駁回了。老爺子說你小子在外面怎麼玩兒都沒關系,但是這媳婦兒,既然已經定好了就沒有退的道理。反正老爺子也是 著呢,雖然寵著小的,可也知道不能事事慣著他。驚堂木一拍,這媳婦兒,非娶不可!
這下更不得了了,這麼個霸道的主兒,直接在經常出入的場所下了死命令,不準溫家的溫香小姐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好吧,要成為老子的未婚妻是吧,那老子要把你直接打入冷宮,雪藏一輩子。這溫香小姐就被霸道阮少這麼一整,硬生生給逼著出國了。
出國的事兒還是兩家人商量好的,一是為了溫香好,出國留學鍍金;二是減少阮鈺對人家的排斥感,想著不在他跟兒前礙事兒,不打擾他玩兒這幾年總該博得他的歡心了吧。
哈哈,到底是豪門世家的大佬們,這算盤也打得好。若不是這兩位突發奇想要到軍隊里玩玩兒,指不定日後溫香回來阮鈺也就認命不排斥跟她結婚了呢。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料到今兒個能在部隊里遇到蘇淺這麼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禍害?最後還不是鬧得人家阮鈺對溫香來了個未娶先休!
當然,這是後話,咱們還是看現在。
「我覺著你們倆怎麼都配。」蘇淺也不矯情,想的什麼說什麼。反正她從來不擔心禍從口出,就算出了又怎樣?有人會給她擺平不是,她身後那麼大一幫子人吶。
「蘇小姐說笑了。」溫習到底是有點兒能耐的人,四兩撥千斤的本事還是有的。
阮鈺此刻在一邊還沒看明白呢,他還以為是淺淺接著他與溫習的名兒來試探他,以為她知道他與溫香的婚約一事。還想著,要怎麼和她解釋一下,那其實只是父母之命。
可他也不想想,人家根本在這之前就不認識他,又怎麼會試探。蘇淺她,只是覺得好玩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