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願熱切深情的注視之下,蘇淺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抓住他的手。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目光下她竟然會妥協,心底會忍不住微微悸動,只因他明明已經渴望到了極致卻依然忍而不發。
就這樣,蘇淺放松了身體,就那樣直愣愣地看著,看著許願以最虔誠的姿態膜拜她的身體。
「啊…許願,不要。」手揪住床單,看到許願的吻一直往下…她忍不住出口阻止了。
那里怎麼能?
「寶貝兒,交給我。」許願從忙碌中抬起頭來,一張俊美的臉染上了紅暈,媚到了極致。
誰說只有女人在情動的時候才最嫵媚,其實男人也可以。
現在的許願,讓蘇淺看著都忍不住要吞咽口水,要不要那麼勾魂兒?
「啊…」他竟然敢…太刺激了,蘇淺情難自抑地叫出了聲,身體微微輕顫。
這個男人,他要不要做得那麼徹底?
手想要推開他那黑漆漆的腦袋,卻被許願反手將她的手扣住。
「媳婦兒你听著,小爺這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丟下小爺。人家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靠,可我許願不會!」感受到她已經準備好了,許願再次抬起頭,他的唇角還有一絲殘留物,伸出舌不自覺地舌忝了舌忝。
那動作之間所散發出的妖媚勁兒,那股邪氣,真是讓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種感受,如此真實,震撼了蘇淺的人,震撼了她的心。
「喂,在這麼重要的時刻,你敢給小爺走神!」他現在都快爆炸了,忍得那麼辛苦給她表白,她竟然走神了。
「呵,那麼記住你今晚說過的話。如果今後做不到,後果可要比你想象中的嚴重。」蘇淺在許小爺的吼聲中回神,輕輕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個吻。
「放心吧,小爺一定說到做到!」重重地在自家媳婦兒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小爺不會給你機會躺在別的男人床上的。」
話音一落,他的腰身猛地下沉,一舉得力。
「嗯…」
「寶貝兒,對不起,忍著點兒…」許願濃眉皺成了一個川字,表情糾結,不止她一個人疼,他也很疼,應該說是痛並快樂著吧。
他才知道,原來這才叫真正的幸福,因為他們合二為一,更因為這個與他結合的人是她——蘇淺。
蘇淺也是同樣,心底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敢。對,不是身體而是精神,她這幾年早就習慣了的生活節奏,被突然出現的許願打破,可這並不是壞事不是嗎?
「你先別。」
蘇淺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許願的後背,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適應他的存在。
「不行,我忍不住了。就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楚楚可憐的乞求,你用那樣的眼神望著你最心愛的女人,你叫她如何能狠得下心不答應你?
當然,許願也沒有等蘇淺真的點頭,直接開始。
可,你讓他怎麼忍得住?說是要溫柔,可男人上了戰場,就絕對像是野馬月兌了韁,一個勁兒地奔騰,跳躍,停不下來,越來越快。
「嗯…許願,你。」這麼快的節奏對于她還沒來得及適應的身體來說,真的不合適。
「寶貝兒,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我…」許願眼眸中氤氳著一片水光,仰著頭看她。
除了五年前那記憶模糊的一晚,許願基本上可以說是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他哪里停得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許願不知疲憊地一次又一次地索歡,蘇淺早已累得昏睡了過去。
終于,許願停了下來,痴痴地看著蘇淺恬靜的睡顏。她是他的了,呵呵…傻笑。
手撫上她白皙女敕滑的肌膚,下月復又是一緊,他忍不住低咒一聲︰
「磨人的小妖精。」
沒錯,她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她吃飽了就睡,讓他一個人在這里賣力苦干。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他也會起反應。
明明知道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那麼多次的歡愛,可他就是停不下來。就是不斷地想要,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滲入骨血之中。
為她把身體清理干淨,再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許願才滿足地閉上眼楮。
這廂,蘇淺和許願徹夜纏綿。
十三樓,舞台上的**夜宴也持續了整整一夜。
那般的尤物,即便是過于艷俗,也是可以用來泄欲的。男人,大都喜歡女人在外面高貴純潔,在自己身下妖嬈婉轉。
梅可欣,不是他們的女人,能夠做到第二點就已經不錯了。
享用完夜宴的男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十三樓,或許他們會衣冠整齊地回到妻子的懷抱,或許會埋頭工作,又或者…
諸多選擇,可誰都不會再留戀一眼那個在舞台上躺著的女人。
梅可欣雙眼無神地躺在台上,冰冷地舞台早已被一片片灼熱的白花浸染。
「自己到後台收拾干淨,這是今晚的報酬。」秦三兒不知道從哪里走進來,手中拿著一沓鈔票。
這可是他專門為她準備的,許願那小子說,鈔票給人的效果絕對比支票好。
一大沓鈔票砸在梅可欣紅痕遍布的身體上,那種羞辱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吞噬,讓她感到窒息,然後是深深的怨毒。
「是不是蘇淺那個賤人,讓你這麼做的?綁架我,讓我伺候男人,最後還用錢來羞辱我!」狠狠地瞪著秦三兒,梅可欣幾乎要將一口銀牙咬碎。
「女人,記住有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我們家小淺兒心地善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如果是小淺兒,她絕對不屑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小明星兒。
這樣會降低了她的格調!
「哼,你不用替她說話,她多麼善良?其實就是一個故作清高的婊子!」
「是嗎?」挑眉,秦湛的聲音里透著涼涼的危險之意,腳一點也不客氣地踩在梅可欣的臉上,「我倒是不知道,你除了這副尤物身子,還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
「你…」她不敢置信地瞪著秦湛,這個男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臉上的陰霾之色一覽無余。
「下次再從梅小姐嘴里听到這種不干淨的話,可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再有下次,難保他不會一個不小心,把她送到三里屯的暗巷里去。
那兒的人,可都喜歡玩兒重口味兒。
說完,秦湛從她身上跨了過去,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梅可欣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那散落一地的鈔票,有的上面甚至還沾上了那些惡心的粘稠物。可那又有什麼關系?這不就是她用身體換來的?
她需要錢,她要過人上人的生活!她要買最好的化妝品,最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風風光光的,才能去找那個人。利用身體做本錢,讓他幫自己報仇。
眼楮看著秦湛離開的方向,眸底一片怨毒。
第二天
陽光透過窗戶灑向那張潔白的歐式大床,床上的兩人,赤果著身體,死死的交纏。女人枕著男人的一條手臂,而男人的另一條手臂將女人牢牢地鎖進自己懷里。她的雙腿被他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臉貼著男人的胸口,睡得安穩舒適。
或許是女人長得太美,陽光也調皮地想要親吻她的眼眸,那強烈的光束卻不弄醒了她。
由于強光,蘇淺不適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想要翻個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而且微微動一下,身體就像散了架一般疼痛。
而許願的手禁錮在自己的腰間,根本撼動不了半分。
「嗯…」輕哼一聲,蘇淺的身子在許願懷里拱了拱,半個腦袋抬起,看向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
呵,真美啊。卷翹的長睫掩蓋了往日的霸道,狂傲,恬靜的睡顏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純淨,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投下一片迷人的光暈。
蘇淺覺得自己快要咽口水了。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許願猛地睜開眼楮,對著蘇淺勾唇一笑,其中不乏戲謔之意。
他家媳婦兒在偷看自己,高興死他了。
「許願,你個混蛋,昨晚到底要了多少次,我現在全身都疼!」
眼看許願竟然在裝睡,還有那戲謔的表情一下子就勾起了她心底的無名火。不知節制絕對是男人的通病,看來以後都不能被美色所誘惑了才好,要是把持不住,下場肯定和昨晚一樣。
「媳婦兒,哪有要好多次,兩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許小爺把嘴一癟,委屈頓顯,無恥賣萌。
這一招是諾諾小姑娘教他的,小姑娘說了,賣萌這一招對他家寶貝媳婦兒最管用。
可惜,用的不是時候。
「是嗎?那要不要再來幾次?爭取兩只手數不過來,再用腳來添數?」瞥了他一眼,蘇淺涼涼地開口。
「真的?」
許小爺下意識地眼楮一亮,他巴不得咧!男人在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俗話說一天之計在于晨嘛。
「可以啊,就做死在床上算了!」
「我怎麼舍得媳婦兒死?」許願知道蘇淺剛才在說氣話,趕緊柔聲哄道,「乖,昨晚把你累壞了,現在多睡會兒。我保證下次一定節制一點,不會再像昨晚那樣了。可你也要理解我,畢竟小爺都餓了五年了。」
「哼…」
蘇淺脾氣上來了,不理他,轉過頭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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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有點少,沒辦法,誰叫今天下午的肉把陌搞得已經精疲力竭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