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沉悶的壓抑,讓我只想好好發泄一番,不經意想起了黑夜,對我很好的女人。
從領口到大腿上,古銅色性感的皮膚,縴細柔軟的腰肢。她在現實里有一座山野別墅,就喜歡躥在熱帶山林里狩獵,練就一身健美修長的標準身材。不過她的某些地方可一點也不「細」,大量的運動,消化了她身上其他地方的贅肉,但是胸部和臀部卻愈加顯得豐隆翹起。我只要想想那晚,她那撐開胸口系統布衣,就要裂開的的兩點紫紅,和衣帶漸寬微露出來的緊繃在身上的,古銅色卻細膩如緞子一般的彈性皮膚,我就想撕破她,抱上她狂啃!狂插!
我現在正想找這樣一個女人發泄一下,不過可惜了,她和兔子都還在中原八哥鎮,即使以傳送陣的方便快捷,也需要至少兩個小時。那麼,我現在,不可能月兌光衣服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女人就干起來吧!
望淒紅如血的朝陽,我想起了那兩個人一起走開的情形,于是滿眼充滿了血光,現在我只想殺!殺遍所有看不順眼的人,那些小看我,竟然把我天下第一高手八哥,當作一個垃圾武士刀郎的坯種!刀郎就很差嗎?居然連九州雷達也不把老子當個東西,對老子這個大恩人也不加挽留,老子偏要做做刀郎,給你們看看!看看老子不做八哥是不是就不能活了。
話筒里響起聲音,「老大!……」是個熟識的小弟的聲音,我馬上回復︰「滾!老子現在是刀郎,八哥的事,老子都不管!」「啊?……」
九州鎮街上如今興旺發達,行人如潮,我滿眼刺血,七竅欲裂地喊道︰「我要殺了你們!」行人紛紛側目,罵我是個瘋子。可是,偏偏我還有那麼一點理智,不想真的在九州鎮這個老子扶持的地方鬧事。我的發泄被郁悶地壓抑下來,我瘋狂地跑。至于拿裝備的事,再一次擱淺。
去哪里?
我還要奪取一萬的聲望,我不想回中原,不想去鐵血鎮,哪也不能去!魔殿,這個地方很恐怖嗎?難道還非得和九州雷達他們組隊進去了?老子獨闖魔殿!
我奔出鎮外,遠遠看見九州鎮的人流多半一束,應該是通往魔殿。他們都是來自各地的高手,或是三三兩兩的游俠成一組,或是大組織的重要人物一行,有的還摟著個妞嘻嘻笑笑,多半身著全套銀級或是中間配點帶著黑色、紫色、金色的特殊裝備,拿著樣式古樸、形狀特異的上位兵器,五光十色地炫耀著,並非自己身上這種類銀級的純粹裝飾品,一個個都興高采烈地吹著自己多麼多麼的牛b?又神侃著到過某某地方,看到什麼人多麼地厲害,一路上慢悠悠地像是去旅游,而不是去探險,談笑風生、神態自若地現出一派高手風範。
我朝人流的方向急奔,那些自做穩重的江湖豪客、飛揚跋扈的武林高手、妖艷嫵媚的**女人,不斷把鄙夷的神色揮灑在我身上,「這家伙是不是趕著去魔殿送死啊?魔殿可不是這種低級人去的地方!」「看他一身垃圾裝備,真是不知死活!」
我現在頭上戴了一個裝飾匠制作的假發,雖然是假發,但是長發翩翩地一點也不比真發難看。我現在是刀郎!不是八哥,我不需要依靠我的勢力來撐門面!我不會叫殺手干掉你們這些雜種,也不會自己跑上去和你們群p,那樣會顯得我刀郎很莽撞,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這些雜種,看我刀郎怎麼在魔殿闖關吧!
人流一直延續到一座陰森森的山林之中,雖然是大好陽光的天氣,但是密林里殘枝敗葉間,不斷有黑霧散發出來。山上居然沒有一只鳥獸存在,沒有像以往探險時那樣總有怪物出來襲擊。正是因為沒有,才顯得出這里的怪異。耳邊只听見一些莫名其妙的「沙沙」怪音,仿佛有孤魂野鬼在幽暗處出沒,一些綠光從某些未知的地方發出,,像是有什麼怪物死死地在隱蔽處盯住自己,發出陰漆漆的嘲笑,更加深刻地將這種異狀印在人們心頭,逐漸蔓延成人們對黑暗世界的連綿幻想。
那些p高手在這種壓力之下,剛才意氣風發的樣子馬上變了臉,連呼吸都越來越沉重。我越往里走,越感覺到這里是一片鬼蜮。終于在我的大步急跨之下,遠遠看見了一座陰霧籠罩的大殿型建築物,從它的殘敗破舊、塌陷的地方布滿厚厚的積塵和蜘蛛網,可以看出其年代久遠,與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許多人一到附近就直接駐足停步不前,小心出聲討論著是否應該進去這個鬼地方,別一不小心吃了大虧。很多人直接看著陰森的殿門干脆發呆,木然地听著同伴關于是否繼續在這個鬼地方探險的論題,空洞的眼神里唯有愫然,很多人身子已經開始輕微的發抖。
我看了看,確實比一般練級點的破屋、破殿、破樓、破洞、破林子等,給人的心理壓力大得多,而且一路上居然一只怪物都沒有,一片死寂地只听見自己和旁人發出的急促喘息聲,但是這里也最多不過就是個看起來比較恐怖的地方而已,至于系統強加的恐怖氣息雖然可以以假亂真,但是也沒必要搞得那麼真吧!怕什麼呢?死了就是掉一級,爆了不過就是一件破裝備,還可以免費看看恐怖片,有何不爽?
接近中,逐漸聞到一些腥臭的氣味,這時我才看見近處的景觀確實有些令我感到淒涼的氣氛,殿內殿外殿門口,各處都是死人的尸骨,有的是干枯的白骨,但是有的卻是帶了腐爛化膿肉液的爛尸體,看著那快要掉出了的紅色眼珠子、快要掉下來的一片片發霉肉塊和腥黑內髒、**間那些一絲絲連在一起的黃紅液體和仍未腐化的殘渣毛發,惡心!
殿內透出一些幻動的光線,這是這里唯一讓人看得見的光線,可惜它是那麼地變幻莫測,仿佛是那些陰魂可憐這些將要變成同類的人們,而善意地給予的微明。唯一的光明卻更加讓人愫然,絲絲屢屢的涼意升起,仿佛幽魂在背後悄悄地吹了口氣。
這是個什麼鳥地方啊!現在我都有點不想去了!不過不去看看卻更加不爽,因為不滿足這種恐怖的程度。
我這時才換上來時匆忙中,在鐵血鎮弄來的一套銀級裝備,這些裝備都是些因為等級需要太高積存在拍賣行的舊貨,屬性不多,但是屬性值都很高,算是急忙中能夠找到的最適合我的裝備。我查看一下︰
名稱︰八哥;
等級︰31;
生命︰320;
魔法︰310;
智力︰7+14(門派);
力量︰8+33+10(門派);
敏捷︰15+54(屬性點)+7(門派);
物理防御︰10+6(屬性點)+4(門派);
法書防御︰10+6(屬性點)+5(門派);
魅力︰9;
幸運︰20+6(門派)+21(裝備);
再看看八哥套裝裝備!
青蛇偃月刀︰物理攻擊100???,???,???,???,???,需要等級???;
鎖鏈甲︰物理防御+38,魔法防御+22,耐久度230,需要等級30;
牛魔王的帽子不作介紹了;
垃圾鞋子︰敏捷+21,高跑+2%,耐久度52,等級需要21;
八哥的腰帶︰自帶儲物空間,數量不限,負重不計,+20幸運,可認主神物,認主後無法離身,耐久度不限,等級需要不限;
全部都是些垃圾!我郁悶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還是發現不了除了刀子以外的這些裝備有什麼潛力可言,難道拿著一把超級刀子就可以橫行天下了?也許,這些裝備對于一個普通高手還算是不錯的,因為裝備難得嘛!但是相對于我以前的八哥套裝,那是天壤之別,我心中不由對我失落的超級裝備心痛,就算撿了這把潛力未知的青蛇偃月刀,但是還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能發揮全部屬性的威力呢!
還好上次死時不算太絕,還是給你爺爺我留下了一只護腕。
鐵棘護腕︰力量+23,攻擊速度+10%,耐久度100,需要等級20;
算起來我的防御雖然超級垃圾,但是攻擊還算可以,實體攻擊技能也能起到一定作用,再加上我有牛魔王的魔法,也許能夠在魔殿里混一下也說不定。不過就算不行,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子想死誰管得著呢?
我此時只想狠狠地虐待自己,至于剛才的失落情緒,我已經置之腦後!
我換上垃圾裝備,隨著幾個膽大的走向殿門。他們正好一組十人,個個裝備超級,鎮定地慢慢步入大殿。回頭對外頭發呆的眾人輕蔑地一笑。
這個刺激的邪邪的笑容馬上就得到反應。
我身邊十人組里有個身穿全身銀級的魁梧大漢算是好心的,看我一身裝備很是稀松平常,他對我說︰「小兄弟,這里不是你去的地方,你還是回去吧!」我朝他點點頭,不過沒有理會他的話。但是旁邊的青年就很不客氣了︰「你這個冒失鬼是誰啊?想自尋死路干脆自殺更加直接些啊!」
我一本正經淡淡地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叫刀郎。」我感覺自己是個僵尸。
還有幾個一伙的家伙正好面對我的微笑,立刻老羞成怒地罵道︰「小子,你威風個什麼啊!進去就讓老子馬上死!」
我听見這話,心頭本來壓抑的怒火立刻迸發出來,馬上凶狠地瞪著那個叫聲最大的,走過去說︰「你給我出來!」
那個馬臉的家伙不屑地看著我,不過他才從自己同伴身邊站出來,離我還有一段距離時,我就迅速地掏出青蛇偃月刀,閃電般從他頭上劈下。
這件武器雖然笨重,但是在我的敏捷屬性和裝備加的力量支持下,使出來卻不像一般力量型騎士那樣慢吞吞的。
只見雪亮的刀光一閃,正中頭頂命門,他從頭到腰被我劈成了兩半,在尸體停留時間內,噴出了一大股血箭,我就在前沖之勢,被淋了個滿頭滿臉。眾人見我殺氣騰騰、渾身浴血,比之一般見過的江湖仇殺紛爭,我的確要狠傷幾分,再他們心目中我簡直就是個殺神!
血濺數米,周遭眾人接身上染血,那家伙的尸體消失了,但點點鮮紅的血跡,還在提醒他們,剛才有人被秒殺了。
無辜的?哼!老子管你無辜不無辜,撞在老子的火頭上,敢罵老子就是死!江湖上像這種禍端數不勝數,老子算是好相與的了。
被殺者的同伙怒吼著撲向我,我毫不猶豫地橫向揮刀,100多的攻擊雖然沒能將他們這些裝備齊全的高手秒殺,但是一次性我就傷了他們四個,其中一個馬上回身灌紅,效果還算不錯。
其余五人纏了上來,其中一個刺客趁我收刀未及,居然用起最專業的閃電連擊,給我一匕首,冰冷的感覺到了胸部,頓時血流如注,敗血變成了綠油油的顏色。靠!還給我淬毒,看這毒性這麼猛烈,搞不好還是老子親自用「三昧真火爐」制作的烈性毒藥!
我不退反進,磕了滿嘴巴的紅,又是一刀橫掃未來得及接近的四人,一個魔法師被秒殺,還有一個弓箭手剛發出一箭,就被我劈飛了,但是沒死。還有兩個武士見機退開了。
長兵器最怕被人近身纏住,但是老子管你什麼長短的,老子血厚了一般人100多點,雖然裝備太垃圾,差點就掛了,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是給我剩下了幾十點血。
我這時才抽身往後跑,急急忙忙地解除了毒性,跑到魔殿門口,那個十人組還在門口驚訝地看著我們打斗。
「我叫做刀郎!今天好漢不吃眼前虧!下次再滅了你們,敢罵我,就是這個下場!」神情凜然,仿佛一頭噬血的野獸。
我還是存在一絲理智的,雖然受傷的野獸也會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