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嗎?」程書敏懶懶的問。
「我不會要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凌泊寒替自己找著借口,然後一彎腰,就將程書敏打橫抱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程書敏嚇的尖叫起來,怒斥道︰「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洗干淨你的身體,一身的酒味,臭死了!」凌泊寒厭煩道。
「與你無關,我就喜歡一身的酒味,快松手!」程書敏怒不可揭,小腿小手亂打亂踢。
「別動,再動就將你扔下去,變成白痴,我不負責!」凌泊寒威脅道。
程書敏這才安份了,揚著嫵媚的眼楮,看著凌泊寒性感的下巴長出了不少的胡碴,冷笑道︰「意氣風發的凌總,怎麼懶的連胡子也不刮了?」
「還不是被你折磨的!」凌泊寒一邊說著,一邊將程書敏輕輕的放進了浴池里,程書敏一觸地就想彈跳起來,卻被他用大手強行的摁住,接著,他擰開了水,朝著程書敏的身上灑去。
「唔、、你想嗆死我啊!」程書敏沒想到凌泊寒這麼的粗魯,氣的發瘋似的亂罵,這個混蛋一點不溫柔。
「對你這種不自愛的女人,沒必要溫柔!」凌泊寒也生氣,想到剛才她豪放的動作,如果今天換作是別的男人,哪里還會放過她,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還會侍候她洗澡嗎?
「不自愛?是啊,我就是這麼的豪放,你終于認清我了吧,你願意娶一個放蕩的女人當妻子嗎?」程書敏不掙扎了,就直挺挺的躺在浴池里,任由他不停的往自己身上灑著水。
「我認定的女人,我不允許她放蕩!」凌泊寒淡淡的回答,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她的底細,他早就查清楚了,這三年來,私人感情一片空白,接觸的男人一個都沒結果,而且,她被稱作是官場上的冷玫瑰,既冷又帶刺,不是一般的男人,誰敢踫她?至少,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查到她跟哪個男人曖昧不清。
正是因為把她查了個底,他才敢斷定,她所說的都是氣話。
「凌泊寒,你哪來的自信,我一定就會嫁給你?」程書敏氣的發笑,她最討厭那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哪根蔥的人,而凌泊寒就是這種惹人討厭的人。
憑什麼他說斷就斷,他說要繼續就繼續,她程書敏也有尊嚴,也懂愛恨,她現在說停,他卻假裝听不懂,真是月復黑無恥的男人。
「因為我要娶你!」凌泊寒永遠都是那麼的狂傲,那麼的自信!
「好,真好,好感人,我要哭了!」程書敏抹了一把滿是水珠的小臉,擠出感動的表情。
「太假了,別裝!」凌泊寒冷冷的譏嘲。
程書敏便氣無可氣的躺著,面無表情繼續挺尸,凌泊寒幫她洗干淨了衣服上的髒亂,皺眉道︰「你把衣服月兌了!」
「滾出去,我就月兌!」程書敏冷笑,想佔她的便宜,門都沒有。
凌泊寒淡淡道︰「我先出去,你快洗干淨,別著涼了!」
「不勞你關心!」程書敏哼了一聲,別開了臉。
凌泊寒起身出了浴室,就听到門被反鎖的聲音,接著是里面嘩嘩水聲傳來,凌泊寒背靠著浴室的門,輕輕的合上眼,至于為什麼他要守在她的家門口,他自己也不懂,只是覺得夜太清冷,不知不覺就來了。
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她酒醉的一面,這三年來,她一直都是這麼過的嗎?如果當初給她錢,讓她過自由的生活,而不是讓她進官場,她是不是會過的更輕松一些呢?
唇角劃過一抹苦笑,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了,他轉身上二樓,進了她的臥房,里面收撿的很整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不屬于香水的體香,是最迷人的!
推開衣櫃,看見里面整整齊齊的是一色的襯衫,小西裝,各種風格,各種風情,他打開另一邊的,是她的便衣,似乎沒有一件高檔的衣服,只是很簡單的T恤和運動服,再就是兩三件連衣裙,大部分,她都穿著正規的小西裝配襯衫。
真是一個節檢的女人,凌泊寒不得不贊一句,他所認識的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幾乎每一天都要逛街買衣服,一些名牌出了新款,她們是第一個知曉的,也會變成第一個消費者,她們衣裝麗影,名包名車,香水襲人,那種女人熱情,火辣,對生活每天都充滿著熱情,隨時準備著艷遇,談著戀愛,游戲人生。
為什麼同樣是二十出頭的女人,她堂堂一市之長,卻是生活的如此簡樸,他都懷疑,她這三年來,有沒有象樣的逛過街買過衣服,像這些襯衫西裝西褲,應該是訂做的。
「你在干什麼?憑什麼翻我的東西?」門口,圍著浴巾的程書敏怒目的沖過來,將衣櫃踫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