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林硯清,索清秋的臉色其實比衡王爺的還難看,那樣子,跟吞了一只糞蒼蠅沒什麼兩樣。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林清硯,而是衡王爺。
「怎麼,不開口,也知道自己沒臉見人!」衡王爺心里頭就是有一團邪火在燒,「林清硯不要你,你這個厚臉皮的女人如果還有半點羞愧感,就該去死!」
衡王爺說的話很惡毒,甚至想讓索清秋去死了。
哪怕索清秋知道,衡王爺的確有生氣的立場,可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些,畢竟當事人又不是衡王爺。
至于焰王爺,衡王爺如此放肆,是衡王爺自己沖動還是焰王爺故意安排和放縱的,索清秋就不得而知了。
「衡王爺,今天是焰王爺的大喜之日。」索清秋清亮的聲音從轎子里傳了出來,听到索清秋的聲音,衡王爺愣了一下,索清秋的聲音是這樣的嗎?
「你也配!」衡王爺愣了之後又開口罵索清秋。
索清秋嘴角微微一勾,「今天是焰王爺與妾身成親之日,眾人來都是賀喜的,衡王爺乃是焰王爺的手足,此番一鬧,鬧得妾身不明白了。別人往焰王爺臉上貼金,衡王爺這口口聲聲說的,怎麼像是在潑米田共啊。」
本尊做錯過事情,這件事情不止有衡王爺一個人知道,但是礙于焰王爺的面子,誰人敢在今天這種大日子里提起這個話題。
除非那個人是想要徹底把焰王爺給得罪了。
「什麼米田共?!」衡王爺皺眉,覺得索清秋說的不是人話,不然他怎麼會听不懂呢。
景王爺臉色紅了一紅,拉拉衡王爺,給了衡王爺一個眼神,衡王爺一接收到,細一想,米田共組合在一起,可不就是個糞字嗎?
看到衡王爺又想罵索清秋,景王爺頭都大了,今天這種日子是七哥大鬧的時候嗎?
「衡王爺,這花轎堵在路中央,眾百姓可都看著呢,丟臉的,絕對不止妾身一個。」猜到衡王爺還有話說,索清秋幽幽地說了一句。
她是新娘子,蓋著紅蓋頭,又坐在花轎里,別人的目光傷不到她。
但是焰王爺跟衡王爺就不同了,所有異樣的目光都投在這兩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上,那種感覺,真是另有一番滋味兒在心頭啊。
總之一句話,衡王爺這麼鬧,最丟臉的絕對不是她索清秋,而是焰王爺,外加一個衡王爺。
索清秋那麼一提,衡王爺這才發現自己竟跟個潑婦一般,攔著花轎,還說了那麼一翻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故意撂了四哥的臉子。
看到衡王爺終于恢復一點理智了,景王爺連忙把衡王爺拉開,「七哥,你開的玩笑也太大了,都說四嫂是個配得上四哥的女人,你不信,現在信了吧?」
索清秋總是嫁給了四哥,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法子,被衡王爺鬧成這個樣子,景王爺只能抬高索清秋,順便把今天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要不然的話,就像索清秋說的,最丟臉的那個人是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