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110、姜家秘史(萬更求票)

作者 ︰ 鎖金秋

被華芳盈說了那麼幾句之後,姜晚漁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索清秋那肚子里的「孩子」身上,至于眼前這個敵人,姜晚漁哪兒還能看得入眼啊。畢竟最近,太子夜夜留宿于姜晚漁的寢宮。

于姜晚漁來說,華芳盈並不是一個難對付的敵人。從這兩年來,慕容明珠有大半日子是在姜晚漁這兒渡夜就能看得出來。

華芳盈笑了,看到姜晚漁一臉佞色,一雙水亮的眼楮變得暗沉不已,整個心思都掛在了索清秋的心中,華芳盈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當然,她剛才說的,並不是都假的,而且百分之七十都是真的。她太婆婆的確被大姜家的太爺爺給趕了出來,她爺爺是姜家的子弟,她是大姜家的後代。

不過,不是皇後和大姜家非要讓她做皇帝的女人。

索清秋走的時候,姜晚漁陰冷的眸光一直盯著索清秋,仿佛想要用自己的目光把索清秋給弄死了一般。

「公主為何不相信晚漁的心中只有四王爺一人呢?當初晚漁跟太子的事情,真不是出自于晚漁的本意啊,晚漁也是被逼的。晚漁知道,當初的事情,傷了焰的心,也傷了你的心,可是我就不傷心嗎?被太子所逼,我可是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姜晚漁說得淚聲泣泣。

索清秋驚,逐日呢。慕容焰不是把逐日派在她的身體,護她安全嗎?為何她遇險的時候,逐日沒有出現。難不成,逐日又被給人絆住了?

只要姜晚漁一想到,索清秋的肚子里可能懷著慕容焰的孩子,姜晚漁的心里就有著一團火在燒。

其實慕容焰跟姜晚漁之間的事情,是慕容瑜心中的一個殤。要不然以慕容瑜以前的性子,慕容焰幾次闖進她的閨房,把索清秋從她的床上抱走,慕容瑜早就曝走了。把焰王府砸了這樣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慕容瑜的態度沒有之前那麼強硬,姜晚漁則主動拉著慕容瑜到處走走,看看風景,時不時偏過頭來,跟慕容瑜說幾句話。慕容瑜答得不熱絡,但好歹沒有像以前那般惡言相向了。

因為早上那一吐,已經把索清秋肚子里的東西吐個干淨了。

皇後的娘家乃為是姜家,姜家在龍羽國算得上是一個大家族了,龍羽國幾代皇帝,姜家女子當皇後已經有三代了。

可今天,偏偏又跑出了一個姜晚漁,怎能不讓人頭疼。

「所以那個人就是你?」慕容瑜看著姜晚漁。

「四嫂,你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快些去我的寢宮休息著,我讓御醫給你把把脈,然後開些保胎安胎的藥。你可定要把我的佷兒和佷女養得白白肥肥。」慕容瑜扶著索清秋,一雙水汪的大眼楮卻一直盯著索清秋的肚子看,仿佛那里頭真的住著一個小女圭女圭。

所以,在大姜家和皇後沒有找上門來之前,他們一家子過得都是很貧寒的日子。

畢竟,這二十來年里,這個皇後實在是太安靜了,從沒有鬧出半點聲響。每當皇上看中哪一個女人,皇後都會費些小心思,將那些女人弄進宮來。

可慕容瑜是皇家人,懂得怎麼可能會少呢?

如果不是看在以前的氣氛上,她怎能讓姜晚漁在宮里生活得如此太平。她一直想著眼不見為淨,偏生有人非要髒她的眼。要是把她惹毛了,看她給不給姜晚漁好果子吃!

看到慕容瑜的動作,姜晚漁連忙收斂了自己對索清秋的態度,反正只要她把慕容瑜留下來就可以了,到時候,就有索清秋好受的!

唯有嫁給皇帝,那她就是娘娘了,如果運氣好了,她完全可以當皇後!原本她還在想呢,慕容焰到底有沒有把索清秋這個四嫂給拿下,看到索清秋吐得厲害的樣子,慕容瑜喜上眉梢,那樣子,仿佛懷孩子的人不是索清秋,而是她一般。

對于姜晚漁的一再推諉,慕容瑜很是失望。

「四嫂,四哥太壞了,怎麼又把你給半夜抱走了!」一听索清秋來了,慕容瑜連忙去接索清秋,一看到索清秋就急著跟索清秋抱怨。

自打知道姜晚漁要跟自己一樣住在皇宮里之後,她就覺得惡心,特別不樂意跟姜晚漁處在一塊兒。不是怕了姜晚漁,而是覺得跟姜晚漁踫面,那就是給自己添堵。

慕容瑜那奇怪的目光,使得索清秋明白,慕容瑜一定是誤會了。索清秋很想解釋,但是那種欲嘔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使得索清秋沒有機會解釋。

姜晚漁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該知道我在家里的情況。姜氏一族需要一個在皇宮里當娘娘的女兒。」

索清秋大驚,「來人,有刺客!」這個電視里常演,所以索清秋還知道要叫救命。

原本,姜晚漁就計劃著怎麼要了索清秋的命,被冬霜給喝止住了。不過現在,無論是誰來說情,只要給姜晚漁逮到機會,定要除掉索清秋這個礙眼的女人。

果然,對付慕容瑜這樣的人,只要多說些自己的苦楚,自己的悲慘之處,定會引來慕容瑜的同情。

「當年我是何等的痛苦,我不想,卻不能不這麼做。與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同床共枕兩年有余,其中有多少痛苦,你也是女子,你應該明白才是!我一直想找機會,跟焰解釋,跟你解釋,但你們都誤會我,不願意理我,怨我。我這些年的苦,誰人能理解。七公主,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你每次不理我,晚漁的心都在痛啊!」

當然,大姜家把姜晚漁一家子悄悄收回來,其實也有這個意思。加上姜晚漁自己請纓,大姜家人一看,姜晚漁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計,送入宮中,倒真是一件好事兒,能為他們大姜家謀來福祉,便同意了。

華芳盈是姜晚漁的對手,加上姜晚漁與慕容焰之間的關系尷尬,華芳盈在姜晚漁的面前,大談慕容焰,顯然是不合宜的。

姜晚漁淒苦一笑,「沒錯。看來,皇後對于你們來說,的確是太沒有威脅了,所以都忘記了,我跟皇後同姓姜。」姜晚漁半真半假地說了起來,慕容瑜雖然天真,倒不是真的蠢得跟豬一般,如果全是假話,慕容瑜只會生氣地離開,那索清秋那邊的計劃就不容易成功了。

只不過,秋圍才開始,便發生了意外。索清秋沒有死,她跟慕容焰獨處的機會也消失了。

「誰!」9

誰讓慕容瑜不但是皇帝最寵愛的女兒,更是太後最喜歡的孫女兒。所以討好了慕容焰,等于在皇帝和太後的面前多了一張能說話的嘴巴。

「我只是出來走走,妹妹若有事的話,不用招呼姐姐,姐姐也該走了。」華芳盈給姜晚漁一個打擊之後,自己翩然離開,揮一揮衣袖,當真是不帶走一片雲彩。

想到這個可能,索清秋皺了皺眉頭,無論如何,她都不覺得姜晚漁是個好的。即便是個好的,只要姜晚漁對慕容焰還有那個心思,于她而言,姜晚漁還算得上是一個情敵。

慕容瑜皺眉,如果事情扯到皇後的話,那就真的有講究了。著就情好。

「你是他們故意安排靠近我們身邊的?!」慕容瑜大驚,她還當真以為姜皇後與世無爭呢,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和四哥小的時候,就把姜晚漁安插了進來。

索清秋心突突狂跳不止,知道事情大條了,連忙亮出自己的銀針來,射向了小宮女。

一回到大姜家之後,姜晚漁體會到了人上人的滋味兒,心中對貧窮的日子產生了恐懼。

姜晚漁不能對慕容瑜說什麼,卻是惡狠狠地瞪了索清秋一眼。她原本就是想找索清秋算賬的。索清秋這個禍害,竟然使得她惹到了慕容瑜。

所以,在姜晚漁進宮的這兩年里,一般情況之下,慕容瑜要麼躲閃,要麼避開了。萬一兩人非要踫面,慕容瑜面對姜晚漁從來也沒有個好臉色,說話不無諷刺。

這也算是姜家的秘史了,所以從來不被別人知道。

「本宮公主的身份,用不著你來提醒。」慕容瑜的臉都有些發皺了,看不慣姜晚漁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欺負了她一般。

姜晚漁相信,男人都吃這一套。那個時候,她再多哭哭,多委屈委屈,還怕慕容焰不相信,不同情,不由憐生愛嗎?

慕容瑜點了點頭,要是今天姜晚漁不說的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這里面還有這麼多的故事,姜晚漁跟皇後都有些血親關系。

「你把本宮留下來,想說什麼,快說吧。」慕容瑜不耐煩地說著,眼楮卻死死地盯著姜晚漁看,可能直到這一刻,慕容瑜都想不明白,姜晚漁怎麼會是如此不堪的一個人,以前的她,眼楮是被屎給糊住了嗎?4

索清秋欲哭無淚,你懂個毛線啊懂,小屁孩兒一個,又沒嫁人,竟然懷疑她有了娃兒。她跟慕容焰,最多就是牽個小手,親個小嘴兒的,從來沒有深切「了解」啊。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姜晚漁絆著慕容瑜,而索清秋則一人走到了慕容瑜的寢宮。原本,索清秋以為慕容瑜很快就會追上自己。畢竟上一次,慕容瑜與姜晚漁相見,慕容瑜可是直接扶著自己走的。

听到姜晚漁應對的話,慕容瑜冷笑不已,看來,姜晚漁依舊沒有學乖。她倒是要看看,這次,姜晚漁又要用什麼樣的理由來欺騙于她!5

正如慕容瑜所說,姜晚漁只不過是太子的側妃。在其他人的面前,姜晚漁能端個架子,但在慕容瑜這位公主的面前,那麼姜晚漁便什麼也算不上,談什麼端架子啊。

就在索清秋靠近小宮女,向外望去的時候,那個柔聲柔氣的小宮女猛地一個轉身,面對索清秋。

「你真當我們是傻的。那件事情為什麼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在我二哥當了太子之後才發生?」

被姜晚漁瞪了一眼的索清秋,大叫冤枉,她可是什麼也沒做,而且是姜晚漁主動來找她的麻煩,怎麼惡人還是她啊?

慕容焰不但踫了索清秋這個賤人,還使得索清秋這個賤人懷了他的孩子!

在做過那麼不要臉的事情之後,竟然還好意思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幾次欲重修舊好,真當他們是傻子,能讓她騙一次又一交?

其實不止索清秋自己要這麼懷疑,便連旁邊的看客都是這麼想的。

慕容瑜毫不掩飾自己對姜晚漁的厭惡。

「太子何嘗不知道我的心中之人是焰,為此,我在太子的身邊過的日子並不怎麼好。人前人後完全兩個樣,出生在這樣的家用族我無法選擇,所以再痛苦,再多的眼淚,我只能含恨吞下去。我只求,只求你跟焰別不再理我,別恨我可不可以。」

索清秋那麼一喊,再加上小宮女行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竟沒有一個侍衛闖進來。仿佛所有的侍衛都不見了,或者是慕容瑜這個寢宮成了一個死角,無人光顧。姜晚漁身子僵了僵,其實她是抱著一絲幻想的。她不希望慕容瑜知道她是如此一個急功近利的女子,她更甚至奢望地想著,也許慕容瑜並不明白其中的陰暗面。

「四嫂,你先去我寢宮里坐坐吧。」既然姜晚漁非要拉著她把話說個明白,也好,省得姜晚漁一天到晚,老拿著一張「你誤會我、你欺負了我」的臉看著她。

「跟了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其中的苦,又有何人知?」姜晚漁傷自己的淚水打濕了自己的臉,因為她曉得,慕容瑜要強,喜歡同情弱者。以前她每每如此,慕容瑜都會為她沖上前去的。

所以,當年皇後不能再生了,而大姜家也沒法子再往皇帝身邊塞人的時候。她自動請纓,以無人知道她也是大姜家後代的理由,要求打入皇子、公主的中間。

索清秋皺緊的眉頭,無法松開,也站起身來,向往看了看,想要確定一下,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眼花,並沒有旁的人經過。

只可惜,因為慕容明珠的恩寵而產生的好心情,在看到索清秋那欲嘔不止的樣子之後,完全被破壞干淨。

姜晚漁吸了一口氣,剛才那一番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至少把慕容瑜給騙到了。只要把慕容瑜給騙到了,一旦慕容瑜完全相信了,那麼她才是跟慕容瑜關系最好的女子,什麼索清秋,到時候哪兒還有索清秋站的地方。

現在的姜晚漁,氣得眼楮和嗓子眼兒里都能冒得出火來了!

「皇後?」一提到皇後,慕容瑜便想起了一個一直以來都病怏怏的女人。因為皇後生大皇子的時候,折損了身子。從此以後,大病小病不斷,氣色不佳,皇宮大小宮宴,一般情況下,皇後都是能推則推。

如此想來,那麼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乃是有人精心安排好的。不知哪個王八羔子想要她的命!

「公主……」姜晚漁戚戚地看著慕容瑜。

只可惜,听到幾聲叮叮之聲,那些銀針通通都沒有射中小宮女,或者說,射中了小宮女,卻沒有刺進小宮女的體內,被小宮女身上的什麼東西給擋了下來,掉落在地上。

看到姜晚漁一臉的委屈樣,慕容瑜便氣不打一處來。她真不曉得,這姜晚漁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知不知道什麼叫作禮義廉恥啊。

一看到索清秋大吐不止,慕容瑜兩眼發光。她很是喜歡慕容焰,又喜歡索清這個姐姐,可以說,慕容焰和索清秋的孩子是慕容瑜最為期待的小輩了。

看到慕容瑜的改變,姜晚漁很是開心,她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看到慕容瑜沒有拒絕自己,還擺出一副想听解釋的樣子,姜晚漁暗喜,她印象當中那個天真、沒腦子的慕容瑜,並沒有改變。以前慕容瑜之所以對她那麼冷淡,並不是真的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完全是小女孩兒鬧別扭罷了。

正因如此,其實很多人都已經忽略了,其實皇宮里還有一個皇後的事實。

自然的,那拒絕之話,到了嘴邊,慕容瑜都沒有說出來。

「四嫂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懂的。」慕容瑜笑眯眯地說著,一臉我很明白的樣子。3

現在姜晚漁也有了打算,華芳盈當然也不願意繼續留在這讓她討厭的地方。

听到慕容瑜的話,索清秋完全石化,這下子誤會真大了。剛才她想解釋,偏被吐和姜晚漁給打擾了。

慕容焰是最疼愛慕容瑜這個妹妹的,只要把慕容瑜拉到了自己這一邊,讓慕容瑜為自己說一些好話,她就不相信,慕容焰還能對索清秋好。

「你四哥他……」索清秋才想埋怨慕容焰幾句太過孩子氣,那種欲嘔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忍不住的索清秋,跑到了一邊,彎著腰,吐起酸水兒來。

「四王妃好心情,昨天才進的宮,今天怎地又進來了?難不成,這宮里頭有什麼好東西,四王妃如此稀罕的緊?」姜晚漁一扭一扭地走了過來,那晃得厲害,走路跟蛇一般,像是要把腰給扭斷了,那才舒服呢。

「姜晚漁啊姜晚漁,我以為兩年過去了,你多少應該有點反省,沒想到,今天本宮算是看清你的真面目了。直到這一刻,你還把當年的事情,完全推月兌到了太子的身上。你當我們都是傻的嗎?一個大家閨秀,難道不懂得什麼叫作瓜田李下不成?但凡你心中有一點警惕之心,懂得防人,你怎麼可能會跟太子發生意外?」

「這里是皇宮,不是姜府。無論何人要進皇宮或是出皇宮,要經過誰的同意,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姜晚漁,你最後弄弄清楚,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慎行慎言。不過是個太子的側妃,擺著皇家正宮娘娘的譜,你當真不要臉!」慕容瑜罵得很是暢快,而被罵的姜晚漁臉都青了。

「怨?」慕容瑜笑,「本宮為何要怨?本宮只是覺得當初的自己,那是瞎了眼楮,分不清好壞,辯不出香臭。不過沒關系,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是珍珠還是魚目,本宮現在一清二楚,絕不會再讓人蒙蔽。」

以前可能還要收斂一些,不過,在慕容焰娶了索清秋之後,經常各種考慮,慕容瑜對姜晚漁那是徹底的惡言厲色了。

華芳盈好歹還是名門閨秀,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怎麼可能不明白。影蘭怎麼看,都覺得華芳盈那是不安好心。

說完,姜晚漁已經泣不成聲,哭倒在地上,傷心欲絕了。

因為只有她,才有這個資格成為慕容焰的女人,龍羽國最寵七公主的閨蜜。

「公主還在怨當年的事情嗎?」姜晚漁是真心想跟慕容瑜重修舊好的。不論是為了慕容焰,還是為了慕容明珠,與慕容瑜交好,都不會錯。其實慕容明珠一直想讓慕容瑜這個妹妹支持他。

更像是囫圇吞棗般的吞進了一個整的湯圓,卡在心口,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那只湯圓便一直在她心口的那一個位置打著轉兒,疼得厲害。zVXC。

剛開始,她還在想,自己是不是能通過這次機會與慕容焰一聚,表表心意。以前她跟慕容焰之間都沒有一次正正經經的機會,把話說清楚了。

就算她真做了什麼,她們兩人的情義還在不是嗎?哪怕她做錯了什麼事情,作為朋友,慕容瑜不該原諒她嗎?為什麼整整糾纏了兩年,慕容瑜依舊對她不依不饒,出言諷刺,惡言相向呢?

如果不是因為皇後生的大皇子身體不好,夭折了,那麼太子也輪不到慕容明珠做。這太子之位,鐵定是皇後兒子的。

慕容瑜愕然,這一點她倒還是知道的。姜晚漁的父親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了大姜家,進了祖譜,要是再被趕出去的話,這不是要了姜大人的命嗎!7

看到那匕首上反射著綠光,索清秋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匕首上竟然淬了毒的。

「娘娘,這華妃娘娘是什麼意思?」影蘭站在姜晚漁的身邊,很是討厭華芳盈帶來的消息。

這當真是躺著也中槍。

「原本听到皇後生了個兒子,大姜家很是開心。誰曉得後來大皇子會夭折。後來,大姜家也試著送姜家的女兒進宮,可皇帝亦不是個好說話的,不願意收。如此一來,大姜家自然著急了。然後,我便有了用處。」

「好。」索清秋點了點頭,知道這是慕容瑜與姜晚漁有單獨要說的話。

如此賢良的皇後,從古至今,怕也只有如此一名了。

慕容瑜癟了癟嘴,「但是四嫂還在我的寢宮呢。」慕容瑜沒有一下子拒絕,對待姜晚漁也不像之前那麼疾言厲色。

索清秋十分郁悶,她到底是吃壞了什麼東西,才弄得吐得如此厲害。要不是她自己心里清楚,看到自己這個情況,她都想懷疑自己是不是肚子里有娃了。

「太婆婆雖被趕了出來,但是很有氣節,覺得身為姜家人,死為姜家鬼。哪怕被趕了出來,用著從姜家帶出來的財物,將姜家的子嗣養大,那個子嗣便是我的爺爺。正是因為如此,誰都不曾曉得,我爺爺也是大姜家的子弟,而我們則是大姜家的後代。人人都道是我們與那個大姜家只是同姓,沒有半點關系。」

那個小宮女竟有些身手,看到索清秋要躲,手向一改,轉回劃過索清秋的肚子。只是,稍慢了一些,沒有劃破索清秋的肚子,卻是把索清秋的衣服給割壞了,露出了貼身的褻衣之色。

索清秋還有其他的選擇,小宮女的頭和手上沒有任何防備措施。只是這兩個部位目標比較小,加上小宮女的手又一直動個不停,不太好射就是了。

「好,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被逼迫的,本宮現在十分有興趣知道。」慕容瑜冷睨著姜晚漁。

直到最近,皇後乃是把後宮打理權,分派給了幾個貴妃,因此,皇後出入人前的機會越發的少了,人們也漸漸有些遺忘了皇後的存在。

「沒錯,就是因為當年的二皇子當上了太子,而你的四哥成了四王爺,我才與太子有了關系。」既然慕容瑜已經知道,那麼她便沒有再瞞下去的理由。「我之前遲遲不願意說,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到底受過什麼樣的罪,更不想讓欠知道,我是如此一個女人。」說著說著,姜晚漁的眼楮再次發紅。

索清秋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宮女的心里拿著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自己。如果不是剛才小宮女一有動作,她心里一驚一個後腿的話,此時那小宮女的匕首已經刺進了她的身體里。

索清秋隱隱覺得這慕容瑜的寢宮里,不止只有自己一人,似乎還有什麼人,便大喊了一聲。

「公主現在知道我心中的苦,可還怨我怒我?」姜晚漁終于掏出了手絹兒,擦著滿臉的淚水。

「七公主不用擔心,四王妃好好地待在你的寢宮,這兒又是皇宮,能出什麼事情。皇宮里誰人不知四王妃的身份,四王妃去了七公主的寢宮。七公主寢宮里的宮女和太監自然是好吃好喝地侍候著。」姜晚漁對著慕容瑜略帶羞澀地笑著。

「你……你還好吧?」看到姜晚漁如此痛苦,慕容瑜很是尷尬,不知道要如何做。

就在這個時候,姜晚漁出現了。姜晚漁從華芳盈那兒收到消息,說索清秋懷了慕容焰的孩子。原本,姜晚漁就有些相信了,因為在圍場的時候,她是親眼看到慕容焰對索清秋的好的。

誰讓她現在可是「懷」著慕容瑜的佷兒和佷女的。

「七公主,臣妾有話要與你說!」看到慕容瑜跟索清秋的感情越來越好,姜晚漁的眼楮都有些紅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使得慕容瑜這個閨蜜,對她愛理不理,經常出言諷刺。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索清秋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來,慕容焰第一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一定都是要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

原本,皇帝對姜氏一族其實頗有忌憚,忌諱外戚當權。好在,皇後生的兒子死了,姜氏一族一直都沒什麼動靜,漸漸的,對姜氏一族也不如以前那般防得厲害了。

「娘娘,這華妃娘娘肯定耍了什麼心計,我們切莫上當了。」影蘭出聲提醒姜晚漁。影蘭雖貪,卻是小貪,無傷大雅的貪。她對姜晚漁,依舊是忠心的,絕不會做對不起姜晚漁的事情。

以慕容焰以前對她的深情,她把自己的心意表明,告訴慕容焰,在她的心里,真正喜歡的人只有他一個。慕容明珠雖然得到了她的人,但她的心從來都是屬于慕容焰的。

為此,影蘭一看出華芳盈不安好心,連忙提醒姜晚漁,切不可上了華芳盈的當。

要是慕容瑜就這麼被姜晚漁給忽弄,甚至是利用的話,她對慕容瑜一定會很失望的。

種種不如意,使得姜晚漁郁火難舒。

索清秋皺眉,顯然這個小宮女還真是專門對付她的,曉得她有銀針在手,為此肯定在身上穿了什麼類似于金屬衣的東西。

影蘭別的不懂,但是女子三從四德,她還是知道的。哪怕她家娘娘以前與四王爺有些關系,那也是在嫁給太子之前的事情了。如今她家娘娘已經與太子做了兩年的夫妻,華妃娘娘還一個勁兒地在她家娘娘面前說著四王爺家里的消息,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反正她是龍羽國最無法無天的七公主!

姜晚漁聲音一哽咽,眼淚再次落下,「不是我想當皇上的女人,而是我被逼著,非要當皇帝的女人!我愛的是你的四哥,是慕容焰!奈何我是姜家的女兒,定要听從姜家的安排。所以,皇上下旨,捧當時的二皇子為太子,封四皇子為四王爺時,我別無選擇,只能听從大姜家的安排。如果不肯听話,那麼大姜家就會把我們一家從大姜家再次逐出去!」

「說來,真不知道是福氣還是禍氣。」姜晚漁的臉色很是頹廢。「我父一輩都不出采,在朝中也就擔任了一個四品小官兒。想當年,我太婆婆也是大姜家的媳婦兒,可被人誣陷與人私通。太公公大為生氣,將太婆婆趕了出來。那個時候,太婆婆已經懷有身孕,但是太公公根本就不認,覺得是野種。」

「沒錯,正是皇後。」姜晚漁點點頭,「我姓姜,皇後也是姜氏,其實我與皇後,還有著一定的血親關系。只是因為皇後不被人注意,你們這才忽略了我與皇後的關系。」皇後在皇宮里,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到沒有半點存在感,就算是姜家的女人再次進宮,也不會有人對此在意,甚至是把事情聯想到皇後的身上。

「剛才外面可有什麼人?」也不知怎麼的,索清秋有些惴惴不安起來,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慕容瑜乍舌,因為她從來沒有想過,在姜晚漁的背叛後面,竟然有如此多的故事。他們都以為,爬上慕容明珠的床,乃是姜晚漁自願的。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姜晚漁是不願意的,不但不願意,而且過著如此痛苦的日子。

也就近日慕容明珠突然又重新親近姜晚漁,冷落了華芳盈使得姜晚漁的臉色好看一些。

「小七,不是……」哪怕姜晚漁在,索清秋也想把話說明白了。要知道,她可是黃花閨女的身子,被人傳出有孕,這對慕容焰才是天大的侮辱。

只可惜,因為姜晚漁,她面對慕容焰時,便無法理直氣壯得無理取鬧,每每見到沉默不已的慕容焰,她便覺得愧疚不已。

看到姜晚漁,慕容瑜原先的好心情便有些陰損了,慕容瑜小心翼翼地將還在吐的索清秋護到了自己的身後,防著姜晚漁,「她是我四嫂,皇宮也是她的家,憑什麼你能住,我四嫂就連進都不能進了。」

奇怪的是,索清秋都回到了慕容瑜的寢宮了,依舊沒有見到慕容瑜的身影,這倒是真讓索清秋吃了一驚。

難不成,姜晚漁使得什麼心計,當真說動了慕容瑜,使得慕容瑜前事不計?

「不錯。其實姜家本家也清楚,皇家定是對姜氏一族有了忌憚,不願意再收姜家的女子。正巧,我爺爺的存在無人知道,姜家人便悄悄把我爹給認了回去。然後皇後把我安排進了皇宮,與你和四王爺相識,一起長大。」

她覺得慕容瑜跟姜晚漁見面,那不亞于火星撞地球,火光四射,應該說不了幾句話。大多都是慕容瑜痛罵姜晚漁幾聲,姜晚漁痛哭不止,然後兩人不歡而散,慕容瑜的腳程甚至能追得上她。

可惜,現在的姜晚漁一心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哪兒還能听得听去影蘭的話,「你是主子還是本宮是主子。本宮要怎麼做,容得你一個賤婢插嘴!」

「四嫂!」慕容瑜激動了,慕容瑜盯著索清秋的肚子看,因為在那個地方,住著她的佷女兒或者佷子,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姜晚漁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分外好看。

听到索清秋的話,小宮女站起來,向外望了望,「四王妃,沒有人啊?」

索清秋原本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一感覺到小宮女的動作,下意識地往後躲去。正是因為這個動作,倒是救是索清秋一命。

這才發生了之後的事情,慕容焰和慕容瑜之間,出現了一個叫作姜晚漁的小姑娘。慕容明珠成了太子之後,姜晚漁毅然爬上了慕容明珠的床,丟棄了慕容焰。

她生活上這一切又一切的不順心,都是姜晚漁造成的。

「四王妃,有何吩咐?」一听到索清秋的聲音,一個宮女連忙出現在索清秋的面前,低著頭,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問著。

這麼一步步的,她要把索清秋趕出慕容瑜和慕容焰的心中。

華芳盈站起了身,她可不是真心想來看姜晚漁的,她只是怕姜晚漁最近的日子太過輕閑,一直纏著太子,鬧得太子無心于正事,這才想給姜晚漁找點「正事」做做。

姜晚漁的這個笑容,使得慕容瑜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見到姜晚漁的時候,那個時候,姜晚漁也是這麼笑的。

而在姜家女子當皇帝的三代里,兩代的皇帝也是出自于姜氏女子的肚子。

感覺到姜晚漁的目光不善,對索清秋不懷好意,慕容瑜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替索清秋遮住了姜晚漁的目光。

姜晚漁深吸了幾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從地上站了起來,「一下子與公主說了那麼多的事情,相信公主一下子還不能接受。沒關系,都兩年了,不差幾個月的時間,晚漁可以等。晚漁相信,只要自己真心以待,公主一定會像從前一樣待晚漁的。只是很久沒有與公主談心了,公主可否陪晚漁在御花園里走走?」

看到慕容瑜那罵人的狠勁兒,索清秋笑了,皇家出的母老虎,非同凡響。

就算皇上聖寵哪個女人,皇後也一點都不吃醋,反而覺得那些侍候了皇上的女人,勞苦功高,很是辛苦,東賞西賞,名珠玉石一大堆,補品燕窩堆成山。

姜晚漁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仿佛那個位置有根針一般,疼得厲害。

大皇子死了之後,皇後雖然傷心,但也安靜,因為她的身子有折損,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孩子,這才把慕容明珠抱給了皇後養。6

而是她太婆婆被大姜家趕出去之後,當時帶出來的錢財再怎麼多,家中不事生產,總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慕容瑜納納,回不出姜晚漁的話來,神色也變得有些戚戚。

「你是何人派來的!」索清秋一邊躲閃,一邊想從小宮女的身上套出一點消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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