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姜晚漁听到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姜晚漁的心情可想而知,那簡直就是從地獄升到了天堂,就算是冬霜爬上了慕容明珠的床這一點,姜晚漁都可以微微忽略不計一下。
所以,姜晚漁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以確定自己听到的並不是幻听。
「是啊,四……索清秋根本就沒有懷孕,害本宮白歡喜一場。虧得這件事情,本宮沒有告訴父皇和太後,要不然的話,豈不是讓他們兩位老人家也跟著白開心一場嗎。真是氣死本宮了。不過是個小小的王妃罷了,還把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用到本宮的面前,當真是不知死活。」
看著姜晚漁那張不屑的臉,影蘭覺得十分矛盾,她想不明白,自家主子對焰王爺到底抱著怎麼樣的一種感情。
「她現在敢在本宮叫囂所依仗的資本是什麼,不過就是本宮四哥對她的寵愛!但是我四哥對她寵不寵,可不是由她說了算。本宮一怒,在四哥面前說些話,看她還神氣什麼!她要囂張是吧,本宮偏要讓她失了猖狂的資本。」
姜晚漁樂得恨不能跑到索清秋的面前,告訴索清秋,慕容焰對索清秋的好,全是因為慕容焰對她的愛恨交織!
「短短的兩年,慕容瑜那個小蹄子也變得牙尖嘴利,懂得挖人痛處了。」姜晚漁之前惹人憐惜的小臉變得扭曲,若是換作以前的慕容瑜,慕容瑜只會安慰,絕不會反提冬霜的事情,故意讓她疼。
所以,面兒上,姜晚漁是處處捧著慕容瑜,可惜實際上,姜晚漁每每看到慕容瑜這個天之嬌女,都恨不得往慕容瑜那張漂亮的臉上,吐幾口口水。
姜晚漁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原本她還想繼續利用索清秋的事情,刺激慕容瑜呢。
姜晚漁這句話,倒也算是偏實的。
姜晚漁的眼楮一閃一閃,開心地身子微微發抖,恨不能馬上從床上跳起來,跑到外面,歡快地大叫一場。
姜晚漁隱隱陷入瘋癲之狀,把慕容瑜嚇了一跳,慕容瑜嘴皮子扯了扯,真不曉得要跟姜晚漁怎麼處下去。她覺得,姜晚漁似乎一下子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們都成了透明人一般。
姜晚漁听到宮人的回報,連忙收斂了自己激動的心情,不能著急,不能著急。
「公主走好。」姜晚漁很是勉強地對著慕容瑜笑笑,看著慕容瑜離開,然後坐在自己的床上,有些生悶氣。「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下去吧。」姜晚漁給那宮人丟了賞之後,便讓宮人退下。
「娘娘,公主乃是被寵壞的孩子,可能不懂得怎麼說話吧。」影蘭道。這身看話。zVXC。
姜晚漁不客氣地說著,語氣里盡是對慕容瑜的鄙視。
慕容瑜怒不可遏地說著。
「娘娘,為何生悶氣,公主不是已經全信了?」影蘭小心翼翼地靠近著姜晚漁,實在是昨天晚上的經歷把影蘭給嚇到了。
「四王妃說了什麼?」姜晚漁激動的情緒一下子,之前病秧秧的感覺一下子便回來了,病弱地躺在床上,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了。
她就說,慕容焰心里的那個女人是她,一個小小的索清秋怎麼可能比得過她的天姿國色,慕容焰定不會被索清秋給迷惑。
想到慕容焰心中最愛的依舊是自己,以前的冷言冷語,完全是因為她爬上了慕容明珠的床,慕容焰對她越是冷淡,則表示著慕容焰真在意自己,這使得姜晚漁格外地激動。
其實跟慕容瑜在一起的時候,姜晚漁是又羨慕又妒忌,恨慕容瑜的天生好命,而她所得來的一切,偏要靠著自己的一雙手甚至是身體來謀算而得。
哈哈哈,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慕容焰曾答應過她,他的第一個孩子,一定是從她的肚子里爬出來的。
慕容瑜自然是越說越氣惱,恨不能出現在索清秋的面前,揍索清秋一頓。
「哼,被寵壞的孩子。她慕容瑜有什麼可驕傲的,論相貌,論才智,她慕容瑜哪一點能比得過我姜晚漁。不過就是她比我會投胎,投身進了皇家,要不然的話,她豈有今日的安生日子,站得比我高,可以任意奚落于我。月兌離了皇家這重身份,她連本宮腳底下的爛泥都比不上!」
「公主莫氣莫氣,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一下子,慕容瑜和姜晚漁之間的角色便轉換了過來。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慕容焰最愛的依舊是自己,不過也得把慕容瑜這個笨小孩兒給哄好了,要不然的話,太子那兒沒法子交待。
哪想到,兩年未接觸,慕容瑜這個小姑娘的脾氣倒見長,心里一惱,反而挑起了她的舊傷,重提冬霜的事情,鬧得姜晚漁十分揪心。
「回姜妃娘娘的話,四王妃不肯來皇宮,而且朝著奴才大發了一通脾氣,讓奴才滾,說……說……」宮人看看慕容瑜,後面的話愣是沒有說出來。
听到姜晚漁的話,冬霜面無表情,不喜不悲,仿佛姜晚漁罵的根本就不是她一般,「娘娘說的是。」慕容瑜後面罵索清秋的話,姜晚漁沒有听進去,她只知道索清秋是真的沒有懷孕,索清秋沒有懷上慕容焰的孩子!
「四王妃說,她不屑與公主為伍,不想再見到七公主,也讓姜妃娘娘莫再枉做小人,別亂插手她與七公主之間的事情,四王妃她不屑。」這個宮人也許是在索清秋那邊受了氣,或者是早就受姜晚漁的指使,說的話,真不怎麼好听,而且還有添油加醋的嫌疑。
「本太子的愛妃說話怎麼帶著一股火氣啊?」慕容明珠在寵了冬霜的第二天,馬上出現在姜晚漁的寢宮,顯得有些奇怪。
「如若不然的話,慕容瑜豈會上了我一次當之後,再次被本宮給騙了。現在不但與索清秋鬧翻,更是與焰產生了間隙,像如此蠢笨之人,本宮不騙,何人騙。」
「大膽!」一听完宮人的話,慕容瑜果然大怒,拿起身邊的茶杯,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她不過是個將軍之女,本宮乃是天子之女,也敢在本宮的面前叫囂,當真是不知死活!」
「娘娘,太子來了。」冬霜走到了姜晚漁的面前,成功爬上慕空明珠床的冬霜,穿戴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改變,只是那張明媚的小臉上多了一抹風情,妖嬈的身子更是多了一股女人獨有的風情,月兌去了處子的清澀,變成枝頭上熟透的,飄著香氣的果子。
影蘭覺得其實姜晚漁是幸福的,如果姜晚漁不是現在的身份,就姜晚漁現在這種心思,早就被人拉去沉塘了,也虧得太子似乎曉得一些姜晚漁的心思,卻沒冷落了姜晚漁。
「好了,別說我了,不是說你的事情嗎?晚漁姐姐,不過是個小小的婢子,又沒什麼名份,你以後別把她放在心上了。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晚漁姐姐你太過在意那個婢子,反而掉了自己的身價。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宮了。」
看似愛著焰王爺,可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不利于焰王爺的。說全心全意對待著太子,偏生又從無一刻忘記過焰王爺的存在。
看到慕容瑜眼里閃閃的火光,姜晚漁心中開心不已,「公主,雖說那四王妃之前假孕,不過,四王爺對四王妃怕也是真寵。不管以前四王爺與七公主感情再怎麼好,那也是未成家之前的事情了。怕只怕,現在四王爺的心中,也只有自己的媳婦兒了。」
對了對啊,就是這樣的。現在的焰還在生氣,所以才在她的面前,對索清秋那麼得好,她之前怎麼就一直沒有想明白呢!
說完,慕容瑜不再在姜晚漁的宮里久坐,馬上走掉了。
就在慕容瑜考慮自己是不是該離開,讓姜晚漁清靜清靜的時候,被姜晚漁派去傳喚索清秋的宮人回來了。
「賤婢。」看到冬霜,姜晚漁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不客氣地罵了一聲。
「謝謝姜妃娘娘。」小宮人連忙下去,深怕被其他主子逮到尋問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公主莫說莫說。」影蘭覺得心驚肉跳,公主才離開,萬一被公主听到,那真是了不得的事情。
「怕什麼,慕容瑜不過是傲氣了一些,沒那個腦子,偷听到什麼。」慕容瑜在姜晚漁的眼里,那就是一個沒有半點大腦的笨蛋。
只不過,她特地在挑這個時候,說這些話,主要目的是挑起慕容瑜與慕容焰之間的矛盾罷了。
「我不信,四哥最疼我了,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不理我。」慕容瑜把臉板了過來。
能做到如此榮寵不驚,面不改色,影蘭不得不說,這個冬霜的確是技高一籌,至少她家主子,一遇到事情,便臉色大翻。
慕容明珠靠近姜晚漁,坐下來,將姜晚漁抱在懷中,滾燙的唇貼在姜晚漁的耳垂之上,火熱的氣息直噴在姜晚漁的肚子上,引得一陣酥酥麻麻之味兒,「事情進行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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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第二更,在十二點之前,秋盡量會再做到三更的。秋出去一趟,帶著感冒回來,眼中的天,一直在轉,所以動作比以前會慢很多,留言秋也會抽空回的,希望各位親親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