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王爺,滾遠了 124、到底是誰

作者 ︰ 鎖金秋

索清秋覺得四周的空氣變得稀薄,隱隱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味道,而慕容焰則喉頭緊得厲害。

到想王們。吻上這塊玉牌,純屬是因為這塊玉牌救了索清秋的命而感動之下做的動作。

可直到現在慕容焰愕然發現,索清秋衣衫半解,露出大半白女敕豐滿的酥胸來,甚至雪峰上的那一點紅梅都在慕容焰的注視之下,露出那麼一丁點兒的春色。

當微帶涼意的玉牌貼在胸前的肌膚上時,索清秋才反應過來。

「你是說……」慕容焰的眉頭皺得死緊,從今天的事情看來,奸細背後之人的目的是索清秋。

對此,慕容焰大為滿意,那些紅痕于慕容焰來說,等于是他在索清秋這個人的身上,蓋上了屬于他的印章。

只差那麼一點點,慕容焰就要吻上他最渴望的一點紅梅了。

她原本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莫明其妙地來到了龍羽國,穿越成為另一個索清秋。

她的手好像被這塊玉牌給緊緊吸引住一般,覺得放在身邊很是舒服,于是就那麼把玉牌戴在了身上。

「王爺,行刑完畢,已把追雲和逐日兩位大人送回了房間。」外面有人來報。

「無妨,本王跟王妃只是來看看你們。今日你們失了職,所以本王罰了你們,不過念在你們以前的功勞上,只次一次,本王不會再給你們第二次機會。」慕容焰臉帶嚴肅地說著。

只不過,慕容焰那灼人的呼吸不斷噴散在索清秋出來、柔女敕的肌膚上,讓索清秋四肢發軟,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像是被抽掉了一般,只能仰著脖子,拼命呼吸,深怕被這種桎梏的氣氛,斷了自己的氧氣。

她一些獨門秘計,可都是為了這個計劃而準備著的。

好在因為剛才的事情,他還有一絲理智尚在,要不然的話,被秋兒剛才那麼一踢,就算他沒有被秋兒踢廢,至于有三個月里,自己的小兄弟以後就不听使,硬不起來了。

可是,她並不是本尊啊?

說到這件事情,索清秋覺得真有點玄乎。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細奸並不是追雲或者逐日中的任何一個,而是有人借著他們的臉,混進了焰王府,致使今天的局面。

索清秋倒吸了一口氣,差點破口而出的呻/吟硬是被索清秋給咬唇壓制下來了。

慕容焰如此信任追雲和逐日,她想追雲和逐日定不可能背叛慕容焰。

慕容焰的吻很用力,帶著他對索清秋濃濃的渴望及長時間被積壓下來的沖動,只是當慕容焰轉移到那片恐怖青紫一塊兒時,不自覺地卸了力,變得輕柔了起來,仿佛在安慰著索清秋之前受過的苦。

「慕、慕容焰……不……」破碎的聲音,語不成調,從索清秋的紅唇里吐出。

「嗯。」索清秋毫無隱瞞地點了點頭,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有問題,但不把那個奸細抓出來,索清秋心中難安。

即使是還沒有踫上那個渴求的地方,慕容焰也完全能想象,那個地方的美好滋味兒。

听到外面人的話,索清秋皺了皺眉頭,連忙重新找了一身衣服,穿上。

「屬下明白。」逐日點點頭,王爺和王妃沒要了他們的性命就算是很不錯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別擔心了,我感覺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機會,被抓的那一個還活著。」索清秋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敵人使得易容術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我也有這個想法。」慕容焰點點頭,對于追雲和逐日他是百分百相信,所以在索清秋被下藥嘔吐不止時,他沒有馬上反應過來,那個奸細可能是追雲或者逐日中間的一個。

「不用起來了。」慕容焰看到逐日受了傷還掙扎著起來給自己行禮,多少有些動容。不過,在沒確定誰到底是奸細之前,慕容焰自然不會像以前那般善待追雲和逐日。

在慕容焰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吻帶著灼燙的溫度吻上了索清秋露出來的雪膚之上。

慕容焰搖頭,「他們不會出賣我的。」所以,就算那些人讓他們活著,他們都不可能把焰王府的事情說出去。

「追雲和逐日不止是你的下屬,也是你的兄弟。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為了一個猜測,殺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對你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我並不著急,那個奸細,總要露出狐狸尾巴的。而且我懷疑,追雲和逐日可能其中有一個被調包了。」

「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功夫?」慕容焰很是驚訝,顯然,他是不知道有這門功夫的。「秋兒,以你的意思是,被奸細換下去的人,並沒有死?」zVXC。

慕容焰連忙松開抱著索清秋的手,抓住了索清秋做亂的小腳,「秋兒,這個地方可不能亂踢。萬一踢壞了,以後你的‘性’福可就沒有了。活寡婦不好當。」慕容焰冷汗漣漣。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其實她並不喜歡戴這種東西,哪怕因為一時所好買回了家,也不會怎麼戴。

當慕容焰的吻越過心髒部位的那一片青紫,慢慢往下轉移,觸踫索清秋更加敏感的肌膚時,索清秋忍不住伸出了雙手,放在了慕容焰的肩膀上。

剛才一時的旖旎打破了之前他害怕的心情,但現在只要一想起,他與秋兒差點生離死別,那種膽寒之感,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那樣?你對我耍流氓了!」索清秋氣,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一旦跟女人在一起,就改不了他們那流氓的本性!

索清秋明明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喊停的,要是再不喊停的話,她很擔心今天就停不下來了。

「誰讓你剛才那。那樣了……」索清秋抱著自己的肚兜,然後把衣服扯回來,把自己胸前的雪膚給遮蓋起來。

「秋兒,你想怎麼處置追雲和逐日?」慕容焰緊擁著索清秋,經過剛才的事情,他絕對不願意自己一人睡到躺椅上去,定要守在索清秋的身邊。

索清秋的推拒,對于慕容焰來說,猶如蚍蜉撼樹,說是在推慕容焰,不如說在跟慕容焰撒嬌,在催促慕容焰動作快一點(慕容焰自己是這麼想的)。

「你也休息吧。」看完追雲和逐日之後,慕容焰把索清秋帶了出來。「王妃可看出什麼門道來?」慕容焰知道,索清秋不死心,想要揪出那個奸細。

只是索清秋的這一身香肌凝膚,已經讓他神魂顛倒。他的秋兒,擁有一身特別滑女敕細女敕的美肌,他是個有福的!

索清秋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那一顆黑色的頭顱,這個已是成年男子的大男人竟然如初生的嬰兒一般,趴在她的胸前親吻個不停,讓索清秋羞紅了臉。

灼燙的熱吻,襲上那雪峰上的女敕紅,讓索清秋一直壓抑著的呻/吟破口而出,「慕、容、焰!」

只是現在不但扯出了一門叫作易容術、從未听過的功夫,還有那種詭異,讓別人不自由主听人使的功夫。種種情況,如層層迷霧,讓慕容焰越發看不清這事情背後的真相了。

慕容焰伸出手,把索清秋抱了直來,抱回到床上去,然後把被子蓋在索清秋的身上,感覺到索清秋泛涼的身子回溫了,才更緊地擁著索清秋,「幸好,幸好你沒有事情。」

也虧得索清秋了解慕容焰這個月復黑的本性,如果她稍一示弱,這個男人就會把自己剝皮拆骨完全吃進肚子里,連渣子都不剩。最會利用的就是敵人的一時迷亂,不給開口的機會,真要論起責任,他會十分無辜地說,你又沒拒絕……

慕容焰「蹭」的一下,臉變紅了,全身上下的氣血都涌向了身體的一處,某個地方陡然脹大的那種滋味兒並不好受,那腫脹的地方,反應十分劇烈,已經有了疼痛的感覺。

索清秋的這個動作,看似應該是想要拒絕慕容焰,想把慕容焰給推開了。卻沒有使上力,成了無力而扶在慕容焰肩膀上,尋求安慰的一個動作一般。

「得了吧,我娘不在,你馬屁不用拍得這麼響。」索清秋笑著搖了搖頭,她雖然穿越而來,這件事情透著一點玄幻。只不過,對于神神鬼鬼的,她還沒有百分百地相信。在索清秋的影響之下,慕容焰也開始懷疑那個要殺索清秋的人也是個女人,至于原因,指不定真是爛桃花惹的禍。

如果她真的在這個時候跟慕容焰有什麼的話,對她後面的計劃可是大大得不利。

「秋兒說的那樣是哪樣?」難得看索清秋如此尷尬,那嬌羞難開口的小女人樣,勾得慕容焰心越發地癢了,所以故意打趣兒索清秋。

「呵呵,對,我對我的秋兒耍流氓了。」好吧,他承認,他剛才是把握機會,狠狠地吃了吃秋兒的豆腐。如果秋兒剛才沒有及時阻止的話,他很有可能今天就把秋兒徹底給「吃」了。

「這個玉牌還是前些天,我跟暮春一起翻我從將軍府帶來的那些嫁妝里翻出來的。暮春說,這是我娘留下的,所以我便把它帶在了身上,沒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它竟然救了我一命。」

「王爺。」逐日咬牙強撐起身子,想給慕容焰和索清秋行禮,可惜被打了二十板子,哪兒還有那個力氣。

在如此惑人的氣氛之下,索清秋曉得,很快自己就要破城失守了。

縷縷幽香,不自覺地被慕容焰給吸進鼻子里,蕩得慕容焰心都跟著發酥了。如此一片雪女敕的肌膚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哪怕是個柳下惠,也惠不下去了。

「照理說,追雲和逐日的功力相差無力,沒道理逐日還能起得來,追雲卻睡死過去了。」索清秋十分中肯地說著。

如果她的穿越是因為二十一世紀的自己死了,那就說明,她是一個閻王不要的孩子。要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擁有第二個人生,遇到慕容焰這個重情重義,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護的男人。

「慕容焰,你有沒有听過有一種功夫叫作易容術,會此門功夫的人,或者借助工具,不斷改變自己的容貌,或者變成自己想要的容貌。」雖然這是武俠小說里存在的一種功夫,可到了今天這個情況,索清秋不得不懷疑在龍羽國也有這種功夫的存在。

「沒事了。」索清秋感覺到慕容焰不再像之前那樣,便拍了拍慕容焰的手,「好在有我娘保佑,所以我不會有事的,閻王爺不會收我。」

只不過,慕容焰已經在索清秋的身上留下許多紅痕,艷麗地布滿在索清秋之前那片果/露出來的肌膚上。

哪怕還隔著一層肚兜,也已經讓索清秋羞得連腳指都蜷縮了起來。

看到慕容焰的神智已經完全被欲/望所左右,索清秋咬牙,然後抬起腿,欲踢慕容焰某個最弱的地方,也唯有這個地方,才能讓慕容焰冷靜下來。

「秋兒,你想去看追雲和逐日?」慕容焰跟著把衣服穿上,既然知道那兩個人當中,其中一個是有問題的,慕容焰怎會冒險,讓索清秋一人去。

索清秋多少也是真的被嚇到了,索清秋只要一想到,自己差那麼一點點,第二段人生又要在睡夢中稀里糊涂地沒了,那顆小心肝兒就撲撲直跳個不停。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的娘,不過我很感謝她賜給你生命,讓我能夠遇見你。我更感謝她送了這塊玉牌給你,保了你的第二次命。我們的娘,在我眼里,是一個很偉大的女性!」慕容焰感嘆地說著。

「秋兒的意思,追雲剛才是故意避開我們,怕我們發現什麼?」的確,以追雲的能力,不該這麼輕易被打倒。

而且每個人的臉色不同,通過易容術的話,是可以改變臉形的,但這種剝皮貼臉,是怎麼合成那人的臉形的?

索清秋听到慕容焰的話,不寒而栗,覺得剝了人家的皮,戴在臉上冒充人家,這麼惡心又恐怖的事情,真有人能做得出來?

更重要的是,人的臉皮怎麼能跟臉皮如此自然地合上,至少她半點都沒有看出,那個假的追雲或者逐日的破綻。

索清秋低下頭,看看這塊玉牌,心里想著,是不是本尊的娘在保持著她?

慕容焰苦笑,「我之前並不知道原來還有易容術這麼奇妙的一門功夫存在。我以為,那人是殺了他,然後把他的人皮剝了下來,蓋在了臉上。」

索清秋在自己的紅唇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現在她絕對不能跟慕容焰發生任何關系。

紅唇上的疼痛,喚起了索清秋的自制,索清秋推開那種迷惑自己的酥麻之感,推了推慕容焰。可是此時的慕容焰早就被索清秋的身子媚惑住了,更別提,慕容焰根本就不想壓制自己對索清秋的。

「秋兒可會那易容術?」雖然慕容焰叫不出催眠,但是慕容焰曉得索清秋是會的,畢竟他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王爺,追雲不舒服,已經暈過去了。」逐日有些著急地解釋著。

「讓他們自願肯定是不行的,但你別忘了,還可以用一些旁門左道的功夫,騙使他們說出來。」索清秋翻了一個白眼,之前在秋圍的時候,她可是在慕容焰的眼里表演過催眠術的。

那時她便笑了,覺得可能也是一時貪新鮮,戴不了幾天就得摘下來,哪知道,自那一天戴上後,她都忘了這玉牌的存在,更別提要把它摘下來了,直到今天晚上,那玉牌還救了自己一命!

于是,慕容焰夫妻倆在大半夜的時候,跑到了追雲和逐日的房間里去看兩人。

因為兩人經常值班,不常睡在自己房里,加上兩人的關系不錯,所以追雲和逐日是睡在同一房間里的,並沒有要求個人的房間。

「嗯。」索清秋點點頭,「那個奸細對焰王府的情況很是了解,怕是從那個被抓的追雲還是逐日的嘴巴里套取的。要不然的話,我們早該發現那個奸細有問題了。你以為那個被抓的,已經死了?」

可是當暮春翻出這塊玉牌,說這塊玉牌是本尊的娘送本尊的時候,她一模上這塊玉牌,一股暖意通過她的指尖,涌進了她的身體里。

慕容焰灼灼地看著索清秋。

「我雖然不知道有易容術,但這種剝皮裝人之術,我卻是曉得的。」正因為他知曉的這一門功夫,乃是要取人性命的,無比惡毒,所以他才心痛,心痛那被抓的人凶多吉少了。

「不會。」索清秋月兌口而出不會,笑話,要是告訴慕容焰她會易容術,那她的計劃再次泡湯。

索清秋搖了搖頭,「說不清楚,剛才我進他們倆房間的時候,腦海里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那話兒都到嘴邊兒上,偏偏就是說不出口。」

「秋兒,別為難自己,他們兩人,本王自會處理。」看到索清秋頭疼的樣子,慕容焰很是心疼。

「對了,你的皇妹又邀請我明天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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