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羽與威杰軒的親密落在別人的眼中自是產生了曖昧的想法,許多人便開始調笑起來。偏偏北堂羽也不反駁,反而露出一臉嬌羞的表情,身子也往威杰軒這邊靠了靠。用行動來說明她與威杰軒的關系。「哼,不過是一個仗著家族勢力欺男霸女的草包罷了。」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外圍傳了進來,大廳里頓時一片安靜,所有地人目光齊刷刷望向了說話之人,那是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面目倒還俊朗,此時正譏諷地盯著威杰軒。「公成仁,你罵誰?」威杰軒還沒有出言,北堂羽便上前兩步冷冷盯著那景年。「有耳朵的都知道我罵誰。別人怕他郁金香二少,我公成仁可不怕。」「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北堂羽冷著臉道,她剛嘗到威杰軒地溫柔,自是容不得別人說他壞話。公成仁嘴角抽搐了一下,悲傷地望著北堂羽道︰「羽兒,我一直以為你跟別的女孩不一樣,想不到你也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孩,若不是這家伙橫插一杠,我們早已經成親了。」「你閉嘴,不準叫我羽兒,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當初的親事我也從來沒有同意過。」北堂羽急道,她轉身望向威杰軒,見得他冷著一張臉,心里頓時慌了,她道︰「軒,你相信我,我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的。」「真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這個家伙不過是仗著家族勢力的紈褲子弟,當初迫害了多少女子,連小公主被他……」公孫成仁話末說完,北堂羽氣急地一個鞭腿將他踢得倒飛在幾米之外。「誰敢再說我情郎的壞話,別怪我北堂羽出手不知輕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角落里,太子龍鷹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扁這小子,竟敢誹謗郁金香二少。」就在龍鷹想要將那家伙提出去解決時,人群中竄出一個人朝倒地不起的公成仁踹去,既然有人帶頭,一下子一大幫人便沖了過去圍著公孫成仁拳打腳踢。幾分鐘之後,龍鷹帶著幾名侍衛走了過來,圍著公孫成仁狠揍的人群便散去了,而公成仁一臉鮮血,衣衫髒亂,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將他拖出去,挑了他的手筋腳筋。」龍鷹冷聲道,轉爾換上一副歉意的表情對威杰軒道︰「郁金香軒,做哥哥的真是抱歉,剛才有事走開了一下,想來你也不會這麼小心眼吧,不如尋個地方咱們喝幾杯。」「太子殿下的處理小弟自是心了口服。」威杰軒笑了笑。這時,酒會大廳的樂師開始奏樂了,人群中的男女也成雙成對地開始翩翩起舞,就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龍鷹帶著威杰軒走到一個角落,而北堂羽則留在了原地,她正緊張地望著威杰軒的背影,生怕他會誤解什麼。「大哥,你也來了。」北堂羽有些驚喜道。「本來不想來的,但是娘親估計你肯定會來,叫我帶一樣東西給你。」北堂鐸笑著拍了拍小妹的頭。「什麼東西?」北堂羽問道。「就這東西,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娘親叫你沒人的時候再看。」北堂鐸遞給北堂羽一個小布包。北堂羽應了一聲接過來。「小妹,你是不是有點偏心啊,大哥很早就要你幫著我縫制一件衣裳,你拖到現在還沒做成,郁金香軒說都不用說,你便興高采烈地倒貼過去了,這待遇也相差太大了吧。」北堂鐸打趣地笑道。「哥,你怎麼這麼討厭。」北堂羽紅著臉直跺腳。而另一邊,太子龍鷹喚人端過來一小壇酒,打開塞子,一股芬芳的酒香撲面而來,光聞這味道,就知道絲毫不比精靈族的百花釀差。「彩虹果?」「不錯,這是用彩虹果釀的彩虹酒,是我費盡心機才從父皇那弄來一壇,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兒咱兄弟倆好好享受一下。」龍鷹笑道,端起一杯酒遞給龍廠,「再過兩天你就要與南宮三小姐成親了,在這里哥哥我先祝福你。」龍鷹舉起杯一飲而盡。「謝謝。」「今天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離開騰龍城?」「我早說了,還沒到時候。」威杰軒也淡淡答道。「你為什麼不肯走,難道你就不為我妹妹想一想,難道你非得逼我與你為敵,你讓雪姬如何自處?」威杰軒看著真情流露的龍鷹,心中不由有些感動,他沒有掙扎,只是盯著龍鷹道︰「我不想與你為敵,今生有你這樣的兄弟,我覺得十分幸運,但是我不能走,因為我與你一樣,根都在這里。」「郁金香,今晚你走出太子府,你我兄弟情義便一刀兩斷,今後別怪做哥哥的心狠手辣。」說完轉身便走。威杰軒一口飲下杯中的彩虹酒,卻再也沒有品嘗到之前的香醇,他自嘲地笑了笑,甩去心中那絲不知名的苦澀。北堂羽依然有些忐忑不安,她怕威杰軒對公仁的事情有所介懷。見得威杰軒神色愉悅地過來,心里才安心了些。「軒,請我跳支舞吧。」北堂羽望著大廳中那些在昏暗魔法燈一對對相擁舞動的男女。俏臉微紅地對威杰軒道。威杰軒撥用典型地貴族步走到北堂羽的面前,微微彎腰,右手優雅地伸出,這是一個標準的無可挑剔地請舞動作。北堂羽臉上止不住的甜蜜,伸出玉手交給情郎,兩人牽著手來到大廳正中,相擁著跳了起來。「軒,我…我們回家吧。」北堂羽嬌軀火熱,喃喃在威杰軒的耳邊道。「回家做什麼?」「壞蛋,不準再耍我了。」威杰軒抱著北堂羽在床上翻滾了幾圈,一低頭,大嘴噙住了北堂羽的粉唇吮吸起來。「好甜,你擦的是什麼唇紅?」威杰軒抬起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問道,他還從沒嘗過如此味道的唇紅。兩人纏綿的吻著,衣服一件件剝離,一絲邪火從威杰軒的丹田處升騰而起,隨即猛烈地灼燒起來,威杰軒剎時變得異常沖動,他有些狂暴地扯去了北堂羽最後的遮羞布,當他挺槍對準玉門關要攻擊時,僅剩的一絲清明讓他停了下來。「軒,你干什麼?」「你說,你嘴唇上擦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個黑影慢慢在威杰軒的腦海中浮現,也不知動了什麼手腳,威杰軒那壓制著欲火的龐大精神力猛然松動了,欲火剎時將威杰軒最後一絲清明給淹沒了。威杰軒大吼一聲壓向了一絲不掛的北堂羽,猙獰的昂揚刺進了溫潤的通道,一層象征著貞潔的薄膜四分五裂,點點嫣紅的梅花在素白的床單上淒美的綻放。「好痛,輕一點。」但失去理智的威杰軒又怎麼會理會她的請求,他的就如同一個上了發條的機械般挺起落下,狂暴地向前沖擊著,根本無絲溫情可言。在威杰軒狂暴的撞擊中,北堂羽覺得痛得都麻木了,她的意識已處于半昏迷狀態,因此並沒有發現她眉心間突然涌出的一縷墨黑的煙霧。這一縷墨黑的煙霧一出來便直接沖向了威杰軒眉心,眨眼間沒入了他的皮膚之中。太子府,一間地下密室里,太子龍鷹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他的對面坐著的赫然是北堂鐸,那神秘莫測,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軍師竟然也在,他們三個人皆定定地看著桌上的一只透明的魔法玻理瓶,玻璃瓶里似有白色霧狀的氣體流動。「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北堂鐸疑惑地問道。這時,玻璃瓶中的氣體突然震動起來,本是純白的顏色竟然開始變得濃黑,濃黑的氣體在玻璃瓶里激烈翻滾,最後竟形成了一個詭異的骷髏頭。「成功了。」軍師陰側側地怪笑了起來,雙目中射出狠毒之色。太子龍鷹的眼神掙扎了一下,轉眼恢復了淡然,他在心里道︰「郁金香,做哥哥的已經給你機會了,是你頑固不化,如今也怨不得我。」天蒙蒙發亮,淡淡的霧氣籠罩了整座城市。時辰尚早,但勤勞的百姓已經三三兩兩的出現在了騰龍城的街道上。威杰軒按了按發懲的太陽穴,腦袋里如塞了一團漿糊一般,他半睜著眼楮從床上爬坐起來,感覺到自己的手踫到一片滑膩的肌膚,他轉過頭,看到**著身軀躺在身邊的北堂羽,不由有些驚詫,一時都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怎麼回事?」威杰軒甩甩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清醒了些,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漸漸開始回籠。「臭小子,你總算醒了,昨晚是不是爽透了?嘿嘿嘿。」正在這時,威杰軒的意識海中冒出一個黑影。正怪笑著沖威杰軒說道。「老兄,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現在沒心情跟你扯蛋。」威杰軒在心里沒好氣道,他現在煩著呢。「好小子,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早就知道就懶得管你,讓你自生自滅得了。」黑影冷哼道。威杰軒怔了怔,直覺黑影沒有說謊,但昨晚地事情他又記不太清了,于是放軟語氣道︰「兄弟。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能否告之?」黑影陰笑兩聲,道︰「妄你這小子自詡聰明,昨晚被人下了套都不知道。」「什麼套?你不會一次說清楚來嗎?」威杰軒急道。「你種了傀儡詛咒之術。這女孩體內早就植有詛咒之種,而昨晚你喝的酒還有這女孩嘴唇上的藥一結合便成了組成誘發詛咒的引子,也就是說這早就是一個針對你布下的圈套。」黑影在威杰軒的意識海中說道。威杰軒心中一驚,用精神力在體內一查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體內真氣也運行正常,甚至還隱隱有突破第三層的征兆。「不用看了,這種傀儡詛咒是查不出來的。對方一施法,你就會變成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白痴,完完全全被人控制在手心里,等一定的時間過後,你整個人就會爆裂而亡。」黑影怪笑道。威杰軒臉色一變,但隨即恢復了正常,他嘿嘿笑道︰「你少嚇唬我,就算這傀儡詛咒之術是真地,但有你這萬年老怪物在。就不信能把我怎麼樣,我死了可沒人帶你去遺失之城的黑暗空間了。」黑影嘿嘿怪笑起來,道︰「算你聰明,這種詛咒之術在我眼里算不得什麼,用我在你身邊,算你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聞得沒有事情,威杰軒可是輕松多了,他突然想起昨晚本用精神力壓制住了欲火地,卻不知怎麼的一下就垮了,不會這老家伙搞得鬼吧。威杰軒剛這麼一想,黑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就傳來了︰「你猜得不錯,昨晚是我動的手腳,若我不這麼做,你強行壓制的後果就會直接尋致你精神力受到巨大損失,實力倒退幾個層次都有可能。」「那可真要謝謝你了,老兄。」威杰軒在心里笑道。「謝就不必了,你還是早點搞定這邊地事情,帶我去一趟遺失之城的黑暗空間就算報答我了。」黑影一說完,便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威杰軒的意識海中。威杰軒起身穿好衣裳,有些復雜地望著昏睡中地北堂羽,如今一切已經明了,北堂家族根本就不是真的歸心,想來早就與皇族龍氏是一個陣營里的了,只是北堂她究竟知不知道這一切,還是只是被北堂家當成一顆蒙在鼓里的棋子,早就做好準備讓她犧牲了。「北堂家族,龍戰,你們給我等著……」正在這時,昏睡中地北堂羽突然轉了一個身,嬌軀開始發顫,秀眉皺成一團,嘴里痛苦的囈語道︰「軒…不要……好痛……」威杰軒坐在床沿上,心里一痛,看來昨晚對北堂羽來說無疑是一個惡夢,她是無辜的,恨只恨那不顧女兒死活的北堂雄。「娘親….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北堂羽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嬌軀抖動的也越來越厲害。威杰軒輕嘆一口氣,連人帶被將北堂羽抱起摟在懷中,輕聲安慰道︰「羽兒乖,不怕,有我在這里。」這時,外面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威杰軒的門外停了下來,輕敲了兩下便听雷苑婉的聲音響起︰「軒兒,你醒了沒有,快點起來了。」「娘親,你進來吧,門沒鎖。」雷苑婉推開門,與她的兩名貼身侍女走了進來,見得威杰軒坐在床沿上抱著用被子裹住的北堂羽,不由齊齊一愣。威杰軒尷尬一笑,道︰「是這樣的,娘親,昨天……」「不用解釋了,你這臭小子,她怎麼流了那麼血,不要緊吧。」雷苑婉一眼便看到了床單上那幾塊血跡,身為過來的人自是知道正常落紅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多。「沒……沒事。」「把北堂小姐抱到隔壁屋去吧,今兒你這屋里可要好好布置一下。」雷苑婉說道。「布置,這樣不挺好的嗎?」威杰軒疑惑道。雷苑婉白了威杰軒一眼,道︰「你是日子過得糊涂了是吧,明天就是你與南宮香芸成親的日子,不會連這都忘了吧。」成親!威杰軒翻了翻白眼,怎麼這麼快?一想到明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他的心里一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威杰軒胡思亂想著抱著北堂羽走到了隔壁房間,看了看懷中的女孩,看來這件事還是早點告訴父親,讓郁金香家族早做準備才好。他將北堂羽放在床上,扳開她抓住他衣襟的小手,卻不想她身軀一抖便醒了過來。「醒了?覺得好一點了嗎?」雖說昨晚並不是威杰軒的錯,但他的心里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北堂羽瑟縮地望了望威杰軒,突然掙開被子抱住了威杰軒,**的**緊緊地貼在了威杰軒的胸口。「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北堂羽的眼淚叭嗒叭嗒的流下,顯然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知道,這不怪你,你什麼都不知道。」威杰軒溫柔地撫模著北堂羽光滑的脊背,平撫她內心的惶恐。「你真的不怪我嗎?可是……娘親為什麼要騙我,她說那些唇紅只是增加情趣用的。」北堂羽悲聲道,從空間戒指里拿出那個布包。威杰軒接過布包,打開一看,便見里面有一支唇紅還有一張紙條。威杰軒拿起紙條掃視一遍,冷笑一聲震成了粉末。一路走過去,威杰軒發現郁金香府里的下人全部忙碌著,有的打掃衛生,有的裝點房屋,皆忙得不亦樂乎,成親這種喜事在郁金香府這樣的大家族中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這麼早來找我,發生什麼事了嗎?」威杰軒便將北堂家族聯合龍戰對他下詛咒的事情說了一遍,對于自己是怎樣躲過去的,威杰軒只是模糊的一語帶過,並末提及體內黑影一事。「沒想到北堂家族是龍戰的人,看來龍戰的暗棋還真不少,好在你這次沒出什麼事,要不我郁金香怒必要與龍戰拼個魚死網破。」郁金香怒眼中精光閃爍,對威杰軒的關愛之情從這肅殺的話語中表達出來。「這傀儡詛咒之術雖然可以控制被施術者,但之後被施術者便會全身爆裂而亡,孩兒敢肯定龍戰肯定會在關鍵時刻動用這一招,最近應該不會輕舉妄動,畢竟此時的我對于龍戰來說可以算是一支奇兵。」威杰軒分析道,他覺得龍戰應該會在與郁金香家族決戰的最後關頭控制他,到時他這個郁金香家族的主要人物反骨,郁金香家族就算走到頭了。郁金香怒點點頭,道︰「詛咒之術失傳已久,沒想到竟然還存于世間,龍戰的身邊倒是臥虎藏龍啊。」威杰軒來到光明教堂,威杰軒直接避過參拜的人流沖向了樓上,樓上守衛教堂的光明武士與祭祀都認得他,極陰之日那天若不是他可能騰龍城的光明教會便毀了,聞得威杰軒找主教,客氣地幫他指明了房間。砰的一聲,威杰軒用力推開房間的門,將正打磕睡的胡子老頭嚇了一大跳。「咦,郁金香二少,你怎麼來了?」胡子老頭睡眼惺松地問道。威杰軒大步上前,一把將胡子老頭提起,急問道︰「絲碧在哪里?」「絲碧?哪個絲碧?」胡子老頭疑惑道。「靠,光明教會的聖女有幾個叫絲碧的嗎?叫你裝傻。」威杰軒氣急地抓住胡子老頭一陣猛搖,可憐的主教大人被搖得暈頭轉向。「停停停,我這把老骨頭都被你搖散架了,絲碧前兩天還在,昨天就跟我告辭回光明城了。」胡子老頭渾身冒出一陣白光,輕巧地掙月兌威杰軒的魔掌,沒好氣地說道。「前兩天還在?也就是說極陰之日那晚她也在是嗎?」威杰軒喃喃問道。「當然,她奉光明城的主教凱琳之命過來的,知道凱琳嗎?我們光明教會的二大神聖祭祀之一,長得可是美若天仙,當年我狂追了她十年,她竟沒給我一個好臉色,你說,…喂,我還沒說完呢?」胡子老頭發情似的大噴口水,卻見到威杰軒失魂落魄的走出去了。正在這時,威杰軒的身後突然竄出一個斗戴斗蓬的嬌小身影,一把拉住威杰軒的大手縮入了街道邊的小巷子里。威杰軒被這頭戴斗篷的人影一拉,本能地一掌拍了過去,但縈繞在鼻間那熟悉的香氣卻讓他在接觸到對方的身體時及時收住了手,只是手掌上傳來的軟綿綿的溫潤觸感讓他明白他的大手按在了哪里,于是忍不住便抓了抓,絕佳的彈性讓他愛不釋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不听話的丫頭,怎麼打扮成這副模樣,要是我剛才收不住手那可怎麼辦?」「你才不會收不住手呢,我相信你。」「人家好幾天沒見著你了,娘親派人看得緊,就是不準出來見你,可我見不到你心里總是空空的,便趁著看守的人不注意偷溜了出來。」「傻丫頭,我們明天就要成親了,也就一個晚上了,干嘛要偷溜出來呢,現在你們南宮府肯定亂成一窩粥了。」「我才不管呢,我就想見你,見不到你心里總是不踏實。」南宮香芸抱緊了威杰軒。心里莫名的感覺到不安。戀愛中的女孩總是這麼痴纏,一刻也不想離開心上人的身邊,威杰軒輕拍著南宮香芸地香肩安慰著她,心想這丫頭或許是患上了婚前綜合癥。總是患得患失,焦慮不安。「郁金香軒,我做了你的妻子你會對我好嗎?」南宮香芸嬌憨地問道。「當然。」威杰軒肯定道。「真好,我也會對你好的,會好好服侍你,給你生一大堆的女圭女圭。」南宮香芸害羞地說道。「壞蛋,你當我是豬啊,最多生十個。五個男孩五個女孩,女孩和我一樣漂亮,男孩和你一樣帥氣。」南宮香芸地思緒已沉浸到對以後的美好幻想之中。威杰軒看著閉著眼楮一臉甜蜜的南宮香芸。愛憐的俯身輕吻了一下她的嘴角,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要不你家要翻天了。」「不嘛,我不要離開你。」南宮香芸在威杰軒的懷中扭著身子。高聳的胸脯磨得威杰軒一陣火起。威杰軒強壓住被南宮香芸勾起來的欲火,正色道︰「听話,回去吧。也就一個晚上的時間了,以後你便是我郁金香家的媳婦了。」「郁金香軒,放我在後門下去吧,我娘親可要急死了。」當威杰軒回到郁金香府時,見得郁金香府到處都張燈結彩,一派喜慶的氣氛。可威杰軒卻在尋思著絲碧是否會在婚禮上出現,看來到時要安排厲青與蠻牛好好注意一下,天網小組也要出動,只要絲碧還在騰龍城,明天定會過來,雖然末必會進來,但肯定會在外面徘徊,到時無論如何也要將她給留住。北堂羽推門進來,見得滿屋的喜慶之色,眼神微不可察的黯淡了一下。「羽兒,坐過來?」威杰軒將北堂羽的表情看在眼里,笑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北堂羽走過挨著威杰軒坐下,主動抱著威杰軒的手臂,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上。「軒,你明天要成親了呢。」北堂羽輕聲道,語氣有些落寞。「嗯。」「今晚我陪你在這里睡。」呃,…威杰軒愕然,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膽大了。「哼,在南宮香芸與你洞房之前,我要先與你洞房。」北堂羽抱著威杰軒悶悶道。「這個,昨天我們不是已經洞房了嗎?」威杰軒嘿嘿笑道,沒想到北堂羽在這方面也要較真。「昨天不算,除了疼我什麼都沒感覺到。」北堂羽不依道。「既然如此,那就來吧。」威杰軒笑著一把抱起尖叫的北堂羽,將她扔在大紅的喜被上,一個惡狼撲祟壓了上去,不久,春意盎然的申吟聲在房里響起,天亮,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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