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山頂,首先進入視線的是一塊寬約兩米,高四米多的不規則石碑。石碑上用朱砂撰寫著一個大大的隸書體︰仁。與此相同,在石碑背面寫著一個相同的「壽」字。此二字正是r縣的全稱。走到石碑面面前,近看之下真有一種恢弘的感覺。石碑後面是一塊不大的廣場,此時已經零散地布滿了人群。廣場往後走,林立著各種商場和專賣店。
公孫殤獨自立在石碑後遠望著那幢幢水泥建築,此時太陽已經變得通紅,余光洋洋灑灑地覆蓋著整座山頭。在兩年前,那些林立的建築群還是一塊不大的山包,山包上面有一座破舊的古廟。每當黃昏時,不知從哪里飛來一群鴿子,輕輕落在殘破的屋梁上。那時夕陽將余輝撒下,在某一時刻這些鴿子騰空而起,那是多麼優美的一副畫卷。遺憾的是,今後再也無法看到。
「可惜啊!」公孫殤不由得低聲感嘆著。
「可惜什麼?」
公孫殤回頭一看,原來是冷若霜。
「沒,我是說難得出來一次,竟沒有帶相機。」
「呵呵,我帶了。」冷若霜一聲輕笑,埋頭從手提包里翻找著相機。
公孫殤無言望著面前這個被陽光撲滿的女孩,恍惚夢中。心中突然涌出一股擁抱的沖動。但馬上理智地制止了這種想法。
「諾,給。」冷若霜把相機遞給了公孫殤,轉身把一旁的其他幾人叫了過來。
幾人托一路人照了張合影,又各自組合著照了幾張。
王琳看到山頂的兩排房屋,在向周小蘭詢問後興奮地叫嚷著要去購買一翻。眾女一听,立刻興奮地贊同起來,完全忘記了上午的承諾。
公孫殤和彭杰無奈地對望一眼,邁開步伐。就在公孫殤剛啟動步伐時,感覺到衣服的下擺被人拉了一下,接著身後響起一陣清脆的童聲︰
「大哥哥,你的東西掉了!」
公孫殤回頭一看,是個可愛到了極點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約五歲的樣子,扎著一跟大大的馬尾辮,一雙大大的眼楮閃動著光彩。身上穿著一套印有卡通的t恤和短褲,腳下拖著雙卡通拖鞋。
「這個——」公孫殤還沒來得及反映,身旁的小女孩就失去了蹤跡。再看之下,正在王琳懷中不停地掙扎著。其他幾女除了冷若霜當然也沒閑著,要麼在小女孩粉嘟嘟的臉上模一把,要麼在胖嘟嘟小腿上捏一捏。
「哎呀,放開我啦。放開我好不好?各位姐姐,求求你們放開我嘛。我都快被你們揉散架啦。……還不放開,我要生氣了!真的,我數三聲,一,二,三。」任憑小女孩軟硬兼施,完全沒收到效果。玩得正happy的眾女如何听得進去。
「討厭拉,再不放開我要叫人了!」小女孩生氣了,聲音驀地提高數倍,倒讓眾女驚了一下。小女孩趁機跳下地就要開溜,可哪有她想的那麼如意,一旁的周小蘭一個邁步,又將其抱入了懷中。
眾女以為小女孩馬上就要又哭又鬧的,結果出奇的安靜。扭頭朝王琳一笑︰
「還是這位姐姐的胸部大一些,也要好玩些。」
「你——!」王琳剛想發作,卻立刻笑了起來,「呵呵,小妹妹還真狡猾。竟然想用離間計。你不知道麼,我們可是好姐妹哦。」說著一臉奸笑著伸過手來。
「別,算我錯了。姐姐們行行好,把我放了吧。」
「不放,誰叫你長得這麼可愛,剛才還說我來著。」王琳歡笑著又把小女孩摟進懷里。
「唉,想不到長得可愛也是種過錯。」小女孩說著嘟起嘴巴,「那你要怎麼才肯放我。」
「呵呵,讓姐姐們都親一口就行了。」王琳調笑道。哪只此語一出,小女孩立刻搖頭︰
「不行,不行!除了我將來的男朋友誰也別想親我。」
眾女一听,立刻樂了︰「哎呀,想不到你這小丫頭還懂得不少。哈哈哈。」
小女孩見眾女毫不妥協,抬頭再次威脅道︰「哼,我再數三聲,你不放手就別怪我出絕招了。」
「呦,那我倒要看看小妹妹有什麼絕招。」王琳根本沒把對方的威脅放在心上。
「一,二,三!」小女孩話音一落,兩只小手在王琳胸部上狠狠一捏,像是自然反射,王琳一聲尖叫,立刻放開了雙手。
一群人誰也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手。
小女孩一逃離眾女的魔抓,趕緊奔過來牢牢抱住公孫殤的大腿,口中嚷道︰
「這幾個姐姐也太可怕了!逼我有生以來第二次用出了絕招。」
幾女一愣,接著完全被小女孩的話逗樂了,呵呵笑了起來。
「那小妹妹,第一次又是什麼時候啊?」冷若霜蹲來輕撫著小女孩的頭,微笑著問道。
公孫殤也饒有興致地低下頭,準備看看小女孩如何回答。哪知道一低頭便從冷若霜微微敞開的領口處看到了那對傲人的雙峰。公孫殤雖然不願,但害怕別人發現立刻又抬起了頭。
「哼,去年那個叔叔,也是抱著我不放。結果我還不是逃掉了。」小女孩說著忽然抬頭沖公孫殤一笑,「大哥哥哦。剛才偷看這姐姐的胸部。」
寒!
冷若霜一听此言,突然發覺自己蹲的位置不對,趕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淡淡紅暈。
「我哪有,你這小丫頭別亂說。」公孫殤急忙開口。
「呵呵,開玩笑的啦。」見眾人都被自己搞得哭笑不得,小女孩終于嚴肅下來,「不過這哥哥還算好,一不小心看到了馬上就沒看。」典型的越描越黑。
眾人一副被你打敗的表情,還以為這小丫頭終于正常下來的,沒想到還是那樣子。也不知道她年紀如此之小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呃,小妹妹。你不是上次是個叔叔嗎?你剛才那招好象不管用吧。」所幸彭杰的問話替公孫殤解了圍。
「哼,你以為我像你那麼笨。」小女孩不屑地望了彭杰一眼說道,「對付叔叔就更容易了,我只要喊一聲就可以了。想不想知道啊?」小女孩竟然還懂得吊大家胃口。不過想一想,連離間計都會使用,相比之下這的確算小兒科。
「哦?喊什麼啊?」眾人頓時來了興趣。
「要听听?不後悔?」小女孩繼續吊大家胃口。不過她這麼一說,倒讓公孫殤心中涌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快說,要不我一直抱你到天黑,還不要你回家。」王琳威脅道。
「算我怕你們啦!」小女孩說著,臉上突然浮現出狡黠的笑容,張口大叫道︰「啊,qj啊!」
「撲通!」眾人一下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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