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管易蟬借著夜色的掩護,先去到了城門守衛的地方,雙眼隨意一掃,心中有些冷笑︰「看來這個雁落腳的百姓當真是沒有反抗過了,城門要點居然只派了幾個勉強算是假道境界的人看守。」這倒是省去了他不少時間。只見管易蟬嘴角微微一翹,身形猛然閃動了起來,瞬間後,那些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看了一眼城門,管易蟬倒是沒有把它打開,因為由他打開有些打草驚蛇,畢竟今夜他要把這個地方洗上一遍的,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身形來到了城牆之上,放眼望去,只見全城現在都已經漆黑一片了,只有幾處地方還亮著燈,管易蟬微微一笑。他知道這些亮燈的地方一定有著順天教眾在哪里。身形閃動幾下來到了一處。[]
「你們都是雁赤的手下?」推門而入後,管易蟬笑著問道。屋中的幾人看到管易蟬的時候都愣住了,因為這都多少時間了,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子的人。隨即瞄向了管易蟬手中還滴著血的刀,紛紛站了起來,其中有人強聲說道︰「對,識相點…。」話還沒有說完那人的身體已經倒了下去。看的另外幾人紛紛開始後退。卻見管易蟬咧嘴一笑,說道︰「下一個。」就這般,不一刻的功夫,這個屋中的人只剩了了一個活口,管易蟬蹲來問道︰「雁赤是什麼境界?」
「我說了能活嗎?」那人顫抖的說道。管易蟬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這一下真把那人嚇的肝膽俱裂,因為就是在這種笑容中,自己一起的人全都死在了那人手上。
「我說我說…是忘思中期或是大成的境界,在這個鎮子上只有他的功力最高,而且他也掌控著這里的一切,您還是快逃吧,你殺不死他的。」那人叫道。
管易蟬低頭看了一眼那人的眼楮,微微一笑說道︰「沖你這句話,這條命你還能保住,不過功力就廢了吧。」說完不理那人變成死灰色的眼楮,單手急點,而後那人就昏了過去。管易蟬依然走出這個小屋,屋中的燈光還是亮著的。
當他把這里所有亮著燈的地方都清理干淨後,慢慢的走向了這個最豪華的建築中,雖然他現在沒有動用太多靈氣,但是也有幾個好手讓他耗費了一些心神,慢慢的吸收著靈氣,眼中的殺意更為濃烈。「忘思大成?嘿,沒有殺不死的人。」握了握手中的無妄刀,直接就破門而入。
「看來這雁赤當真是過慣了這種生活啊,自己住的地方都沒有守衛?是不是他以為沒有人敢來殺他?」管易蟬心中想到,身形隨即閃動,來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大廳外。遠遠望去就看見一個大漢正發出殘忍的笑聲,而其中更是夾雜著一個弱弱的反抗聲。
听到這里管易蟬怒意直升,叫道︰「雁赤,今夜就是你魂歸之時,出來受死!」說完話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大廳之中。而那雁赤在管易蟬說話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的到來。眼楮打量之際,慢慢的露出了鄙夷之色,根本不顧管易蟬,還是在用手中的刀子在劃著一個小女孩的臉。
「找死!」管易蟬狠聲說道,無妄刀直接劈出,而後三色異彩也是暴漲,單單那靈氣組成的刀芒就把雁赤逼退了幾丈。
「哦?不是假道境界嗎?不錯,夠種,居然敢來這里撒野!」說完隨即發出一聲此耳的尖叫,看樣子是在招人。
「不用喊了,全死了,只剩下你一個了。」管易蟬淡然說道。
「什麼?四大護法呢?」雁赤終于開始正視眼前這個長相丑陋的家伙了。
「嘿。」管易蟬沒有答話,身形直接就爆進到雁赤的身前,無妄刀橫欄,其中刀氣璀璨的向雁赤攻去。
「哼。」雁赤冷然喝道,隨即向後飄散,直接把大廳的後牆撞穿,身形就來到了院子中,雙手一引,手中就多了一桿長槍,看那漆黑的槍身就知道這柄槍的重量不輕。單手一顫,槍頭搖擺中,夾雜雄厚的靈氣攻向了管易蟬。管易蟬眼角一縮,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忘思境界的高手對于靈氣的運用簡直可以說的是出神入化了,那如同驟雨般的半透明的靈氣一起涌向了他,而且其中更是帶著如同實質的壓力。無妄刀急速劈散了幾股靈氣,管易蟬的身形也自出現在了雁赤的身側,這倒是讓雁赤有些吃驚他的身法。雙手揮動長槍,想要刺殺管易蟬的時候,但覺槍身之上被一股莫大的力量推後的幾步,胸口居然有些發悶。
「很強!」管易蟬想到,他沒有想到這雁赤被自己的雪難渡擊中居然只是退後的幾步。
「哦?有意思,沒想到你能夠接下我三成的功力,嘿,小子,跟你耍耍。」雁赤猙獰一笑,長槍化作一道槍幕,流星趕月般的擊向管易蟬。
管易蟬見此心中駭然,因為單是槍身中頭發出的力量就讓他有些心驚,更不用說其中射出的無數靈氣的攻擊了。身形猛然向後飄飛,而後向前躍進,無妄刀劈中槍尖。一股強悍的力量直接把管易蟬的手震的有些發麻,隨即感到自己的肩頭一陣發疼,就知道自己可能已經受傷了。落地後見自己肩頭的衣服破了一個口子,但是卻沒有流血,這讓他有些奇怪。、
不單他感到奇怪,就算雁赤此刻也是吃驚不已,他感覺自己已經刺中了管易蟬的肩頭,但是為什麼沒有流血?而且刺中的那一瞬間,就好像刺中了一塊鋼板一樣的感覺。「不錯,功法有些奇怪,居然能夠散發出這種異彩,當真少見,招式也不錯,不過境界差了一些,嘿嘿,反塵大成嗎?一百個也不是忘思境界的對手!」雁赤壓下心中的驚異,冷然說道。說完後雙手一顫,長槍如同狂龍出海一般的刺向了管易蟬,槍身之上居然布滿了半透明的靈氣,那極為凝實的靈氣讓管易蟬心中一震。
來不及躲避,心下也是狠勁上涌,雙手緊握無妄刀,其上三色異彩也是暴漲,不一刻那三種異彩變完全分開了,就在槍刀相接的一瞬間,管易蟬冷然喝道︰「陰陽。輪回傷!」
轟然聲中,管易蟬的身形暴退,而雁赤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泛著淡淡的血絲,四周更是被這一擊搞的破爛不堪,而他們相交的地方,出現了一道數尺的深溝,由此可見剛才短暫的相交他們都是動用了多大的靈氣了。
「不可能。」雁赤驚叫到,在灰土落定的時候,他居然看到管易蟬完好無損的站在哪里,心中當時驚訝難當,不過而後看他面色如常的站在哪里,心中更是驚動。而管易蟬心中也是驚訝不小,按他對輪回傷的了解,這一擊之下雁赤應該重傷的。「看來境界越高,期間的差距變越大啊。、」管易蟬心道,咧嘴沖雁赤一笑,說道︰「準備好受死了嗎?」
听到這話雁赤怒擊而笑,︰「你一個反塵境界的小子,居然讓我準備受死?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說完話,身形直接遇到了半空之上,狂笑道︰「忘思境界才可以御空而行,現在老子要逃跑你能夠攔住嗎?」
管易蟬淡然一笑,剛想把自己的分身召喚出來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靈氣丹內有些暴動,管易蟬心中一沉,隨即意識到那寫暴動就是自己吸收的雷罰中的那些狂暴的靈氣。長嘯一聲,身形直接躍到了雁赤所在的半空中,在雁赤的驚叫中,兩人又自拼了一擊。而這一次管易蟬卻是口中流出了血絲,雁赤更是直接在半空中跌落了下來,空中狂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反塵境界根本無法躍到這種高度的,這小子一定有鬼。」
「這個就不用雁老板操心了。說吧,想怎麼死。」管易蟬擦了擦嘴角的血走到了攤在地上的雁赤身邊。
「你饒了我,我把這個鎮子的管理權讓給你?如何?」雁赤驚道,現在他可不敢小視這個有些丑陋的小子了。而到現在他也沒有弄明白,這小子是如何把自己打成這樣的,試著運轉靈氣的時候,發現經脈中劇痛難當,根本無法凝聚,于是心中更是擔心。
「想用分身?」管易蟬見到雁赤在調動靈氣,于是問道。
雁赤慘然一笑說道︰「現在用分身有什麼用?我可以逃的掉嗎?而且我也沒有分身的,哈,沒有資格,這個邊緣小鎮的管事,哪里能夠煉制分身?」
「嗯。」管易蟬點點頭說道︰「你知道順天教這幾天來過幾個界內輪回中的人嗎?」管易蟬問道,這事永遠是他最為關心的。
雁赤听到後面色突變,這是順天教的秘密,因為盧成坤早就下了命令,如果誰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直接處死。看著雁赤有些猶豫的眼神,管易蟬知道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的,猛然把他抓在手中問道︰「說,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在眼前晃動的無妄刀,雁赤咽下口口水,澀聲說道︰「是。」
「幾個?」管易蟬問道。
「**個吧,不怎麼清楚,他們剛一進來的時候就被了此刻封鎖了消息,如果那天不是偶然見看到,我這種地位的人是無法得住的這種秘密的。」雁赤說道。
「有沒有一個女子?」關雲長計生委摁到。
「有,很漂亮。」雁赤看到管易蟬手中的無妄刀突然顫動了起來,幾聲回答。
「林夕,果然是你嗎?」管易蟬心中暗道,隨即問道︰「你這種境界的人居然沒有得知中心機密的資格?我看那盧成坤不過是斬情境界罷了。」
「嘿,什麼叫做親疏有別,我連給一個為盧成坤倒茶的小童的地位都比不上,而且雖說那盧成坤是斬情的境界,但是在這個雁地中也是少有對手的,除了天教的幾個人外,他就是最高深的一個。」
這時管易蟬突然想到了那個所謂的天教教主,當日他在虛空之殿就是被那天教教主幾人合力種下了無妄咒,那是什麼境界?于是問道︰「那天教的教主是什麼境界?」
听到‘天教教主’四個自,雁赤的面色猛然間有些慘白,說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他也不知道,你說吧,也許我會放過你的。」管易蟬沉聲說道,當他見到雁赤那毫無血色的面孔的時候,就知道這天教教主一定是那種頂尖的存在,不然雁赤一定不會有這種表現的。
「嘿。」雁赤猛然悶喝一聲,隨即死去,看到管易蟬眉頭一條,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天教教主著實厲害啊。我應該怎麼去找林夕呢?」帶著這些問題,管易蟬的身形已經走出了這個叫做雁落腳的小鎮。
天剛蒙蒙亮,微風中帶著絲絲血腥味就把那些百姓自睡夢中喚醒,而當他們看到那些順天教的人都死了的時候,突然一個個的怔在了哪里,不知所錯,直到一個人喊道︰「我們跑吧,自由了。」的時候,眾人才瘋狂的涌向了城外,日後這個地方當真是沒有什麼人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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