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雁听到管易蟬這話,當真有些哭笑不得,那張絕美的臉龐上也透出些許無奈,看的單一刀心中急跳,而夏遼也好不到哪里去,兩眼就差冒光了。如果說這些男人中此刻還有誰沒有失態,那就是管易蟬了,他根本沒有因為公孫雁那嬌媚的表情而做出任何反映,只是迷茫的呆坐哪里,看起來跟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一樣。
「你說什麼?」單一刀見管易蟬嘴角微微的動,卻沒有听到他說什麼,不由出聲問道。[.]
管易蟬猛然一驚,抬起頭來看著單一刀,微微一笑說道︰「你是我的朋友。」這話一出,單一刀直接無語,四處亂走之下說道︰「真受不了這樣子的小蟬,原本那個精明無比,爽快仗義的小蟬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們還是去找靈晶吧,早點找到,早點回去,我總感覺這里太危險了。」夏遼說道。對于管易蟬的情況來說,他更為看重靈晶,畢竟這個像個傻子一樣的家伙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雖然他已經踏入了忘思的境界。
「嘿,越是危險越是能夠體現出人生的價值!」單一刀朗聲道,說完話看到夏遼微微動容,心中也是一嘆,知道自己與他不是一路人,如果此刻管易蟬正常的話,一定會與他一起冒險的,因為他們骨子里都不是安分的主。
「好吧,先去找靈晶。」公孫雁說完後才感覺自己的手中現在就握著一塊稀有的橙色靈晶,看了看單一刀說道︰「你先收著,等你那個爽快仗義的小蟬醒過來後再還給他吧,現在給他說不定他又會扔到哪里去。」說完話瓊首無奈的搖動了一下。
單一刀伸手撓撓頭說道︰「還是你留著吧,到現在我還沒有魂體精魄,所以說放在我身上也不安全。」這話倒是真的,單一刀來此地只是想幫公孫雁一起找到靈晶,而他在公孫家雖然也是比較出眾的,但是對于一個外姓人,而且是自界內輪回而來的家伙,公孫家當真沒有必要為他浪費那珍貴無比的魂體精魄。而公孫雁卻是恰恰相反,不但美貌出眾,更是辯才無雙,是以深得公孫家中老家伙的喜愛,剛剛達到反塵境界的時候就為她準備了一個魂體精魄。
听到單一刀這話,公孫雁柳眉微微一皺,說道︰「此前來這里的時候你不是說有魂體精魄嗎?」
「哈哈,你留著吧,等小蟬醒來的時候再說。」單一刀笑著轉移了話題,而後轉身走向管易蟬,拉著他說道︰「這里很危險,跟著我們吧。」
管易蟬點點頭,就在這時,夏遼說話了︰「忘思境界雖然強大,但是卻有一個弊端,就是在他迷惑的時候,自身的功力發揮不到平時的一半,所以說,帶著他很麻煩。」
「老子說帶就帶,有你什麼事?不然你自己去,老子跟小蟬一起。」單一刀說道。听到此話夏遼面色變了一變,陰聲說道︰「不要以為我怕你,如果不是我看不起你,早就教訓你了,小子,告訴你,你這一身反塵中期的樣子遠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話,陰聲閃過一絲陰狠,心中也自想道︰「等回去後一定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什麼是高手。」
眼見單一刀把拉著管易蟬的手收回,慢慢的探向自己背後的刀,公孫雁急忙說道︰「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們有本事出去之後再打。」這一句話直接把兩人都罵了,絲毫沒有偏袒,單一刀狠狠的看了夏遼一眼,隨即笑道︰「公孫小姐說的對,我們走吧。」說完不理夏遼帶著管易蟬就走向了更深處。
其後公孫雁無奈的看著單一刀與管易蟬的身形,而最後面的夏遼面色更是陰沉了,眼中不時閃動著一絲寒光。不多時一行四人來到了一處陰森的地方,雖然是白天,但是一種蕭殺之意卻是彌漫在整個林子中。
「不好,這里的氣息太危險了,我看你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吧。」夏遼面色微微一變,沉聲的說道。
「夏師兄,怎麼了?」公孫雁見夏遼面色凝重于是問道。
「有種很危險的氣息,這里的凶獸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話音剛落,突然听到一震嘶嘶的響聲,更是夾雜著一股勁風與腥臭之氣。
「不好!」單一刀叫道,身形隨即移動到了公孫雁的身前,隨即說道︰「你照顧小蟬,老子看看那凶獸有多凶。」說罷舌忝舌忝嘴唇,靈氣運轉之際把自己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
「現在還能走得了,快點。」夏遼對公孫雁急聲說道。然而凶獸卻是不給他們一點機會的,一道紫色的影子就沖了過來,其中更是夾雜著一股腥臭無比的氣味。
夏遼大叫一聲,身形急速的四處閃動,那種速度當真是奇快無比,空氣中甚至都能留下他的殘影,不過這里只有公孫雁知道,那不是快所能夠達到的效果,那是在修煉了‘離堅白’達到一定高深的程度,才可以領悟的一種迷惑敵人的武技。
轟然聲中,夏遼狼狽的竄會,說道︰「完了,我們危險了。」
「這才到哪里?居然說這樣的喪氣話?」單一刀說道,隨即硬硬把管易蟬手中的酒葫蘆奪回,豪飲一陣後,擦了擦嘴角,把自己背後的那把長刀抽出,眼中不時閃動著興奮的意味,盯著前方一個極快的紫色的影子。
「退後!」眼見那道影子又自沖了回來,而且目標正是單一刀這邊,單一刀急聲警告公孫雁,單手緊緊握住刀柄,口中暴喝一聲,那把刀卻是慢慢的劈向了紫色影子。
看到這里夏遼輕視一笑,這種速度如何能夠劈中那紫色影子,但是那輕視的笑意還沒有落下,臉色就有些僵硬,因為單一刀當真劈中了那紫色的影子,而且發出了十幾聲急促的踫擊之聲,隨即看到單一刀身子猛然被擊退幾丈,嘴角也流出了絲絲的血跡。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像條蛇?」單一刀看著那條巨大的蛇形動物說道。
「紫金蟒,快逃,它比之疾風獸還要厲害,我們斗不過的!」夏遼驚聲喊道,此前他雖然被那陣紫色擦到一些,但是卻沒有意識到是紫金蟒,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早就逃了,這種變態的凶獸就算是忘思境界的人踫到也是凶多吉少的。
「公孫小姐,你先走。」單一刀沉聲說道,因為他發現這紫金蟒一直注視著公孫雁,為了讓她與管易蟬安然離去,只有拼死在守在這里了,更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血在燃燒,這種生死間的戰斗才是他想要的。
「我們走吧。」夏遼對公孫雁快速的說道。不過公孫雁明顯不領他的情,冷冷看了夏遼一眼說道︰「夏師兄先行離去吧。」說罷抽出手中長劍,對單一刀說道︰「要走一起走。」
「滾,再不走老子先把你喂這條臭蛇。」單一刀狠聲罵道,心中著實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是什麼做的,她在這里明顯是個累贅。說話間,那紫金蟒卻是失去了耐性,身子猛然弓起,隨即帶起了一股凌冽的靈氣攻向了公孫雁。
單一刀虎吼一聲,身形快速的感到那股攻擊點前面,單刀一揚,重重的劈下,隨即身子被遠遠拋去,不過這單一刀確實了得,身子在半空中一轉,居然回飛過來。
看到這里,夏遼的臉色微微顫抖了一下,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不是這個反塵中期的人的對手,心中也著實吃驚,他不明白為何才反塵中期的人,居然能夠爆發出比之反塵大成還要強勁的靈氣呢?而且招式雖然不怎麼玄妙,但是卻招招管用。
「敢動我朋友?」管易蟬突然低沉的說道,身形突然暴起,無妄刀上直接布滿了三色異彩,在耀眼的光芒中重重的砸在了紫金蟒的蛇頭之上。
只听一聲刺耳的響聲,管易蟬的身子被震起,而那紫金蟒好似也被那一下打的有些眩暈一樣,腦袋不住的晃動。
「哈哈,好,這才是我認識的小蟬,來,我們一起。」單一刀大聲笑道,身形也是猛然沖向那還有些迷糊的紫金蟒。雖然單一刀沒有見過這種凶獸,但是打蛇打七寸的諺語還是知道的,重重一刀劈在了紫金蟒的七寸之上,身子也被彈起,身子在半空中怪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這麼抗打?」
而此刻那紫金蟒的凶性也被激起,蛇身如同閃電般沖向了單一刀,速度之快讓單一刀根本無法閃避,單手舉刀就要硬拼之時,管易蟬的身形突然出現在了紫金蟒的尾部,無妄刀月兌手而出,直擊在了紫金蟒的七寸之上,而後雙手把那如同水桶大小的蛇尾抱住,口中悶喝一聲。在眾人呆滯的表情中把那條巨大的紫金蟒就扔在了身後,隨後身形更是快速的跟了上去,穩穩的站在蛇頭之上,雙手更是把無妄刀握住,狠狠的向前拉動。這一下當真是血腥無比,原本那紫金蟒的身子就是向後飛動的,而這時管易蟬卻是在它相反的方向用力,于是那無妄刀直接就把紫金蟒的七寸與蛇頭之間劃出了一道深長的傷口。
「他還是這麼變態。」看到管易蟬這般舉動,單一刀喃喃的說道。而此刻最為震驚的就是夏遼了,在他的認識中,就算是忘思高手也不能這般輕易的就重創這種凶獸的。公孫雁倒是好上一些,畢竟之前他見過管易蟬一刀重傷公孫龍的事情。
落來,管易蟬沒有說話,只是氣息突然陰冷了下來,單一刀幾人也明顯的感到這種情況,微微有些不解,而他們誰都沒有看到,此刻背對他們的管易蟬眼中那濃濃的猩紅之色。
「嘶嘶……。」紫金蟒不安的叫道,蛇身有搖擺不定,看樣子想要逃跑。
「它怕小蟬?」單一刀瞪著兩只眼楮,不可思議的說道,而公孫雁美目中也是閃動著絲絲的好奇。就在眾人疑惑之際,管易蟬的身形又自沖到了紫金蟒的身上,無妄刀更是快速的翻飛,每一刀下去都能把那原本堅硬如鐵紫金蟒身上添上一道傷口,血肉翻飛之際,紫金蟒慘叫連連身子猛然沖上了半空,它想逃。但是管易蟬卻是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嘴角漸漸浮起一絲嗜血的笑意,手起刀落,那紫金蟒的蛇頭就自被圓滑的砍了下來,慘叫聲中,一個微弱的光芒自紫金蟒的身體中逸出。
「是魂體精魄,凶獸也有魂體精魄嗎?」公孫雁疑惑的問道,她從來沒有听說凶獸也有這東西的,一般來說鬼魂與妖身體內會出現魂體精魄這種珍貴的東西,但是凶獸身上也有,當真是第一次見到。
「別的東西我不知道,但是紫金蟒本來就是天生異種,當它達到忘思中期的境界後就會有著魂體精魄的存在。」夏遼艱難的說道,因為他怎麼也不相信單一刀能夠與一只忘思境界的凶獸硬拼而好好的活著,更不相信,同級別,甚至是低于凶獸一個級別的管易蟬能夠把它擊殺。因為在界外輪回中有著一個常識;同級別中,凶獸永遠是最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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