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這一種無視的反擊當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這件韓休的面色微微變的有些陰冷,在他看到來,自己與管易蟬都是奪冠的熱門,而此前管易蟬又是辣手殺死兩個連家之人。這種情況在往年的比試中當真不多見,是以台下對于管易蟬奪冠的呼聲也是不小,于是他想用這種方法來打擊管易蟬的氣勢,本想管易蟬會還擊的,不想管易蟬直接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轉身不知去哪里了。
「明天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韓休面色陰冷不的說道,而這時因為沒有比試可看了,更兼之林夕的身形也自不見了,台下除了幾個花痴一般的女子還在痴痴的看著韓休,別人走了一大半了。此刻韓休的心情著實很壞,是以連勉強對台下幾個格女子一笑的心情都沒有,就這般冷然而去。[.]
「你說這個韓休還沒有用出全力?」公孫絕面色陰晴不定的說道,眉頭微微皺起說道︰「這些年來那韓家當真沒有出過什麼驚才絕艷之輩,為何這韓休如此厲害呢?而且一身法家秘傳也是爐火純青,日後對這個韓家多加些注意。」
「知道了,剛才我與韓休對陣的時候,再用出離堅白的那一刻,突然感到一種發自心底的寒意,是以那一招的威力也是大大的降低了。」公孫均說道,這公孫均就是與韓休對陣之人,也是公孫家不可多得的一個天才。
「哦?這倒是有些古怪了,你的兵靈也是不弱,甚至能夠比肩離間劍靈,雖然現在你還沒有完全領會到兵靈的要義,但是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公孫絕說道,眼中隨即爆起一團精光,話語更是月兌口而出,說道︰「除非他的兵靈比你的更為厲害,那麼他日後的成就有些可怕了。」公孫絕是什麼人?公孫家當代的家主,一身修為更是達到了無妄大成的境界,眼光與閱歷著實豐富,是以略一思索就知道這個韓休擁有著一種可怕的兵靈。
一時間這個屋中沉默了起來,半晌後公孫絕才開口說道︰「槐兒,那管易蟬的修為如何?」公孫槐听到這話,眼中透出一種奇怪的神色說道︰「我看不透,與他對陣的時候感覺他也就是假道境界,但是當時我也沒有輕視,但是交手後發現,他的修為居然達到了忘思中期境界的樣子,而且我感到他沒有用出全力。」
听到這話公孫絕眼中更是有些不可思議,思索片刻後說道︰「如果那管易蟬沒有被韓休殺死,日後對他客氣一些,爭取收為己用,這種無門無派而且修為如此驚人的年輕人,一直就是我們公孫家最為看重的人才。」
公孫槐听罷,喜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的。」說完話後公孫絕示意他先出去。當他的身形遠去的時候,公孫絕對公孫均說道︰「如果管易蟬不能為我們所用,走出公孫家也要時刻注視著他的動向,順便查一查他是如何來到界外輪回的,這邊我去問問公孫雁,也好讓她為以辯會武做好準備。」說完這些話,公孫絕拿起桌子上的熱茶喝了一口,公孫均見此慢慢退下。
「小蟬,你那把刀怎麼不見了?」單一刀喝了一口酒問道。
管易蟬笑道︰「在魂體精魄里。」
「什麼?你的魂體精魄除了能夠放靈晶與分身居然能夠放別的東西?」吳言川驚聲問道,而看單一刀也是如此驚訝的表情。
管易蟬見此笑道︰「這個精魄是個前輩所贈,是以有些奇特的功效,比之普通的魂體精魄好用一些。」
听到管易蟬的話單一刀狠狠喝了一口酒說道︰「你小子運氣當真不錯,這種魂體精魄在整個界外輪回也是不多的,你居然能夠得到。」吳言川也是一副這樣的表情。他們現在也不是初到界外輪回了,對一些珍貴的東西還是有些了解的。
管易蟬哈哈一笑,暢飲一番後說道︰「運氣罷了,日後你們也許也有這樣子的際遇的,對了,吳大哥,你現在也應該煉制分身了吧,這個給你。」說罷拿出一塊橙色靈晶。
此刻他們幸虧是在一個無人的小山頭上喝的酒,如果是在酒館或是別的地方,被人看到這橙色靈晶不直接去搶才怪。
吳言川見此竟然搖搖頭,面色有些怪異的說道︰「小蟬,明天你一定要勝,只要你勝出,那麼我會與你商量一件事情的,我希望你能夠答應。」
見到吳言川這時第二次提及此事,管易蟬心中微微一動,點點頭說道︰「會的,不過我還是喜歡直言快語的你,這樣子的你,我很不習慣。」管易蟬說完後,身形飄然而去。
「老吳,你怎麼了?」單一刀吵鬧聲問道。
吳言川看了看單一刀勉強笑了一笑,說道︰「我有些對不住小蟬,因為有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要他去做。」說完也不等單一刀說話,身形也自閃動不見,只剩下單一刀一人在那里罵了幾句,自斟自飲起來。而當單一刀一人相處的時候,眼中居然也透出一些迷惘,嘴角微微動了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天色微亮,整個公孫家便沉浸在一片喧嘩聲中,而單一刀更是沖到了管易蟬的房間內,見到管易蟬已經做起身來,訕笑兩聲隨即說道︰「你現在可是名人了,外邊居然在為你與韓休誰能勝出而爭吵呢,好像還有打起來的。」
听到這話管易蟬有些回不過神來,當明白過來的時候,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都是那些無聊的人弄出的事情?」說話的時候也把衣服穿了起來,隨便抹了把臉,與單一刀一起來到了外面。
來到擂台的地方的時候。管易蟬這才有些驚訝,因為那些在台下的人不知為何居然分成了兩個隊伍,其中更是有人在怒目而視,還沒來得及看台上的韓休的時候,就被一陣︰「管易蟬必勝……。」的話震的有些不解。而就在這時候那些支持韓休的人更是絲毫不讓的喊著「韓休必勝…。」
「看來我的男人緣比女人緣好啊…。」管易蟬苦笑的想道,原因無他,支持管易蟬的那個隊伍全是清一色的男人,而韓休哪一方卻全是清一色的美女,這多少讓管易蟬有些無奈,放眼望去只見林夕也在支持韓休的那個隊伍中,心中不由有些苦澀,雖然他知道林夕此刻已經失去的記憶,但是那種苦澀卻是揮之不去的。
「管易蟬,你一定要贏!」這時徐良的身形出現在管易蟬的身前,鼓勵的說道。
管易蟬微微一愣,說道︰「會的。」也不知為何,此刻管易蟬心中當真有著一團熱血,雖然這是一場鬧劇,但是那種感覺也是讓人振奮的。而且更讓管易蟬驚訝的是居然連墨白那種人也在看著自己,眼中居然也閃動著一絲鼓勵的意味。
「這些人都怎麼了?我與韓休的對決怎麼變成了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較量了?」想罷不理這些事情,身形飄然去的擂台之上。而早已在那里等待的韓休見此眼中勝出一絲寒光,說道︰「好心機!」
管易蟬知道他說的是這種如同鬧劇一般的事情,漠然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公孫絕卻是站起身來,說道︰「兩位修為都是驚人,但是在比試的時候,希望你們不要下殺手。」說完話後隨即宣布開始。
這一來台下更是升起了一陣聲浪,而管易蟬卻如同未聞,眼中只是在定定的看著韓休,而韓休也是如此,絲毫沒有因為管易蟬的修為比之他低上許多而感到輕視。
「我會把你當作一個值得一殺的人來殺死的。」韓休寒聲說道,雙手在腰間一抹,一柄寒光四射的軟劍便自出現在他的手中。
「看樣子他當真沒有用出全力啊….!」管易蟬見此心中微微有些驚訝,而看到韓休眼中那一閃即逝的寒光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如果不用無妄刀可能無法擊敗他,更不用說殺死他了。淡然一笑,無妄刀便自出現在手中。
這一來公孫絕的眼中都自閃現出幾分愕然,當他看到韓休手中的軟劍的時候,喉嚨好像被什麼堵住一般,有些呼吸不暢,這韓休手中的長劍,公孫絕也只是听說過,那是法家至寶血靈劍,只有擁有血靈劍意的人可以運用。
「沒想到韓家的血靈劍意也蘇醒了,看來這個世間不會平靜了,唉,管易蟬,你自求多福吧,這種劍靈比之天生劍靈弱上一分,但是卻是一種極為嗜殺的兵靈,出劍必傷命。」公孫絕心中想道,但是看到管易蟬在韓休那血靈劍意下居然沒有異樣,心中也自一驚,眼中看著他手中那把完美古樸的刀身,居然沒有分辨出那是什麼刀。
說來也是,這無妄刀除了輪回破滅前在杜玄手中出現外,就被刑覺賢收回萬里鬼域,是以這近千年來無妄刀當真是絕跡江湖了。
「哦?」韓休見到管易蟬在自己這種強烈的蕭殺劍靈之氣的影響下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眉尖不由一挑,不過嘴角也是升起了一個自信的弧度,單手一抖,軟劍猛然變的如同鋼槍一般的堅硬,搖搖鎖定了管易蟬。
管易蟬也是沉住了心神,單腳微微一動,身子不可察覺的移動了一個角度,這一來卻是讓韓休心頭一震。因為管易蟬這一下直接擺月兌了他的鎖定,而在此之前他是想要出手的。
就在韓休想要再次調整好自己的氣息的時候,管易蟬的身形早就攻了上來,氣勢如虹,長刀更是如同長天之雷般直接劈向了韓休的頭頂。
「想死嗎?忘思境界的人居然敢對斬情境界先出手?」韓休心中微微冷笑,手中血靈劍卻是變幻了一個角度,刁鑽無比的刺向了管易蟬的心口,這一下當真沒有任何征兆。
管易蟬心頭一驚,卻對韓休手中的軟劍有了一些了解,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幻攻擊的角度。‘叮’的一聲脆響,兩人的身形都自一僵,而管易蟬更是自空中落到了地上,雙腳點地連連退去了三四步才把那一股嗜殺的氣勁化去。
反觀韓休就從容的多,面帶微笑的看著身形有些凌亂的管易蟬。這一來更是引得台下無數少女為之尖叫。
「看來他的修為當真比我強上一些啊。」管易蟬眼楮注視著韓休,心中想道,在這第一次交手中,管易蟬無疑是落在下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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