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季風拗不過眾人懇求,收下了自己的幾員干將和三名海盜做徒弟。
計有陸虎,郭英杰,張柏雄,劉陽,陳大生,孟海山,劉景輝,陸滿倉,黑面,共有九人。
「以後,我這門派就叫龍虎門,取龍游大海,虎嘯山林之意。你們九個就是我龍虎門開山弟子。「
「師父英明!「得以收錄門牆,眾人欣喜若狂,只要跟隨師父三年五載,開山弟子成為內門弟子就是板上釘釘,以後自己也有機緣象世外高人一樣行走江湖了。
回到了山洞大廳里,九個徒弟正式磕頭拜師,然後又將範海瓊推上上首,拜過了師娘。
一套禮行下來已是半晌,季風也琢磨出一套門規。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現在要定下師門門規。「
「請師父示下!「
「第一,不可數典忘祖,背叛師門;
「第二,同門師兄弟同氣連枝,要相互提攜,不可同門相欺,更不可同門相殘;
「第三,漢家兒女,當以漢人福祉為念,絕不可殘害漢人無辜百姓,更不能奸-婬漢人良家女子。
「凡有違背門規者,輕則斷手,廢除武功,逐出師門;重則人人得而誅之,清理門戶。
「懲惡揚善乃是俠義之道,你們日後行走江湖,當行俠仗義,為門人弟子樹立榜樣。至于其他的,酒色財氣,榮華富貴,本門百無禁忌。」
簡簡單單約法三章,並無太多繁瑣約束,便是巨鯊幫,只要稍微收斂,仍然能縱橫海上,這令海盜出身的三人松了一口氣。
這個師父,真是性情中人啊,比起那些和尚道士收個徒弟規矩百十條,羅嗦一大堆,不知道要強到哪里去了,就是爽快。
「黑面,你這名字實在不雅,既然你不願恢復本姓,那就以門為姓,你排第九,取名叫做龍九如何?」
「謝謝師父賜名,小九很滿意!」黑面躬身道謝。
「好了,夜已深,老二,你安排老大他們三個的住處,今晚他們就在這里歇息。陸虎,你把余下的手下打發回去,安撫幫眾,不要松懈,說不準毒龍幫什麼時候就來。」
「是,師父!」
回到房里,範海瓊六女還在燈下等待,而不像平時各回各的房間睡覺。
「老公!」馮薇也學著範海瓊喊起了老公,看見季風回來,象一只小鳥一樣投入了懷里,帶起一陣香風。
「我也要拜師學功夫,老公你就收下我們吧,以後我們會貼身保護你的。」小美人說得很曖昧,讓季風雞凍不已。
「老公!」
「哈尼!」
一時鶯鶯燕燕的不絕于耳,都要向季風拜師。
「咳咳咳——你們以後是弟子們的師娘,要不就是小師娘,見人大一輩,不是更好?至于學功夫,我老早就收下你們了,難道我的功夫還不好咩?」
「不嘛不嘛,人家不依了,老公你盡干壞事,哪里教過我們什麼功夫,我要學能飛的功夫。」調皮的馮薇發起了嗲,其他幾女也是美目連連送秋波。風騷熟婦瑪德萊娜更是挺起了傲人的豐胸,擺出媚人姿態,讓季風虛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嗯,我可以答應你們,單獨給你們傳授功夫,不過今晚,你們要一起伺候我,大被同眠,呵呵呵。」
馮薇轉身就想逃,被季風摟住了縴腰,一手握住了柔女敕的酥-乳輕輕揉捏,另一只手騰出來從臀-瓣間伸了進去,尋找到了細細的毛發和微微濕潤的入口。小美人滿臉通紅,全身酥軟,在季風懷里不停扭動,發出細不可聞的申吟。
「撲哧!」「撲哧!」幾個呼吸間,季風的床上躺滿了赤果的小白羊,他一個個地品味,體驗,感受不同的美妙觸覺,房中彌漫著菲靡的氣息,滿室皆春。
「啊,風哥哥,好老公,奴,奴受不了了,你換上凱西她們吧。」卻是範海瓊求饒的聲音。
于是季風拉過凱西和蘇姍,趴在了床邊,對準蚌肉一般鮮女敕緋紅的桃源蜜-洞,直搗黃龍,杵到了入口深處。
輪番沖擊挑弄,將二女送上了雲端,一股股激流噴射而出,煞是驚心動魄,痛快淋灕。
最銷魂要數瑪德萊娜,那搖曳聳動的高峰令季風神迷,肥厚柔軟的肉-丘飽滿而富有彈性,緊密貼合之後,沒有半點縫隙,他感覺全身無比充實,加緊了抽-插的速度
「啊——」,最後,一股激流卻是注入了馮薔的嬌女敕花蕾深處,身下嬌-娘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一夜無話。
清早,季風神采奕奕地出現在湖邊,昨夜他很興奮,一番鏖戰之後,眾女皆已昏睡,他卻是神清氣爽,心境安寧。只睡了四五個小時,就已經神完氣足。
天剛亮,他開始在湖邊奔跑,發泄多余的精力。
幾個新收的弟子昨晚也睡得很淺,興奮,讓他們難得睡著,翻了一宿的烙餅。
「師父早安!」
「早!」
「既然起來了,就隨我爬山,早餐之後我再來考校你們的武藝。」說完,季風帶頭奔向了火山腳下。
一道黑影漸行漸遠,直至化做一個黑色小點,在懸崖,巨石和樹木間時隱時現。
張柏雄一馬當先,沖在了隊伍的前面,接下來是郭英杰,陸虎,孟海山,陸滿倉,陳大生
慢慢的,崎嶇難行的山路拉開了隊伍的距離,險峻的高崖只能繞道爬行,還好有偵察班的人天天值哨,在山中走出了一條小路,眾人只要沿著路走就能省去不少力氣。
陸虎最終落在了後面,只有龍九和陸滿倉扶持他往上攀登。年紀大了,不服老不行,不過他好歹也是稱霸一方的巨梟,不願承認自己真的垂垂老矣。
他掙開從前的屬下,現在的兩個師弟伸出的手臂,咬著牙向上爬。兩三千米的高山,直用了大半個時辰,方才登頂。
喘息已定,張眼環視,只見大海茫茫,山島竦峙,如龜息,似龍游,雲層從腳底升起,山風在耳邊呼嘯,果然高處不勝寒。
季風的身影傲立在山谷上方,先到的幾個師弟也在向著深谷張望。下方,深不見底,籠罩在薄霧之中。
在天梯附近找到用幾塊大石壓著固定的滑翔傘,季風叫過幾個徒弟。
「君子善御于物,借助這件寶貝,縱使萬丈深淵,也大可去得。你們瞧好了,以後你們下了山要自己多加練習。一年之內,要練會直降山谷。這深谷是島上第一凶險之地,高卻不過兩三百丈,谷中氣流平穩,最是適合垂降。你們看山頂迎風面,懸崖千丈,氣流紊亂,三年之內,你們就要學會從此處飛躍下山。」
「學會這門絕技,以後你們對敵,可以借天地之勢,以上克下,威莫能當。現在,都給我瞧好了,我只示範一遍,學到多少,看各人的秉賦。」
季風一手拉繩,一手握刀,向著谷底一躍,只見近乎透明的滑翔傘下,人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雲霧中,真似神仙中人,謫入凡間。
「師父是不是活神仙?」回過神來的陳大生一臉的崇拜,兩眼放光。發達了!跟著神仙混,也能學到本事飛天入地,逍遙世間。
就是生老病死,說不準師父還會賜予長生不老的靈藥。
「雖不中,亦不遠矣。」郭英杰難得賣弄了一回,一副張瀚文那酸秀才的架勢。其余師兄弟也是連連點頭稱是,欣喜溢于言表。
季風下到谷底,沿著火山湖轉了一圈,谷中風物,並無多大變化,不過連場大雨,滋潤了草木,枯樹衰草,已經萌發了綠意,不再是死氣沉沉的末日景象。
想必再過不久,這里就又是一個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
到時候,帶上幾女,到這谷中逍遙快活一段時間也是不錯。即使在這里享受一番天體浴,和一眾美女幕天席地在山谷里坦身相對,也沒人能夠窺視。
就是強敵未除,還不到放松的時候。
季風攀上了天梯,不過兩刻鐘,就穿出薄霧,出現在眾人面前。
面對徒弟們崇拜間雜著驚訝的目光,季風很享受,能讓幾個年紀比自己大了幾歲十幾歲的老徒弟折服,讓他很有成就感,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一臉淡然神色。
「回去吧,早餐之後,考校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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