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尼拉,菲律賓第一大港,是一座有著近千年悠久歷史的海濱城市。
這座城市瀕臨天然的優良港灣馬尼拉灣,城區橫跨巴石河兩岸,人口密集,商業發達,土地肥沃,風光秀美如畫。這里是菲律賓最富庶,最豐饒之地,人口有百萬之多,而華人就有四五十萬。
五年前,杜威率領的美國亞洲艦隊和麥里特率領的美遠征軍第八軍打進馬尼拉,取代了西班牙對菲律賓的統治,隨後又征服了附近的馬來土著部落,把四周的鄉鎮和地區並入馬尼拉,使馬尼拉逐漸擴大,成了美國統治菲律賓的基地。
雖然美國人在菲律賓采取了不同于老殖民者的新殖民政策,在政治全面引進美國式的資產階級政治、司法和教育制度,力圖培植本地親美勢力。在經濟用自由貿易和限制貿易的不同方式,使菲律賓依附美國市場,成為美國資本的原料產地和商品市場。
這種‘懷柔’政策雖然分化了菲律賓土著勢力,然而美國殖民者畢竟立足未穩,四年前開始對菲律賓獨立革命的鎮壓結下的民族仇恨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
依靠兩萬多名裝備了新式斯普林菲爾德步槍和少量哈其開斯機槍的美國遠征軍雖然裝備精良,火力強悍,這麼點人卻只能防守馬尼拉,奎松等少數幾個沿海城市,根本無力完全肅清菲律賓境內的反抗武裝。
而美國人收買的阿奎納多偽軍,警察等土著勢力只能維持一下地方治安,甚至還會和反抗軍眉來眼去,暗通款曲,根本指望不。
在呂宋島,馬尼拉和奎松以外的廣大地區,著名的反抗軍領袖「基佬」阿基努和「野狼」沃察等人領導的‘卡蒂普南’,以及由岡薩雷斯和阿維利諾等人領導的‘雷利埃諾’等抵抗組織依然活躍,在馬尼拉以南以及奎松以北地區,天天和美軍在叢林里捉迷藏。
捉迷藏,躲貓貓,確實是一種危險的游戲,一百年前的現在令美軍頭疼,一百年後令中國人頭疼。
在棉蘭老島,美軍正在與當地的摩洛族戰士沖突不斷,摩洛人一直想要在棉蘭老地區建立獨立的伊斯蘭國家,堅決不願意屈服于新的殖民統治。
摩洛人戰士在打仗前會施行一種宗教儀式並吃下麻醉藥,經過祭神和吃藥後的摩洛戰士都深信他們能刀槍不入。在精神和藥物麻醉的雙重作用下,美軍士兵的步槍根本不能有效阻擋摩洛人的沖鋒。而在茂密的叢林中,帶毒的弓箭殺傷力並不弱于子彈。
至于民都洛、巴拉望等省,美國人不過是維持著名義的統治罷了。
以兩三萬人的軍隊,想要統治三四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每十多平方公里才能攤一名美國大兵,如同撒在沙漠里的一滴水,根本見不著影。
何況,菲律賓是個島國,七千多座島嶼,如同海迷宮,想要完全佔領這里,沒有幾十萬軍隊,絕對無法熄滅此起彼伏的反抗之火。
就是到一百年後,這個國家,也還是動亂不斷。
十足一個爛泥潭!
馬尼拉東郊,巴石河南岸,美國遠征軍軍營。
這是第八軍第一師駐地,常駐著近兩千名美國大兵,在城北和城南,還駐扎著兩個團。因為這里靠近巴石河,物資轉運方便,這個軍營也是美軍的儲備中心,積存著大量糧食、軍械、藥品等物資。
至于遠征軍的其他軍隊則分散駐扎在菲律賓各地,四處防備菲律賓抵抗軍的偷襲。
此時萬籟俱寂,涼風習習。
凌晨兩三點鐘,正是人的感覺最遲鈍、最困倦的時候,也是最容易麻痹的時候。加又是夏天,容易犯困,且身處防守嚴密的馬尼拉近郊,美國大兵們警惕性並不高。或者說,他們覺得犯不著警惕,反抗軍根本不敢靠近這里。
軍營門口,兩名崗哨呵欠連天地走來走去,驅趕著睡意。兩個機槍射手躲在掩體後,蜷縮成一團打著盹。瞭望塔,哨兵虛應差事般地慢慢轉動著探照燈,無聊地在軍營外的草地慢慢掃過,偶爾跑過一只野狗,野兔,也引不起他們的關注。
深可過人的草地,一行青草被壓倒,倒伏的痕跡緩慢向前延伸,悄無聲息。
季風藏匿在草叢中,輕輕地靠近了軍營外圍的鐵絲網,仔細听了听周圍動靜,拔出背短刀,‘刺啦刺啦’割開了一大片,迅速爬了進去。
十幾名護衛也立刻跟進,分成兩組,一組模向大門和崗樓方向,另一組護衛則跟了季風,向著軍營內爬去。
對于手下護衛的身手,他很有信心,解決幾個放松了警惕的哨兵,根本不在話下。
等他靠近第一排木房子,感覺到探照燈稍微晃動了一下,瞭望塔的護衛打出了一個只有龍虎衛士兵能夠明白的手勢︰搞定!
護衛們已經換美軍軍裝,開始代替美軍哨兵值勤,此時交班才過來兩個小時,距離下一班崗哨換班還有四個小時,時間足夠了。
因為美國人性格一貫大大咧咧的,缺乏保密意識,軍營的布局,兵力和交接班時間都早就被人模了底。
而季風帶過來的這支客軍,在陳家人的引導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模到了遠征軍眼皮子底下。
當日,陳如柏熱情接待了女兒女婿,胖乎乎的小外孫讓他樂得合不攏嘴,而通過和季風的交談,覺得這個便宜女婿算是一個靠得住的漢子。
他反正只有一個閨女,家產也不過幾百萬,也沒什麼值得季風圖謀的,人家季大少一個零頭,就可以讓陳家資產翻番了,犯得著千里迢迢來奪他陳家的產業嘛。
陳如柏和全叔這兩個老頭子當年可都是混過江湖跟著海神當過海盜的,不過是隨著海神隱退而偃旗息鼓回家經商,骨子里還是有著那股子狠辣的,所以幾十年打拼,才積攢了偌大一份產業。
人老成精,季風讓他們似乎聞到了同類的氣息。私下里一試探,一方有海盜旗,而季風手里還有一枚蕭若留給他的骷髏令牌,兩兩一對照,嘿,啥也別說了,都是自己人。
這下子,親加親,陳家灣也開放停泊了,季風的計劃也願意支持了。有個大富豪女婿,吃不了虧,何況,自己這份家業以後還不都是他們的?
軍資倉庫大院外,兩名守夜的士兵正在抽著呂宋雪茄,喝著小酒,這日子過得,可真舒坦!
「嘎嘎嘎」
一名士兵突然听到奇怪的聲音,迷迷糊糊中,只感覺脖子一涼,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到了。」
季風低沉地吩咐著,帶著十幾名護衛麻利地解決掉留守倉庫的大兵,留下幾名護衛從庫房里搬出幾挺機槍,看守住這幾座巨大的倉庫。
「刷刷刷」
一隊隊戰士從軍營門口模了進來,向著沉睡中的軍營魚貫而入。
撲,撲,撲,撲,隨著聲聲悶響,美國大兵們在睡夢中直接見了帝。
戰士們迅速佔領了軍營內外最重要的制高點,數十挺機關槍對準了一排排木屋子。
一隊隊戰士手持步槍和彎刀,模進房間,無聲而迅速地解決掉了大部分駐軍,但各種意外變化卻是沒人能夠預料得到。有些警醒的美軍發覺情況不妙,開始組織抵抗。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不用再偷偷模模地殺人,而是用猛如雷霆的動作進攻。
冒著煙的手榴彈沒頭沒腦地扔進屋去,轟,轟,轟,連續的爆炸震碎了窗紙或玻璃,震垮了房門。硝煙還未散盡,幾個隊員便猛撲進去,對著震得發暈的美國兵便是一通急射。
多數敵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見了帝,即便有衣衫不整的美國兵奮起還擊,封鎖住房門,但手榴彈和燃燒瓶呼呼的砸破窗戶紙,飛進屋子,轟然爆炸,騰起大火,將一個個驚叫的敵人撕成碎片,燒成火人。
火頭在軍營里不斷地燃燒起來,爆炸聲、喊殺聲、槍聲混雜在一起,震耳欲聾。
此次夜襲行動迅猛而又突然,敵人警惕性不高,時間也選得很好,敵人多處于睡夢當中。
不到半個小時,軍營淪陷了。
照例求收藏,求訂閱,求月票!
架到現在,發現月票有一點點慘不忍睹,不過也沒什麼,畢竟也沒有去爭的心思其實有自知之明爭不過,如果兄弟們方便的話,請關照二流!
不羅嗦了,鞠躬,閃人。
照例求收藏,求訂閱,求月票!
架到現在,發現月票有一點點慘不忍睹,不過也沒什麼,畢竟也沒有去爭的心思其實有自知之明爭不過,如果兄弟們方便的話,請關照二流!
不羅嗦了,鞠躬,閃人。
照例求收藏,求訂閱,求月票!
架到現在,發現月票有一點點慘不忍睹,不過也沒什麼,畢竟也沒有去爭的心思其實有自知之明爭不過,如果兄弟們方便的話,請關照二流!
不羅嗦了,鞠躬,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