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振听到徐麗麗說要團結婁顏香和李芬麗來一起對付他,立即抬起頭來看著徐麗麗,佯裝害怕地驚恐說道︰「麗麗姐,你不會這麼慘忍吧?」
「哼!對付你這個大壞蛋,就該慘忍慘忍再慘忍!」徐麗麗也不計較鞏振對她的誣蔑,大聲肯定地說道。
「啊!我好怕好怕哦。」鞏振裝模作樣地故意慘叫一聲,就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李芬麗的懷里,苦苦哀求道︰「芬麗妹妹啊,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鞏振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用臉拱著李芬麗的酥軟胸脯。狡猾的他貌似在向李芬麗求助,實際上則是在趁機佔李芬麗的便宜。
李芬麗雖然明白鞏振是在輕薄她,但也沒有怨言。她還溫柔地撫模著鞏振的後腦勺,笑眯眯地輕聲說道︰「好吧。振哥哥,這次我就兩邊都幫,不僅僅幫麗麗姐和香姐,也幫你這個壞哥哥。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鞏振在李芬麗的身上揩足油水,還佯裝不高興地埋怨李芬麗道︰「你兩邊都幫,你是兩頭蛇,你是有兩只頭的美女蛇,是最毒的蛇。」
李芬麗見鞏振不高興,她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了。她看著鞏振,噘起紅潤的小嘴,委屈地小聲說道︰「振哥哥,我不是兩頭蛇,我不是毒蛇。」
坐在另一邊的徐麗麗見李芬麗受委屈,便安慰她道︰「芬麗,你別理這個大壞蛋。他才是兩頭蛇,他才有兩只頭呢。」
「麗麗姐,你說得太對了,我本來就有兩只頭。」鞏振嬉皮笑臉地看著徐麗麗,厚顏無恥地說道︰「嘿嘿!我上面有一只大頭,下面還有一只小頭呢。麗麗姐,你都見過了的。」
徐麗麗一听,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鞏振說的是什麼了。她氣得忍不住朝鞏振大叫一聲︰「流氓!」說著,立即沖過去不停地捶打鞏振。
鞏振重新又把臉貼在李芬麗的月復部上,嘴里夸張地大聲叫道︰「啊!救命啊!打死人啦!」說著,還是不停地用臉贈著李芬麗的柔軟小肚子,愜意地亨受著李芬麗身上的那份溫熱,那份幽香。
「壞小子,別以我不知道你在佔芬麗的便宜。」徐麗麗一邊打著鞏振的後背,一邊揭穿他的詭計。
「人家芬麗妹妹溫柔,不像你凶巴巴的,像只母老虎一樣。」鞏振揶揄徐麗麗道。
「好啊,臭小子,還敢取笑我。我要打死你!」徐麗麗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地捶打鞏振。她還招呼李芬麗道︰「芬麗,你也動手啊,我們一起打這個大壞蛋。」
李芬麗心疼鞏振還不及呢,當然舍不得動手打鞏振了。听到徐麗麗叫她打鞏振,她只是朝徐麗麗露出一個善良的微笑,卻沒有像徐麗麗那樣真的動手去打鞏振。不一會兒,她見徐麗麗把鞏振的後背打得「咚咚」直響,還擔心地問徐麗麗道︰「麗麗姐,這樣會不會打疼振哥哥呀?」
「芬麗,你別心疼他。我打疼他,也是他活該!」徐麗麗大聲地說道,粉拳還是不停地落在鞏振的身上。
這時,婁顏香已經笑眯眯地走過來,輕聲地安慰李芬麗道︰「芬麗,你別擔心,你振哥哥皮粗肉厚,麗麗是打不疼他的。」
鞏振听了婁顏香的話,立即呱呱大叫起來,說道︰「哇!香姐,你也不是好人!只顧在一邊幸災樂禍,也不過來幫我。」
「呵呵,振弟啊,要幫我也是幫麗麗啊,我才不會幫你呢。」婁顏香笑呵呵地柔聲說道,直氣得鞏振無言以對。
「大壞蛋,听見沒有?這就叫失道寡助,不會有人幫你的。」徐麗麗得婁顏香言語相助,立即高興起來。
鞏振無奈,唯有大聲說道︰「看來,我只有自己幫自己了!我要反抗,我要奮力反抗!」說著,抬起頭來,轉過身去,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徐麗麗的皓腕,猛地一拉。只听見徐麗麗「啊」的一聲驚叫,就被鞏振拉進懷里。
「哈哈!你這只母老虎總算被抓住了,看你還怎麼打我?」鞏振高興地哈哈大笑道。
徐麗麗只是雙手被鞏振抓住,嘴巴卻還沒被塞住。于是,她對鞏振大聲嬌叱道︰「我要咬死你!」說罷,張開小嘴,就去咬鞏振的胸膛。
這下,徐麗麗這丫頭可是真咬。鞏振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便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哇」,連忙用力地推開徐麗麗道︰「麗麗姐,你還真咬了!」不過,鞏振也沒吃虧。他推開徐麗麗時,雙手正好按在徐麗麗那兩座高聳的嬌峰之上,使他頓時感受到了那**的彈性。
「臭小子,你真是個大流氓!」徐麗麗被鞏振襲胸,立即嗔怪他道。
「麗麗姐,你也是個女流氓!」鞏振也對徐麗麗反唇相譏道。
「胡說!我怎麼流氓了?」徐麗麗大聲質問鞏振道。
「麗麗姐,你剛才咬我的‘咪咪’,不是流氓是什麼?」鞏振按著剛才被徐麗麗咬過的胸口,怪聲怪氣地說道。
徐麗麗听到鞏振居然把自己的胸膛大言不慚地叫成「咪咪」,立即禁不住地歡笑起來,嬌聲嗔怪鞏振道︰「不害臊!」
一旁的婁顏香和李芬麗听到鞏振的話,也忍俊不禁地跟著笑了起來。
婁顏香覺得眾人玩得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好了,現在有點晚了,我們先回去吧。明天我還要參加比賽呢。」
「好的,我們回家。」徐麗麗首先響應道。
鞏振陪著三位如花似玉的絕色美女走出包廂,經過大堂時,自然又引來許多牲口的嫉妒目光。其中一個右耳戴著大耳環的青年男子還朝婁顏香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根本無視鞏振的存在,放肆地大聲叫道︰「嗨!美女,過來陪陪你大哥我啊!」
鞏振聞言,立即轉頭,怒目相視,瞪著那個戴耳環的青年男子,警告他別亂叫。誰知,那個耳環男子毫不畏懼鞏振那凶狠的眼神,還對鞏振挑釁著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大哥是嗎?」說完,和旁邊那幾個小混混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還對鞏振投來輕蔑的目光。
鞏振看著那個耳環男子肆無忌憚地向他挑釁,頓時大怒。他立刻飛快地沖到那個耳環男子面前,右手抄起台上的啤酒瓶子,咬牙切齒地喊道︰「我抽你大爺!」說著,就把啤酒瓶子猛地砸到那個耳環男子的頭上。
「 」的一聲,那個耳環男子的腦袋頓時被鞏振砸破,鮮血直流。
旁邊那幾個小混混做夢也沒想到鞏振會這麼凶猛,不由得都愣了一下。直到那個被砸破腦袋的耳環男子痛苦地大聲叫道︰「給我打,快給我打!」時,那幾個小混混才反應過來,齊唰唰地同時站起來,就要圍攻鞏振。
正在此時,突然傳來一聲厲喝︰「全部都不許動!」聲音威嚴,那幾個小混混嚇得不敢立即動手。
鞏振轉頭一看,只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光頭男子帶著一群酒吧保安趕了過來。那個光頭男子就是利達酒吧的老板,也就是婁顏香的親弟弟婁達。
婁顏香看到婁達過來,馬上指著那個被鞏振砸破腦袋的耳環男子,告訴婁達道︰「達弟,是這個混蛋先對我出言不遜,振弟才動手打他的。」
婁達一听到是那個耳環男子先惹婁顏香,立即怒火中燒。他揚起手就重重地打了那個耳環男子一個耳光,大聲罵道︰「媽拉個巴子,你連我姐也敢惹?你他媽的瞎了狗眼了,是嗎?」
「達哥,我不知道啊!」那個耳環男子模著被婁達打的那半邊臉,哭喪似的流著眼淚說道。此時,從他頭上流出的鮮血已經流到他的臉上,現在他自己一模,立即把自己搞成個血淋淋的大花臉。
「剛才不知道,現在腦袋開瓢了,知道了吧?」婁達看著那個耳環男子的狼狽模樣,冷笑著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那個耳環男子忙不迭地點著破腦袋,渾身發抖地顫聲說道。
「先把賬結了,再給我滾吧!」婁達又踹了一腳那個耳環男子,大聲喝道。
「是是是,我馬上買單。」那個耳環男子見婁達肯放他走,似乎忘了頭上的疼痛,一個勁地說道︰「謝謝達哥!」說著,立即掏出錢來把賬給結了。
鞏振看到那個耳環男子要帶著幾個小混混走了,又大聲叫住他道︰「慢著!你還沒給香姐道歉呢。」
婁達听到鞏振的話,便微笑著夸贊道︰「對對對,還是兄弟想得周到。」然後,他又喝令那個耳環男子道︰「你快跪下,馬上給我姐道歉!」
那個耳環男子不僅畏懼鞏振的凶狠,更畏懼婁達的婬威。因為婁達的黑道背景,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的。所以,听到婁達要他跪下,他真的「撲通」一聲,馬上跪在婁顏香的面前,磕著破頭說道︰「香姐,對不起,我給你磕頭認錯了!」
婁顏香看到那個耳環男子頭破血流的恐怖樣子,心里頓感一陣惡心,立即不耐煩地大聲喝道︰「滾,快給我滾出去!」
「是是,我馬上滾。」那個耳環男子說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帶著那幾個小混混灰溜溜地跑出利達酒吧去了。
鞏振和婁達看著那個耳環男子的狼狽模樣,兩人相視一笑,立即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
婁顏香和徐麗麗以及李芬麗三個大美女也忍俊不禁,一起開心地跟著鞏振嬌聲歡笑。笑聲悅耳,甚是動听。
婁達一邊笑著,一邊走到鞏振面前,充滿贊許地對鞏振說道︰「兄弟,出手夠狠,是個爺們!」說著,還對鞏振翹起了右手大拇指。
鞏振知道在婁達這種人面前也用不著謙虛,便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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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天氣太冷,手指僵硬,不能準時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