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芬麗哭得如此傷心,徐麗麗只能強作鎮定地安慰她道︰「芬麗,別哭了,我會想辦法,振弟一定沒事的。」
徐麗麗一邊說,一邊把鞏振從地板上拉起來。
「麗麗姐,這下我真的要壞掉了。」鞏振哭喪著臉對徐麗麗說道。
要是換作平常,徐麗麗一見到鞏振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肯定會忍不住嘲笑他的。但現在她正擔心著鞏振,自然笑不出來。
「振弟,我還是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徐麗麗一邊說,一邊把鞏振的小弟弟拿在手里仔細察看。只見它仍然是一副霜打的茄子軟綿綿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更加擔憂起來。
這時,也許是疼痛的感覺已經消失,鞏振驀然覺得自己的在徐麗麗溫柔的撫模下,漸漸地恢復了知覺。他立即驚喜地對徐麗麗說道︰「麗麗姐,如果我還能硬起來,就說明沒壞,那就不用去醫院了。」
再說了,為這事去醫院也挺丟人的。即使鞏振這樣厚臉皮的人也確實拉不下那個面子。
「振弟,難道你現在恢復知覺了?」徐麗麗听到鞏振說不用去醫院,便喜出望外地睜大眸子,一臉驚喜地問道。
「嗯!好像恢復一點了。」鞏振點點頭,輕聲回答徐麗麗道。
「那你就應該沒事了。」徐麗麗說著,仍然用右手輕輕地揉著鞏振的小弟弟。
本來她是想直接對鞏振說︰「你應該還能硬起來。」但話到嘴邊卻突然覺得說這話挺難為情的,也虧她腦子靈活,便馬上改口說「應該沒事」了。
「不過,麗麗姐,我還需要你的幫忙。」鞏振很誠懇地對徐麗麗說道。
徐麗麗聰明得很,當然明白鞏振的意思。她也不再遲疑,立即答應鞏振道︰「好的,我幫你。」
徐麗麗說罷,就讓鞏振躺在她的床上。
鞏振在徐麗麗那張香氣四溢的大床上一躺下,就情不自禁地感嘆道︰「啊!又能睡麗麗姐的床了。」
活潑頑皮的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憂慮。
徐麗麗不由得白了鞏振一眼,嬌聲嗔道︰「大壞蛋,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隨即,徐麗麗也跟著上床,跪坐在鞏振身旁,然後伸出潔白縴美的右手,撥開濃密的黑色草叢,把鞏振的光頭小弟抓在手里,輕輕地撫模著,小心翼翼地揉捏著。
李芬麗看到此情景,不忍心打攪徐麗麗,便悄悄地退出房間去,並體貼地帶上房門。
于是,房間里只剩下鞏振和徐麗麗兩人了。徐麗麗目不轉楮地看著鞏振的,右手不停地揉弄著,心里只盼望著手里的物件能盡快硬起來,鞏振能夠好起來。
然而,過了許久,那玩意竟然似乎毫無起色,還是可憐兮兮地低垂著小光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來它確實受傷不輕啊!徐麗麗心里又開始著急起來。
「振弟,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啊?」徐麗麗雙目注視著鞏振,關切地問道。
「還是不行!」鞏振有點泄氣地回答徐麗麗道。
徐麗麗一听到鞏振這句頗為可笑的回答,本來就開朗樂觀的她便禁不住地「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麗麗姐,我都不行了,你還笑?」鞏振佯裝不悅地埋怨徐麗麗道。
「壞小子,你平時不是很行的嗎?」徐麗麗反譏鞏振道。
「麗麗姐,都是你把我整成這樣的。」鞏振忍不住地說道。
確實如此,剛才正是因為徐麗麗推了他一把,才使他跌倒,從而使李芬麗跟著摔在他身上,才把他的小弟弟壓成這樣的。不過,有沒有壓壞就暫時不知。鞏捱只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麼脆弱的。現在只是還有點麻木而已,再過一會兒,等到疼痛完全消失之後,應該能夠恢復過來的。
可徐麗麗卻不知鞏振的真實感覺,她心里確實有著很大的內疚。因為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于是,她輕嘆了一口氣,柔聲對鞏振說道︰「振弟,既然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一定要把你治好。」
徐麗麗可不是吹牛,強勢富有的她確實有這個能力。並且鞏振也相信她一定能夠做到。可是他確實不想為這事而特意跑一趟醫院。況且,他還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恢復的。
「麗麗姐,我不要去醫院,你再幫幫我,很快就好了。」鞏振一邊懇求徐麗麗,一邊拉起她的玉臂,說道︰「來,麗麗姐,你躺下來,到我身邊來。」
徐麗麗懷著深深的歉意,順從地躺在鞏振的身邊。鞏振隨即伸出雙手把她摟進懷里。
此時的徐麗麗正穿著寬松的家居服,所以她一躺下之後,寬大的領口就被斜拉向一邊。鞏振低頭一看,便完全窺探到徐麗麗領口里的美妙風光,鼻端還聞到淡淡的幽香。
徐麗麗知道鞏振在偷窺自己,便她沒有生氣,只想著自己能夠引起鞏振的**,讓他快點好起來。
「小壞蛋,好看嗎?」徐麗麗笑眯眯地輕聲問鞏振道。
「好看!」鞏振點點頭,笑嘻嘻地回答徐麗麗,並且厚著臉皮哀求她道︰「麗麗姐,把衣服月兌掉吧。」
徐麗麗也知道自己應該給予鞏振更多的刺激,便點頭應承,自己動手默默地解著衣服扣子。解到一半,她好像想起什麼似的,便輕聲對鞏振說道︰「小壞蛋,你幫我月兌吧。」
看著徐麗麗這副誘人的嬌態,鞏振早已忘記身上的疼痛,便十分利落地幫徐麗麗月兌去衣服,只余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內褲。
鞏振把手按在徐麗麗又圓又挺的酥峰上,輕輕地抓弄了幾下,就要扯掉徐麗麗的內衣。
「不能月兌,小壞蛋!」徐麗麗按住鞏振的手,阻止他道。
「麗麗姐,還是讓我月兌掉它吧。」鞏振輕聲哀求著徐麗麗,淡淡地壞笑道︰「反正我又不是沒見過,現在月兌掉還能更好地幫我恢復呢。」
徐麗麗想了想,覺得鞏振說的也是實情,反正自己的胸部早就被鞏振這個大壞蛋不知道啃過多少遍了,現在月兌掉內衣,也許馬上能他好起來也說不定呢。
所以,徐麗麗僅僅猶豫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鞏振。
鞏振很熟練地解掉徐麗麗背後的扣子,一把扯掉了她的黑色蕾絲內衣。那兩只雪白肥碩的大白兔隨即蹦了出來,不停地顫動著,十分誘人。
鞏振立即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輕輕地咬了一口可愛的大白兔。不過,這也把徐麗麗嚇了一跳,唯恐鞏振把自己咬傷了。
「大壞蛋,你輕一點。」徐麗麗連忙提醒鞏振道。
「我知道的。麗麗姐,我不會咬痛你的。」鞏振一臉壞笑地說著,便把手探下去,還要月兌去徐麗麗的內褲。因為時至今日,他還沒有完完全全地看過徐麗麗的身體,現在他可要趁著這個大好機會一窺究竟了。
然而,這次徐麗麗說什麼也不答應鞏振了。她很堅決地拒絕鞏振,不管鞏振說什麼,怎麼樣哀求她,她也堅持不答應。因為這可是她最後的防線,決不讓鞏振這樣輕而易舉地攻破。
最後,鞏振也只好放棄了。雖然他的心里免不了要感到失望,但他還是由衷地佩服徐麗麗能夠守住底線,自己就更加要珍惜跟她的這份感情,直到她自願委身于自己為止。
徐麗麗低頭往鞏振的看去,只見那個東西居然還是軟耷耷地低垂著,根本沒有一點昂然勃發的影子。
「小壞蛋,你怎麼還是這樣呢?」徐麗麗不由得深感失望地問鞏振道。她很體貼鞏振,沒有說鞏振「還是不行」,而是說「還是這樣」。因為她知道男人是很反感別人說自己「不行」的。特別是如果自己的戀人也這樣說的話,那麼男人就會深感自卑顏面掃地了。
本來,徐麗麗以為憑著自己這副幾近**的嬌軀,足以讓鞏振熱血沸騰。但現在一看之下,卻發現他居然還是無動于衷,失望之下,不由得又感到恐懼。因為她擔心鞏振是真的不行了。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受苦一輩子?
于是,徐麗麗不再猶豫,立即像剛才那樣,再次用手撫模著鞏振的小弟弟。
鞏振也看出了徐麗麗心里的憂慮,便輕聲安慰她道︰「麗麗姐,別擔心,可能是刺激還不夠吧,你再模一會兒,我就好了。」
鞏振說著,就緊緊地抱著徐麗麗,雙手輕輕地撫模著徐麗麗那光滑如絲的玉背。同時,他不禁在心里暗暗自責道︰「我這是怎麼啦?平時只要一踫到麗麗姐的身體,褲子就會馬上撐起小帳篷了。現在已經把麗麗姐抱在懷里了,自己卻還是這樣不爭氣。」
鞏振一邊在心里自責,一邊目不轉楮地打量著徐麗麗的臉蛋。雖然徐麗麗這張足以沉魚落雁的俏臉,鞏振已經看了無數遍了。但他還是覺得總也看不夠似的。
鞏振清楚地看到,徐麗麗的額頭還是十分的光潔飽滿,雙眸還是非常的美麗動人,長長的眼睫毛還是這樣迷人地向上彎曲著;還有她的小瑤鼻,有如精美雕塑般的直挺秀麗;她的櫻桃小嘴,仍然無比鮮女敕,兩片紅唇豐潤而富有光澤,真是性感極了。
鞏振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激動,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徐麗麗的鮮紅小嘴,雙手緩慢地滑過徐麗麗的香肩玉臂,伸到她的胸前,緊緊地抓住了那兩只可愛的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