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純真曖昧 第196章 配合默契

作者 ︰ 辛平氣和

趁著周浪花和張艷梅正在專心看牌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機會,鞏振忍不住低頭去看了一眼肖玉珍從牌桌底下伸過來的小腳。

原來肖玉珍已經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把她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放在了鞏振的大腿上。

鞏振清楚地看到,肖玉珍的腳趾甲全部都涂得鮮紅艷麗,透過薄如蟬翼的黑色絲襪看去,仍然顯得十分扎眼,散發出了要命的誘惑,使鞏振不禁心旌搖曳起來。

更要命的是,肖玉珍還是像以前那樣直接把小腳頂在鞏振的褲襠上,用力地撩撥著。沒錯!是用力,而不是輕輕地。這就使鞏振的小弟弟迅速膨脹起來了。

鞏振很想伸手下去阻止肖玉珍,但是那樣的話,很容易就被周浪花和張艷梅發覺了。所以鞏振只能任由肖玉珍在桌底下對自己胡作非為。

「紅中!」

「八筒!」

周浪花和張艷梅紛紛甩出了自己不要的牌。

鞏振也趁著出牌的機會,悄悄地瞪了一眼肖玉珍,給她遞眼色,暗示她不要再折磨自己。

可是,肖玉珍卻假裝不見,更加得意地用小腳撩撥著鞏振,十分放肆地挑逗他。鞏振看到肖玉珍嘴角邊挑起的一絲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折磨自己的。

面對這個瘋狂的女市長啊!鞏振真的是毫無辦法了。

過了一會兒,肖玉珍好像終于有所收斂,不再像剛才那樣折磨鞏振了。

鞏振正暗自高興,以為可以有所解月兌,但很快卻發覺肖玉珍的小腳又在桌底下用力地踢著自己的大腿。鞏振立即抬眼看向肖玉珍,只見她也正在給自己遞眼色。

鞏振頓時明白了。肖玉珍是只差一張牌就糊了。她是在暗示鞏振快打出自己需要的牌,好讓自己糊牌取勝。

但是,只憑眼色暗示,鞏振也看不出肖玉珍到底是需要哪張牌啊!他不由得只能悄悄地搖搖頭,表示自己無從知曉。

肖玉珍瞪了一眼鞏振,同時還更加用力地踢了一腳鞏振的大腿,顯然是責怪鞏振太笨了。

鞏振直疼得差點叫出聲來,幸好強自忍住。

肖玉珍倒也機靈。她見鞏振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立刻用腳趾頭在鞏振的大腿上劃起字來。

這下,鞏振不用看也能感覺得到肖玉珍在他大腿上劃的字是一萬。他終于明白肖玉珍的意思了。

她是想要一萬這張牌。

鞏振立即毫不猶豫地打出一萬。只見肖玉珍隨即高興得眉開眼笑地歡聲叫道︰「糊了!」

說著,肖玉珍就撿起鞏振打出的一萬,攤開了自己的牌。

「哎呀!阿振,你出什麼不好啊,怎麼偏偏就出一萬讓玉珍糊了呢?」周浪花忍不住埋怨鞏振道。

「花姨,我也不知道珍姨這麼快就糊牌啊!」鞏振裝模作樣地對周浪花說道。

而肖玉珍听到鞏振的這句話,就暗自好笑了。在接下來的幾局牌里,肖玉珍都是用相同的方法給鞏振暗示,讓他打出自己需要的牌來。所以,每局都是肖玉珍贏。

張艷梅不由得感嘆道︰「玉珍,阿振,你們兩個還真夠默契的啊!每次玉珍最需要的牌,你都能及時地打出來。」

張艷梅絲毫沒有懷疑鞏振和肖玉珍暗中已經做了小動作,只有周浪花起了個心眼,接下來她就悄悄地十分注意鞏振和肖玉珍神情眼色。

最後,周浪花終于發現了鞏振和肖玉珍的小秘密。她還突然蹲下去朝桌底一看,就看到了肖玉珍把腳放在鞏振大腿上,正比劃著什麼。

肖玉珍看到周浪花突然察看桌底,想躲卻已經來不及,被周浪花抓了個正著。

「哇!玉珍啊,我正奇怪呢,怎麼每次阿振都能這麼恰到好處地配你糊牌,原來都是你在給阿振暗示啊!」周浪花恍然大悟,大聲叫起來,對肖玉珍說道︰「虧你還是一個市長呢,竟然也干這種弄虛作假的事!該打!」

周浪花說著,就舉起手來要打肖玉珍。

肖玉珍見自己被周浪花發現了,已經無從抵賴,也就不好反駁了。但她當然也不會傻愣愣地任憑周浪花打自己,立即奮起反抗,抓住周浪花的雙手扭打起來。

當然,她們這種扭打完全是玩笑性質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打架。

鞏振看到周浪花和肖玉珍這兩個女人居然就像年輕女孩那樣嬉鬧起來,不禁暗暗覺得有趣,臉上露出了會意的微笑。

「阿振,你還笑?」張艷梅輕聲埋怨鞏振道︰「真沒想到你會和玉珍聯合起來騙我和浪花,你可真行啊!」

說著,張艷梅就故意瞪了鞏振一眼。不過,她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相反,她微噘小嘴美眸斜瞪鞏振的樣子,倒顯得格外可愛風情萬種。

「張老師,是珍姨逼我的。」鞏振為自己辯解道。

「那你說說看,她怎麼逼你的?」張艷梅輕聲問鞏振道。

「這個……」鞏振不禁覺得有點說不出口。如果照實說是肖玉珍踢他褲襠,那確實不太好意思。

鞏振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如實對張艷梅說出來,就抬眼看向肖玉珍,想看看她的意思。但鞏振卻驚喜地發現,剛才還在嬉戲打鬧的肖玉珍和周浪花,現在居然已經緊緊地擁抱著接吻了。

肖玉珍居然會和周浪花接吻!鞏振不禁震驚了。他不由得睜大眼楮看著周浪花和肖玉珍兩人,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了。

而肖玉珍和周浪花也好像旁若無人般在激烈接吻。她們那樣子,顯然就是一對相愛的戀人一般。

「難道珍姨和花姨是一對百合嗎?」鞏振在心里暗自想道。

不過,鞏振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周浪花和肖玉珍兩人都是愛著他的,當然不可能是百合了。

那麼眼前的事又如何解釋呢?鞏振想不明白了。

張艷梅看了一眼正在接吻的周浪花和肖玉珍,絲毫沒有像鞏振那樣覺得大驚小怪。她只是小聲地對鞏振說道︰「阿振,我們到房間里去吧,別打擾她們了。」

張艷梅說著,就拉起鞏振的手走進自己的房間去了。她把鞏振拉到自己的床前,坐在床沿上。

「張老師,花姨和珍姨怎麼會那樣呢?」鞏振忍不住首先問張艷梅道。

「她們本來就是那樣啊!」張艷梅笑呵呵地告訴鞏振道︰「浪花和玉珍在大學里的時候,就是那樣了。」

「難道她們是百合?」鞏振問張艷梅道。

「也可以說是吧。」張艷梅回答鞏振,說道︰「但她們又不同于那些只喜歡女人的百合。其實她們也喜歡男人的。」

「哦!」鞏振點點頭,終于明白周浪花和肖玉珍現在的舉動了。

「阿振,剛才還有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我哦!」張艷梅笑著對鞏振說道。

「什麼問題?」鞏振一下子不知道張艷梅說什麼,輕聲問道。

「就是剛才玉珍是怎麼逼你配合她糊牌的啊?」張艷梅沒有再賣關子,直接問鞏振道。

現在只有鞏振和張艷梅兩個人在房間里,鞏振也就不再有所顧慮了。他馬上如實回答張艷梅道︰「張老師,剛才珍姨在桌底下悄悄地踢我的大腿,還踩我這里,我當然不能不配合著她了。不然的話,她可能要把我踢成太監了。」

鞏振一邊說,一邊指了一下自己的褲襠,以便張艷梅明白他所說的「這里」是指哪里。

張艷梅听了,就禁不住輕笑一聲,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難怪剛才玉珍非要坐在你對面不可呢。原來她是別有用心另有所圖啊!以後我可也要多向她學習了!」

「啊?」鞏振不禁驚訝地問張艷梅道︰「張老師,你不會也要像珍姨那樣踢我吧?」

「放心,我不會像玉珍那麼用力的!」張艷梅笑眯眯地回答鞏振道︰「我只要輕輕地撫模這個小弟弟就好。」

張艷梅說著,就直接把手伸進鞏振的褲襠里去,而且動作非常迅速而又熟練。畢竟,她和鞏振早已經無比熟悉了。

鞏振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跟張艷梅親熱了,現在被她一誘惑,就立刻禁不住熱血沸騰起來。他把張艷梅抱進懷里,低頭就吻住了張艷梅的櫻桃小嘴。

張艷梅沒有伸手勾住鞏振的脖子,仍然把手放在鞏振的褲襠里輕輕地模弄著,好像是她自己最喜歡的寶貝一樣。

鞏振一邊吻著張艷梅,一邊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然而,張艷梅卻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輕輕地推開了鞏振,說道︰「阿振,不行的!今天不行!」

「怎麼啦?」鞏振問張艷梅道︰「張老師,難道你的大姨媽來嗎?」

鞏振清楚地記得以前王燕就是拒絕他的。所以他以為張艷梅現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答案是否定的。張艷梅的大姨媽並不是今天來。她笑著回答鞏振道︰「阿振,沒想到你已經懂得這麼多了。但我不是!」

「那是為什麼呢?」鞏振接著問張艷梅道。

「阿振,你忘了嗎?今天玉珍專程來看你,其實就是要你的啊!」張艷梅提醒鞏振道︰「我可不能把你弄累了,免得你今晚有心無力,無法向玉珍交差!」

鞏振听了張艷梅的話,不由得暗自苦笑,想道︰「我對珍姨哪里是有心無力呢?明明是有力無心啊!我可不敢與她上床來真的,不然,我就要真正失去芬麗了。」

不過,張艷梅這句話倒也給鞏振提了醒,使他馬上想出一個應付肖玉珍的辦法。那就是故意把力氣用完在張艷梅身上,那麼等到晚上肖玉珍提出要自己時,就借口說自己太累了,也許這樣就可以搪塞過去了。

于是,鞏振立即纏著張艷梅說道︰「張老師,不要管那麼多了,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親熱了呢。」

鞏振說著,就緊緊地摟住張艷梅不放手。

「不行啊!」張艷梅仍然輕輕地掙扎著,對鞏振說道︰「阿振,玉珍好不容易才來看你一次,你可不能辜負了她。」

鞏振听了張艷梅的話,不由得感嘆道︰「張老師,你和珍姨還真是好姐妹啊!這麼會為她著想!」

隨即,鞏振才對張艷梅說道︰「張老師,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就累著的。你也知道,我這麼強壯,就算是同時寵幸兩三個女人都沒有任何問題啊!」

鞏振說著,就故意把自己發達的胸肌拍得「啪啪」作響,以此來向張艷梅證明。

張艷梅立即被鞏振逗笑了。她嬌聲說道︰「阿振,我早就知道你厲害了,不用再在我面前顯擺了吧?」

「張老師,那你就答應我吧。」鞏振說著,就摟著張艷梅,雙雙倒在床上。

這次,張艷梅沒有再拒絕鞏振。一來她是真的被鞏振說服了,二來嘛,那當然是她其實也很想和鞏振這樣纏綿了。

不知什麼時候,肖玉珍因為找鞏振就走進張艷梅的房間里來。她看到鞏振正趴在張艷梅的身上努力著,沒有作聲,就連忙退了出去。但她的臉上還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有失望,也有擔心。

鞏振貌似是正在忙著,但他其實是知道肖玉珍走進房間來的。只是他假裝沒有看到,免得肖玉珍感到尷尬而已。他知道肖玉珍畢竟是一個女人,可不像自己這麼灑月兌,如果兩人在這種場合一照面,即使平時格外瘋狂的肖玉珍也會感到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的。

過了許久,鞏振和張艷梅才停了下來,躺在床上聊天。

「張老師……」鞏振剛剛想說什麼,就馬上被張艷梅打斷了。

「阿振,你不要叫我‘張老師’了吧。」張艷梅把頭靠在鞏振的胸膛上,輕聲說道。

「那我叫你什麼呢?」鞏振微笑著問張艷梅道。他心里想道︰「你不會也是想讓我叫你‘梅姨’吧?」

而事實證明,鞏振的猜想十分正確。張艷梅心里就是這樣想的。她淡笑著對鞏振說道︰「阿振,我听你叫浪花和玉珍她們花姨、珍姨挺親切的,那你也叫我‘梅姨’吧,好嗎?」

鞏振聞言,會心一笑,立即答應張艷梅道︰「當然好!梅姨!」

張艷梅听了,居然十分高興地笑著歡聲說道︰「真好听!阿振,你再多叫一吧。」

「梅姨!梅姨!」鞏振立即笑著叫張艷梅道,而且還不止一聲了。

隨即,鞏振還機靈地對張艷梅唱起了《玫瑰玫瑰我愛你》這首歌,只不過,他巧妙地把歌詞里的「玫瑰」改成了「梅姨」。

「梅姨,梅姨,我愛你!梅姨,梅姨,我愛你!」鞏振不停地重復唱著這一句,把張艷梅逗得咯咯直笑,無比高興。

「好了,阿振,我很高興。」張艷梅喜滋滋地對鞏振說道,然後才問他道︰「你剛才想問我什麼呢?」

「張老師,小莉她什麼時候回來啊?」鞏振輕聲問張艷梅道。他還想著只要張小莉一回來,就會纏著自己陪她玩。那麼鞏振也就可以趁機擺月兌肖玉珍了。

沒想到這次卻讓鞏振失望了。只听張艷梅回答鞏振道︰「這個周末,小莉是在少年宮里過夜的,不會回來了。」

鞏振听了,臉上不禁滿是失望神情。張艷梅以為鞏振是想張小莉了,便安慰他道︰「阿振,如果你太想小莉了,那麼明天你就可以到少年宮去看啊!」

鞏振在心里想道︰「明天已經晚了,也許我今晚就要真的被珍姨吃掉了。」

但他又不能這樣把心里話告訴張艷梅,只好說道︰「好的!我明天再去看小莉。」

到了晚上,鞏振果然沒法月兌身。而且當周浪花看到他不願意和肖玉珍一個房間時,還忍不住嗔怪他道︰「阿振,玉珍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怎麼反而這樣扭扭怩怩的呢?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說著,周浪花就不由分說地把鞏振推進肖玉珍的房間里去,然後「 」的一聲關上房門。

肖玉珍看到鞏振,立即十分興奮地走上前來摟著鞏振的脖子,笑眯眯地問道︰「阿振,今天晚上,你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肖玉珍說罷,就踮起腳尖來,主動親吻鞏振。

鞏振只能十分被動而又僵硬地配合著肖玉珍,心里暗暗著急起來。因為肖玉珍居然已經在解他的衣服鈕扣了。看樣子,她還真的要吃掉鞏振。

幸好,正在這個時候,鞏振的手機響了。他立即好像得救般高興一樣,輕輕推開肖玉珍,說道︰「珍姨,我要接電話了。」

鞏振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李芬麗打來的。

鞏振心想︰「芬麗,幸好你的電話來得夠及時啊。不然的話,我就要被你的媽媽吃掉了。」

肖玉珍也看到了鞏振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知道是自己女兒打來的之後,便朝鞏振擺擺手,示意他可不能說自己在這里。

鞏振明白肖玉珍的意思,只好朝她點點頭,然後才接听李芬麗的電話。

「振哥哥,你現在在哪里啊?今天怎麼沒看到你來店里呢?」李芬麗在電話里問鞏振道。

其實,李芬麗想問的是鞏振為什麼不來看看她。只是她又擔心鞏振會覺得她心煩,才不得不改口這樣問而已。

「芬麗,我在花姨家里。」鞏振輕聲回答李芬麗道︰「今天我有事,所以就沒去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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