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振見周浪花仍然堅持著「如果輸了,就要月兌衣服」這個規定,而張艷梅竟然也沒有表示反對,就只好同意了。
鞏振理所當然地當了地主,周浪花和張艷梅則組成同盟當「農民」。兩個風騷的漂亮女人想要合力把鞏振這個大「地主」斗倒。
「艷梅,加油哦!我們一定要讓阿振輸得一絲不掛!」周浪花笑呵呵地對張艷梅說道。
張艷梅回應周浪花說「好」,但鞏振卻提醒她們道︰「花姨,梅姨,打牌更多的是講究運氣,你們加油也沒有用啊!」
「反正我們能夠要你輸就行了。」周浪花信心百倍地對鞏振說道。
鞏振負責發牌。周浪花見鞏振發牌的動作並不是很熟練,便笑著問道︰「阿振,你平時肯定不經常打牌吧?」
「對啊!」鞏振點點頭,很老實地回答周浪花道︰「就是現在的斗地主,我也是剛剛學會不久呢!」
周浪花听了,就更加開心起來。在她看來,鞏振越不熟悉,那麼她和張艷梅贏牌的機會就更大了。那麼也就可以要鞏振月兌衣服來取樂了。
果然,第一局下來,周浪花首先出完手中的牌,鞏振毫無疑問地輸了。
按照先前的約定,鞏振只能月兌掉一件衣服。
可是,正當鞏振月兌掉身上的襯衫時,周浪花卻攔著他,說道︰「阿振,你要先月兌褲子!」
「不是吧?」鞏振睜大眼楮滿臉愕然地問周浪花道︰「花姨,應該是先月兌衣服啊!」
「誰說應該了?」周浪花對鞏振說道︰「剛才沒有規定好,那麼現在你輸了,就只能听我的。我叫你先月兌褲子,你就得先月兌褲子。」
鞏振突然感覺自己有一種上當的感覺。想到屋里反正只有自己和這兩個女人,那麼也就用不著顧慮那麼多了。
鞏振把心一橫,就馬上答應周浪花道︰「好吧,花姨,我就先月兌褲子了。」
說完,鞏振就月兌掉了自己的長褲,只穿著一條褲衩了。鞏振不由得暗暗祈禱起來,第二局自己可不能再輸了。不然的話,下面就真的要暴露出來了。
雖然鞏振的全身都已經被周浪花和張艷梅看過無數次了,但如果現在真的當面完全月兌得光光的話,他還是覺得很沒面子很不好意思。
周浪花和張艷梅看到鞏振穿著一件襯衫搭配一條褲衩的樣子,就不約而同地咯咯歡笑起來。
「花姨,艷梅,不許笑!」鞏振佯裝生氣地大聲命令周浪花和張艷梅道。
「阿振,你這樣就不對了。」周浪花仍然笑呵呵地對鞏振說道︰「我和艷梅要你月兌褲子,本來就是要找樂子來笑一笑,你現在卻不讓我們笑,這怎麼行呢?」
隨即,周浪花還轉過頭來問張艷梅道︰「艷梅,你說是不是啊?」
周浪花說著,還當著鞏振的面朝張艷梅使眼色,暗示她一定要幫自己。
「是啊!」張艷梅立即附和著周浪花,笑著對鞏振說道︰「阿振,願賭服輸,你可不能耍賴哦。」
鞏振剛才當然看到了周浪花給張艷梅使眼色,但二女團結起來對付他,他自然無可奈何。所謂一人難敵眾口嘛。周浪花和張艷梅這兩張伶牙利齒的小嘴確實是不好應付的。
鞏振只有假裝咬牙切齒的樣子,對二女狠狠地說道︰「花姨,梅姨,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了,待會我贏了,你們一樣要先月兌褲子。」
不過,鞏振很快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周浪花和張艷梅現在都是穿著裙子,沒有穿長褲,那可怎麼辦呢?
還是現在就要說好來吧。以免待會她們又耍賴了。
沒錯!張艷梅說鞏振會耍賴。那鞏振其實又何嘗不擔心周浪花和張艷梅耍賴呢?
「花姨,梅姨,你們都沒有穿長褲,那如果你們輸了的話,是不是直接就月兌裙子啊?」鞏振問周浪花和張艷梅道。
「當然不是啦!」周浪花立即回答鞏振道︰「我們先月兌衣服!」
「哇!這樣就太不公平了。」鞏振立即大聲叫起來,對周浪花說道︰「花姨,我輸了,你要我先月兌下面的,而你們輸了,卻是先月兌上面的。這怎麼可以呢?」
「好吧。」周浪花居然向鞏振妥協,笑眯眯地說道︰「如果我輸,也先月兌下面的吧。」
「這樣才公平嘛!」鞏振不知道周浪花這句話里已經暗藏一個玄機,就表示同意了。
第二局,鞏振終于贏了。
「啊?怎麼會這樣呢?」周浪花似乎感到很意外。
「花姨,輸贏很正常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鞏振高興地反問周浪花,哈哈大笑道︰「哈哈!花姨,梅姨,你們輸了,兩個人都要月兌掉裙子。」
鞏振這句話看上去十分霸道,但卻是很道理的。因為他是地主,那麼照理來說周浪花和張艷梅這兩個「農民」輸了,都是要一起月兌裙子的。
不料,周浪花這次又表示了反對。她對鞏振說道︰「這樣不行!我們只能其中一個人月兌,要不然可虧給你了。」
鞏振心想︰「如果這真算虧的話,你們早就虧給我了。我睡你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想到這一點,鞏振也就不再跟周浪花計較那麼多了。他馬上答應周浪花道︰「好吧。花姨,那你就先月兌吧。」
周浪花倒也干脆,立馬月兌下自己那雙黑色長統絲襪。
鞏振不由得睜大眼楮,提醒周浪花道︰「花姨,你應該月兌裙子啊!」
「誰說我應該月兌裙子了?」周浪花居然白了鞏振一眼,嬌聲問道。
「哇!」鞏振忍不住怪叫一聲,愕然問道︰「花姨,我們剛才還說得好好的呢。難道你還想耍賴嗎?」
「我可沒有耍賴!」周浪花立即否認,對鞏振說道︰「我們剛才只是說先月兌下面的,並沒有指定說先月兌裙子啊!難道我這雙絲襪不是穿在下面嗎?現在月兌下來,就不算違規!」
鞏振聞言,想起剛才自己確實是這樣和周浪花約定的,便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了。他知道,自己又上了周浪花的當。
唉!自己不是說過女人很好騙的嗎?現在怎麼反而被女騙了呢?鞏振暗自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張艷梅見周浪花居然能夠把鞏振耍得團團轉,不禁笑著夸贊道︰「浪花,你還真行啊!連阿振這麼機靈的男人都上你的當了。」
鞏振繼續發牌,開始第三局。這一局,鞏振又贏了。但這次只是輪到張艷梅月兌絲襪而已,鞏振還是沒辦法要她們月兌裙子。
看到這樣的結果,鞏振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不玩了!花姨,梅姨,你們兩個一起來欺負我!我不干!」
「這麼大的一個男人,還好意思說被我們女人欺負,你羞不羞啊?」周浪花一邊刮著自己的臉蛋羞鞏振,一邊咯咯笑道。
「好啊!花姨,你還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鞏振說著,就馬上伸手去把周浪花拉進自己的懷里,對她又親又模的。
孰不知,周浪花正是喜歡鞏振這樣「收拾」她呢!別忘了,剛才一回到家,她就想著把鞏振拉進自己的房間去了。現在鞏振能夠主動親她,她當然高興之極,求之不得了。
所以,周浪花不但沒有反抗拒絕,反而還非常熱烈地配合著鞏振。
「哎呀!你們還是回到房間里去吧。別在我面前引誘我了。」張艷梅笑著把鞏振和周浪花一起推進房間里去了。
正當張艷梅想退出去的時候,鞏振卻突然大聲叫道︰「梅姨,你也一起來吧。」
「喲!阿振,我和浪花一起來,你行嗎?」張艷梅微笑著嬌聲問鞏振道。
「梅姨,行不行,你一起來就知道了。」鞏振把周浪花先扔上床,然後又拉上了張艷梅。
最後,事實證明,鞏振不但行,而且還是很行。因為周浪花和張艷梅都開口求饒了。
鞏振在周浪花的家里一直玩到傍晚才走。本來周浪花是要留鞏振一起吃晚飯的,但鞏振直接說要回家陪王燕一起吃晚飯,而婉言謝絕了。
回到王燕的家里之後,鞏振看到黃一紅也已經回家了,不由得奇怪地問道︰「一紅,你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因為按照往常的這個時間,黃一紅應該還在店里忙著的。
「燕姐病了,我提前一點回來做晚飯,反正店里還有嘉芳姐看著呢。」黃一紅回答鞏振道。
「啊?姐姐病了?」鞏振不禁大吃一驚。他昨天和今天都是在周浪花家里,所以對王燕突然生病並不知情。
而且,王燕的身體向來很健康,從來沒有什麼毛病的。所以鞏振現在一听到黃一紅說王燕生病,就不由得感到十分驚訝了。
黃一紅看到驚訝的樣子,知道自己還沒有說清楚,就趕緊補充說道︰「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感冒而已!而且我已經陪燕姐去醫院看過醫生了,不要緊的。」
「哦!」鞏振方才感到放心。一點感冒,小病而已。確實用不著大驚小怪。
「姐姐現在還在房間里吧?」鞏振問黃一紅道。
「是的!」黃一紅點點頭。
「我要看看姐姐。」鞏振走到王燕的房間門口,卻發現房門緊閉。鞏振伸手一扭,房門竟然已經鎖上了。
「姐姐,我回來了,你快開門吧。」鞏振在王燕的房間門口大聲喊道。
王燕的聲音隨即從房里傳了出來,說道︰「弟弟,我感冒了,你還是暫時不要進來吧,以免我會傳染給你。」
感冒確實是很容易傳染的。王燕倒是想得很周到,很會為鞏振著想。
可是,鞏振根本不怕這個。他立即大聲說道︰「姐姐,我不怕!你把感冒傳染給我更加好呢。我就可以陪著姐姐一起生病了。」
「壞小子,胡說八道!」王燕忍不住在房里嗔怪鞏振道。
誠然,在王燕面前,鞏振向來是胡說八道居多,什麼話都是月兌口而出,好像從來不經大腦。也許,這都是因為王燕從小就把他給寵壞了,才會讓他一直都是口無遮攔無所顧忌。
但不得不說,像鞏振這樣才算活得痛快,活得自在。否則,整天瞻前顧後憂心忡忡,確實太累了。
「姐姐,你快點開門吧。我要馬上見到你啊!」鞏振不依不饒地懇求王燕,說道︰「我們都有兩天沒有見面了。」
王燕不說話了,似乎還在考慮要不要開門讓鞏振進房間。過了一會兒,鞏振才听到王燕在房間里說道︰「那你等一下吧,我先拿一個口罩戴上。」
「姐姐,你不要戴什麼口罩了,會影響呼吸啊!」鞏振站在房門外勸王燕道。
不單是王燕,換了別的女人如果听到鞏振這麼體貼的話語,都會十分感動的。也算王燕沒有白疼他了。
不過,當王燕打開房門的時候,鞏振還是看到王燕已經戴上了口罩。她真的擔心自己會傳染給鞏振。
其實,她也知道,鞏振身體很強壯,勉疫力也強,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她傳染的。她這麼小心戴上口罩,只不過是害怕萬一而已。
「姐姐,你戴著口罩我都看不到你的臉了,還是把它摘下來吧。」鞏振說著,就伸手去摘王燕臉上的口罩。
王燕一邊躲著鞏振,一邊輕輕地打開他的手,說道︰「別鬧!有什麼好看的?」
「當然好看啦!」鞏振笑嘻嘻地對王燕說道︰「姐姐的臉可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怎麼能讓該死的口罩遮住呢?」
王燕立即被鞏振被油腔滑調的話逗笑了。她睨了一眼鞏振,輕聲說道︰「口罩才不該死,你這個小壞蛋才該死呢!」
王燕一邊說,一邊走開離鞏振遠一點。
鞏振知道王燕這樣還是因為擔心會把感冒傳染給自己,但他卻故意裝糊涂,問道︰「姐姐,你離我這麼遠干嘛?難道我很討厭嗎?」
「是啊!你本來就是一個討厭鬼!」王燕又白了鞏振一眼,嬌聲說道。
「嘻嘻,姐姐,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鞏振嬉皮笑臉地對王燕說道,然後就伸手去抓王燕。
王燕連忙躲著鞏振,警告他道︰「壞小子,不許胡鬧!不然的話,我要把你趕出房間去了。」
「姐姐,我抱抱你。」鞏振懇求王燕道︰「你也知道我的身體好得很,不會那麼容易就感冒的。」
「但誰也不敢保證啊。萬一會傳染上呢?」王燕沒好氣地對鞏振說道。
「傳染上我也不怕!」鞏振毫不在意地對王燕說道。
然後,他就像以前那樣,對王燕死纏爛打,一直到王燕終于肯取下口罩才肯罷休。
「哈哈!這樣才對嘛!你看,我的姐姐多漂亮啊!」鞏振看到王燕那張絕美的小臉,就禁不住滿心高興地笑起來了。
而且,鞏振還毫無顧忌地把王燕緊緊地摟進懷里。
王燕已經對鞏振這個無賴小子感到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她只在心里暗暗祈禱,鞏振可不要像她一樣感冒了。
鞏振看著王燕,就忍不住要親她可愛的小嘴。但這點王燕卻死活不同意了。她知道,如果這時自己和鞏振接吻,那麼鞏振就肯定會被自己傳染無疑了。
鞏振親不到王燕的小嘴,但也要親了一下她的臉蛋才肯罷休。
只是有一點讓鞏振感到奇怪的是,他知道感冒的時候,一般都會流鼻涕鼻水的。但現在王燕看上去,卻和平常並無兩異,根本沒有明顯的感冒的證狀。
如此看來,那麼王燕的感冒就是很輕的,根本不是什麼重感冒。
于是,鞏振便更加肆無忌憚地逗起王燕來。
「姐姐,我還沒有見過你流鼻涕呢!現在你就流一點給我看看吧。」鞏振一臉壞笑地對王燕說道。
鞏振想著就忍不住覺得好笑。如果王燕這麼漂亮的女人也流鼻涕,那該是多麼的壯觀,多麼的難得一見啊!
「壞小子,我才不像你小時候那樣,整天流著兩串鼻涕,活月兌月兌一條鼻涕蟲!」王燕說著,就忍不住咯咯歡笑起來。原來她是想起了鞏振小時候的滑稽樣子來了。
鞏振知道王燕是在笑自己,便恐嚇她道︰「姐姐,不許你笑我。不然,我就要吃你了。」
鞏振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會常常被女人取笑了。白天在周浪花家里時,他被周浪花和張艷梅取笑,現在回到王燕的家里,卻又被王燕取笑。
王燕隨即勉強忍住笑意,輕聲問鞏振道︰「小壞蛋,這兩天你都是在浪花家里嗎?」
鞏振向來對王燕都沒有隱瞞,所以他去周浪花家之前,已經向王燕打過招呼了。而且,肖玉珍來省城的事,王燕也是知道的。
「是啊!我都是在花姨家里。」鞏振輕聲回答王燕,告訴她道︰「珍姨是今天早上剛剛走的。」
「那你昨天晚上……」王燕用詢問的口吻對鞏振說道。
她知道自己即使不說完,鞏振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問鞏振昨天晚上有沒有跟肖玉珍做過那事。
「昨天晚上我是跟珍姨睡在一起,但我最終還是守住了自己。」鞏振告訴王燕道。
「呵呵,難得啊!」王燕笑著夸贊鞏振道︰「小壞蛋,看來你對女人已經越來越有辦法了,居然可以從肖玉珍的手中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