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明白了,丫轉移陣地了。不是**無能啊,實在是共軍太狡猾!
看看何仙姑倒拔垂楊柳,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哪里,丫能把錢藏起來,人總藏不了罷!朋友妻,不欺,朋友會生氣!何仙姑比綺雪紅顏還要明艷動人,「啵」一口,我的小寶貝兒啊,咱倆是一對兒啊……
「真無恥!」一個女玩家罵道,丫肯定是看到這一幕了。
「你罵的對,我點頭,不過絕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子,我只不過是表現得明顯一點罷了。我寧做小人,不做偽君子。」
我怎麼下線啊?我包裹里還藏著那本一流武功秘笈;一陽指呢?它和建幫令不同,建幫令日後還能打得出來,可它卻是孤本兒,我還想指著它賣個好價錢呢!
……發愁了吧,傻眼了吧!就讓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吧!
下了線,便听得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
「韓霜」,我叫。
「干嗎?我在洗澡,有事呆會說。」
「我強烈要求和你一起」,我說。
「滾!」
「作為我女朋友,你應該嚴格履行你的職責和義務……」
「滾!」
「我發現我好像上了你的當了,還說要做我女朋友,結果連手都沒拉過幾下。前幾天去看電影我還賠了一百塊錢的玫瑰呢……」
「滾!」
……
我和韓霜並肩兒走在街道邊的人行道上,馬路寬闊,兩邊整整齊齊的種著睫干粗大的木棉樹。此時正值深秋,燃秋樹滿枝紅,情暖寒江透月宮。從家里出來時她曾問我要不要喊上周吟,我一口回絕,滿街都是霓虹燈火,何必還要他那盞破燈泡來照亮?
「去哪兒吃飯,你說罷!」韓霜輕笑道。
「先走走罷,我還不大餓,我笑道,再世蕭峰你知道麼?今天你下線之後,我……我……我們倆比武來著,丫被我一拳搞定了!」
「真的?」
「騙你干嘛?我琢磨著可能和我的內力有關,我的內力練到第七層了,你的呢?」
「第七層?內力好難練的咧!我才練到一層多點兒,據我所知,就是我哥也才練到第二層,你是怎麼練的?」
「呃,你知道,我老是掛來掛去的,不是坐牢就是被困,只好練內力來打發時間了!嗯,今天怎麼想起來請我吃飯了啊?」
韓霜停住腳下,柔聲道:「其實今天是我生日!」
「啊?你怎麼不早說?」我暗自慶幸,要是早說了我又得花錢給她買禮物了。幸虧丫說得晚,現在就算想買也晚了!此時樹靜人稀,不遠處的霓虹燈火通亮。照得這邊的光線也有些昏黃。但見這個穿著T恤牛仔皮膚白皙的年輕女子,沐浴後的面頰泛著緋紅,頭發上冒著絲絲水氣站在木棉樹下。離自己只有半尺距離,微風吹動衣衫,顯得風情萬種。充滿溫馨情調。
「李正,你知道麼,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就那麼一天天晃晃悠悠的過日子,听你雲天霧地的瞎侃!」她望著我,悄悄地說。聲音呢喃,幾乎不可耳聞。
「我知道,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缺點!太完美也是一過錯啊!」我深深嘆氣。
「你總是這種樣子,她白我一眼,一天不吹牛你會死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拉起韓霜的手,牡丹師太,你就從了老衲罷!」
「你中午不是說也要拜到武當門下做道士,學太極拳的麼?」韓霜難得一見地幽默了一把。
我打電話給慧姐。
「慧姐麼?我李正,吃飯了嗎?吃過了……呃,那就再炒幾個菜,嗯,對,我呆會兒過去,不是一個人哦,是啊,介紹一天仙給你瞧瞧,叫你感嘆一下似水流年,光陰嗟跎!嘿嘿嘿嘿……我掛了電話,沖韓霜笑道,走,我帶你蹭飯去,雖然比不得大飯店大酒樓那般有味道,不過倒是溫暖自由得很!」
卻說慧姐一見我,便夸張地數落道:「小賊有眼光,什麼時候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姓嘛,叫嘛,家里幾口人,地里幾畝地?」
很驚異,我居然從她眼楮里看到閃過一絲隱隱的嘆息!難道慧姐愛上我了?我齷齪地猜測,丫想老牛吃女敕草乎?
韓霜頗有些赧然,似乎還不大習慣我們這種問候方式,輕聲道:「我叫韓霜,听李正說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慧姐忙道:「唉,我還以為你和這混蛋以前帶過來的那些女孩子一樣呢,真是對不住,飯菜馬上就好,你們去玩罷!」
「成哥呢?」
「還在游戲里呢,玩勁兒這麼大,剛才就說要下,都下了半個時辰了還泡在里面。我再去喊喊他。」
「好,今兒個我帶我女朋友認認門,以後隨時都可以來蹭飯,慧姐,不好意思啊,我就喜歡吃你做的飯。」
「你什麼時候好意思過你!」慧姐沒好氣地罵,徑自走向臥室。
等了片刻,還不見她和成哥出來,哥們兒從冰箱取出一听飲料遞給她,說道:「甭客氣,就當自己家似的,我去瞧瞧干嗎呢,這對奸夫婬婦,不是抽空造小人呢罷?」
正待來個偷窺行動,卻見慧姐慌里慌張的從臥室內跑出,叫道:「李正,你成哥死了!」
「啊?我吃了一驚,難道咱們地行動被他發現了,他一怒之下就把自己了結了?」
「去死,你個沒正經的,我是說,你成哥在游戲里掛了,被人殺了!慧姐嗔道,你快上我的號去幫他!」
「我能幫就好了,我說道,你不知道武林歪傳的全息頭盔只能自己一個使的麼?」
「那怎麼辦?慧姐擺了擺手,不管他,啊喲,我的肉還的鍋里呢!」
成哥垂頭喪氣地從里面走出來。我安慰他:「掛就掛啦,你得向我學習,我在武林歪傳里都掛了幾十次了,我有說過什麼嘛!好男兒當志強,沒什麼大不了的,趕明兒有機會你掛我一次就當報仇雪恨了!」
「那倒不用,成哥點燃一支煙,咱也是一鐵骨錚錚地大老爺們兒,這種事怎可假手于人?」
「真是個有志氣地男婬!」我沖他豎起大拇指。
他們兩口子是吃過飯了的,不過由于韓霜也在,他們也只得陪著象征性的吃了一點兒,初次做客,韓霜自是稍有拘束,但在哥們兒和成哥故示輕松的刻意為之下,卻也漸漸自在些了。
再美的聚會亦有離散的那一刻,花開燦爛,花謝從容,宿命的那端,自能寫滿人生的驚喜與情義。有人說,抽煙的男人,注定要獨自背負起人生的沉重,那是一種天命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