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空間彎曲好理解,就是變成四川麻團兒了。仙境就是這樣一個水晶球。王質踫巧進到仙境里,那他的斧子為什麼會爛掉呢。只能是因為他遇到的那兩個仙人層次不高,能影響的空間也不大,仙境的邊界就在王質和斧子之間。而如來佛的空間就大得沒邊兒了,所以孫猴子翻了好幾個跟頭也沒出他的手掌心。
時間彎曲就是被拉長了。在仙境里呆一小時,就是世間很久一段光景。仙人質量越大,時間被拉長得也越大。據說元始天尊和太元聖母的**有固定規律,每經一劫才來那麼一次。一劫是四十一億萬年,那他們之間豈不是極度的性冷淡麼?不是這麼講。那元始天尊和太元聖母呆的地方是仙境里超級豪華的三清天小區啊。在凡人看來是一劫,在三清天里也就是出去溜一趟天狗的工夫。這麼著一說,不由得叫人不佩服,看來丫們兩個很梁祝啊,這麼久了還這麼恩恩愛愛地,根本就不用拉縴了嘛!
胡扯了這麼久,也該回過頭來講講具體事兒了。我回了一封郵件給再世蕭峰,然後又給他打了個電話。丫是古武門的扛把子,做什麼事兒應該都比我方便和有能力得多。我雖然也加入了古武門,可到現在為止,嘛都沒做呢!資料我查不到,處世經驗我都不及他。所以我跟他說,想要他幫我在道上放出聲去,不管是什麼黑道白道,武林道江湖道,能放出去就行。就讓他說我們老李家手里還有《長生訣》的下半篇。
徜若這個消息一經傳開,我就不信下九流的門人會不來找我?丫折騰這麼大,還搞什麼絕學斷血截脈,如果說他會對此不屑一顧不上心,那就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狗改不了吃屎嘛!
現在我要做的,便是等。只是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眼看著麻溜兒年歲就三張啦,我得趕快和黃筱琪把婚給結了,至不濟也得整上幾場妖精打架,先把彼此的小命保住了再言其他。
再世蕭峰沒有立即答應我,只說要請示一下。約模過了半個多時辰,丫的電話回過來,告訴我成了,並說還會帶幾個人前來助我一臂之力。哥們兒立馬心情大定,有這個混蛋幫我的忙,那還怕有什麼搞不定的。本來我還擔心要是跟那個會使斷血截脈的家伙遇上了,丫要再戳我幾指頭怎麼辦呢?難道非要我精盡人亡不可麼?
我不是姜太公,直鉤釣魚那事兒干不出來,也沒那份子能耐。還是覺得彎鉤帶倒刺兒的好一些呀,鉤住丫就跑不掉。眼下就等著再世蕭峰將這消息傳出去,然後靜候著那個下九流的孫子從國外奔回來玩大家來找茬了!
夏,盛夏。
夜,深夜。
紫禁城。神武門城樓之上。紅牆黃瓦,畫棟雕梁,金碧輝煌。殿宇樓台,高低錯落,壯觀雄偉。朝暾夕曛中,仿若人間仙境。
城樓上東面並肩站在兩個人。一穿黑衣,一穿白衣。一個賊忒兮兮,一個面容冷峻。
閑將殘酒兌新愁,遙望新聞滿眼秋。萬里長空雙一雁,斷魂人在菊花洲。
這幾句詩描寫的便是當今江湖上最有名的兩大惡人幫高手,殘閑和新聞聯播。二人均是輕功了得,兼之又和殺人高手草草臭味相投,整天混在一塊兒,殺人技術是一日千里,進步地非常非常快!而殘閑自從在比武大賽上一顯身手之後,FANS多的是數不勝數,比以真漢子鐵男兒著稱的春爺地FANS群多了去了。都不在一個級別上,實在是有雲泥之別。
卻說那些花痴們在論壇上吵來吵去,給殘閑起了什麼玉面俏郎君、一支梨花壓海棠……等綽號。因為他自打入了惡人幫之後,和新聞聯播交好,兩個小男孩年歲相仿,形影不離。于是這詩也就跟著出來了。據說擁泵者還有大名鼎鼎的天山──京城狗少。
新聞聯播交待,三日前丫和殘閑接到上級命令,指名要其二人殺掉本幫幫主裘馬清狂。事成之後,不但每人有二百萬紋銀可拿,並且還可以在「紅樓夢中人」選秀節目中擔當賈寶玉和薛蟠的角色。更重要的是,還會獲得本幫副幫主CCTV以及再世蕭峰的通令嘉獎,許諾給以個人二等功,集體一等功和第一屆最佳組合獎等獎項。
但是殺死裘馬清狂比殺死比爾還要困難得多。
江湖中每一個人都很清楚地知道裘馬清狂到底有多壞、多無恥、多下流。每一個都知道他的種種傳說和各種不要臉地手段。接到這個任務,困難之大可想而知。
但是他們兩個人沒有被困難嚇倒,沒有在壓力之下妥協,他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次的任務進行到底,他們相信天一定是藍的,雷一定是有回聲的,夢一定是真的,人死是有報應的……
殘閑有一雙迷人的大眼楮和一張極其完美的俊俏臉蛋,據說光憑這個,他就瞪死過趙薇和高圓圓。而那一年,他才十三歲。
殘閑的聲音優美、略帶些磁性,听說林志玲听過他說話後,沉醉了整整一年方才恢復過來。你說要不要命?
殘閑的輕功獨步武林,休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踏雪無痕,陸地飛騰……便連以輕功自絕于天下的青翼蝠王韋一笑都要甘拜下風。有人在論壇上說見他上個星期在高速公路上偷了劉翔的奧運會入場證,劉翔追出一萬公里都沒有趕上,活活因此而累倒,致使無法參加比賽。
而新聞聯播的身法更是形如鬼魅,冷氣迫人。一般人听說到他們的名頭早就嚇得去買尿不濕了,可是我老馬沒有去買。我習慣用尿墊子。並且,打小時候兒起,我就是畫地圖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哥們兒畢竟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殺人不但要靠技術,還要靠人品!
而哥們兒地人品一向都不怎麼樣!所以,縱然是面對他們兩個,我仍然有一擊必勝的把握。只是我要尋找到他們的破綻,否則一旦失手,自己定死無疑。
我取出指甲刀修理自己的手指甲,指甲里面有黑泥,昨天摳了半個小時的鼻孔,摳了一個小時的香港腳,然後就喝了瓶二鍋頭睡了,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洗。自打韓霜不在了,我也愈發變得懶散了。
我要靜靜地等待。等待他們先沉不住氣,他們畢竟還是孩子。高手相爭,不容許有一絲一毫的錯誤,最先沉不住氣的人就會最先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