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不不不,沒錯沒錯,絕對沒錯。誰要敢說你有錯,把丫蛋砸爛!」我急忙說道︰「你這點小要求組織上一定盡可能地滿足,行了罷?莫哭,你知道哥們兒最心軟了,見不得人掉淚。哪個大姑娘小媳婦想要將我把上手,都是用地這一招兒。」
「呸,黃筱琪破啼為笑,誰是你哥們兒了?還大姑娘呢?也就是我瞎了眼才會愛上你,可你還對我這樣?」她說著,撲簌簌掉下淚來。
「哎!我對你怎樣了?你說清楚,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地,我都糊涂了。從小到大,你十個哥哥輪流排隊欺負我,我倒是想對你好,不是木有機會嘛!再者說,後來你見了我不也跟仇人似地,兩眼紅的好像兔子,見面不掐我渾身癢癢……」
黃筱琪小臉兒通紅,怒道︰「你還怪起我來了!瞧瞧你那時候像什麼樣子,整天跟那些小狐狸精們混在一起,你就不怕得淋病梅毒尖銳濕疣……早知道你遲早要落到我手里,萬一整個陽痿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不硬怎麼辦……」
汗。暴汗。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原來在那個時候她就在打我的壞主意了。好你個當午,竟然想做鋤禾,反了你了!
「說到底,你就是不愛我不喜歡我,黃筱琪憤怒地道,要不為什麼搬過來這麼久了,連踫都不踫我,你當我是什麼?空氣?抑或隱形人兒?」
「呃……其實我是很想很想地,只不過人家是男孩子,總要矜持一點嘛!保持了這麼多年的清白之身一旦被你辣手摧毀,總得給我點兒時間準備不是?」
「呸呸呸!你清白?真丟人,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來!告訴你李正,我不嫌你是殘花敗柳那是因為我愛你,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別蹬鼻子上臉成不成?我能愛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你別恬不知恥的!明明是個下流痞子,非要裝作是柳下惠,我看這三個字倒過來念倒是挺適合你!」
「是嗎?」我一皺眉,明白了,惠下柳,會下流!「不要這麼想,好像我不佔你便宜不跟你哼哼哈兮是我不對一樣,等我們一起睡過幾次,你就知道了。想不想試試?」
「試試就試試!」黃筱琪高傲地仰起頭︰「我婚紗都選好了。日子也訂了,現在你後悔也不成了,怕你麼?來啊!」
「來就來!」
話成僵局,打不過也打,斗不過也要上。出來混,講的不就是一個面子麼?頭可斷,血可流,男兒顏面不能丟。于是一場大戰就此拉開序幕。本場戲由惡人幫幫主裘馬清狂領餃主演,女主角則由翠袖春衫一力擔當。兩個人的交鋒實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只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只听得整座別墅里都響徹著一個男子的厲聲大吼︰「服不服?」
然後是一個女子的昵喃聲音︰「不服。」
「說,說I服了YOU!」
「不說。」
「你還不服?」
「不服!」
……
過了良久良久,只听得先前中氣十足的那名男子聲音有氣無力地問道︰「你還不服麼?」
「不服。」
「……那我服。我服了。」
考官︰什麼學歷?
考生︰小學沒畢業。
考官︰打過架嗎?
考生︰家常便飯。
考官︰有案底嗎?
考生︰剛剛出來。
考官︰體能好嗎?
考生︰還可以,一腳就可以踢倒小販的三輪車。
考官︰敢拿人家的東西嗎?
考生︰這是我的強項,就像拿自己的東西一樣。
考官︰老頭敢打麼?
考生︰小菜,俺爹就是讓俺打殘的。
考官︰好的,你考試通過了,我們民警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
考官︰再問一句出事了怎麼辦?
考生︰被自殺啊,要不就說是臨時工。
考官︰今天你就可以上班了。
戰斗結束,恩愛已畢。期間我打過無數次的110尋求救助,可是像上面所說的那種高素質的民警一直都沒有到。黃筱琪就如同一個久旱逢甘露的曠久怨婦,抓著我根本就不願意撒手。這場戰斗整整持續了八個小時。當然,中間有休息時間,要不然,我拿偉哥當糖豆吃也不頂用啊!都不明白人家書里種馬生活是怎麼過的,現下臨到自個兒頭上,方才明白,怎一個慘字了得?
又雲︰「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表現不錯,黃筱琪伸出潔白細長的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你去做飯罷,我都餓死了!」
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愣愣地看著她,然後大聲嚷嚷︰「我有沒有听錯,你要我去做飯?我跟你說,一碼歸一碼,結婚的事兒我不反對,但你確定要將我培養成一個優秀的家庭婦男麼?」
黃筱琪撲吃一笑,道︰「大男子主義!不就做頓飯麼?我現在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怎麼去做飯呀?」
我抽煙。有人說抽煙的男子,注定在內心深處守候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天命的孤獨。我答應過老老爺子要娶她,我想我一定會做到。在這個世界上,在這近三十年的歲月里,只有他和丁丁在我生命里最為重要。可是,他們都不在了!
結婚對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張紙,它意味著成熟與責任。彼此要相互扶持、關懷、忠誠、守護、相濡以沫、不離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早就說過,沒結婚也便罷了。徜若真與她結了婚,那麼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疼她愛她寵她呵護她,既便是對她沒有絲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