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魅珠,所以才對這個女人格外特殊嗎?龍叔很想知道。
秦奕游優雅的長眉微微一動,清冷的轉身,眸光幽寒的凝著︰「龍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也應該最了理我,有些事你可以管,但有些事,你不能踫。」
龍叔的目光意韻深幽的浮動,最終歸于沉寂︰「是的,少爺。」
「魅珠之事,我會自己處理,不準你插手。」
「是。」
就在這時,秦奕游的目光突然一軟,柔如春水。
因為他看到岑心妍自咖啡廳里走了出來。
夜晚十一點,加班完畢。
初秋的夜,已經有些涼,岑心妍一身粉色的衣裙顯然抵擋不住秋夜的寒風,她下意識的抱了抱胳膊。
秦奕游的指尖微動,突然有一種想擁她入懷的沖動。
「吱——」一輛摩托車準確準時的停在了岑心妍的身邊。
「上車。」歐亦文丟給她一個頭盔,語言很簡單,卻也很堅定。
「亦文?」岑心妍有幾分意外,也有幾分欣喜。
有人送總是好的。
「亦文,你太好了!」岑心妍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帶上頭盔跳上摩托車。
「今天怎麼有空來接我?你的小診所呢?沒事做了嗎?」摩托車可以上,距離還是要保持的。歐亦文恨透了這種該死的距離,于是很故意的一加油門。
「啊——」岑心妍一個沒坐穩,重重的撞在歐亦文的背後。
柔軟的身體與堅實的後背有那麼一秒,緊緊相貼,親密接觸。
歐亦文滿足的笑了。
秦奕游修長的眉頭擰緊了。
岑心妍尖叫了︰「歐亦文,你想謀殺啊!」
「坐好。」歐亦文一聲命令,摩托車繼續加速,消失在霓虹深處。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秦奕游的目光才緩緩收了回來,默然清冷的轉身,優雅的燕尾飄然如飛,黑色的風衣與夜色深深相融。
龍叔頭一次覺得,少爺的背影似乎有幾分落寞。
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
*
秦憶軒最近很閑。
無聊得連女人都懶得玩了。
倒不是他突然間變得潔身自好了,而是只要和別的女人一上|床,眼前總是浮起岑心妍那潔白得不沾一絲塵埃的身|子,還有她欲拒還迎的甜如陳蜜般的呻|吟,還有那迷離得水花縈霧一般的眸子……
所以,他面前的女人便索然無趣了。
不是嫌棄人家身上有痣,就是嫌棄人家身上的味道不好聞,再或者,就是嫌棄人家叫|床難听。
不看不听,埋頭「做事」吧,卻做著做著,就直接一腳把人踹到床下。
煩躁,莫名。
安凌夜很疑惑︰「老大,你不是不行了吧?」
這都五六天了,老大居然沒有要女人,真是歷史上又一大奇跡啊!
就算是之前受了傷,以他們老大的身|體底子,沒兩天就又生龍活虎了,可是這都第六天了,他整個人還是怏怏無力,難道說,那女殺手的毒藥這麼厲害,沒要了他的命,卻要了他的命|根|子?
「少他媽給我造謠,老子行不行你是不是想試試?」秦憶軒煩躁的點了一根煙,又擰滅了。
不行,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就算他能忍住,他的命|根|子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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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米有花花,也米有咖啡,連腳印也米有……好落寞……曉月月求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