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扣動人心,月光照亮著整片地景,一曲口琴聲,從別墅里傳出,程婧忙活了一天,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伺候完那惡霸少爺後,閑來的時間,便拿出了母親送給她的口琴,練習了一番。
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听程婧吹曲著樂聲,一首簡單,再普通不過的‘世上只有媽媽好’樂曲,卻被她吹奏的如此輕柔。
son閉上眼,似乎很享受這首樂,又似乎是那人兒吹出來,而蕩人心弦。
腦海里,滿滿的都是程婧今天又氣又笑又抓狂的畫面,突然,嘴角蕩起了一抹很溫馨的笑,暗自說道︰「這個死丫頭,那麼野蠻,橫沖,伺候人又那麼爛,只會給我添亂,脾氣還那麼壞,竟然能吹口琴,可真小看她了。」
他正愜意的欣賞琴音時,突然,那琴聲停了下來,他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瞳眸亂轉了幾圈,坐起身,有些沖火的打開自己的門,直接往程婧的房內走去。
「誒,死丫頭,誰讓你停下來的。」他指著坐在地上的程婧,大聲的說道。
程婧不解的看著他,揪了揪鼻子,準備收起口琴,不理會站在一旁的人。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你的主人呢?」他走前幾步,拉著程婧的手說。
「放手啦,臭雞蛋,要听,你自己不會吹啊!」程婧上下打量著這個有點小可惡的少爺,拽開自己的手說。
「那,那借我玩玩。」他伸手奪過程婧手中捏住的口琴。
他細細的看著那口琴,哪個音,他都不知道,隨口含著那口琴邊,大力的吹,粗燥的聲音,刺耳的讓程婧掩住了耳,實在受不了的,搶回自己的口琴說︰「听過一句話沒,人家演奏是要錢,你演奏是要人命,這麼殺豬般的聲音,就只有你才能吹出來,還去文藝學院讀,你比路邊賣唱的都不如。」
「什麼,死丫頭,把我當成路邊攤,有沒有搞錯啊,再給我試一次,我保證不會了。」他又伸手搶過程婧的口琴。
又胡亂的大口吹氣了一番,程婧心疼的看著被son糟蹋的口琴,說︰「你別吹了,我干脆叫豬來給我唱歌听,也沒你吹的那麼難听啊。」她有些無奈的,緊皺眉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看著son。
「我確定,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琴有問題,你看吹不動了。」他終于放開口琴,不以為然的說道。
程婧見狀,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琴,甚是無語的望著son,說︰「你……你這是在吹奏口琴嗎,怎麼在上面吐了那麼多口水,你到底會不會吹的呀!」
她拿過口琴,然後,隨手抓起son的衣角,在口琴上擦了擦,son一愣一愣的看著程婧,把自己的衣服,當成抹布一樣,那麼用力的搓著。
頓時,全身麻麻寒毛豎起,他扯開自己的衣服,破口大罵著︰「你這死丫頭,瘋了嗎,這,這是本少爺的衣服,不是抹布。」他看了看,那抹濕了一塊的地方。
然後,干脆月兌掉上衣,程婧怔驚的看著當著自己的面,月兌掉上衣的人說︰「你,你想干嘛!」她後退了幾步。
「本少爺想干什麼,你現在才知道嗎,這一整天的相處,你難道還不理解本少爺想干什麼!」他把赤下的襯衫丟到程婧的懷里,又道︰「去,把它給洗了。」
然後,瞪了她幾眼,華麗的轉身,離開了房間,程婧嗅了嗅,那淡淡的氣息,忽然,扔到地上,盡情的踩到上面,踐踏著。
son從門外,探頭進來,指著在自己的襯衫上,又蹦又跳的人,滿臉青筋的嚅動著大吼道︰「死丫頭。」
程婧看著門外的人,尷尬的又低頭看向地板下的襯衫,說︰「少爺,不髒,這地板,我我上個星期回來剛拖的。」
son抽畜著嘴角神經,把手里拎著的一大堆床單,往程婧房內丟去說︰「你的口水,污染了我的床單,一起洗了!你就盡情的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