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對我施美人計,目的沒達到就要走了!」收緊箍在亦凝身上的雙手,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摩挲!「你的誠意就這麼點?」
亦凝那本已蓄在眼眶的淚水,決堤了!
她如勾欄院的妓•女般勾•引,甚至赤身露體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都無動于衷,這不就是最好的諷刺。
亦凝抬起素手,將眼角眉梢的淚水掐去,奮力從他的禁錮中掙月兌。
「那莊主希望我拿出什麼誠意?」緩緩轉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你的美人計不是還有後續?」南宮懿軒莞爾,矗立在那等待她的動作。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兀的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是那樣的響亮。
「南宮懿軒,我不是萬花樓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妓•女,我有我的尊嚴!」略微一頓,聲音有些哽咽,「我放下自尊來求得你原諒,是因為我知道錯了。」
南宮懿軒用舌頭頂了下有些微微發麻的嘴角,眸色一黯,隨即又亮了起來,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
「我以為你對我有情的,必定能夠接受我這異樣的道歉方式!沒想到你也不過是庸俗之人,一邊喜歡勾欄院的放蕩,一邊卻要求自己的妻子三從四德,恪守婦道!」
亦凝忍住哭泣大聲痛斥,將胸口那傷疤越挖越大,鮮血四溢,直至血肉模糊!
南宮懿軒跨前一步,將她再次攬進懷里,鐵臂般的手將她牢牢禁錮。
亦凝不堪的竭盡全力掙扎,這次卻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
羞憤的她掄起饅頭般的小拳頭使勁的往他身上招呼,「為什麼你如此的令人憎恨,我還要愛著你!!」
似乎是捶的手臂泛酸,疼痛,也似乎是累了,哭的沒電了!不再掙扎的手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肢,臉頰貼在他的胸口,眼淚鼻涕盡往他身上招呼。
看著自己的衣服在她的蹂躪下已經不堪入目,南宮懿軒微微的嘆了口氣︰歇斯底里的女人那叫一個恐怖,難怪先人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南宮懿軒將亦凝緊緊的壓在胸口,手掌輕拍亦凝的後背安撫著。沒想到這溫馨的一幕,卻換來亦凝的一頓好打!
疑惑的目光掃向亦凝,眉毛緊蹙,隨即松開了扣著她腦袋的手。
像是還不夠解氣,亦凝再次揮拳相向,直到手疲乏了,「你就是想我死,也別用這麼惡劣的方式,你不知道被悶死的人,腦功能損害,多髒器衰竭,嚴重點七孔流血,那死相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南宮懿軒的眼眸閃過一絲錯愕,他不知道她的腦袋里到底裝的是什麼?前一刻還哭的梨花帶淚,此刻已經生龍活虎的說一些他不懂的東西,討論她的「死相」!
不發一言的他,趁她還在糾結的時候,將她打橫抱起,朝內室的床榻走去。
再這麼糾纏下去,豈不辜負了她的「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