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俊邪的眼神寒冷如冰,他忽地湊過去用雙手緊扣住她的下巴,滾燙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我警告過你,別再惹怒我,你別忘了,你的母親還在我的手上!你想死可以,難道要你的母親陪你一塊死嗎?」
想到媽媽,允兒怨恨的眼神逐漸變成妥協,緊握的拳頭也緩緩松開。是的,這是她的軟肋,她不可能不顧及媽媽的安危。
鳳俊邪松開手,得意地勾了勾唇,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允兒啞口無言。原來無論何時,她都處于劣勢。無論何時,她都是活在他手中的提線木偶,生死大權完全由這個惡魔來操縱,而她絲毫不能反抗。
她突然心如死灰,盯著前方,茫然地說︰「如果我沒有這張臉,你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對我了?」說話間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旋。
鳳俊邪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能讓我二少如此對待的人,你可是第一個,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我有一天我連看都懶怠看你,你也就沒什麼價值了,所以,你可要好好保護你這張臉!」他還伸手拍了拍允兒的臉頰。
「難道在你的心中就沒有愛嗎?難道你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嗎?」允兒強忍住眼淚,表情近乎崩潰。
「愛?」鳳俊邪失笑,像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這世上還有愛?愛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沒有一副好皮囊,沒有金錢的支柱,還談個屁愛!行啦,別胡思亂想了,回去好好把你張臉弄一弄,只要讓爺高興,少不了你的好處。不然的話……呵,你也體驗過今晚的事情了吧,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他故意湊過去,一字一頓咬字清晰。
允兒果真不敢再說些什麼,不甘心咬了咬唇,再也說不出其他反駁的話。
鳳俊邪冷笑,笑容殘忍冷漠。
當晚,她被帶到他的私人別墅。
張媽為她的臉敷了冰塊,張媽是個面目慈祥的中年人,善良忠厚,見到允兒臉色的紅印時,心疼的跟什麼似的,嘴里念叨著︰「哎呀,這細皮女敕肉的,誰這麼狠心啊,怎麼能下得了手啊,姑娘家還沒嫁人呢怎麼能破相呢,唉……」
允兒也沒什麼話也沒多說,冰敷完之後,她就被風俊邪拉著上了樓,她也不反抗,像是機器一樣任他拉著。
「你能不能別總是這幅半死不活的表情,看了鬧心!」到了臥室,鳳俊邪剛要吻她,見她瞪著一雙冷冰冰的眼楮,怎麼也提不起興致,不由得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允兒還是不說話,面無表情,整個人如沒有生命力的木偶一般。
「去,把自己洗干淨!」鳳俊邪哼了句。
允兒麻木地走進浴室,她用了冷水沖澡,足足沖洗了兩個小時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