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第一個孩子沒了文/暖小白
那一腳正好踹到允兒的肚子上,她疼的倒抽了口涼氣,眉頭緊皺,面部表情扭曲著,蜷縮著身體,無力地躺倒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剛才那個被咬了手的男人凶神惡煞地走過來,毫不留情地用腳踢著她的月復部,嘴里罵罵咧咧︰「草,臭娘們,你是狗啊,老子的手你都敢咬!」
他一邊罵一邊踢,像是發了狂的精神病人,旁邊的兩個小弟見情況不妙趕緊拉開了他︰「老大,老大,冷靜啊冷靜,這個女人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允兒確實有些異常,肚子疼的厲害,腸胃什麼的似乎揪成一團,卻好似好裂開一般。
鮮紅的血液從腿間流出來……那麼顯眼醒目瀘。
幾個混混看傻了眼,其中一個小弟戰戰兢兢地道︰「老,老大,怎麼辦?該不會鬧出人命吧?」
那個老大緊張地吞了吞唾沫,挺直腰背,故作鎮定地喊道︰「草,你腦子有屎啊,不管我們事,這個女的自己有病,我們快走,別他媽到時賴在我們身上。」
「嗯嗯!老大說的對!」兩個小弟點頭如搗碎喵。
三個人如過街老鼠一樣迅速溜走了。
允兒用手捂著月復部,全身止不住地顫抖,無聲的眼淚從眼角邊滑落。
會死嗎?
如果真的死掉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解月兌了吧?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艱難地掏出手機,哆嗦著按了接听鍵︰「喂……」
聲音虛弱無力,氣若游絲。
電話那端,鳳俊邪正和方子昂白以辰聚在來吧酒吧的豪華包廂內,听到聲音,鳳二少不禁氣急敗壞的大喊︰「你他媽怎麼還不到?」
呵,這就是那個男人,無論何時他都這麼凶狠,其實她只需要一點溫柔,一點溫暖而已,不需要太多,只需要一點而已。
真的很冷,又疼又冷。
原來死亡來臨時這麼痛苦……
允兒泣不成聲,眼楮無望地盯著上空,雙唇顫抖,虛弱的申吟從唇邊溢出︰「我好疼,好疼……疼……」
鳳俊邪終于察覺到事情不對勁,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什麼?你他媽說清楚點?」
「我疼啊,我疼,好疼……嗚嗚嗚嗚……」允兒就這樣抽咽起來。
「你現在在哪?」鳳俊邪神色緊張的問了一句,卻再也听不到任何聲響,他掛斷電話,拿起外套就走出包廂︰「黑人,聯系一下高局長,查查這個號碼的具體方位。」
「是……」黑人緊跟其後,點頭應允。
方子昂和白以辰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潛意識中也覺得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今晚月色朦朧,風很大,這個倉庫居于郊外,十分偏僻,附近總有些野獸出沒。
整個倉庫光線昏暗,只有一盞昏黃的電燈泡,掛在頭頂上,風一吹發出吱嘎的聲響,搖搖欲墜。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黑影立在門口。
是野獸嗎?
允兒心里暗想,體內的血液一點點剝離她的身體,像是一條離開水面即將快要干死的魚,她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還是會被野獸吃掉呢?
不敢多想,驚恐懼怕感包裹了全身。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那個黑影急速上前,俯身抱起了她︰「喂,你沒事吧?」
「疼……」這是允兒第一個反應,眼角邊還有未干的淚痕,說出這個字後,原本干涸的眼眶又要流下淚來。
「你振作一點,我帶你去醫院!」鳳俊邪看起來很是焦急,額頭滲出虛汗,他打橫將允兒抱起,卻忽地察覺到她的衣服一片潤濕,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他再熟悉不過,全都是血!
這個女人到底遭遇了什麼,怎麼會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
「疼……好疼……」允兒只是無力地喊出這個字眼。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忍著點,忍著點……」鳳俊邪不知說些什麼安慰她,快速將她抱在車上,猛地轉動方向盤。
旁邊的允兒捂著月復部,哭泣著喊疼。
「黑人,趕快幫我聯系一家醫院!」鳳俊邪給黑人打了個電話,急的滿頭大汗,車速加大,看到允兒疼的苦不堪言的模樣,他忽地大喊︰「申允兒,我警告你,你給我挺過去,一定要給我挺過去,你要是死了,我讓你的家人朋友全都給你陪葬,听見沒有?」
也不知是不死听到他的威脅,還是其他什麼因素,允兒真的忍痛不再喊出聲,只是面部表情依舊很痛苦。
鳳俊邪專心開車,終于到了醫院門口。
他抱起允兒跑進醫院,來看病的外人均用異樣的眼光看他,表情驚恐。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迎了出來,主治醫生看了看直接丟了一句話︰「病人大出血,急需要動手術,需要病人家屬簽字……」
情況緊急,鳳俊邪也不會想那麼多,理所當然地簽了字,允兒就這樣被那群人推進手術室。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鳳俊邪在手術室外來回徘徊,焦躁不安,方子昂和白以辰得知情況後也趕了過來,三人一起在門外等候。
差不多三個小時過去,醫生們終于從里面走了出來,其中一個拿下口罩虛驚一場地說︰「血終于止住了,病人沒有生命安全,不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孩子?!」鳳俊邪剛松一口氣,後一秒就怔愣住了,他訝異地瞪大眼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那個女人有了孩子,是他的孩子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從來沒提起過?
想起那天晚上他還在夜晚那麼瘋狂地要了她,不知怎麼的,內心忽的有些自責!
他外面染指的女人雖然多,但他向來會逼迫那些女人實施防御措施,所以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膽敢懷了他的孩子,就算無意間會有,那些女人也會默默打掉,不會給自己添麻煩,唯獨這個女人,他似乎要她太頻繁了。
方子昂也是驚訝不止,面色深沉,眸光黯淡,心髒像是被凌遲了一般。
孩子?他們之間居然都有了孩子?
「病人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病人現在需要休息,請各位過一段時間再去看她。」醫生面無表情,回答的相當職業化,想來也是看透生死見過各種離奇事故的人。
允兒被轉到豪華的單人休息病房,從手術間被推出來的時候,她緊閉著眼楮,面色蒼白如紙,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走道里再次安靜下來,方子昂忽地攥緊鳳俊邪的衣領,直接朝他臉頰砸過一拳。
鳳俊邪踉蹌倒地,手指慣性地擦拭了下唇角,啐了一口︰「方子昂,你他媽神經病啊?」
「神經病的是你!」方子昂雙眼怒瞪,胸口起伏不定,一改平日優雅自若的模樣,「申允兒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嗎?她怎麼會平白無故地得罪人?你風二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自己清楚,有多少人眼紅嫉妒她,我相信你也清楚!說到底,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害了她!」
「那一天,你明明對她放手了,為什麼又要糾纏她?」方子昂氣不過,內心一陣刺痛,「如果你愛上了她,我請你好好對待她,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你神經病!」鳳俊邪迅速爬起來朝方子昂的臉頰上揮過一記拳頭,一雙眼楮泛著血紅,「我鳳俊邪不會再懂得什麼是愛了,不會再懂了,我也不需要愛!方子昂,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她申允兒這輩子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愛怎麼折騰她那是我的事,你他媽少管!」
听到從他口中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言論,方子昂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怒氣沖沖地給了他一拳。
鳳俊邪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兩人就要廝打一處,白以辰見情勢不妙,忙過來拉架︰「冷靜冷靜,兩位需要冷靜。好啦好啦,兩位哥哥你們就不要再打了啦,小美女還在里面靜養呢,你們就在外面打架,真是的。表哥,小美女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啊?」
他睜著一雙無比純真的大眼楮望著鳳俊邪,那其中還夾雜著八卦的因子,鳳俊邪狠瞪了他一眼,憤怒地舉起拳頭,小白忙躲到一邊的角落,苦笑著擺擺手︰「不關我的事啊,我可不想參和進去,我只是說著玩的,嘿嘿。」
鳳俊邪懶得搭理他這麼白痴的問題,內心堵的難受,他一拳揮到牆壁上,這一拳很用力,感覺牆壁都發出劇烈的響聲,顫了一顫。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出真相,如果讓我知道誰他媽不知好歹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讓他徹底在這個星球上消失!」鳳俊邪恨恨地說,眼眸閃過一道可怖的殺意。
***
夜。
某高層寫字樓
超豪華辦公室內。
鳳俊邪坐在辦公桌後的真皮椅上,唇邊叼著煙。
身著一身黑色西裝的黑人站于他身前,將幾張照片放于辦公桌上,恭敬地道︰「少爺,這些照片是從一個三流報社的小記者身上高價買來的,這個記者說自從劉老爺生日晚宴之後他便經常跟在申小姐的身後,tou拍些照片,本想為報社賺個頭版頭條吸引眼球。哪知報社卻嫌棄他辦事能力不夠將他開除了,他懷恨在心,也沒將這些照片提供上去,申小姐被綁架的照片也是出自他手,照片上這三男人的面貌特征都看的很清楚,相信要查出他們的底細以及幕後主使也不是什麼難事。」
「嗯。」鳳俊邪滿意地點頭,優雅地吐出一口煙圈,將煙蒂摁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慢悠悠地道︰「黑人,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辦吧,不要拖沓,眷查明真相,給我一個答復。」
「是,少爺。」黑人面色嚴肅地應了句,鳳俊邪朝他擺了擺手,他心領神會地走了出去。
看來他當年救下黑人確實是明智之舉,黑人本是一個死刑犯,鳳俊邪曾听聞過他的事跡,據說他是為了兄弟打抱不平,錯手殺人而入獄。鳳俊邪派人查過他的底細,見他為人耿直,很講義氣,所以才花點手段救下了他。
黑人做事很有分寸,雖然話不多,但辦事效率極高,根本不用他擔心。最重要的是,這三年來,黑人對他忠心耿耿,這一點著實難得。
當然,鳳二少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雖然他手段殘忍狠毒,但仍是有一大批對他極盡衷心的人。
鳳俊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些照片,其中發現方子昂出現在學校和允兒見面的畫面,不覺嗤笑一聲,自語道︰「這個方子昂倒是挺痴情的……可惜,用錯了對象……如果是別人,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只是她……不行……」
他轉身站在落地窗前,俯視窗外的夜景。
面色冷峻深沉,俊美的如同黑暗中一朵絕美的罌粟,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安靜的辦公室內,手機鈴聲顯得尤為突兀。
黑人辦事確實挺有效率,只是幾個小時的之間,他便查明了一切,幕後主使的真實身份也浮出水面。
「韓曉影?」鳳俊邪從牙縫中磨出這個名字,拿起其中一張照片,緊攥成團,冷笑道︰「行,我知道了,黑人你先派人給我盯著她。我他媽就大慈大悲先讓她多活兩天,等申允兒醒來,我再去找她慢慢算賬。」
早就猜測到會是那個女人搞的鬼,沒想到還真是!
鳳俊邪平生最討厭勾心斗角內心惡毒的女人,她韓曉影真是挑戰了他的極限!那個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一晚,鳳俊邪幾乎沒休息多長時間,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趕去了醫院。
允兒已經醒了,半坐起身,右手打著點滴,面色依舊蒼白,沒有多少血色。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照著她半透明的臉頰。
「喲,醒啦。」鳳俊邪面帶笑容,將一個保溫盒放于床頭櫃上,見她已經清醒,心中不禁放下一口氣。
允兒沒說話,頭偏向窗外,似乎在深思什麼,許久,才抽泣一聲,聲音微弱可聞︰「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沒了?」她似乎再也說不下去,喉嚨里哽咽的難受,眼淚從眼眶中滾落下來,一顆一顆,晶瑩的好似剔透的珍珠。
孩子,她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就這樣被殘忍的奪去生命,如果上帝要懲罰她的過錯,罰她一個人就夠了,為什麼要牽扯上她的孩子?雖然這是她和這個男人的孩子,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他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他什麼都不知道……
「別想那些了,只要你沒事就好,至于孩子……我們以後再生不就行了?想生幾個都行,你說了算,好不好?」鳳俊邪也不會勸人,強笑了笑,只是單純的想讓她開心一點,轉而將視線轉到床頭上的保溫盒,「這可是趙媽精心堡的雞湯,營養價值非常好。」
他自顧自地說著,弄盒蓋,倒了一碗。
「嗯,真香!」他坐在床邊,手里端著一碗雞湯,笑道︰「來來來,喝點吧,補身子的。」
他舀了一勺用嘴吹了吹熱氣,遞了過去。
允兒不理睬他,仍是望向窗外。
「喝點吧,不吃東西怎麼行,你看你瘦的這個樣子,只剩下排骨,我抱起來都不舒服。」他盡量耐著性子,將勺子遞到她的嘴邊。
「我不吃!」允兒忽地抬起右手擋了一下,結果導致碗里的雞湯全都灑到鳳俊邪的衣服上,她聲嘶力竭地朝他大吼︰「你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
「你……」鳳俊邪反射性地起身,表情慍怒,滾熱的雞湯全都灑到他的衣服和手上,燙的他全身一個激靈。本想大罵她不識好歹,當看到她的手背上針頭冒了出來,血液倒流時,他還是忍著沒有發作,迅速按了床頭上的紅色按鈕,吼道︰「他媽的,有沒有人啊,快點過來!」
很快,兩個小護士花容失色地跑過來,將針頭又一次插進血管里。
鳳俊邪皺眉整理衣服,話說他一直有輕微的潔癖,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若是一般人,鐵定是斷手斷腳的下場,但看到那小女人弱不禁風的模樣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他只得咽下這口怒氣。
兩個護士收拾一番,才戰戰兢兢地地走了出去。
病房里又變得安靜下來。
氣氛僵硬難以得到緩解,鳳俊邪也想不出其他辦法的時候,夏沫忽地從病房外跑了進來,看見允兒時,不禁吃了一驚︰「允兒,你沒事吧?好點了沒有?我听方少爺說你出事了,我真是擔心死你了。」
夏沫坐與床邊,握著她另一只手,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允兒這才有所反應,無神的眼楮有了些微的神采︰「夏沫,你來了……」
話沒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
夏沫抱著她大哭一場,過了好久,夏沫才擦拭她臉頰上的眼淚,強笑了笑︰「允兒,別哭了,你一定會沒事的,只要活著就會沒事的,沒有必要抱怨什麼,我們都要好好的!」
「嗯。」允兒點了下頭。
看見這一幕,鳳俊邪的怒氣逐漸消散,心里總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對這個女人起了憐憫愧疚之心還是其他,反正他突然覺得有些煩躁。
他理所當然的把話題丟給夏沫︰「你是她朋友吧,她還沒吃東西,你好好照顧她一下。」
「嗯,好的。」夏沫傻愣愣地點頭。
鳳俊邪見他在這里似乎是多余的,再說衣服上的異味著實折磨的他頭暈,于是便轉身出了病房。
現在他急需一個出氣的對象,而這個對象毫無疑問是韓曉影。
話說韓曉影得知事情敗露之後,真是做什麼事情都不安穩。她可以想象得到鳳二少會怎麼對她,同時她心底也抱有一絲的期望,也許鳳二少對她還有些許感情,也許他對那個女人也不過是玩玩而已。
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她不得不更加賣力綁住那個什麼惡心巴拉的王某某。
剛接到王某某一個電話,對方約她去洗鴛鴦浴,她滿口應答,精心梳妝打扮了一番才準備出門。
打開門,韓曉影整個人便怔愣住了,雙腿像是灌了鉛,沉重無比,怎麼都移動不了。
「二少,你怎麼來了?」韓曉影面色青白,好不容易才強顏歡笑,只是這笑的著實別扭,比哭的還難看。
「不歡迎我?」鳳二少揚起唇角,魅惑一笑。
若放在平時,那姿態定時萬分迷人,韓曉影定會主動撲過去,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韓曉影深知自己捅了簍子,當然不敢造次,二少笑的越迷人,那就代表她的下場越淒慘。
「怎麼會呢?請進……」韓曉影強迫自己保持得體的微笑,打開門。
鳳俊邪帶著幾個人高馬大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走了進來,韓曉影緊張地雙腿直打哆嗦,忙轉移話題︰「你們隨便坐,我倒點水給你們……」
「不用了……」鳳俊邪打斷了她的話,用口袋里掏出一支煙,身後立即有人為他點火,他只說了兩個字︰「過來……」
韓曉影乖乖地走了過去。
鳳俊邪優雅地吞雲吐霧,半睜著眼楮看她︰「月兌衣服!」
他的意思直截了當,再清楚不過,韓曉影卻覺得猶如身處冰窖,整個身體陷進沼澤中,再也爬不起來。
「現在?」她哆嗦地問了句,有意識地望了望那幾個陌生男人。
「還需要我多說一遍嗎?」鳳俊邪斜睨著她,不想多看她一眼。
韓曉影沒有辦法,乖乖月兌下那一套性感的包臀短裙,只剩下文胸和內褲,她思索了下,最後全都月兌了下來,光著身子站在她身前。
她沒有任何遮擋,就這樣直直地站在這里,這種屈辱對她來說不算什麼,早在幾年前她就承受過。
鳳俊邪半眯著一雙眼楮看她,心里贊嘆,嗯,不錯,確實有料,人也听話聰明,可惜聰明過頭,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給我降降火。」鳳俊邪朝她臉上吐出一口煙。
韓曉影的眼楮里卻閃過一道驚喜,她慢慢地跪在地板上,熟練地解開鳳俊邪褲子上的皮帶,拉開拉鏈,取出那團昂揚,含入口中。
她的口技不錯,鳳俊邪時不時舒適地蹙眉,發出零星的聲音。
那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身體僵硬的像石塊,感覺他們對于這類事早就習以為常了。鳳俊邪一邊吸煙一邊享受,直到體內的沖動釋放出來,有個男人幫他整理了衣服,他仍是變成姿態優雅模樣轉而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韓曉影仍是跪在地上,臉上掛著婬.靡的穢物,她也不敢起身,雙膝擦著地板挪到鳳俊邪的腿邊。
「二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去做,只求你能夠饒我一命。只要你一句話,我願意天天給你降火,二少,求你放過我,就算讓我做一條狗我都願意!」韓曉影卑微地哀求,尊嚴拋卻腦後。
鳳俊邪反感地皺了皺眉,罵道︰「草,瞧你這沒骨氣的樣子!敢做就要敢當嘛,你應該知道我鳳俊邪喜歡什麼樣的種,這麼沒種的樣子怎麼做我的女人。」
韓曉影不敢妄加揣摩他的意思,眼珠骨碌直轉,沒有說一句話。
「曉影,那件事,是你做的吧?」鳳俊邪朝她微笑,那笑容可以用無害兩個字形容。
韓曉影咬了咬牙,知道鳳二少既然能來這里,定是把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了,她深知瞞不過去,于是不顧一切地大聲喊道︰「沒錯,是我找人做的!那又怎樣?」
「喲,有骨氣,看看,你們都看看,都學著點,這才叫他媽的有種!」鳳俊邪怔了下,故作訝異,手中夾著煙,吸了一口,半眯著眼楮,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誰他媽借你的這個膽子讓你這麼做的,你他媽是不是閑得無聊找存在來了?」
韓曉影渾身一抖,花朵般的身子好似被颶風吹動了一般,惹人憐惜。
「我嫉妒她!我看不慣二少只寵她一個人!她有什麼好的,我哪一點比不上她,為什麼二少只對她一個人好,我不甘心!」韓曉影咬牙切齒,眸中含淚,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鳳俊邪沒有一絲感觸,安靜的客廳內忽地響起一陣鈴聲,韓曉影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她清楚地知道這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鳳俊邪讓人按了免提,手機那頭響起王某某那惡心至極的聲音︰「honey,你怎麼還不來了,人家都想死你了,想你的大腿夾著我的感覺,啊啊啊啊,你快來呀,honey,你現在在干什麼呀,honey?……」
沒有王某某的聲音了,因為鳳俊邪讓人把手機給砸爛了。
的一聲巨響。
韓曉影大驚失色,忙解釋道︰「二少,你听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這個男人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只愛你一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二少……我真的只愛你一個……我……」
「行啦,少他媽愛不愛了,惡心不?」鳳俊邪不耐煩地打斷了她,「我就奇怪了,韓曉影,你他媽有什麼不甘心的,就憑申允兒跟著我是chu女這一點也比你強上一百倍,你他媽當我鳳俊邪沒玩過女人,處和非處都試不出來是吧,以為花了幾百塊修個chu女膜就能瞞天過海了啊,以前我都懶得揭穿你,草……」
韓曉影眼神閃躲,整個人近乎絕望,下一秒她發了瘋一樣的想逃離這里,兩個壯漢強行扯著她的頭發。
鳳俊邪面不改色的吸煙,到最後直接將那半截煙頭按滅在她蒼白的面頰上。
「啊——」韓曉影一聲淒厲的慘叫。
「草,叫什麼叫啊,這點程度都能喊成這樣,老子都懶得修理你。」鳳俊邪啐了一口,招了招手,幾個男人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門。
韓曉影頹廢地倒在地上。
出門的時候卻看到一個與韓曉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那女孩嚇得面色僵直,不敢看鳳俊邪一眼。
鳳俊邪也懶得看她,這種小角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也不管她停了多少,也不管斬草要除根的諺語,他徑直從韓曉詩身邊走了過去。
韓曉詩快速跑進屋內,抱起了韓曉影,焦急地大喊︰「姐,你沒事吧,姐……」
韓曉影沒有應答,像是死尸一般,睜著一雙空洞絕望的眼楮。
韓曉詩本以為她姐只是受了極大的刺激而已,但當天晚上,她听到韓曉影的房間內傳出又哭又笑的聲音,推開fang門,隔著門縫,她卻看到韓曉影chi身luo體的站在床上又蹦又跳,拿著剪刀撿著一條新裙子。
「姐,你在干什麼啊?姐……」韓曉詩嚇了一大跳,忙跑進來想奪走韓曉影手中的剪刀。
韓曉影卻警惕地看著她的妹妹,抱緊手中的裙子,神經兮兮地喊道︰「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什麼跟什麼啊?
韓曉詩茫然地眨巴幾下眼楮,腦海里瞬間閃過一條訊息,這個姐姐該不會是瘋了吧?
……
隔天下午。
韓曉詩站在某著名快餐店門口吸煙,身上穿著一套特夸張的衣服,牛仔褲上全是破洞。
「曉詩,曉詩……」申智跑到韓曉詩的身前,笑嘻嘻的看著她。
「錢呢?」韓曉詩大搖大擺的伸出手。
申智將幾張鈔票放在她手里,順勢奪過她手中夾著的煙,吸了一口。
韓曉詩沒理他,白了他一眼,大罵道︰「草,三百塊,你他媽當我是要飯的啊!小姐都不值這個價!」
「我家現在也困難,這些錢都是我省吃儉用省出來的,你知道現在只有我老媽一個人賺錢,我實在沒辦法。」申智嘻嘻笑著,一只手爬到韓曉詩的腰際上,「嘿嘿,曉詩,我們今晚去哪玩啊?」
「玩你個鳥啊!沒錢還他媽想玩女人!」韓曉詩氣急敗壞地大罵,「申智,你他媽當我傻啊,誰不知道你有一個被大款包養的姐姐啊,怎麼,你姐沒養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