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娃娃妻 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22)

作者 ︰ 有錢的主

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22)文/有錢的主

「我要我要」唐影月發出模糊的聲音,緊緊貼住邵雲諾的胸膛,嬌小的身軀冰涼清冷。他心疼不已,一邊回應著她的吻,一邊將她抱起,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一挨到那張大床,唐影月便不安分的纏住了邵雲諾,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微閉著眼眸,一雙手凌亂的解開他的衣扣,他躺在那里,竟然有些受寵若驚。

她的吻一路朝下,似乎是將他平日里做的那些事情復制了一遍,明明知道,她現在中了藥,可是,他還是渴望能夠和這個女人契合在一起。

他赤/果的身體很快便溫暖了她的冰冷,兩具年輕的軀體糾纏在一起,而唐影月此時沒有任何的意識,只是期盼著能夠來一場聲勢浩大的戰役。

她主動的將他送入到她的身體里,在他的身上搖晃著腰肢,他從未見過她這麼瘋狂的一面,從未領悟過來自她的溫情闕。

他沒有錯覺,也沒有抗拒,只是猛烈的回應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于刺激,他很快便癱軟下來,而身上那個還處于癲狂狀態的女人,此時哪里能夠停下來。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能夠救她,那麼她便會十分的危險,將她抱起,濕熱的唇舌在她的身體上游離,她的喉嚨里發出好听的樂章,讓他覺得快樂興奮。

山峰上的蓓-蕾比任何時候都要jian挺,他的舌頭在上面留戀,身下的女人便發出輕微的呻yin。他知道,她還需要,一只手便探到桃花源聖地。那里溪水潺潺,他每到一處,她便開始劇烈的顫抖刪。

而他身下那團火熱,此時又是jian挺無比,順著來過的路徑,他再次進入到她的身體,猛烈的律-動,身-下的美人便如同春日的芙蓉。

這一晚,不停的索取,不停的給予,邵雲諾從未感知過自己的精神竟然這樣的旺盛,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找到了什麼叫快樂。似乎她的身體就是為他特設,他在這里游離,在這里歡呼。

只是,當唐影月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她卻不能夠接受這樣的事實,她什麼時候來到了邵雲諾的房間里?什麼時候竟然和他赤-身-果/體的相擁在一起?

她腦海中亂糟糟的,昨晚發生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忘記了,究竟是邵雲諾引-誘了自己,還是她不夠堅定主動迎合了他?

「昨晚我救了你。」邵雲諾好听的聲音在唐影月的耳畔響起,他說的救究竟是什麼意思?唐影月是沒有明白,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逃離。

撿起地上散亂的衣衫,她趕緊套在自己的身上,落荒而逃。只是走出那扇門的剎那,便看到唐明月站在門口,定定的望著她。

她仿佛做了一件錯事一般,如同當眾別人扒光了衣服,她想要跟唐明月解釋,卻見到她輕蔑的瞟了自己一眼,而後重重的關上了身後那扇門。

昨晚,唐明月就站在邵雲諾的門口,她一直都等待著這個男人的到來,可是卻沒有听到一點聲響,她急不可耐,想要主動投懷送抱。

可是,當她走到這個門口的時候,卻听到屋里響起的聲音,那麼誘惑的聲音是來自唐影月的,想不到這個女人只不過是欺騙自己罷了。

他們持續了多久,她並不知道,只是在屋外一直站著,直到屋里的聲音停止,她心中的憤恨便多了幾分。這個女人答應了自己,以後絕對不會沾染邵雲諾的,可是她為何出爾反爾?

昨晚她在邵雲諾的咖啡里下了催-情-藥,就是希望能夠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想不到唐影月卻是捷足先登。難道自己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嗎?

唐明月一晚上都沒有睡著,她心中的失落時沒有人能夠理解的,那些人都只顧著自己尋歡作樂,那里還會顧及到別人的快樂。

她已經走火入魔了,便是不能夠在這條路上停止,她喜歡的男人,從來都沒有人可以和她爭搶,即便那個人是唐影月也不可以。

「影月,你為何出爾反爾?」這句話等到邵雲諾離開之後,唐明月還是出現在唐影月的房間里,她要親自質問這個女人,明明答應她的事情,為何到了最後,竟然反悔?

「姐姐,我」唐影月自知理虧,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只是記得她的身體很難受,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便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影月,你不是說過了嗎?以後都不要接近邵雲諾的,為何你答應我了,還是要去勾yin他?」

「你明明知道,他現在喜歡的人是我,以後可能就是我的丈夫,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唐明月理直氣壯的訓斥唐影月。

而此時,唐影月卻找不到一個借口來搪塞,是啊,她是答應了唐明月,可是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就是赤-身-果-體的躺在那里。

「影月,你傷害了我,也欺騙了我對你的信任。」唐明月一臉失望的說道,她的眼神里寫著陌生,似乎現在已經將唐影月化為了自己的敵人。

「姐姐,我沒有」唐影月想要辯解,她一直都將唐明月當做自己最親的人,也從未想過要傷害她,欺騙她,昨晚發生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夠了,你不要說了,你說什麼我都不要听,從小到大,你什麼都比我好,可是你什麼都喜歡跟我搶,只要我喜歡的,你總是不放手。」唐明月委屈的哭了起來。

「姐姐」唐影月想要上前安慰這個哭泣的女人,卻不想,唐明月一把便推開了她。兩個姐妹之間,此時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唐明月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離開了這里,現在唐影月是公開要跟她爭搶邵雲諾,那麼她會讓她一敗涂地,她不能得到的男人,她也休想得到。

得到過邵雲諾的恩準,她是可以隨意出入邵家大院的。此時一個計策已經在她的腦海中成型,想要打敗唐影月,最致命的便是感情糾葛。「天明,我是明月,你最近好嗎?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見你。」唐明月撥通了于天明的電話,那邊倒是頗為驚嚇,不過迅速便答應了。

東海沙灘,這里風景怡人,海浪拍打著金色的沙灘,而唐明月此時卻沒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她在等一個人。因為只有這個人才能夠幫助她打敗唐影月。

「明月。」身後一個英俊的男人出現,挺拔的身材,俊美的容顏,只是眉宇之間倒是寫滿了憂愁。

「怎麼?你還在對影月念念不忘?」坐定之後,唐明月便開門見山的開起了玩笑,對于唐影月和于天明之間的事情,她自是了如指掌。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于天明說完,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他喜歡唐影月的事情自然是不假,只是現在自己的境地非常的尷尬,何況唐影月對他好像也沒有之前那種溫情了。

「其實,影月也很懷念你的,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影月而來,她現在不方便出來見你,所以想找你要一張你們之前的合影照,不知道你還保留有嗎?」唐明月坦白的說道。

「有,我有的。」于天明失落的眸子頓時放射光彩,立馬將錢包從口袋里逃出來,表面上裝著的是他和朱小琪的照片,實際上里面就是他和唐影月的合影。

「你有就好了,我把這個交給影月,她看到照片會很高興的,你們啊,原本就是天生的一對,怎麼就這樣錯過了,真是可惜。」唐明月拿著照片感嘆道。

「明月,影月現在她還好嗎?」于天明忐忑的問道。

「她很好,你放心,她就是有些想念你。」

唐明月繼續胡編亂說道,現在只要她手上有這張照片,那麼唐影月就真的死定了。想到這里,她得意的笑了。

唐明月拿著那張照片,此時腦海中卻想著如何來報復唐影月。

這個女人總是處處與她做對,明明說好了,她不會再去招惹邵雲諾,可是這個女人竟然出爾反爾,一次次的在她面前上演激-情-戲。

她沒有辦法繼續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要挑撥離間,要讓邵雲諾徹底對這個女人喪失信心!

她總是以為,若是沒有唐影月的出現,邵雲諾一定會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因為有了一個障礙的存在,她所有的夢想都化為了灰燼。

「影月,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蓮蓉糕,我們一起吃吧。」

回去的時候,唐明月去了路邊買了一些糕點,這段時間,她可不希望自己和唐影月的關系弄的一團糟,她要趕走這個女人,自是有她的方式。

看到熟悉的蓮蓉糕,唐影月眼底突然泛起淚花,這個包裝她是熟悉的。

小時候,她總是朝著要吃蓮蓉糕,那個時候,唐子墨就去不辭辛苦的去長居路給她買。此時看到熟悉的東西,便勾起許多傷感的情愫。

「哎呀,影月,你哭什麼嘛?難道我給你買蓮蓉糕你不高興?」

唐影月放下糕點,挨著唐影月坐下,而後便舉手給她擦拭眼淚。她皺著眉頭,心里是壓抑不住的不耐煩。

「姐姐,你對我真好,自從爸爸死了之後,我就一直都沒有再吃過這個東西,現在看到蓮蓉糕,我就想起了爸爸。」唐影月說著,又是嗡嗡的哭了起來。

「影月,我們都很想念他,爸爸肯定在天國也很想我們的。你快別哭了,嘗嘗這個糕點還是不是原來的味道?」唐明月說著,便拿出一塊糕點遞給唐影月。

傍晚的時候,邵雲諾回來,一眼便看到了那盒醒目的蓮蓉糕。

他倒是頗為驚訝,除了上次他買回來這個糕點之外,到現在為止,好像這個東西都沒有在這里出現過。

「邵總,您回來了?來嘗嘗這個糕點吧。剛才影月還吃了不少了,說這個糕點好吃。」

唐明月一臉媚笑著將糕點遞了過來,那副得意的樣子,讓邵雲諾見了,倒是有些反胃。

他听聞唐影月剛才吃了不少,這麼說,這個糕點應該是專程為她買的,他上次不也是買了蓮蓉糕嗎?她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吃嗎?

他微蹙著眉頭,便有些不高興。這個女人果然是排斥他,連他賣給她的蓮蓉糕都拒絕。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竟然十分的難受。

「不用了,謝謝。」邵雲諾淡淡的笑了笑,轉身便朝樓上那間臥室而去。

這些日子,他和唐影月之間儼然成了陌生人。昨晚,他本來應該憎恨唐明月的,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忍不住想要感謝這個女人。

若不是這個女人壞事辦成了好事,說不定唐影月也不會那麼主動吧,雖然事後,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抗拒和躲閃,但是他卻是一點都不介意。

樓下那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在他眼里早就成了蛇蠍之類的物種,他不願意沾染,只是與她保持這一段距離。

因為,他知道,在唐影月的心里,這個姐姐已經超過了他的位置。他想要走近那個女人,便是要與這個女人打一場游擊戰。

他現在還不想得罪她,那是因為,她在某些時候還是具有一些用處。至于應該用在什麼地方,他倒是不願意去想。

雖然唐影月現在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時間久了,他便篤定,三個人這種莫名其妙的關系,一定會給她帶來一些壓力。

他渴望改變,渴望能夠獲得她的真心。也許經歷了這些,這個女人便會理智一點,成熟一點,不再是這樣的弱不禁風。

天氣有些悶熱,他便是想要去洗澡,赤腳光著身體去了浴室,腦子里卻想著唐影月,不知道這個女人今天又是什麼樣子,她是不是還是要那樣繼續排斥他?而他又該怎麼來面對這個女人。

一不留神,他突然跌倒在地,屁-股重重的落在光潔的地板磚上,隨後,想要支起全身的體重,竟然怎麼也站不起來。身-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團滑滑的東西,他伸手,這才發現竟然踩到了一塊香皂上面。

他有些憤怒,想要謾罵,浴室里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又是何人將這個東西放在地上?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來不及去想這些事情,只是覺得異常的憤怒。

「誰干的?這到底是誰干的?」怒不可竭的邵雲諾在浴室里大聲的吼叫著,他想要站起身來,卻是怎麼也動彈不了。剛才摔倒在地的那一下,果然是不輕。

听到浴室那邊傳來暴戾的吼叫,唐影月的心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那是屬于邵雲諾的聲音,她並沒有想要過去看一看,只是不知道,這個剛剛才回來的男人,為何喜歡這樣大吼大叫。

「邵總,您怎麼了?」听到聲音,王姨趕緊就跑了上去,隔著浴室門,沖邵雲諾問道,里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現在也不清楚。

「遞條浴巾進來,給阿晉打電話。」邵雲諾命令道。

他現在已經覺得坐骨神經疼痛難忍,不知道到底是傷到了哪里。他這樣一個高大的身軀,毫無防備的重重摔倒在地上,必定是疼痛不止的。

他還是不能動彈,打了電話,估計阿晉很快就會趕到這邊來,浴巾現在已經遮住了身體,但是他心中的憤怒卻是不能夠消解。

「邵總,您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摔倒在地上,要不要打電話給醫院?」

王姨見到邵雲諾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訝,想不到這個男人現在披著浴巾坐在地上,俊臉扭曲,憤怒和痛苦在臉上交織著。

阿晉沒多久就來了,自然還帶著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過來,不能動彈的邵雲諾便被三個男人抬到擔架上帶走了。唐影月坐在屋子里,並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邵總,邵總,您這是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唐明月嘰嘰喳喳的問著,看著那幾個男人疾步進來,然後擔著邵雲諾疾步離開。

沒有人回答她,也沒有人搭理她,王姨跟著那幾個人便出去了,屋子里現在只剩下唐影月和唐明月兩姐妹。

唐影月心中雖然好奇,但是卻忍住不去打听,而唐明月怎麼能夠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現在沒有人跟她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姨的飯菜早就準備好了,她剛才在客廳里看電視,听到樓上一句喊叫,以為是邵雲諾訓斥王姨,並沒有在意,可是沒有想到,只是一會的時間,這個英俊的男人竟然被三個男人帶走了。

她還期待著能夠和他一起共進晚餐,然後兩個人之間能夠如願的進展一些。

「影月,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雲諾剛才被人帶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唐明月急躁不堪,跑到唐影月的房間,開始跟她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不知道。」唐影月淡淡的說道,她剛剛洗完澡回來,本來在房內看書,听到外面的吼叫,便按捺住內心里的好奇沒有出去。

昨晚發生的事情,讓她不知道到底如何面對這個男人。因此,連跟他有關的一切,她都不願意再去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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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怎麼能這樣?剛才就你在樓上,你怎麼不去問問呢?」唐明月皺著眉頭開始責怪唐影月。「現在王姨也走了,屋子里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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