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娃娃妻 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24)

作者 ︰ 有錢的主

你的身體是我的專屬(24)文/有錢的主

「表哥,我這次之所以來,其實是想要告訴你,我們已經不能在沉浸于過去了,你不再是那個你,我也是。我們都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唐影月淡淡的說道。

「影月,你真的不愛我了嗎?你怎麼可能不愛我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誓言了嗎?是不是他對你不好?是不是他要你這樣說的?」听到唐影月說出這樣的話,于天明有些激動。

他之所以現在約唐影月出來,就是因為听到唐明月說唐影月還是想著他,他心里其實一直都無法忘記唐影月,自己的情感一直都在唐影月和朱小琪之間徘徊。

「表哥,請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們現在都是成人了,不要再提過去那些幼稚的行徑了,我很感激你給過我一段很溫暖的感情,只是我們現在已經分開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唐影月直視著于天明的眼楮說道。

回不去了,這幾個字眼在于天明的腦海中浮現,他從未想到過這個問題,現在被唐影月這麼一說,竟然愣在那里了闕。

「表哥,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唐影月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壓抑,她今天來到這里的目的就是要跟于天明說清楚這件事情。現在她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她不想再與這個男人之間還有什麼糾葛。

「影月。」于天明連忙跟了出來,他害怕失去這個女人,害怕她此生都成為他生命中的***,他趕緊追了出來,在門口的地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刪。

「影月,請讓我說完最後一句話好嗎?」于天明拉住她,一臉懇求的說道。

他知道,他已經無法再挽留住她的心了,正如她說道那樣,她和他已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

「影月,我會尊重你的選擇,失去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損失,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但是我一定會在心里給你留一個位置,只屬于你一個人。影月,我們做不了戀人了,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于天明眼里閃動著淚花,他是道出了他的心里話。

「表哥,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嗎?」

唐影月突然豁然開朗,雖然這個男人說的話有些傷感,可是剛才還壓抑著她的那些東西,倒是頃刻間便土崩瓦解了嗎?

「影月,我可以抱抱你嗎?」于天明祈求的說道。

他知道,從此之後,這個女人就要遠離他的世界,以後見面,他都只能遠遠的看著她,不可以再對她說任何甜蜜的話語。

「嗯。」唐影月鄭重的點了點頭,她和他之間沒有了過去,也許此生留給彼此的回憶也就是今天這個擁抱了,她落落大方的張開懷抱,投入到那個男人溫暖的懷抱中。

「影月,你要保重好自己,若是他欺負你,記得來找我。」于天明在唐影月的耳旁說道,滴滴熱淚落下。

唐影月連忙從他的懷抱中逃離,她害怕自己再不離開,就會沉浸在他的溫暖之中。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灌木叢後的唐明月,正拿著相機不停的拍攝,兩個人擁抱的那一幕,早已經定格在她手中的相片上。

她得意的笑了,這一次,唐影月是死定了,她只要將這張照片交給邵雲諾,那麼唐影月可是百口莫辯。

那個男人不是一直都喜歡這個那人嗎?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邵雲諾如何發怒?

晚餐,只有唐影月和唐明月一起食用,邵雲諾還是在房間里,他行動不便,倒是忙壞了王姨。唐影月雖然想要插手幫忙,礙著唐明月在這里,倒是忍耐在心里。

「嘔。」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突然一陣惡心,唐影月連忙捂著嘴便跑向洗手間,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有些疲憊,精神萎靡不振,而且食欲也是越來越不好。

「影月,你怎麼了?」唐明月連忙跟了進來,看見唐影月抱著馬桶嘔吐不止,她心里自是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害怕這個女人懷上了邵雲諾的骨肉。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怎麼能夠懷上邵雲諾的骨肉,若是她現在有了邵雲諾的孩子,那麼她想要成為邵家大院的女主人,豈不是天方夜譚?

「沒事,我就是胃有點不舒服,過幾天估計就好了。」

唐影月擦了擦嘴唇說道,經過了剛才的干嘔,她現在更是一點食欲都沒有了,桌上的飯菜也不再去動。

邵雲諾自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在房中,對于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而王姨整天忙前忙後的,那里還有那麼多心思盯著唐影月,所以她嘔吐的事情,除了唐明月之外,便是無人知曉。

而唐明月自是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若是唐影月真的是有了身孕,那麼邵雲諾一定會娶她為妻吧,她可沒有那麼傻,她不要做這個男人的姐姐,她要成為他的夫人。

唐明月在房間里踱步,她現在有些擔憂,唐影月嘔吐的樣子一直都在她的眼前晃動,她害怕那是一個萬劫不復的噩夢。

邵雲諾隔一日便是要去醫院復查一下,幾天臥床休息,他現在已經好了許多,扶著樓梯已經可以走動了。只是他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他自己的房間里。

他知道,只要他走出來,下面那個熱情過度的女人便會如同蜜蜂一樣圍著他轉個不停,而他心中念想的那個女人,見到他卻是一副拘謹不安的樣子。

邵雲諾出去之後,屋子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唐影月始終都關閉在那間屋里。

這幾天,唐明月也甚好在樓下客廳走動。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襲來,尤其是沒事的時候,她便會想到唐影月的肚子。

她害怕那個女人的肚子,莫名其妙便鼓了起來,害怕一覺醒來,那個女人便站在邵雲諾的面前宣稱她肚子里有他的骨肉,她辛辛苦苦才進入到這里,她可不想再次灰溜溜的離開。

手里攥著那張照片,權衡再三,還是走了出去,徑直朝邵雲諾的房間而去,那里她只是去過一次,卻總是忍不住浮想聯翩,邵雲諾是在這里和唐影月纏-綿的吧?

她曾經听到過他們琴瑟和鳴的聲音,也無數次遐想能夠成為邵雲諾的女人。她站在門口仔細打量著他屋子里的陳設,這里古色古香,倒是顯出男主人的儒雅和氣度,只是這個地方,暫時還不屬于她,也與她沒有任何的關系。

她徑直朝他的臥室走去,整個身體都拋向那張大床,想象著能夠和這個男人在這里翻滾,那該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他那麼英俊,那麼挺拔,床上功夫應該十分了得吧?

她忍不住笑了,看著手上那對深情相擁的男女,一抹得意的笑容在眼角蔓延開來。將那張照片放在邵雲諾的枕頭下,她相信,不要很久的時間,這個男人便會看到這張照片。

他一定會怒不可竭,一定會找唐影月對質,當然,這樣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勾-搭?

現在證據已經有了,接下來就要看邵雲諾如何懲罰這個女人了!

唐明月十分的期待,他不願意這個女人離開,那麼就注定了要讓這個女人受到傷害。

他是她唐明月的男人,現在是,以後也是。

從邵雲諾的房間里走出來,唐明月的心情好的如同屋外的晴天,有些東西注定是殘酷的,有些東西注定是要失去的。

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要做最後的勝家。

沒有過多久,唐影月便听到汽車開進院子的聲音,她眺望著窗口,看到邵雲諾的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攙扶下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現在已經恢復的很好了,基本可以走動了。

雖然心里一直隱隱的擔憂著他的病情,好在一切也不是太壞,他沒有花多少時間便恢復到了現在的健康狀態。

他在院門口停留了片刻,卻不小心看到了躲避在窗台背後的唐影月,她還是穿著那套白色的一群,淡淡的側依在窗口,似乎在眺望遠方。

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他何曾不希望能夠走到她的房間,哪怕就是像從前那樣說說話也好。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沒有那個勇氣敲響那扇門,看到她冷漠幽離的眼神,他便覺得心痛。

回到客廳,倒是意外的沒有踫到唐明月,這倒是讓邵雲諾頗為驚嚇,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女人不是一直都喜歡熱戀貼冷屁-股嗎?

「邵總,您回來了?」這個聲音從樓上傳來,邵雲諾抬頭,便看到一張只露出眼楮和口鼻的臉,那張臉被白色的面膜覆蓋。

「不好意思,邵總,我在敷面膜,不小心嚇到了您了。」唐明月訕訕的笑著,僵硬的表情在面膜下面抽搐著。

「敷上面膜的臉更有味道,我感到驚喜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被嚇著了?」邵雲諾淡笑,在那名男子的攙扶下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唐明月識趣的退到了一邊,房門敞開著,邵雲諾不經意間便看到了扔在床上的紅色內衣,難道這個女人剛才沒有穿內衣?他並沒有看唐明月一眼,只是卻忍不住冷笑。

唐影月的房間緊閉著,這個女人到底是對他漠不關心,還是依舊習慣了過這種封閉的生活?他朝自己的房間而去,暫時不去想這些糟糕的事情。

出去了大半天,邵雲諾有些累了,習慣性的將手機放到枕頭底下,而後便臥在床上閉目養神,那個女人現在好不好?他閉上眼楮,腦海中就忍不住浮現出她的模樣。

不經意間,竟然觸踫到枕頭下一個奇怪的東西,伸手取出,竟然是一張照片!

他英俊的臉頃刻便扭曲成一片。照片上兩個深情相擁的男女,他一眼便認出,那個女人就是唐影月。

這個女人竟然是唐影月,她竟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原來一切真的如他所想,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她愛的只是那個叫做于天明的人。

她口口聲聲說自己和他只是表兄妹關系,可是照片上的兩個人,卻是一副深情的樣子。

這樣的表情只有戀人才能夠露出來。他雖然比她大許多,但是這些東西,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憤怒的火焰在他體內熊熊燃燒,他突然注意到照片右下側的時間,他忍不住愕然。

那個女人理直氣壯的跟他說要出去一個小時,原來就是急不可耐的要跟這個男人私會!

想到這里,他蹙緊眉頭,將手中的照片捏成一團,狠狠的朝牆上扔去。這個女人是因為他生病了沒有得到滿足嗎?竟然要背著他私會那個男人。

他從床上下來,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站起身便朝唐影月的房間而去,他不願意走近這里,不就是希望能夠給她一個安靜的環境嗎?

她倒好,直接忽視他的感受,竟然和別的男人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

門突然被打開,一臉怒氣的邵雲諾出現在門口,俊臉扭曲,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憤怒,他盯著唐影月,仿佛一頭饑餓的獅子遇到了獵物一般。

唐影月抬頭,一臉錯愕,她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男人身上竟然有這樣大的火氣,他的表情是那樣的憤怒,這種憤怒蔓延的氣焰,讓她忍不住想要逃離。

邵雲諾徑直走了過來,一把拉住唐影月的胳膊,猛的便將她拽入到懷里。這個女人,這個擾亂他心緒的女人,原來一直都在欺騙他的感情。

「賤-人,你真是天生的賤-人。」

邵雲諾口中噴著怒氣,沖唐影月厲聲喝道,鉗住唐影月的手指忍不住便加大了力道。而唐影月已經痛的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她感到委屈,被這個男人如此羞辱,她竟然毫不知情。她仰頭,直視著他的眼楮,表示著自己內心的憤怒。

「你沒有資格這樣望著我,賤-人。」邵雲諾說著,便一把將唐影月推到在床上,重重的身軀便壓降了下來。他粗暴的撕去她的衣衫,不顧她的反抗。

「放手啊,你放手啊。」唐影月不停的反抗著,這個男人真的如同發了瘋的禽獸一般,整個身軀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一只手鉗住她的胳膊,一只手猛烈的撕扯著她的衣衫。

不到一會,她便赤-身-果-體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抬起她的玉-腿,褪下自己的褲子,便將身-下的火熱送入到她的身體。干澀痛楚襲來,唐影月咬緊嘴唇不停的嗚咽。從未有過的疼痛陣陣的傳來,這個-猛獸一樣的男人,發了瘋似地在她的身體上沖撞,似乎是想要找到某種心理平衡。

「叫啊,你這個賤-人,你不是很婬-蕩嗎?怎麼?我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嗎?」邵雲諾一邊沖鋒陷陣,一邊不停的怒罵著唐影月。

身心受到巨大傷害的唐影月,此時被羞辱到了極點,他侵犯了她的身體,連她最起碼的靈魂都要玷-污。他不顧及她的反對,不顧及她的感受。

刺痛傳來,她便覺得有東西汩汩的從體內流淌出來,想要反抗,全身已經沒有力氣,她咬緊嘴唇,隨著他猛烈的律-動搖晃著身體。

只是殘存的意識漸漸的模糊,那抹痛楚已經佔據了她的靈魂,讓她如同漂浮在空中的落葉,只是隨著他的沖撞戰栗。

邵雲諾並沒有意識到身下的女人有任何的變化,他現在還是被憤怒左右著意識,完全沒有顧及到唐影月的感受。

他覺得委屈到了極點,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很好了,為何她還要這樣的羞辱他?

或許是因為憤怒,或許是因為傷痛,他全然忽視了身-下的女人,他只覺得自己身心都痛苦到了極點。

除了陳瑩瑩,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可是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攪亂了他的心緒。

他想要對她好,想要將之前那些事情都忘掉,可是這個女人卻從來都不給他一個機會,她去找于天明,是想跟那個男人重歸于好嗎?

唐影月已經被痛楚淹沒,身體對痛苦的感應也越來越淡漠,她躺在那里,瀑布般的長發如同海藻般鋪散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厥過去。

邵雲諾還在猛烈的律-動,直到察覺身下的女人已經癱軟在那里,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活力,他才猛然的清醒。只是此時,他看到的,卻是身-下一灘已經氤氳開來的鮮血。

那些殷紅的鮮血都是從唐影月的體內流淌出來,而他剛才只顧著沉浸在自己的傷痛之中,竟然沒有注意到發生的一切。

他突然驚慌失措,搖晃著身-下的女人,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恐懼在心里蔓延,邵雲諾將手顫顫巍巍的伸到唐影月的鼻翼,這個女人還有呼吸。

他迅速的起身,穿戴好衣服,拿起桌上的手機便撥通了醫院的電話,眼楮一刻也沒有離開唐影月的身影。這個嬌小的女人,癱軟在空曠的大床上,表情痛苦,身-下那片殷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救護車,快,快。」邵雲諾已經失去的理智,平日的淡定此時全部都消失了,深深的自責,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現在腦子里懵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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