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黎茂平時放蕩不羈,皇帝知道他的性子,也就真一只眼閉一只眼,基本上不去理會,眼下如是說,無外乎告訴宇文黎茂不要觸犯底線。
宇文黎茂只能識相地閉嘴。
「老大處理得不錯,就這樣吧!今天大家都累了,早點退下休息吧,母後你看如何?」宇文德清轉頭看向太後,詢問性地問道。
「行,哀家也乏了……」太後揮揮手,她本來肚子里還有火的,但是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那略略有些混濁的雙目投向門外,看著那個被拉出去的紅衣少女,又道,「做事情貴在有始有終,等南宮小麥行完刑之後再散吧。」
「如此甚好。」
宇文德清平靜的聲音讓人听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在他轉頭時,眉宇間卻略略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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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痛!
好痛!
板子有節奏地劃破空氣,周子佩整個人被架在「邢台」之上,所謂的邢台也不過是兩條板凳架成的,周子佩被推到上面,還未來得及適應逼來的不適之感,疼痛便隨著板子的節奏瘋狂地席卷而來。
她被宇文南潯點了穴,不管多麼用力都沒辦法動彈辦法,只能做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那單薄的身子因為板子的力量,微微晃動。
起初,周子佩還慶幸自己穿得厚,緩解了板子落在身上的疼痛。
可是,即便衣服再厚,質量再好,也終歸是布做的,哪里抵擋得住板子的攻勢啊,更何況還是孔武有力的壯漢揮舞的板子——那麼地精確,毫不留情。
五六板下來,周子佩早上剛換上的衣裳就破了口子,一直被關在衣服里的棉絮難以掩飾重見天日的喜悅,隨著板子漫天飛舞。
突然起了風,雪白的棉絮飛得到處都是,周子佩只能弱弱地苦中作樂︰雖然挨板子很痛,但是至少她知道她穿的衣裳不是黑心棉了!
想想又覺得自己很無聊,千百年前的古代,哪里來的黑心棉啊!
周子佩的嘴角微微上揚,看得旁邊給她行刑的太監都覺得莫名奇妙︰
挨板子挨到哭的不少,第一次見被打板子還能笑的。
棉絮隨著寒風漫天飛舞,留下一片又一片的雪白,而那些動作稍慢,來不及飛走的棉絮或許是不幸的,它們失去了屬于自己的潔白,被周子佩身上的血液染上了淡淡的紅。
那紅色,隨著板子的節奏逐漸妖嬈——若有若無的紅點、淡淡的粉、濃烈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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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克︰今天更新已經完成,可憐的小麥童鞋……
我們替她默哀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