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豬蹄給我拿開!」
桂嬤嬤一走,周子佩就不可愛地對著宇文南潯怒吼。
「豬蹄?哪里有豬蹄哇?」宇文南潯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子佩,他的手卻不客氣地在她的胸上下其手。
「宇文南潯,你別裝了。」周子佩冷笑一聲,她才不相信他傻了呢!哪里有人說傻就傻的啊!
「娘子,你好凶……嗚嗚……」
宇文南潯抬起頭,無辜地看著周子佩。
「下床去!」
周子佩沒好氣地伸腿蹬了宇文南潯一腿,企圖將他踹下去。
孰料宇文南潯卻死死地扒著周子佩不肯下去,整個人仿佛一只八爪魚,拿漆黑的眸子目不轉楮地看著她,喃喃自語道︰
「蓉兒說,要生女圭女圭必須從胸部抓起開始。」
他的表情一派天真,周子佩卻忍不住嘴角抽搐,好一個「生女圭女圭從胸部抓起」!這個蓉兒的腦袋是什麼做的啊?居然想出如此奇怪的理論。
宇文南潯俊逸的臉慢慢逼近,周子佩正思索著該怎麼應付他,卻見宇文南潯臨近她胸部的手突然垂了下來,然後顧自轉身,走向桌邊,端起酒杯往嘴里倒︰
「我還是先喝點酒,酒後能亂性吧!嘿嘿!」
著便干脆端起酒壺,一個勁地往下灌,還不忘嘿嘿道︰
「酒後亂性!酒後亂性!蓉兒說黎茂最擅長酒後亂性了,我要向他學習」
宇文南潯憨憨的樣子落入周子佩的眼里,一派天真,周子佩心里嘆了口氣——或許是自己多疑了,這宇文南潯真是傻了吧。
「娘子,娘子,頭好暈,怎麼……怎麼有兩個娘子啊?」
宇文南潯憨態可掬地看著周子佩,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動著動著沒了聲音,趴在桌子上了,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卷著,發出小小的鼾聲。
周子佩松了口氣,但是心里卻又有幾分無奈。
權衡了一下,她從床上拿了一條薄薄的被子給他蓋上,自己則慢幽幽地卸了妝,吹了燈,上床睡覺。
沒多久床上便傳出周子佩平穩的呼吸聲,這些天來,她真的累了。
月光幽幽地亮著,照亮了整個房間,原本趴在桌上的男子慢慢地起身,眼中泛著精光,哪有什麼醉態與憨樣?
他輕輕地行至床沿,卻見床上的新娘叮嚶一聲,細細的柳眉微微皺著,仿佛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無奈、惋惜自宇文南潯眼里浮現,最終歸于平靜,墨黑的深潭終只有無限的寂寥。
收回視線,他行至窗邊,從半開著的窗戶一躍而出,體態輕盈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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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克︰今天教師節,祝我教師節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