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深,沒有到你也有今天,千年前,你叛離魔界,二十年前,你又逃出魔界,你知不知道整個魔界已經下了追捕令,我今日殺你,不過是為魔界清理門戶,連父王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你因花神的事至今記恨我,理所應當,但是這一切都不關她的事,你若要傷害她,即便同歸于盡我也不會讓你如願,你該知道我說道做到。」
「真是可笑之極,同歸于盡,你拿什麼和我同歸于盡,現在你的修復之力已經和一般的人類無異,一把普通的刀子插入你的心髒,怕你就要形體俱滅了。」
花魅影說罷看了一旁安靜坐著的白燼︰「何況你這麼護著她,她也未必領你的情,白墨深你何時愚蠢到自欺欺人這種地步,你明知道她恨不得你死,我真可憐你?」
「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白墨深冷然道。
對面的人邪肆的笑了兩聲。
「我是沒有什麼興趣,今日我便要當著你的面取走神珠,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她元神盡滅,白墨深,你加注給我的,我要你也生生的給我受著。」
說罷,花魅影仿若鬼魅一般朝著白燼的方向移動,生生的在一尺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
是白墨深設下的結界護住了她。
白燼驚恐的看著眼前仿若女皇般美麗的男人面目變得猙獰可怖,露出尖細的獠牙,他的一只手伸出,仿若在破解什麼。
仿佛玻璃的破碎,白墨深設下的結界出現了細碎的裂紋。
幾乎是瞬間,結界破碎,花魅影的手扼上白燼的喉嚨。
「你說過不會傷害我。」
白燼有些痛苦的擠出幾個字。
「寶貝,我也是臨時改變了注意,我覺得在他的面前殺了你更加有趣。」
邪肆的聲影在耳邊纏繞,白燼有一種宿命的感覺。
仿佛這一生她遇見這些可怕的怪物,死在他們的手里都是必然。
只是今生未有看到那個魔鬼灰分湮滅,好不甘心!
風乍起!
天地變得黑暗無邊,臉月色都害怕的躲入雲層的背後。
四處忽然搖曳起一種詭異的藤蔓,瘋狂的蜿蜒著,瞬間將整個墨遠的大廈變成一個巨大的囚籠。
那些仿佛毒蛇一般的藤蔓包裹住眼前的男人,仿佛一個有形的枷鎖,白燼從他的臉上看到些許痛苦的表情,他的手也從白燼細女敕的脖子上放了下來。
白燼的眼神移向花魅影的身後,是白墨深。
他的身後正瘋狂的蔓延著這種詭異的植物,只是似乎他亦是被這種植物緊緊的纏繞住,無法動身。
花魅影卻是不屑的一笑︰「想用魅夜困住我,你別忘記了,魅夜可是我培植出來的,也是我取得名字。你覺得這樣就能打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