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飄雪望他,想起了佑佑,的確,小孩子的每一個第一次,都是那麼讓人充滿欣喜,可他這個做為父親的人,卻什麼都不知道。
路易天見她不說話,繼續道「以前我沒過這樣的想法,但認識你之後,我突然覺得,我的確是需要一個小孩了,我的人生差的,估計也就是見證孩子的那麼一個經歷。」
白飄雪這才完全明白過來,偏頭,「你不是說,不介意佑佑的嗎?」
「我是不介意。」路易天正色,「可我是個男人,我還是想的,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想要見證他的成長,想要看他笑看他哭……」
雖然現在談論這個話題還早了些,但路易天始終忍不住說了出來。
他和白飄雪認識的時間不短了,從然結婚到現在,四個多月了。
雖然期間有一段時間他們失去聯系。可就算從結婚同居到現在,也快兩個月了,,雖然還差幾天……
現在那麼快說喜歡一個人是荒謬倉促了些,可每當他看見佑佑,每當他望著白飄雪在廚房忙碌,每當從床上睜開眼,望著另一側躺著的人時,那種想要一個家的感覺就那麼的強烈。
白飄雪還沉浸在他的話中,她看著他,雖然他始終說不介意,但明明其實還是有感覺的,還沒來的及回答,路易天就已經壓上她的身,含住了她的唇。
白飄雪先是震驚,然後便感覺溫暖,柔軟。
在感覺白飄雪沒有反抗後,路易天抱著她,很溫柔很緩慢的摩挲著她的嘴角,象嘗甜品似的輕咬著她的下唇。
白飄雪有些慌忙和不知所措,尤其在路易天剛才和她說過那翻話後,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想掙月兌他的懷抱說些什麼,他的舌尖也順著那聲喘息探了進去,比起往次不同,他的吻來的極其溫柔,讓白飄雪竟然
有了不舍得推開他的想法。
溫柔的吻隨著兩人的激情慢慢燃燒變的火辣,路易天極力掩置著自己的**,可雙手還是不听使喚的朝白飄雪身上移去。
隨著那一陣撫模,白飄雪越加喘息,注意到路易天本在後背的手已慢慢移向前胸,她月兌開他的吻,「別這樣。」
合著大大的喘息,她緊抓著路易天的手「佑佑他們會進來。」
居然不是拒絕,路易天听著到了耳邊的話,滿足的快感傳來,他用極力壓制**顯的低啞的聲音回道「那我們去房間。」
汗。
白飄雪終于知道事態嚴重,放開他的手,「現在是白天。」
當說出話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話存在十分嚴重的語病,難道說,如果現在是黑夜,她便從了他麼,因為他剛剛的那番想要孩子的話,便隨了他麼?
不可能。
輕咬嘴唇,推開路易天,「別這樣」
路易天終于感覺到她的語氣和剛才的不同,又來了,感嘆自己的**來的不是時候,他深深的看了白飄雪一眼,再次極力控制著,進了洗手間,打開冷水,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月兌,就淋了自己一身。
他需要消消火。
很快听到水聲的白飄雪整了整衣服,然後望著洗手間的門口,她對路易天並不是沒有感覺,可,他真的不介意佑佑嗎?
就算佑佑是他的兒子,可問題是他現在不知道啊。
就算他真的不計較佑佑的存在,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前身,有個那麼糟糕的父親,有個那麼可惡的繼母,還有個在酒吧賣酒的前身,他會如何看待她?
對于她的過去,他真能做到不計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