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白。
「唔」
蕭瀟從椅子上站起身,輕輕把她扶起來,往腰下墊了個靠墊。「還好嗎?」
「恩,還好。」
「他可是守了你一個晚上啊。」
皇甫錫微微一笑。「我知道。」
「寶貝有事嗎?」
「放心吧,他們好得很。」
她松了口氣。「那就好。」
蕭瀟皺緊了眉頭。「錫,先說正事,你的車檢查過了,剎車是被人蓄意破壞的。」
皇甫錫微微眯眼。「我知道」
蕭瀟看著她的眼神,笑了笑。「看來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那你要怎麼做呢?」
「她波及了我的寶貝,絕不原諒!」??
分割線
彌漫著煙味和酒味的尾巷——
潘詩宣狠狠甩了童虎一個耳光。「誰讓你在她車上動手的!?她是賽車手!你不知道嗎?!這樣根本殺不死她!」
童虎往地上啐了口,一揮手把潘詩宣打倒在地。「臭娘們!敢動老子,老子收了錢,也辦了事!你還不滿意。」
她放軟了口氣。「不能再試一次嗎?」
童虎重重的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想再試一次?你拿錢來啊。」
「我的錢都給你了!」
他揪起她的頭發,把她拖到門邊。「沒錢就快滾!」
她跌跌撞撞的從門口走出去,攔了輛車回到小區,到門口的時候被物業的攔了下來。
「潘小姐,這個月的物業費該交了。」
她打開錢包,里面只有一些零錢。「我今天沒帶錢在身上,過幾天給你吧。」
「好的。」
她回到家,無力的癱到沙發上,眼淚滑落在掌心。你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連物業費都交不起了。
她拿起電話,撥通南宮羽的號碼。「羽我是詩宣對不起打擾你了,我想和你借點錢。」
電話那頭,南宮羽的聲音很冷漠。「是你做的吧。」
「什麼?」
「皇甫錫的車出故障,是你做的吧。」
「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是肯定。」
「好吧,是我做的,可那又怎麼樣?她不是沒死嗎?」
他低吼了一聲︰「詩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已經進過監獄一次了!」
她冷冷笑了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在乎這些嗎?你,要報警抓我嗎?」
「去自首吧。」
她用了一種尖尖的很奇怪的腔調笑道︰「自首!?你這是放我一馬嗎?呵呵不用了,我不需要你這種看似好意的施舍,在你們眼里,我已經是個惡人,你們巴不得我被千刀萬剮,五馬分尸吧。別假好心了!」
「你非要這樣執迷不悟嗎?」
「這一切都不怪我!?是皇甫錫!是她!是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我只不過是拿回我該有的!她活該!」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看來你不打算考慮我的建議了是嗎?」
「沒錯!你報警吧!你就算報警了也休想抓住我!」
她把電話狠狠摔到地上,用高跟鞋跟狠狠踩碎屏幕。「你們休想再抓我去坐牢!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