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想扶她站起來,她卻爛醉如泥靠在他身上直往下滑,看著懷里再無意識的鐘情,穆宇軒的眉毛都快擰成一條直線,打橫將她抱起直接向樓上走去。
喊來服務員將她房門打開,放她到床上,服務員將房門關上退出,他也轉身準備回屋,想想,還是去衛生間拿毛巾淋濕坐到床邊給她擦臉。
她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像個嗜睡的小貓縮著腦袋頭歪向床邊,平時靈動的眼楮現在緊閉著,睫毛又密又長,在昏暗的燈光下映射出一排弧形陰影,小巧的鼻子也倒映出一個漂亮的側影,紅潤的小嘴微張著,似發出誘人的邀請,臉頰因為醉酒的緣故異常緋紅……
伸手將她略微凌亂的頭發捋順,她的發質很好,觸手有綢緞般的順滑感,穆宇軒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陣狂過一陣,手控制不住的撫上她的臉龐,一如想象中的美好,她的皮膚又滑又女敕令他愛不釋手,亦收不住手。他體內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擴張,漸漸膨脹,充斥全身,他想離開,可身體卻象受到蠱惑一樣站不起來。
不敢再看她,努力轉過頭,努力收斂理智,還未抽離的手突然被抓住,以為她醒了,轉過頭才發現她依然閉著眼,表情卻不再安詳,轉變成濃濃的哀傷。
抬手想將她蹙緊的眉頭撫平,卻被她死死的抓住,「媽媽……」
剛喊出聲,她緊閉的眼角就流出大滴的眼淚,「媽媽……媽媽,你別走……情情想你……媽媽……」伴隨著呢喃,眼角的淚水洶涌而出,時斷時續的呼喚讓人肝腸寸斷……
穆宇軒不停地用另一只手擦拭著她眼角奔流的淚水,輕輕撫模她的臉龐安撫她,可睡夢中她的情緒異常激動,用力的抓住他的手,緊緊的摟在自己的胸前,仿佛這樣可以就可以和媽媽相依相偎,仿佛這樣媽媽就不會離自己而去……
梨花帶雨的嬌顏讓他心痛不已,心底不由變得輕柔,忍不住想要呵護她,想要憐惜她,口中溫柔地呼喚︰「鐘情,醒醒……醒醒……」
慢慢地,仿佛感受到安撫,她不再呼喊,可依舊嗚咽不停,淚流不止。
輕輕靠近她的臉,輕輕吻上她的淚,輕輕在她耳邊細語︰「不哭,乖……」,漸漸地,她的情緒安定下來,眼淚也慢慢止住,只有抽噎,還在時而繼續著。
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有多久,他感覺自己的腰漸漸發麻,試圖改變一位,但她拽著他的手仍死死握住不讓其抽離。轉了個身,他在床邊躺了下來,手任由她握著,本想等她松手就離開,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就這樣同榻而眠……
醒來的瞬間,他有一陣的恍惚,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他想起睡前的一幕,燈還在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窗外依舊星光點點。手抽了抽,擺月兌了她的束縛,他有一絲輕松,還有一些不舍……
起身,目光又身不由已地的停留在她臉上,手,又不受控制的撫上她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