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七給了他一個衛生眼,繼續彎著腰準備去撿腳下的那紙張,可沈九卻勾勾唇,突然開口,嘲諷道,「一個寡婦也學人家年輕未出閣的女子來拋姻緣,還真是恬不知恥啊。」
「是啊,我恬不知恥。那敢情再多問您一句,您是夢游到這里的嗎?」沒事跑月老廟的人又不只她一個,他倒好意思笑話別人。
蘇小七鄙夷的說完話,又朝他翻了個衛生眼,隨即繼續彎腰準備撿落在她腳邊的那張紙。沈九卻是身形快速一閃,從她身邊掠過,速度超快的撿起了地上落著的那張紙,然後聲音有些不自然的對蘇小七道,「這個是我的……你就不要看了……」
蘇小七大眼一瞪,趕緊的順著竿子嘲諷道,「誒喲喂。剛才不知道誰數落我來著的呢,原來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哦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呸!你個婬棍,哪個姑娘要是被你給惦記上了,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啊。」
沈九眯著眼楮,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怪異神情,「你說的對,我就是一采花賊,哪個女人被我惦記上了,那她可不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嗎?」他將那張紙又細心的對折了好幾遍,這才放進袖子里,冷眼重新看向對面的蘇小七,幽深的眼眸露出詭譎的眸光,那眸光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嘲諷。
「那我猜猜看,你紅綢上寫的必定是沐異的名字吧?白天時我就看出你們兩眉來眼去的。」
他朗朗的說道,話里帶著幾分的試探。
蘇小七自然不會把她手賤寫沈九的名字說出來。听他這麼義正言辭的質問她,她的脾氣也一下子變的不好起來,橫眉冷對,「我寫誰,要你管!」
天上的月亮此時正好從烏雲的隱蔽處透出皎潔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為他英挺子頎長的身子披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蘇小七一時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卻听到他冰冷低嘎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畔,「不說,那就是被我猜對了。你紙張上寫的人必定就是沐異了。」
蘇小七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她和沐異見面後,沈九就一直把她和沐異掛嘴邊,搞得她和沐異像是奸夫婬婦似的。
她懶的再和沈九嗦下去,「我重復一遍,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留下話後,她轉身就離開,走了一小段距離,她似突然又想起什麼,頓下腳下的步子,回頭對沈九道,「這回,我先走。希望不要再晦氣的遇到你了。」說完該說的話,這次她毫不眷念的離開。
沈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底終于有了些波瀾,他勾了勾唇角,冷漠道,「我也是!」
從袖子里掏出剛才的那張字條,他攤開紙張一看,紙張寫著三個字,「蘇小七!」
他鄙夷的將紙一撕,隨手拋開,抬頭去看樹上掛著的那些紅綢,清風一吹,滿樹的紅綢便隨風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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