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朦朦朧朧的,頭有點痛,慢慢的睜開了眼楮,眼前的一切是那麼陌生,豪華的房間,每個擺設都那麼亮眼,我躺在一張很大很暖的床上,我慢慢的坐起來,手抱著頭,使勁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不是還和晨在一起的嗎?這是哪里,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醒了!」額,一個清脆的女生的聲音,我抬頭一看,眼前的這個女生竟然是她,那個讓我去美國看希澈的女孩,「怎麼是你?這里是哪里?」她走到我床前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但還是微笑著對我說︰「就是我啊,這是我家!」我一听,急了起來,「什麼?你家,我怎麼會在你家,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我明明跟晨在一起的。」她沒有說話,往房門口走去,我沖著她大喊︰「到底怎麼回事啊?晨在哪呢?」她依然繼續走著,沒有理會我,她把門關上了,我立刻跑到房門那,想要打開門問她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可是門怎麼也打不開,我使勁的敲著房門,大喊著「你干嘛把我關起來,你開門啊,快點開門!」我在房間里找著出口,發現每個窗戶都上鎖了,根本就沒辦法,她是鐵了心要把我關起來的,我蹲坐在地下,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晨在哪里?他現在怎麼樣?我把自己蜷縮了起來蹲在房間一角,哭泣著。
這時門鎖那里動了一下,我站了起來,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想要趁著門開了一剎那沖出去,這時門開了,我用盡全力往門開沖去,「砰」的一下,我撞上了一個寬厚的胸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為了能夠離開這里,我沒有去在意這個人是誰,躲開了他繼續往前沖,「小熙。」一個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叫住了我,我轉過頭看見一張再熟悉不過得臉龐出現在我面前,是希澈,只是頭上比以前多了一頂帽子,以前的他從不帶帽子的,他說過戴帽子像和尚,記得我戴帽子的時候,他還取笑我說我是尼姑的呢。我愣住了,只是呆呆的盯著他看,那個女孩說他生病了,可是現在我看見的他卻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很氣憤,為什麼要騙我,他拉住我的手說︰「小熙,我好想你!」我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是嗎?」他上前抱住我說著︰「是的是的,我真的好想你!」我就任他這樣抱著,沒有說一句話,這時他松開了我,兩手放在我肩上,微低著頭擔心的看著我說︰「小熙,你怎麼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嗎?」我沒有理會他,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轉過了身,他站在我的後面「小熙,你听我說好嗎?」我停在那里,「你知道嗎,分開的這三年里,我從來沒有一刻不去想你,我一直都希望能跟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我背對著他壓抑著自己不讓淚水掉下來︰「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們已經結束了,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他拉住我,我試圖要甩開他,可是越要甩開他,他越抓緊我,我看了看他,現在一看見他的嘴臉我就厭惡,「看你挺好的嘛,哪來什麼病。」他很驚訝︰「你……你都知道了。」我使勁推開了他,很憤怒的說︰「是呀,我知道了,我終于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了。」「小熙,你什麼意思?」他著急了起來,我轉過頭走了,「小熙……」低沉的聲音伴隨著一聲巨響,希澈倒在了地上,我轉過頭看見他倒在了地上,趕緊沖了上去,使勁的拍他的臉,叫著「澈,澈,澈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快醒醒啊!澈!」我大哭了起來,「他怎麼了?」那個女孩沖了過來,「我不知道他怎麼了?他剛還好好的呢。怎麼會這樣!」那個女孩看了看希澈,撥打了120,很快急救中心的車子就來了,急救人員把澈抬上來車,我跟著車子一同到了醫院,澈唄推進了手術室,我就站在外面,那個女孩走了過來「對不起!」我看著她「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她靠著牆說︰「我不應該魯莽的把你直接帶過來!」額,對了,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不是上海?這是哪里?很多問題浮現在我腦海里,我知道現在最主要的不是這個,是澈,他到底怎麼回事,我急忙的問她︰「澈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暈倒?」她嘆了口氣說︰「他得了腎病,必須要換腎才行!不然活不了多久了!」我听了嚇一跳「什麼?你說什麼?」我看著她,只見她的淚水劃落了下來,我看著她,看得出來她很愛澈,我只是看著她,沒有說一句話。我們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醫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