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是哪來的?」慕容瑾問。
慕容凌遠笑了,「看來皇上還真喜歡這茶呢。這茶是蘇姑娘特意讓臣弟給皇兄您帶過來的。她說那日皇兄去了突然,她也沒能好好款待皇上,一直心有不安,想要為您做點什麼。不過想著皇兄您在皇宮里什麼都不缺,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記得那日您好像還喜歡多喝兩口她那里的茶水,所以便托臣弟給您帶了些過來。」
慕容瑾端著杯子發愣,過了一會兒他才淡淡的開口,「是嗎?她還真是有心了。」
「是啊!她還說要請皇兄饒恕她犯下的大錯。」
「大錯?」
慕容凌遠點了點頭,「是的,她是這麼說的。她說那日皇兄撿到了她的帕子,本是想留著用的,不過她卻覺得那帕子舊了配不上皇兄您尊貴的身份給要了回去,並且答應給您重新繡一個新的。」
慕容瑾點頭,「沒錯,是有這件事情。」
慕容凌遠從懷里取出了一條帕子遞到慕容瑾的跟前,「蘇姑娘說,她如今確實沒有精力重新再繡了,若是皇兄您不介意的話,就收下這一條吧。」
慕容瑾接過帕子展開,只見那帕子正式當日他在梅園見到的那一條。一樣的花,一樣的詩,還有一樣的幽香。慕容瑾的眼前仿佛再一次出現了當日的畫面,一席白衣的仙子穿梭與漫天飛舞的梅花雨中消失不見了。
他下意識的攥緊了帕子,「她怎麼了?為什麼說沒有精力繡?」
慕容凌遠輕輕嘆息了一聲,頗為惋惜的樣子,「她的身體有些舊疾,嚴重的時候都下不了床。臣弟昨日去的時候,她還是由丫頭扶著出來見臣弟的。」
「什麼舊疾這麼嚴重?你都治不好嗎?」慕容瑾從龍椅上直接站了起來,擔心的追問道。他原本就因為上次的見面對蘇淺戀戀不忘,今日又收到蘇淺送來的東西,便對她更多了分憐惜之情了。所以一听說她生病了,自然是心疼的很。
慕容凌遠搖了搖頭,「這病只能好生將養著,才能在復發的時候減輕痛苦。可是她本就是廢妃,月例只夠她們主僕二人存活。內務府的人還總是為難她,所以她在那里養了一年,腿上的毛病非但沒有減輕,相反還加重了不少。」
「所以朕才更要接她回宮!只是接她回宮不難,她本就是宮里的人。可是若不給她名分,就讓她以廢妃之身回宮,那她回宮之後的境遇只怕比不上現在。」慕容瑾又是心疼又是為難。
「皇兄,其實您若是真心要讓蘇姑娘回宮,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慕容凌遠接道。
听他這麼一說,慕容瑾大喜,「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來與朕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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