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新年快樂!」「張曉,新年快樂!」木蘭圍場往北,林子深處,一處灌木叢掩映的空地正中,熊熊篝火 啪作響,爆綻著火星,火光映得我與冷劍紅光滿面,一條羊腿在火焰上空懸著,火舌貪婪的舌忝舐著羊腿上 滴下的油脂,只把一縷清煙放歸冷夜,兩人舉壺輕踫,豪爽而飲,「今日正好是我倆結伴逍遙悠游了一年,大江南北游了大半,正好回到原地」,我飲完,抱著壺笑望著冷劍道。「是哦,你不說我還不記得了,去年除夕,就是在這兒,」冷劍遙指身後大樹,「我眠于這棵樹,你眠于那棵,睡得正酣,卻被你一聲驚叫嚇醒,不及反應,本能的飛身而下,在你落地的瞬間抓住了你的手臂,將你提回到樹杈上,可仗劍四顧,也未見有任何險情。」冷劍想著當日驚險,臉上卻是戲謔的笑。「呵呵,是啊,後來,我告訴你是被一只形如大貓又會飛的家伙嚇得從樹上掉下來,你氣得差點把我擲下樹去,大斥我擾你清夢。」我開懷笑著。
「當時我雖氣,可也有些敬佩,一個姑娘家竟敢只身一人夜宿深山,不懼虎狼,卻怕大貓。」冷劍正色說了沒幾個字語氣又轉調侃,邊說邊切了一片羊肉叉于劍尖遞給我。
我笑笑接過,撕了一塊復遞還與他,輕咬一口,齒頰留香,就一口酒,香氣更醇︰「你當日就已識破我是女兒身?」我漫不經心的問著。
「那是,」他劍眉微挑「有哪個浪跡江湖的男子會有一雙柔若無骨的縴縴玉手?」冷劍說完,卻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忙舉壺飲了一大口。
「不過,張曉,我真沒料到你會是如此灑月兌的一個人,」冷劍續道,眼神真誠︰「初見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只道是哪家任性的大小姐,住厭了繡樓,捏煩了繡花針,也學著人仗劍走天涯,恐怕沒幾日就受不得苦,哭喊著回去了。」我聞言無奈的笑搖搖頭,淺抿一口,「是啊,初時你還直嚷著要送我回府去呢,可只一日你便不喊了,是怎麼回事?」
「你並未如我所想的那樣,依附著要與我結伴同行,反是一副淡然超月兌樣子,自已徒步而去,不禁令我心生好奇。」冷劍淡笑笑,豪爽一口酒。
「冷劍」我舉壺相邀,他立時舉壺輕踫,一笑飲之。
「十三爺可好?」飲下一口,我忽正色問道,眼楮盯著他一閃即逝的慌亂以一臉愣怔掩過「什麼?」他轉為一臉真誠的疑惑望向我,「什麼十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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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一直關注若曦苦痛喜樂的親們︰若曦的恨已漸漸消散,只因心中愛戀難舍,都說愛有多深恨有多深,兩年的游歷,若曦心中的恨已漸漸化為愛,恨意平,愛更深,不管若曦自己是否知曉,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