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用手擋在清水前面,說︰「不行!」
軍大哥一巴掌拍下來,叫了聲︰「你這丑丫頭!別礙著本大爺做事!」
釗奕也拉了拉軍大哥的手臂,說道︰「給你錢了,放人,別逼我出手。」
軍大哥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過去,圍著釗奕轉了一圈,笑了笑,說︰「憑你?臭書生!」
釗奕以掩耳之勢用玉笛打了軍大哥的腿,我和清水都听到「哆咯」一聲,腿竟然斷了!好大的勁!軍大哥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撲到釗奕身上,這次還叫上了手下一起上。釗奕只是冷哼了一聲。「小心啊!」我不得已大叫。
這時幾個手下向清水走來,我連忙把清水推到一邊,那些手下正準備一把把我按住,我想起了父親教我用手帕來與人交打,便在身上扯了一塊布,用父親教的,一下子就抓住了一位手下的手。
這些手下比我父親好抓多了,這才發現我的技術竟然可以以一敵十,心里不由得來了一陣狂喜。不一會兒,我就把這些手下都打到跪在地上,全被我用布把四肢綁了起來。
釗奕倒是早就收拾完了那些人,在旁邊看著我,畢竟我是折騰了這麼久,看著他的瀟灑樣和我的狼狽樣,只能說我技術真的不怎麼樣。我只能說一句︰「你怎麼不來幫我啊?」
他笑了笑,說︰「不需要呢。」我第一次見到他笑,很傾城啊!有點嘲笑也有點敬佩,一笑是真的很讓人著迷了。
站在旁邊的清水瑟瑟發抖的走了過來,大哭︰「是我不對,涂的土灰少,我錯了,你們罰我吧。」
我擦了擦清水的眼淚︰「不要哭了,現在進城要緊。」
我看了看釗奕,釗奕也點了點頭。
城里果然是不同凡響啊,兩旁是密密麻麻的建築,有吃飯的,有賣飾品衣服的,更有青樓。清水也一掃各種傷心,左看看右看看,大概她也和我一樣,16年沒來過這些地方了。釗奕找到了一家住宿的,選了一個房間,安置我們進去。
我一直很不習慣和那麼多人一同居住,便說了聲︰「我們一起住?我不喜歡。」
「一起!我們沒錢。」釗奕冷冷的回答,竟然他無所謂,我和清水只能忍忍了。
這時才到了黃昏,我出來都2天了,不知父親在干嘛呢?這里沒有夕顏樹,沒有夕顏花,還真是奇怪,不就城外和城內的距離嗎?
我們三人吃了一點小菜,便準備睡覺了。
可是房間只有兩張床,床與床之間有屏風隔開,是看不到的。我與清水一同睡一張,釗奕自己睡一張。清水這個累壞的人兒當然是躺下就睡著了,睡得像死豬一樣,敲鑼打鼓也不醒了。
反倒是我睡不著,一直在床上打滾,又怕吵醒了我的清水,便下了床。我出了屏風外面,釗奕也沒睡在床上,桌子旁邊有一個白色的人影,我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我走了過去,之間那人拿著一壺酒,不停地喝著,那是釗奕!釗奕口中嚷嚷著「月子,月子」,在我看來他又犯相思了。
喝醉了的釗奕在皎白的月光下更加迷人,使人很想觸模這張臉,但是又好像遙不可及似的。他發現了我,我微微別過身子,不料他從我身後保住了我,叫著「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