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一題僅僅是演武,測試的僅僅是人的武藝技巧嗎?」蘇沫一記冷笑。
奈奈糊涂了,「難道不是?」
演武,演武,不比武,那比什麼?難道繡花?
「你見過哪一場公開公正的比試是在正式開場前就把簽給抽了,把互為競爭的雙方給確定下來的?」
經蘇沫這麼一問,奈奈也覺得奇怪了。
是啊!比試之前怎麼可能會把誰和誰上台對打給確定好了,這樣子的話,為了贏得勝利,可以在暗中做的手腳就太多了,難道他們不怕這樣有失公平嗎?
「怕?」蘇沫笑了笑。
「他們要的就是這些暗中可以做的手腳。」
一听主子這麼分析,奈奈越想越覺得那必定是秦華蓉了,看她一副很俠氣的樣子,想著又是出自名門,原來骨子里那麼賤,果然應了主子曾經說的一句話,越是光鮮亮麗的地方,就越是能夠藏污納垢。
不過……想及剛才主子又說這個秦賤人未必就安然無恙……
奈奈眉頭緊皺,「主子是說……剛才那五鬼是秦華蓉那賤人暗中做的手腳?那麼又是誰要對這個賤人下手呢?」
說著,奈奈眸子睜得老大,「這是有人要嫁禍咱們?」
「聰明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第三題里的潛規則,再聰明一點兒的人,就可以看得更遠一些,為以後未雨綢繆。」
是了,畢竟這一題只會淘汰五人,而要娶妃的可只有四人,最終還是會有一個被淘汰掉的。
而听主子對在場佳麗的描述,頗具有心計的只有……
「是那個葉城葉婉瑜?」
「或許是,或許不是。」
奈奈覺得頭暈得難受了,郁悶得直跺腳,「麻煩,麻煩,麻煩死了,不就選個妃嘛!搞那麼多彎彎道道的他們到底累不累啊!玩什麼狗屁的潛規則!也不怕傳出去說他們慕容家的有失公允,這樣選出來的哪里是什麼妃啊!根本就是毒蠍心腸的惡毒婦!跟這樣的人睡在一張床上,半夜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公允?哪里有什麼絕對的公允,相對而言,哪怕是搞潛規則,都潛得有些公允,人家暗里陰你,你也可以陰人家。」
「那咱們不是虧大發了啊!他祖母的!我這就堵宮門口去,看到那個秦賤人我明著我打不過她,我暗著來,我劃她臉,我爆她乳,我堵她菊花,我日她先人……」
「咳、咳、咳……」蘇沫被奈奈這話惹得剛想笑,就劇烈地咳了起來,咳得心肺一陣地疼。
「好了,在客棧等我。」
一提起客棧,奈奈又愁了,「我看我還是在宮門口等你吧!那摳門掌櫃的一見我,肯定要問我結昨天的房錢,真是的,咱們穿得哪里差了,他至于那樣嘛!」
經這麼一說,蘇沫想起一事來,「不是剛繳獲了個儲物袋嗎?」
是啊!怎麼忘記這一茬了!
奈奈剛把袋子拿出來,手又要縮了回去。
見狀,蘇沫索性搶過來道︰「我還沒不濟到區區幾個小鬼的儲物袋都打不開的地步。」
只不過會比平常吃力一些罷了,不到一天,動用神識的頻率很是有些高,再加上上午還彈了一小段《破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