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什麼?」神啊,小白,你有必要這麼純嗎?
「哎呀,就是妻子的意思,真是…」莫筱琪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著小白白。還無比憂郁的看了他一眼,也許這就是一個物種理解不了另一個物種的行為習慣是一個道理。
小白還是一臉求知的看著莫莫,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看我干什麼?」莫筱琪示意他去找素墨,「去找你老婆要答案去啊。」
「我問過了。」小白白很憂郁的垂下了腦袋。
「她回答你什麼?」莫筱琪很好奇的探過腦袋。
「她什麼都沒說。」白灃大眼楮眨啊眨,眼楮里水波蕩漾。莫筱琪心里暗罵︰這個小崽子,挺會勾人的哈。「還打了我一個耳光。」小白轉過臉,就可以看見左側臉頰上有一處紅紅的掌印,莫筱琪看後,笑得捂住肚子在床上打起滾來。小白白就在旁邊看著莫筱琪狂笑,「你去問你主人了麼?」
「問過了。」
「他不會也攻擊你了吧?」
「沒有。」
「…那他到底說了什麼?…」這個孩子怎麼那麼會賣關子啊?
「主人只對我說了兩個字。」小小白有預感,莫筱琪听了一定會崩潰。
「模得!廢什麼話!快說!」
「主人說…說是‘交配’…」
天雷滾滾啊,顏允軒你還可不可以再不要臉一些,干脆把每一步怎麼進行告訴他算了,還交|配,有沒有必要說得這麼學術。莫筱琪口吐白沫差點昏過去。就顏允軒這樣的教育不出什麼好人,說不準哪一天他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能跟他們講黃色笑話……好恐怖,莫筱琪打了個寒戰,用力搖頭,把自己的幻想甩掉。
「好的,你出去,我穿衣服。」莫筱琪糾結的推了推小白白,她很糾結的在思考要怎麼教育軒軒。小白很識相的走出去了。
就這麼混混沌沌地到了下午,顏允軒正躺在草坪上sleeping,莫筱琪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捂嘴猥瑣的笑了。
小小莫先用一只手捂住軒軒的鼻子,就在她剛剛要伸出手捂住軒軒嘴巴的時候,顏允軒驀地坐了起來,「莫筱琪,你有什麼事?」
「啊啊啊nothing,nothing,我只是想告訴你,生活,要tm有j情…」莫筱琪尷尬的收回手,不行,她要讓這個變態男知道,他這麼邪惡月復黑是不對的,只有莫莫才會教育好他,她要把他撲倒!!!方法只有一個︰以色誘之……囧(當然,這只是一個夢想。)
ps︰莫莫,你到底是有多邪惡啊。☉﹏☉b汗(咋沒人收藏,送花捏,作者很受傷啊……)
莫筱琪猛撲上來,對著妖孽軒的一張臉又咬又啃,顏允軒過了一會把莫莫推開,很擔心的問︰「莫筱琪你被野狗咬了?這里沒有野生動物啊,是不是狂犬病啊?」
莫筱琪沖他翻了個白眼,暗罵︰你才狂犬病呢。
「你又受啥刺激了?」
「滾蛋,你才受刺激了,我很正常。」莫筱琪邪惡的雙手伸向妖孽軒的胸膛,顏允軒吃驚︰「莫筱琪,你干什麼?」
「就像你對小白白說的那兩個字一樣。」
「交|配?」「閉嘴!把那麼高尚的h說成這兩個字真是侮辱!拜托h是很單純的好嗎?它只是很單純的黃而已,就比如說情侶之間的擁抱和接吻一樣!為什麼大家都說接吻是少兒不宜,你看人家美國日本,人家拍個電影動畫片神馬的都有h,再看看我們中國,動不動就是什麼拯救地球,營救誰誰誰的,一點新意都沒有……」莫筱琪對中國的影漫事業說出了一段驚天動地的大吐槽。
「莫筱琪,這和我們說的話題有關系嗎?」顏允軒用手撫著額頭,嘆了口氣。
莫筱琪托著腦袋想了想,「是沒多大關系啊。」
某男無語至極,莫筱琪依舊喋喋不休,開展洗腦式思想教育「一看你就知道沒受過什麼現代的義務教育,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做交配,首先,我必須糾正你一個錯誤,形容h我們不能說它是‘交配’懂嗎?恰當一點來說應該叫有性繁殖,有性繁殖是由兩x細胞結合成受精卵發育而來的,這種由受精卵發育成新個體的生殖方式叫做有性繁殖……」莫筱琪成功接替了唐僧老爺子的工作,苦口婆心的教育軒軒。
「莫筱琪你怎麼背的這麼熟啊?」顏允軒很奇怪的問她。
「那是,我就這一課學得好。」莫筱琪永遠都是煞風景的。就在她抬頭驕傲的仰望天空的時候,顏允軒萬分糾結的以同一個姿勢抬頭看太陽,憂傷的嘆了一口氣。
看著看著,莫筱琪突然很煽情的來了一句︰「軒軒你是不是喜歡我?」
「莫筱琪你又犯病了?」顏允軒遲疑地看著她。「你先回答我是不是。」莫筱琪你怎麼了?又抽風了?
「是。」軒軒的表情萬分抽搐,糾結之後,他還是點了點頭。
「什麼程度?」莫筱琪的腦袋今天被門給擠了吧,怎麼淨問些無聊的問題,再說這個腦殘就看不出來嗎?還偏偏來問他。
「自己猜。」
「軒軒,你不要丟下倫家了啦。」莫筱琪,你有必要這麼惡心嗎?
「……」顏允軒听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著腦殘莫正跪坐在地上,兩只手拉著他的袖子,還不停地在拋媚眼。「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三個選項,a︰有好感b︰有點喜歡c︰非常喜歡,你選哪個?」莫筱琪心中竊笑,心里早就了開了花。
「我哪個都不選。」顏允軒掰開她的手繼續走,剛剛邁開步子,莫筱琪再次靠上來,雙手死死抱住軒軒的大腿,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音啊,這招在我們學校那些我的追求者面前可是屢試不爽,想當年我沒錢吃午飯,就是用這一招討了一千多塊…」莫筱琪的這段話換來了軒軒的瞪視,某男一個手刀劈過去,世界瞬間就安靜了……
唉…要是能把這個腦殘一刀解決了是有多痛快啊……顏允軒嘆了口氣,搖搖頭,扛著莫莫上了樹,(而且是最高的那一棵)並把腦殘莫放在了最高的樹杈上,自己則「蹭蹭」的跳了下來,安然躺在樹下睡著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過了不久,莫筱琪的尖叫聲從頭頂上傳過來,軒軒很淡定,「莫筱琪你鬼叫什麼?」
「到底是哪個千刀殺的把我扔在這棵樹上……救命啊啊啊——」莫筱琪抱住樹干,身體抖得像篩糠。
「當然是我了,這里還會有別人嗎?」某男再次躺下,用雙手遮住眼楮。「姓顏的你這個變態,你把我放下來!」莫筱琪在咆哮。
「你睜開你的眼楮看清楚了,我可沒在樹上,怎麼把你放下來?要是想吃上晚飯,最好憑自己從樹上爬下來。」某男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草葉,就這樣瀟灑地走了。
「喂喂喂…顏允軒,你敢走!……軒軒,我錯了,你別走行不行啊,我恐高……」小莫莫看著某妖孽的背影,又看了看地面,頭一暈差點摔下去。無奈,莫莫只好扯著嗓子大聲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可惜沒人理她…
才不過一小時,莫筱琪就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再看看四周早已是夜色四合,再配上莫筱琪的尖叫,不知道哪個sb腦殘會過來救她。
偏偏這時…還真有一個穿著夜行衣的「sb」來到腦殘莫的身旁。「這位小姐需要什麼幫助麼?」這位還挺紳士的…
「你是誰啊?」莫筱琪听後,抬眼看他。
「眾采花賊中的其中一位…」
「神…神馬?」莫筱琪琢磨了一會,終于醒悟,「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最後那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莫筱琪就被此人喂了藥。
守在一旁的侍衛憂傷的嘆了一口氣︰皇上想那什麼就直接那什麼就是了,干嘛還要假扮成采花賊,還要嚇唬她,有必要用這麼迂回的方法嗎?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不告訴你,你猜呀~~」這語氣,還真是非同一般的賤啊。
「**藥?」
「不對,我一向不喜歡用這種東西,感覺像在奸尸。」這個變態,這種形容真惡心。「這種藥會使人產生幻覺,現在你感覺眼前的人是誰呢?把我想成他就不會吃虧了吧。我一向都很貼心。」假扮成采花賊的軒軒還不忘整她,「變態,你別踫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他要是知道了會把你碎尸萬段!」莫筱琪捂住胸口,用「沙啞磁性」的聲音尖叫,嘶吼著。
「那個‘他’是誰啊?」軒軒,你的聲音好欠抽。
莫筱琪很自豪的掐著腰,完全忘了自己現在處于什麼樣的危險境地,「他是我男銀!!!」(……)
顏允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聲嘀咕了一句︰「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啊,真是丟死人了。」
「變態!接招吧!!」莫筱琪找準了機會,沖著此人的特殊部位用力踢了一腳,(……莫筱琪這個猥瑣的人,大家把她和諧了吧,真是,往哪里踢也不能踢人家那里啊…再說他還是個男的…最重要的他還是我們的男主。)「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妖孽軒痛苦的皺起眉,抓著莫莫的手腕,和她一起跳了下去。(確切的說應該是掉了下去)十分幸運的是,他們一起掉進了一堆草葉上,某妖孽痛得在地上打滾,掙扎了半天也沒站起來。
莫筱琪這個不怕死的依舊沒走,她十分好奇這個要非禮她的男人到底長得帥不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想這些。),于是,她,十分喜感的,用力的,扯下了男銀的蒙面,莫筱琪看了之後幾乎是從地上彈坐而起,大叫了一聲「鬼呀……」之後奪路而逃。
囧
情況是這樣的︰莫莫扯開該男的蒙面之後,還一不小心把其臉上易容的人皮面具給揭下來了一半,人皮面具下的是一個骷髏頭,骷髏頭下的那個男人叫軒軒,我們的男主。當莫莫看到了人皮面具下的那兩個有著眼球的骷髏頭時,她,崩潰了。(……)
不久之後,莫筱琪又狂奔著跑回了原地,背對著軒軒,用雙手拂著胸口,「曾哥,春哥,請保佑我,不要讓我再見到那個鬼。」(「信曾哥得永生,信春哥不掛科。」這一中國傳統習俗,至今已在中華民族傳承了數百年…)看來莫筱琪是被嚇呆了,還不知道自己跑回了原地……「莫筱琪。」顏允軒顫抖著伸出手抓住了莫莫的手,「啊啊啊啊啊——」莫筱琪看著地上的「骷髏君」,大聲尖叫。「別叫…是我…顏允軒…你男人…」「神馬?!?!」莫筱琪再次尖叫,「顏允軒他怎麼會是鬼?」
「什麼鬼,你轉過頭來看清楚。」顏允軒當著莫莫的面把骷髏頭摘了下來,露出了他那張原來傾國傾城但現在皺得像包子一樣的熟悉臉孔。「軒軒你不會就是剛才要非禮我的那個人吧?」
「我原本想逗逗你,把你放下來的,結果你真行,不但不報答還恩將仇報,踢了我一腳……」顏允軒用力吸了一口氣,翻身抱住了莫莫,「莫筱琪,真有你的……」
事實上軒軒是不可能這麼「好心」的,他的計劃是︰先佔莫莫的便宜,然後再來個英雄救美,但最終計劃趕不上變化,軒軒不但沒揩到油,反而被莫筱琪踢了一腳。
莫筱琪被他說的很愧疚,「那,軒軒,你不會被踢出什麼毛病吧?……譬如斷子絕孫什麼的。」
「滾一邊去!我還沒那麼脆弱……」顏允軒在說話的時候,還在不斷深呼吸,以便減輕痛苦。「軒軒,那你以後閑著沒事別再惡趣味了,會有報應的。」莫筱琪把妖孽軒扶起來,某妖孽白她一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哼。」
because軒軒某部位受了傷下不了床,so這幾天腦殘莫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他。每天會有大夫來「慰問」妖孽軒,每次莫筱琪都要問同一句話「他不會斷子絕孫,沒有後代了吧?」搞得大夫和軒軒每次都很無奈,很尷尬。
起初顏允軒還是臉紅著罵她「腦殘!閉嘴!」到了後來,听到這句話之後臉上沒有任何波動,還是一如既往的忙自己的事,就像是沒听到一樣,要麼和大夫討論醫學,要麼蒙頭睡覺,或者直接把這句話跳過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講別的,總之就是屏蔽了她這句話。
過了幾天,顏允軒又能站在地上活蹦亂填地和她打鬧著玩了,兩個人終于像模像樣的過起了幸福美滿的新婚小夫妻生活,在幾天里,發生了好多大事,譬如︰顏允軒在睡午覺的時候被莫莫吃豆腐啊,莫筱琪被野狗追了五百米最後成功月兌困啊……
軒軒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說了夢話,說了撼天動地的十一個字︰「莫筱琪,你這個腦殘,我很喜歡你。」莫筱琪感動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並不是因為最後這五個字,當然也不是因為「腦殘」這兩個字,而是軒軒用的第一人稱是「我」而不是他的自稱「朕」。
莫筱琪只是宮廷劇看多了而已,她想過軒軒告白的樣子,一定是霸氣側漏的拽住她的手腕,霸道地來一句︰「朕很喜歡你。」
當腦殘莫哭得一抽一抽的時候,軒軒被驚醒,「莫筱琪你大半夜哭你妹啊,我還沒死。」
「你要是死了我不會哭我會笑。」
「……」
「我…很喜歡你…」莫筱琪是想說,剛才軒軒對她說的那五個字中的那個「我」字「!!!莫筱琪你說什麼?!」顏允軒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你說,‘我—很—喜—歡—你’55555……」
但是軒軒以為是莫筱琪要他說這五個字,眉頭也沒皺的月兌口而出「我—很—喜—歡—你,怎麼了?」
「你剛剛就對我說了這三個字,當時我好感動,你竟然沒用‘朕’直接用的‘我’……」顏允軒感覺自己被耍了,一張俊臉頓時黑下來,「那你就當我沒說。」
「其實你這人也不錯,就是月復黑了點,賤了點,脾氣壞了點,長得好看了點,有錢了點,有勢了點……除了這些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
睡覺的時候,莫筱琪窩在被子里,說著夢話「軒軒你神馬時候喜歡我的呢?」「很早,剛見面的時候,當時見你很好玩,就把你帶進宮來了。你呢?」妖孽軒趁著她說夢話時候問,「是在你qj我的時候。」
「……」
「那時候我就覺得你真的是個男人中的男人,你有一個毛病,就是很多疑,比如薛疾風和我…」
「閉嘴!!」顏允軒氣憤的大叫,還好她沒有驚醒「既然你都對我說了那十三個字,我也要說,顏允軒,你這個妖孽,我……」
站在屋外的年輕男子不忍心再听下去,轉過身,走下了台階,月光籠罩著他欣長的身體,冷淡的月光為他做著陪襯,把他身上的冰酷氣質發揮到極致,他抬起頭,看著皎潔的月亮,眼淚滑落到口腔里,苦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