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疾風和韓墨卿無奈的嘆口氣,看著這兩位為了爭奪小伊而爭吵。
「怎麼……怎麼不是呢……你看……你看小伊他和朕長得多像啊……」顏允軒抖著聲音,幾乎說不清一句完整的話。攬著小伊,看向莫筱琪︰「你說實話……」
某伊同學在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後,張開嘴咬顏允軒的胳膊。顏允軒吃疼的松開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越跑越遠,最後看他猛地鑽到了薛疾風的懷里。
莫筱琪只是笑︰「你听後確定你能受得住?」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一切真相都告訴他,與他一刀兩斷。
「……」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那天你在歪脖梧桐下掐死的那個孩子……是你的親生女兒……」顏允軒听後,閉上眼楮,腦海中一陣眩暈,再次睜開眼楮時……天昏地暗……莫筱琪沒有波瀾的聲音依舊在說︰「如你所願,小伊是你的孩子,是你掐死的那個女孩的同胞弟弟……」說完還無奈的笑了兩下,在顏允軒耳朵听來,這根本就是她的嘲笑。
說完挽著薛疾風的胳膊,沖著他笑了笑︰「今晚我和薛疾風就要永結良緣了,希望你可以去喝喜酒,再見,小伊,我們走。」說完之後,轉過身給了韓墨卿一個大大的擁抱。
走到宮門外,覺得好像掉了錢包一樣的怪異感覺。莫筱琪轉過身問薛疾風︰「喂,薛薛,我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了帶?」
薛疾風拉著莫筱琪的手腕往回走。「是你的小寵物,它剛剛跟一只黑貂跑了。」
莫筱琪嘆惋︰「那你的灰灰應該會很傷心。」
「……」
「你怎麼不說話?」
「今晚就要嫁給我,你想好了?」
「嗯……」莫筱琪點點頭,爬到薛疾風懷里睡覺。「你放心,我以後不會給你找麻煩,不會去想顏xx,我不會吃太多太多糖,我會每天晚上都洗澡……」
「……」薛疾風憂郁著沉默了,「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會派人準備東西,嫁衣我也會請人做出來,你只在房里休息就是了。」
「等著和你h?」
ps︰莫筱琪……你有沒有必要這麼煞風景?
「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那個……」
「……」薛疾風紅了臉,然後咳嗽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你倒是什麼都能說出口啊……」
「你鄙視我?」
「……」薛疾風沉默,再次開口︰「素墨有沒有告訴你它什麼時候回來?」
「它怎麼告訴我?」
「它可以寫字……」
「你是說它刨土的那件事?」
「……」
……莫筱琪被薛疾風無情的鎖在了屋里,也許你覺得很過分,但是……如果你是當事人的話,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如果你是一個沖動的人,你絕對會將莫筱琪殺了然後碎尸萬段,讓別人連渣都找不到;再或者你是個十分冷靜的人,你也絕對想在莫筱琪的頭上放十五個原子彈,然後令其踹飛到火星爆炸……後果,依舊是連渣也不剩,具體莫筱琪說了什麼……
對不起,不能告訴你們,太婬穢……這些話在他們h的時候會有,請各位壓抑住想扁作者一頓的**,耐心繼續看下去。
晚上,莫筱琪換好了嫁衣,被一群家僕攙扶著來到了薛家主廳最最宏偉的會客廳里,坐滿了各路親朋好友和朝中的各路大臣,花水月自然也回來,淒影和他們的兒子乖乖呆在丞相府等著花花回家。花水月只是溫文爾雅的沖著莫筱琪和薛疾風笑了笑,遞上了自己的彩禮,然後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偷偷遞給薛疾風,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
花水月說的是︰「這個盒子里裝的是顏允軒送的禮物。請收好……」
……薛疾風依舊臭著一張臉,害得大家都以為他不高興,事實上,他真的是不高興,具體是因為什麼呢?
因為——韓墨卿……
韓墨卿也來看望莫莫,還十分不知羞恥的去和莫莫說了會話,然後十分開心的離開了。
眾人湊完熱鬧,十分知趣的退到了門外偷听兩人那什麼……
此時此刻……
顏允軒站在皇宮里的高台上,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將軍府,在秋風的嗚咽中又哭又笑,飲盡酒壇中的最後一口酒,松開手,酒壇嘩啦一聲碎了一地,陶瓷碎片滿地都是。稍不留神就會扎傷了腳。
「……」顏允軒喝醉和沒喝醉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喝醉之後眼神比較迷離,而且反應較慢,沒有清醒時迅速。
他揉著太陽穴,目光定定的鎖在地上的陶瓷碎片上,伸出手想抓住,卻發現自己的眼前早就已經一片濕潤,伸手抓住一塊鋒利的碎片,緊緊握住。艷紅的血不一會就流了一地。顏允軒看著自己的手,輕輕笑出聲。最後扔掉碎片,扶著大理石欄桿站起來,看向莫筱琪和薛疾風所居住的將軍府。
默默地輕喃出聲,眼眸透出淒涼的笑意,「……」
顏瑾就站在一旁看著顏允軒的一舉一動,最後在他即將暈倒的時候及時攙扶住他,派人將其送去包扎傷口。最後俯子將那片沾了顏允軒的血的瓷片撿起來,臉上有著平時不具備的冷靜沉著。
顏允軒……果然是情商和智商成反比……
ps︰好的,下面就是洞房花燭了,各位要是實在不能接受就不要看,要不然把大家攪黃了我還要對大家負責……
盡量純潔……
h情節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ps︰作者是個很很猥瑣的人,希望大家可以原諒我的無恥,捂臉……好羞射……
下面——莫莫撲倒薛薛……
薛疾風被眾人一個猛推,差點倒在地上,但是還是一個踉蹌撲在床邊。抬眼一看,莫筱琪正模著下巴猥瑣地笑著,薛疾風的腦子里突然出現三個大字︰女流氓……
莫筱琪十分丟人現眼的撲過來,嘴里嘀嘀咕咕︰「先從哪里開始呢?對了!!上衣!!」說完欲解薛薛的腰帶。薛疾風十分緊張,不過很快就記起了自己的立場,並發誓絕對不會讓莫筱琪這個女人撲倒。
一個反撲將莫筱琪摁倒,莫筱琪掙扎著站起來想反撲,無奈薛疾風的力氣比她大,而且他一只手就可以把莫筱琪的兩只手腕抓住,另一只手沿著莫筱琪的衣服下擺鑽進去……
某莫嚇了一跳,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其中有一次她十分成功的掙月兌了,正在手舞足蹈的到處跑的時候,被薛疾風一把拽過去,重新摁住。
最後掙扎累了,正打算休息一會繼續跑,結果誰成想薛薛瞅準了時機,語氣幽怨的埋怨道︰「你怕我?」
「沒有沒有,我只是和你鬧著玩而已,這只是小情趣……」
「……」薛薛面無表情,貌似在生氣。「你懂得還挺多。」
莫筱琪咽了口唾沫,把責任全都推給了顏允軒︰「不是不是,是顏允軒教我的……」
「他還教你什麼?」
「你要听?」
「嗯。」
「還有…就是白天的時候我告訴你的那些…」
「那些……惡心的句子?」
「沒錯,回答正確,加十分。」
「……」薛疾風無言,深沉的和莫筱琪對視數十秒,然後貌似面部肌肉抽筋的看了一眼莫莫。
莫筱琪一驚,拽了拽衣領,用手支著身子往後退了退,開始裝萌發嗲,希望可以讓薛薛對她自己失去興趣。「薛薛~~~你能不能對論家體貼一點了啦~~~」
but……
薛疾風居然笑了笑,月兌了鞋子爬上床,雙手撐在莫筱琪的身體兩側。
莫筱琪惡寒︰他該不會以為……是自己想……
事實上,莫筱琪猜對了。薛薛的確是這樣想的……並且還付出了實際行動……
話說雖然莫筱琪已經閱a.片無數,尤其自己還親身經歷過,但是,由于顏允軒造成的陰影已經深入骨髓。所以,莫筱琪對于h,還是十分恐懼。
吹滅蠟燭,一切都不解釋……
……深夜,薛疾風緊緊貼著莫筱琪的臉,覺得自己很可悲,他深知自己只是莫筱琪心中的一個替代品。他代替了顏允軒的位置來照顧她,除了眼前的這副身體,他什麼也得不到……
莫筱琪也沒睡,只是閉上眼楮假寐。動了動手腳,往薛疾風的懷里靠了靠,勾住他的脖子︰「薛疾風,你說他會想我嗎?」
他怔了怔,「我不是他,我不知道。」
「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
「我心里很難過,你的那個她死後你有沒有同樣的感覺?」
「……」薛疾風怕她生氣,沒說話。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在你面前說她了。」
「沒關系,反正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無法原諒她去自盡這種行為,就算她恨我,就算為了她自己的母親也應該好好活下去。」頓了頓,薛薛依舊揉莫筱琪的頭發︰「你讓我猜他在想什麼,不是難為我嗎?」
「也是啊,但是你,最起碼你和他也是同一屬性,怎麼會不好想呢?」
「自己成了親,還要想別的男人是怎麼想的,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過火嗎?」薛疾風不答反問。
莫筱琪托著腮幫歪著腦袋想了想,重重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蠻有道理……」
薛薛打擊她︰「你能想清楚這一點就很不錯了。」
莫筱琪不服,想去掐他︰「喂喂喂,薛疾風,我真的有這麼笨麼?」
「你不笨,只是不怎麼聰明而已。」薛疾風眉開眼笑的望著莫筱琪,把莫筱琪往自己懷里攬了攬。
「你這不還是說我笨嗎?」莫筱琪抽抽嘴角。
「你好好睡覺,等天亮了我帶你出去玩……」薛疾風閉上眼楮要睡覺。
莫筱琪思考了半天來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你們沐陲的男銀們是不是體力都這麼好?」
「……」薛疾風抬起眼皮看了她一會,然後嗔怪道︰「你的腦子里整天裝的是什麼?別胡思亂想,快睡覺……」
莫筱琪仿佛沒有听到一般,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做著自己的白日夢︰「要是到我們那邊做男妓多好啊……豈不賺翻了?」
薛疾風終于受不了了,睜開眼楮直直的看著莫筱琪,心里犯嘀咕︰那天那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莫筱琪?如果是,那她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你你你……你看著我干什麼?」莫筱琪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滴溜溜的大眼楮。
薛疾風看到,心里十分歡喜,揭開被子抓住莫筱琪的手腕往懷里一帶,不知從哪一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放在莫筱琪的手心里,然後貌似佔便宜一樣親了親莫莫的額頭。「收好,不許弄丟。」
「什麼東西啊?這麼神秘……」她說這就打開了小盒子,只見那個精致的小盒子里裝了一枚金光閃閃的戒指,正是顏允軒送她的那枚。十分疑惑的問薛薛︰「這個……怎麼會在你這?」
「他拜托我交給你,沒辦法,盛情難卻,只好交給你。」
「……」莫筱琪不屑的把戒指重新丟回盒子里,「我一會後交給他的。」
「他喜歡你,不要再像孩子一樣耍小孩子脾氣,你應該理解他。」
「你在幫他說話?」
「沒有,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明明很舍不得,卻因為猜忌把你拋棄了,說到底他就是因為他喜歡你,所以才會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莫筱琪一直注視著他,看他臉上的每一種表情。
「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傻嗎?你是在為他說話,萬一我在不顧一切的回到他身邊,你不會傷心嗎?」莫筱琪的思想總算有了些邏輯。
他只是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完美漂亮的弧度︰「你的心不在我這,與其這樣,不如讓你真正快樂,我無所謂,只要你幸福就可以了。你知道的,我在這世上除了未知死活的父母,除了我現在的夫人,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莫筱琪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他,鼻子一酸,眼淚正欲流出來。薛疾風朝天嘆了口氣,接著說︰「不過說句實話,我不想讓你走,如果你執意要走的話,我會尊重你的意見。」
她伸出手抱著薛薛的腰,搖搖頭,拼命不讓眼淚流出來,「我不會走的……」
憂郁夠了,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寵物,抬頭問他︰「薛薛,素墨呢?」
「它在皇宮里,估計要明天回來。」
「天亮了……」莫筱琪看了一眼透過窗子縫隙鑽進來的一縷陽光。
「……」兩人對視一眼,薛疾風尷尬著嘆口氣。
莫筱琪為了緩解尷尬,十分嬌嗔的撲過去,「你對倫家真的是太好了~~~」說完看了一眼薛疾風的臉色,見到他表情不自然並且嘴角伴有抽筋狀,立馬改正過來,用正兒八經的語氣說道︰「真的,說句實話,你對我真的很好,就像……」
薛疾風十分好奇的湊過來,「像什麼?」
「像我的……小說,對了!那小說都是白菜豬肉炖粉條兒寫的!!她是我的偶像!!她是一個充滿了男人味的女人!!」
「……」薛疾風無奈了許久,「她是人嗎?」
「當然了!!我真的好喜歡她啊啊啊~~~」薛疾風看著莫筱琪抽風的樣子拂額嘆氣.
莫筱琪發覺自己說的太過火了,有些糾結且遲疑的將手環在薛薛的脖子上。並且閉上了眼楮,學著少兒頻道里整天放的那塊神經質海綿一樣的腔調,「我準備好了~~我準備好了~~」差點月兌口而出那句「派大星」。
他皺眉看了一副閉著眼楮受刑的莫筱琪幾眼,然後笑了︰「怎麼看你這表情就像即將要上戰場似的?你放心,除非你願意,我今後不會踫你,但是我們還是要住在一起。」
「……」莫筱琪有些吃驚,「你不會憋到自己腎虧嗎?」
「…應該不會…」
「我一直習慣果睡…你的自控能力真的這麼強嗎…」
「……我會死……」
「算了算了,以後再商量這些事,讓我再睡一會吧。」
自從兩天前白灃見到素墨,白灃在人群中默默地看著趴在莫筱琪肩膀上的那只白貂——素墨和素墨身旁的另一只瘦弱不堪的公貂。十分奇怪素墨怎麼會看上它……
再郁悶的同時他還在犯迷糊︰怎麼和莫筱琪一起,連素墨的審美品位也降低到這個地步?難道是自己比不過這只毛色不光亮,長相不端正的瘦弱同類?
昨晚……素墨的主人和薛疾風大婚的日子,白灃深知自己的主人心情不好,便不去打擾,最後他看到了混在人群里的素墨。
樂顛顛的跑過去,去和她打招呼。
誰知她見到他,不但沒有打招呼,反而就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飛快的跑回莫筱琪身邊。
最後他看到自己的主人為了素墨的主人哭的時候,心里很難過,想要問問素墨主人們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于是,強行把素墨帶走,並自己裝扮成了素墨的樣子去給薛疾風說了一聲。然後跑了。
深夜,顏允軒被眾人攙扶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白灃正在問話,素墨則是什麼話也不說,對待他和顏允軒總是充滿敵意。
顏允軒躺在床上,嘴里喃喃不清的說著話。白灃三蹦兩跳地跑過去,只能听到他說︰「孩子,莫筱琪……」
白灃轉過臉,問素墨︰「怎麼回事?什麼孩子?」
素墨︰「他自己的親生孩子。」
白灃一臉驚愕︰「哪來的孩子?誰生的?」
素墨︰「我的主人。」
白灃,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時候?那個孩子不是被流掉了嗎?」
素墨︰「莫筱琪被一個人救了,保住了性命,還好由于顏允軒之前還用自己的內力為她保胎。至于他為什麼一直說孩子,因為他自己親手掐死的了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現在他唯一的兒子居然不認他,只能說,落得這下場是他自己活該……」
白灃不再說話,只是幽幽的看著床鋪上眉頭緊鎖的顏允軒。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素墨甩了甩尾巴,正打算往外走,白灃叫住她︰「你不留在這了嗎?如果你留下,我會幫助你恢復你的靈力。」
「我想你應該懂什麼叫失去了就不再回來,就算會回來,也已經是物是人非。貂(人)心是會變的,請把這一點告訴你敬愛的主人。」最後那五個字,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好,我知道了,我會轉告他的,我還是希望你和你的主人可以回來。」
「……」素墨冷笑幾聲,翻牆跳出了皇宮。
白灃看著自己的主人很痛苦很難受的模樣,心里也開始泛酸。化作人形,幫顏允軒倒來一些茶水,晃晃他,「主人主人……」
顏允軒從床上坐起來,眼前一晃,以為眼前坐的是莫筱琪。連忙拽住其手腕,興奮地說︰「莫筱琪你肯回來了?!」
「我是白灃……」
顏允軒听後,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重新躺下,翻了個身︰「你出去吧,我自己一個人睡會。」
「……」白灃轉身正要走出去,突然看到了枕下有一張紙,抽出來看看,是一種特別奇怪的字體。因為看不懂,所以把那張紙重新壓在枕下,推門走出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時,顏允軒才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顏大叔正坐在他身邊手里拿著一張紙看過來看過去。「爸……」顏允軒揉了揉額頭,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昨天是要死啊喝那麼多酒?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顏大叔一看自己兒子醒了,劈頭蓋臉的給他一頓訓斥。
「……」顏允軒苦笑了兩下,最後還是點點頭。
「喜歡就去追啊,怕什麼?自己喝悶酒算什麼本事?」
「可是……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
「管他呢,就算當小三又怎樣?哎呀我不多說了,這封信是她留的,你看過之後再說自己打算怎麼辦吧。」說完把手里的直塞給顏允軒,又補充了一句︰「你別想太多,這封信是我在你枕頭底下發現的,話說她放在這里這麼久你怎麼就沒發現呢?」
「!!!!」顏允軒一臉驚異,「我一直住在書房里,自從她走後幾乎就沒回來住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