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允軒笑得尷尬,把那個抱著孩子的小包裹抱到莫筱琪身邊,「看看吧,我們的女兒……」他的臉上掛著幸福而燦爛的笑容︰「你說她叫什麼名字好呢?叫小秋行不行?」
莫筱琪看著他的笑容,覺得他並不像是裝的,只是一瞬,讓莫筱琪有一種她終于找到幸福的錯覺。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心中感嘆。
他們有多久沒在一起像這樣放肆的笑過了?
可那幸福的感覺終歸還是錯覺,他的手上沾滿了自己親生骨肉的鮮血,她無法忘記,無法釋懷,又如何能原諒他?
無數個白天與夜晚,他一直囚禁著她,把她鎖在一個屋子里,拒絕任何人與她接觸。他要把莫筱琪圈起來,只能每天看著他,只能讓他擁有,只能為自己哭,只能為自己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這魔障太久,已無法自拔了……他有時也會傻傻的想,可能莫筱琪有一天會回心轉意重新愛上他吧,雖然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他們曾經彼此仇恨,但因為他們是夫妻,他們終究會幸福的……
當莫筱琪大哭地抱著薛疾風的時候,顏允軒才覺得心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發酵,逐漸把那顆心髒吞噬,那是一種邪惡又美好的情愫。
嫉妒……
那時候的他才發現,在時間的流逝中,在潛移默化的接觸中,他已愛上了這個經常會沖他傻傻乎乎笑著的女子了。
可如今的莫筱琪,已經不會像往日一樣和他鬧著玩,吵架,互掐,親吻,擁抱,甚至是夜晚依偎在一起滾床單了……
到了後來,他竟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放不下。
她的身體太過美味?想佔據她的心?抑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亂了,迷茫了,他找不到目的地,或許只想抱著那副身體度過自己的一生吧。他自嘲地笑笑。
宮廷生活本來就無安定可言,今天高枕無憂,明天可能就會成為別人的刀下鬼,這就是被人羨慕又被人所擯棄的帝王生活。每天活在恐慌與懷疑里,看不見光明,只能用在黑暗中冰冷的雙手握住唯一一絲的溫暖,那絲微弱的溫暖就是莫筱琪的笑容。
他知道那縷溫暖也會消失,他手足無措,拼命地想留住她,卻不曾想已經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通往天堂的大門緊閉,連接地獄的大門敞開,地獄惡鬼站在門外,笑容猙獰的沖他招手。
愣怔間,他只听到一道邪惡的笑聲︰「把她囚禁在自己身邊,她就永遠都是你的了,誰都不會搶,你是皇帝,說一不二的皇帝……」
……
莫筱琪看他一會,沉沉的閉上眼楮,把腦袋蒙在被子里,不想看見他。
看著莫筱琪冷淡的態度,顏允軒的眼楮里出現了失落,他的笑容消失了,就像是一瓢冷水澆在燃燒的篝火上。
他曾天真的以為,莫筱琪把孩子生下來,一定會很開心,那樣他和她就不會孤單了。可沒想到莫筱琪會是這種態度,顏允軒伸出手想把蓋在她頭上的棉被拉下來,可莫筱琪抓的死死的,竟然沒留下一絲縫隙,他也沒再用力,只是柔柔的說︰「你安靜一下,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
顏允軒站在門外,閉上眼楮揚起嘴角,嗅著空氣里幸福的味道,不知不覺笑了很久。
……
空氣里又帶著沉悶的味道。頹廢不振的淒涼。
站在門外很久了,屋中沒有任何動靜,顏允軒推門透過縫隙朝屋中看,見莫筱琪背對著門,懷里抱著孩子,眼楮不安分的瞟向四周。
她的手遮在孩子的小臉上,孩子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臉色憋得通紅。
顏允軒急了,推開門沖進去,一手奪過孩子,揚手一個耳光沖莫筱琪扇過去。
莫筱琪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嘴角有什麼腥甜的液體滲出來,伸出手抹了抹,看後才知道那是血。莫筱琪躺下來,嘴角含笑,眼楮死死瞪著顏允軒懷里的孩子。
「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虎毒還不食子呢,為什麼你能下的了手?!她是你的女兒……」
「我不喜歡她,所以我要她死。」
「你若真的不想要她,就把她交給我,我會照顧她長大。」
「請便。」莫筱琪說完這兩個字漫不經心的重新躺下,蓋上被子假寐。
顏允軒咬咬牙,抱著孩子氣呼呼的離開了,此後數星期,莫筱琪沒再見到他,吵了一次架,換來了數星期的安寧,挺值。
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陽,莫筱琪閉上眼楮正欲睡覺,突然想到薛疾風,覺得自己有很長時間沒回府看看了,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回去。
一只腳剛剛踏出宮門,手腕就被人擒住了,回眸一看,顏允軒。
「你到底要做什麼?」莫筱琪聲音不冷不熱,听不出任何情緒。
「你就非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嗎?」
「嘴長在我身上,我享有人身自由權。」
「沒踫你這幾個星期,你有沒有想我?」顏允軒捏著她的下巴,眯著眼楮質問。
他在威脅她。那眼神分明在說︰不許離開我。
「有。」莫筱琪看他一眼,說了謊。
「我要實話。」
「那就是沒有。」
「你還真是挺誠實。」顏允軒咬牙沖她笑。說完把莫筱琪拎回屋里,把她摁在床上,幾下撕光了她的衣服,分開她的雙腿,十根修長的手指緊緊捏著她的肩膀和下巴,不許她閉眼,他就是要她看到,自己是如何徹徹底底的擁有她,是如何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狠狠蹂躪,不帶感情的蹂躪……
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安慰的話語,沒有溫柔的眼神,突如其來的那一刻,她疼得渾身戰栗,咬著嘴唇遏制著眼淚流出眼眶的沖動,頭抵著白白的枕套,那一瞬,她仿佛听到了什麼破碎的聲音,床鋪因為他的撞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依稀可以听到他伏在她耳畔,喘息的說︰「叫我的名字,求我,要我輕一點……」
莫筱琪倔強的咬住嘴唇,什麼話也不說,連一個單音節的字也沒發出來。
「我那麼喜歡你,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呢?」他沒停下,只是挺進的動作,溫柔了很多……
雖然這樣,莫筱琪還是痛苦的無以復加,肝膽欲裂。
疼暈過去,又疼醒過來,不知重復了幾次,他總算安靜下來,趴在她傷痕累累的身上說著糯糯的情話。莫筱琪卻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把他推開,翻過身子,痛苦的用雙手捂住臉頰,眼淚成串成串的流出來,很快就沾濕了整個枕頭。
顏允軒只是看著她,轉過身子閉上眼楮背對她,看了一眼已經露出一絲曙光的天空,睡去了。
……醒來時,已經是中午,莫筱琪還在睡,顏允軒坐在床邊穿好衣服抱著小寶寶逗她玩,因為臨時有事要忙,而且莫筱琪還在睡覺,就把孩子放在她身邊自己忙去了。
忙了一會,顏允軒又匆匆趕來,小心翼翼的透過門縫朝向屋里看,莫筱琪穿了件罩衫坐在床上,揭開衣服,熟練地給孩子喂女乃,估計是保養得好,她的胸線還是一如既往的勻稱。這孩子明顯是餓了,睜著圓溜溜的眼楮叼著女乃頭拼命吸起來,最後喝飽了,還是沒松嘴,用那張沒長牙的小嘴咬了咬,閉上眼楮呼呼大睡。
顏允軒很高興,掩上了門腳步輕快的放心忙別的事去了。
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顏允軒推門進來。孩子吃飽睡足了,睜著大眼楮伸出小肉手抓莫筱琪的頭發,莫筱琪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半張臉睡覺。顏允軒用袖子擦去她嘴角的女乃漬,笑了笑,「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今天他心情很好,莫筱琪回心轉意了,得知自己的苦心沒有白費他很欣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搖了搖莫筱琪︰「起來吃點東西吧,一會再睡。」
莫筱琪臉色蒼白的揭開被子,緩慢地坐起來,顏允軒沖著候在門外的下人輕咳了一聲,緊接著就有十多個人端著盤子上來,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後,把飯菜擺好,退了下去。
顏允軒伸手把莫筱琪拉到自己身邊,笑容溫和︰「吃吧,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說完還幫她端了一碗甜粥,笑眯眯地遞到她眼前。
「……謝謝。」莫筱琪生硬的道了聲謝,雙眼漫無目的的看向窗外,仿佛昨晚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顏允軒在一旁滿月復狐疑地看著她,又還要看著孩子,想了一會,覺得莫筱琪也許真的已經不怪自己了吧,感情還是可以再培養的,譬如說現在的自己和她。
莫筱琪吃完就匆匆躺下了,她躺在床上一手攬住身邊孩子胖乎乎軟乎乎的小身子,臉上沒有表情。這個孩子倒是不老實,一會拽莫筱琪的頭發一會拉顏允軒的袖子,玩得不亦樂乎。咧開沒長牙的小嘴,算是一笑。
夜晚,韓墨卿把孩子抱回去照顧,走出顏允軒寢宮大門的時候還嘀嘀咕咕︰「什麼時候我成了專業女乃爸了?顏允軒全家都是混蛋……」
「你說什麼?」顏大叔挽著洛洛姍姍來遲,無意間听到了這麼賭氣的一句話。
「……」韓墨卿懷里抱著孩子頓時就尷尬了。
「你為什麼罵我是混蛋?」
「你听到了還問……」韓墨卿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你怎麼和你師父一樣老是損我啊?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算了算了不說這事了,這孩子誰家的?長得真可愛。」
原來還不知道莫筱琪懷孕了啊……韓墨卿抹抹額角的冷汗,笑容尷尬。「你們顏家的孩子。」
「誰生的?」顏瑾順口來了句,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莫筱琪。」
「……」顏大叔听到這句話頓時就憂郁了,伸手接過熟睡中的粉團子,捏捏團子的臉蛋︰「不是她心甘情願的吧。」
韓墨卿沒听明白他說的人是誰,隨口問道︰「你說的是莫筱琪?」
顏瑾點點頭,嘆口氣︰「果然是這樣,你師父真是神了,算命算得這麼準!!」說完拍拍韓墨卿的肩膀,「我把孩子抱去了啊。」
「喂喂喂,不行。」韓墨卿伸手就要去搶。
「我身邊不是還有個洛洛嗎,沒事沒事,你看我兒子被我教育這麼大不也挺好?你放心就是了。」顏大叔拍拍胸口,一副「我辦事你還不放心?」的表情看向韓墨卿。
最後僵持不下,韓墨卿妥協了。
顏大叔和洛洛抱著熟睡的小團子,嘆了口氣望向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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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允軒坐在莫筱琪身邊支支吾吾,「昨天晚上的事,你還介意嗎?」
「……」
「我是真的很生氣,你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離開我呢?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我不想讓你走。」顏允軒模模鼻尖,鼓起勇氣一鼓作氣的說出來。
「……」
「我今天能不能踫踫你?」
「……」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
「……」
顏允軒壯著膽子把莫筱琪壓在身底下,解開她的衣服,出其意料,莫筱琪居然沒反抗,只是睜著眼楮冷淡的望著他。
他吹滅蠟燭,解開自己的腰帶,俯子,完完全全的和她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四周是讓人恐懼的黑暗,身上傳來粗重的喘息,熾熱的呼吸噴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莫筱琪的身體溫熱,而他就像一只見到了光的飛蛾一樣,奮不顧身地朝著唯一的熱源緊貼過去。
……他緊緊抓著她的手臂,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身體里,疼痛而又清晰的爆炸開來,噴涌著只屬于他的生命的活力……
ps︰受不了虐情節的同學們請注意,請堅持堅持吧,以後很快就到「嗨皮」部分,雖然虐了點,但是為了以後他們惺惺相惜的未來,沒辦法,埋了個大伏筆,各位不要罵作者賤,(雖然這是事實)經過風雨才能見彩虹嘛,所以請體諒,表埋怨了,結局絕對是喜劇!!絕對喜劇!!假一賠十!!絕無水貨!!廠家再三聲明……呸呸呸,怎麼又到電視購物那去了……ok,不說廢話,我說大家怎麼不收藏捏?作者會傷心的,好歹支持一下,愛你們!!對了,最近老家有故人逝世,今日要回山東淄博,我了個擦!!要勞資哭?還要哭三天!!要死啊這是!!大爺的!!謝謝支持!!永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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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夜晚,他痴纏著她的身體,緊緊地依偎著她和她講了好多話,全是他對他們美好未來的設想。記得之前清醒的時候,她從沒這麼溫順過。
柔柔軟軟的輕吻,帶著男人意猶未盡的熱情,幾乎像是要把一切一切都吞噬了。
最後實在是累了困了,顏允軒才抱著她沉沉睡去,睡夢里,他仿佛看見莫筱琪抱著他們的孩子站在崖邊,回頭沖著自己柔柔的笑,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想動動不了,想呼喚她然而又發不出聲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跳下去……
顏允軒一個激靈睜開眼,大口大口呼吸來緩解心中的恐慌,看向天邊已經露出微微的曙光,從床上坐起來,赤著胸膛把莫筱琪抱在懷里,她的臉朝向一邊,嘴角微微的勾起,像是深陷在甜蜜的夢境中。
顏允軒笑了笑,低頭吻在她冰冷的嘴唇上,卻發現她的嘴唇像冰一般的冷,身體也很冷,瞬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猛地揭開被子……
血!!
好多血!!
滿床滿鋪都是殷紅的血!!
她的身體浸泡在被鮮血染紅的床單上,身體赤.果,雙眼楮閉,嘴角洋溢著微笑,對著那副身體,他再也無法燃起佔有的**,只是像個嚇壞了的孩子一樣,縮在牆角呆呆地望著。
那一刻,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那幅駭人心魂的場景,只是看到她的身體浸泡在血液里,微笑著……可在他的眼里,那幸福的笑容轉變為扭曲的猙獰的笑容。
他用沾滿鮮紅血液的手捂住自己的臉,身體戰栗。
無法思考,無法鎮定。
她左手手腕的皮肉外翻,暴露出血管,右手攥著一把木刀,那把刀平時只是用來做裝飾,連繩子都割不斷,她是如何用這種鈍器割斷自己的動脈?
無法可想。
他緩慢的走過去,緊緊地把那具身體摟在懷里,一遍又一遍茫然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哭?為什麼不哭?你受了這麼多苦,為什麼不肯哭一聲呢?為什麼要笑?是不是你見到了薛疾風?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你要是不喜歡和我做那種事,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強迫你……是不是因為那天我打了你你才要這樣對我?我不打你了,我讓你打回來,那天我不是故意那麼對你的,我真的真的很生氣,你別走,以後我一定什麼都讓著你,你喜歡什麼我都給你,我一定好好珍惜你,你原諒我吧,原諒我行不行?」
懷里的人依舊沒反應。
顏允軒拼命地搖晃著她,最後他以為她死了,像個失去伴侶的公狼一樣,淒厲的沖著天空咆哮,抱著她的身體,顫抖著肩膀又哭又笑。
薛疾風贏了!!他贏得干脆利落!!
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干一樣,顏允軒閉上了眼楮……心中疼的厲害。
……好在最後韓墨卿來的及時,保住了她的命。雖然保住了命,但她的氣息很微弱,臉色蒼白雙目緊閉躺在床上,手腕上包了一層厚厚的紗布。顏允軒很心疼,一疊聲的問韓墨卿︰「她什麼時候會好起來?會不會死掉?」
「可能……熬不過明天。」韓墨卿壓低嗓音,痛苦難當的說出來。
顏允軒瞬間呆在那里,表情愣怔。
過了很久,顏允軒才說︰「你一定有方法救她,你告訴我。」
「去找我師父,我師父那里有轉魂丹,吃了這種藥的人會撿回一條命,但是人會變得痴痴傻傻的。」
「你師父他在哪里?」下定主意︰只要能救下她一條命,什麼都好說。
「不知道,這個時節,他應該在千里之外的鳳山……」
「千里……就算用上最好最精良的馬不休息的奔波也要用五天……」顏允軒頹喪的垂下頭。
顏大叔從門外走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的莫筱琪,走到顏允軒面前︰「可以用我發明的穿越儀器。」
……顏允軒點點頭,表示同意,就在他抱著莫筱琪踏上那個圓圓的金色儀器的時候,小伊沖進來,惡狠狠的瞪著顏允軒。
顏允軒走下來,和顏悅色道︰「小伊不用擔心,她沒事。」然後看了一眼韓墨卿懷里正在熟睡的小團子,「小伊長大了,你是男孩子,又是哥哥,一定要幫我們照顧好小皇妹……」
「我才沒有妹妹!!」
「……」顏允軒揉揉他的頭發,嘆口氣,「真是和莫筱琪一樣倔。」
「你別踫我!!」
「好了,我不能再耽擱了,韓墨卿,你陪我一同去。」顏允軒把莫筱琪再次抱起來,走進那個泡泡形狀的金色密室里。
「是。」韓墨卿低頭垂下眉,把孩子送到洛洛手里,跟在顏允軒身後。
顏大叔找好了目的地,按下了「開始」按鈕。那個金色的泡泡在原地順時針轉啊轉,最後停下來,顏大叔走過去將門打開,發現里面的三人都小時候才放下心似的嘆了口氣。
小伊只是挑著眉毛歪著頭看了很久也沒看出個門道,最後對著奇怪的東西實在不感興趣,打了個哈欠走了。
顏大叔一臉很受傷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孫子,本來他還以為這小子對科學發明有興趣呢,沒想到和自己兒子一樣……
……顏允軒抱著莫筱琪,過了不久看到眼前的金色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門,接著那扇門後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顏允軒抱著莫筱琪將信將疑地走下去,韓墨卿滿臉吃驚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怎麼個情況,自己剛才不還是在皇宮里嗎?怎麼一轉眼就到了自己師父的臥房?自己的師傅貌似還並不吃驚,表情淡定的看著顏允軒。
琉螢實際上是個高度近視眼,諸位想想,一位愛學習的好孩子從早到晚抱著醫書啃啊啃,能不近視就怪了……
琉螢湊過來,幾乎和顏允軒臉貼著臉了,才驚呼道︰「你不是顏瑾?!」
「我是他兒子。」顏允軒看著這個活寶到幾乎可以與自己老爸有一拼的年輕男人,嘴角伴有輕微抽搐,果然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天下的活寶一般挫啊……
「徒弟,你怎麼也來了?」琉螢看到了顏允軒身後的韓墨卿,表情嚴肅。
韓墨卿滿頭冷汗︰果然還是自家師父愛擺架子。
看到韓墨卿沒說話,琉螢瞅了瞅顏允軒懷里的莫筱琪,一板一眼的問道︰「今天來是有什麼事?」
「我希望你能救救她,不然她真的會死的。」顏允軒神色焦急道。
「憑什麼要救?」他鬼醫琉螢一輩子最討厭那種明明把別人害到氣若游絲即將步入黃泉的時候再來求他救人的混蛋了。決定好好難為難為顏允軒,也算是解解恨。
「她是我的妻子,還為我生下三個孩子,我不能不管她。」听到鬼醫語氣里明顯帶著不善的意味。他心中一緊,連忙許諾︰「只要你肯救她,我保證什麼都給你。」
琉螢不屑的哼了一聲︰眼前這小子真是把他最討厭的人說的最讓人討厭的話說了個遍,做得最討厭的事可真所謂是做了個遍。
下定決心好好整整他,好為他懷里的女人解解心頭恨。
琉螢背過身,負手而立,惡趣味的微笑著問道︰「如果,我說我不願意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