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班以後,莫筱琪就經常光明正大的逃課,校長忌憚莫筱琪的身份,不敢將莫筱琪趕出學校。
可軒軒覺得莫筱琪這麼做實在太不給校長面子,每個星期總有這麼幾天把她拽去學校上課。
今天,是薛薛負責把莫筱琪叫起床,誰讓他昨天把某人抱回自己房里。
「起床了,莫筱琪。」
「……」某人打了個滾,用手捂住耳朵。
「快點,不然要遲到了。」聲音放溫柔了很多。
「嗯~~~~」某人抱著被子拼命搖頭。
某冰塊的身子壓下來,「顏允軒和韓墨卿昨晚住在一起,你確定不要看?」
ps︰薛薛,顏允軒要是知道你這麼說他一定會撲過來掐死你。(薛薛,仍舊面癱︰……)
某只**狼一個激靈坐起來,拉著被子,兩眼放光︰「哪呢?哪呢?!」
「騙你的,快起床。」薛薛拿起床邊的衣服走過來。
「切。」某人一臉頹廢的重新倒在床上。「薛薛我今天能不能不去學校?」
某冰塊果斷決絕道︰「不可以。」
「哎呀,薛薛,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你一定會听我的,行不行嘛~~~」莫筱琪居然連撒嬌都用上了。
「……不行。」莫筱琪十分欽佩薛薛居然沒有被惡心到,反而一臉從容淡定的果斷拒絕,心中驚奇︰定力真強,我用色誘試試。
某人繼續嗲,自己坐在床上緩慢月兌衣服︰「薛薛啊,論家今天好空虛,好冷啊,你能不能讓我留下,好好陪陪你?」睡衣里面是內衣,莫筱琪實在不好意思再月兌了。
薛薛冷眼打量她,過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怎麼不月兌了?」
「……」
莫筱琪囧了。
你們四個都是大!!一個比一個不要臉!!臭混蛋!!
莫筱琪正在心里罵他們四個的時候,薛疾風走過來,將莫筱琪抱起來像扛麻袋一樣扛在肩膀上下了樓。
「薛疾風你放我下來!!」
「……」
正在吃飯的另外三個男人听到聲音紛紛轉過頭。
「小莫你又怎麼惹到他了?」韓墨卿一邊喝果汁一邊笑意盈盈的望過來。
「大早晨說自己空虛,不想去上學。」薛薛把莫筱琪丟在沙發上,看莫筱琪可憐兮兮地抱著肩膀身上只穿著單薄的內衣,哼了一聲,上樓拿毯子來給莫筱琪圍上。
妖孽軒走過來和莫筱琪並肩坐在一起︰「你空虛?」
莫筱琪哽住了,一邊裝傻一邊望著他。
「正好我們四個都不上班,要不這樣,我們每人四次,輪流來,怎麼樣?」
莫筱琪听懂了,拼命搖頭。
十六次!!一天!!他們是不是太饑渴了?
韓墨卿白了軒軒一眼︰「我一夜可以六次,我和楚泫一樣。」
一向在這種無聊問題上沉默寡言的薛薛居然開口了,「七次。」
「那就這樣吧,每人六次做齊了再換人。」軒軒沖莫筱琪笑了笑,「怎麼樣?」
莫筱琪打了一個冷戰,連連搖頭︰「不好不好,我突然不空虛了,我想去學校。」
四只大灰狼撲過來,把某只姓莫的小羊羔摁倒在地。
某腦殘仰天大吼︰「為什麼我不是喜羊羊!!」
剩下一切不解釋。
第一回合,「軒軒我錯了。」
第二回合︰「我想上學。」
第三回合︰「顏允軒你輕一點。」
第四回合︰「胳膊麻了!!」
第五回合︰「軒軒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你慢一點成不成啊?」
第六回合︰「顏允軒你把手銬打開,我的手腕都被磨紅了。」
……
第二十四回合︰「嗚唔……嗯嗯……楚……泫,救命……啊。」
某人趴在地毯上用力呼吸,只覺得全身的骨頭好像被搖散了,腰也酸的直不起來,扶著沙發站起來,只感覺腳步虛浮,像是踩在棉花上,身子一沉,就再次倒在了地板上。
莫筱琪抓過毯子蓋在身上。
某妖孽拿著一杯柚子汁走過來,「快喝點果汁,現在都半夜了。」
某人想哭︰看來他們四個誰都惹不起。
後來莫筱琪就學乖了,他們四個讓她干嘛她就干嘛。
譬如……
軒軒︰「小莫,去寫作業,寫完我檢查。」
某人絲毫不敢怠慢,顛兒顛兒跑上樓打開小台燈畫畫。
薛薛︰「過來陪我畫設計圖。」
莫莫乖乖準備好紙筆在一邊候著。
韓墨卿︰「小莫,幫我放洗澡水。」
莫筱琪連忙跑到浴室給韓墨卿放熱水。
楚泫︰「小莫,給我泡杯檸檬冰茶,少加糖多放冰。」
莫筱琪打開冰箱拿出冰塊,冰糖和新鮮檸檬在廚房忙活一陣,把那杯檸檬冰茶送到楚泫面前。
莫筱琪終于做回了學生,薛薛設計的珠寶也賣出了七位數的高價,在拍賣會的現場,有無數記者把攝像機對準了坐在一旁得薛薛,在成交之後紛紛圍過來提問題。
「請問你設計這款項鏈的靈感是從何而來的?」
「和我……內人住在一起的時候。」
人群發出一片唏噓聲。
「請問你的妻子家境如何?你們是因為利益才在一起的嗎?」
「這是我的私人問題。」薛薛委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臉上仍舊沒表情。
鎂光燈此起彼伏。
按快門的聲音響成一片。
此時有個眼尖的記者看到了薛疾風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薛設計師不是說永遠都不會帶自己設計的珠寶嗎?這不是幽靈系列中最便宜的一枚戒指嗎?」
「她不知道這是我的作品,攢錢將它買下把它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
坐在電視前看直播的莫筱琪怔了怔,坐在一旁的三個男銀圍過來,「你什麼時候送他禮物的?」
「我……是和你們三個的禮物一起送的!!」
這時候顏允軒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拽著莫筱琪的肩膀,一臉懇求︰「讓我們一起再生個孩子吧。」
韓墨卿︰「就是,憑什麼就薛疾風有孩子我們沒有,我也要,我要女兒。」
楚泫︰「既然這樣我也,我也要女兒!!」
莫筱琪︰「你們當我是什麼?母豬嗎?!一下子生這麼多?!」
要孩子這事只好不了了之。
春節很快到了,春節無非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看個電視等等。
至于情人節。
舞台劇華麗拉開序幕。
莫筱琪在這幾個月內一直努力背台詞,在她看到珥柏舞的扮演者之後立刻恨不得去死,這女人長得比自己好看多了。
「顏顏!!珥柏舞明明長得沒我好看!!」
「那個女人本來就沒你好看。」
「我說的是扮演者。」
「別胡鬧,在我心里你最美,乖,好好排練去。」
軒軒一句話就把莫筱琪打發了,莫筱琪滿心歡喜的攥著衣角回去排練。
可劇本出了問題。
「軒軒!!為什麼劇本里有你和珥柏舞h的戲?!我不要加!!還有憑什麼珥柏舞和你生了孩子!!」
「劇情需要,這又不是真的,乖乖排練去,我只喜歡和你做那種事,所以你不要多想。乖乖听話。」
情人節那天,學校的禮堂里。
舞台劇華麗拉開序幕。
毫無疑問,這一定是個悲劇。
某只扮死人的腦殘終于在軒軒懷里張開眼楮的時候,這部舞台劇終于落幕了。
莫筱琪剛要揉揉坐起來,舞台下面的嚎啕聲又把她嚇了個蹲。
——讓我們回到舞台劇的最後一幕——
ps︰還是用第三人稱吧。
最後她還是離開了。
離開之前,她拽著他的手,躺在床上︰「帶我去斷崖,我想去看斷崖上的櫻花。」
這已經是深秋了,哪來的櫻花。
「好,我帶你去。」他給她裹上一層被子,起身前往皇宮百米之外的斷崖。
斷崖。
秋風獵獵。
他找到最大的一棵櫻花樹,抱著她坐在樹下。
「我有些冷,你冷嗎?」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精神比往常好多了,而且臉上浮現病態的潮紅。
「不冷。」
「不冷就好,原來都到秋天了」她嘆息一聲,「我還以為,現在還是秋天呢。」
莫名的想哭。
他看了看灰暗的天空。「明年春天等你身子好了我陪你來。」
「一開始見到你,我就想,你脾氣又差,對誰都沒好氣,我以後一定沒好日子過了。」她頓了頓,剛要開口,結果在一瞬間他的嘴唇貼下來。
「你到底還喜不喜歡我?」
她笑了兩聲,繼續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我好像看到花開了,真漂亮,記得原來你對我說過,你就是在這里撿到我的。然後,那天晚上我們就成夫妻了。」忽然又想到什麼,「對了,你和那女人所生的孩子還好吧?呵,我見都沒見過他們呢,不知道你的小孩長得什麼樣。」
「我可以等你好起來,然後我們兩個就能多生幾個孩子了。」
「你還在騙我,我早就知道了,我不能再生小孩了。」
「可我可我是皇帝,怎麼可以沒有自己的親骨肉呢?」他哽咽一陣,靜靜的歪著頭瞧著她。
她點點頭,看向天際︰「這樣說你我都沒有錯,既然這樣,我也累了,想睡會,我想模模你的臉。」
他把身子湊過來,看著她的手一點一點靠過來。
他听到她的嘆息︰「有沒有人告訴你,長朱砂痣的人一生多劫?我也不想與你再糾纏了,我想睡了。」
她的手安安靜靜的垂下來,她的眼楮合起來,帶著彎彎的笑意。
……太蛋疼了,不行了!!寫不下去了!!
接下來軒軒就開始默默流眼淚。最後戲中的某人因為過度悲痛,拔劍自刎。
然後就落幕了……
台下眾多花痴一見大美人流眼淚了,心疼不已,也開始哭。
莫某人老老實實窩在某男懷里,嘴角抽搐。
幕布終于合上的那一刻,軒軒把即將要站起來的莫莫拉倒在地。
「顏允軒,你丫想干嘛?」
「別動,讓我抱抱你。」某男的手貼了過來。
「有什麼可抱的?我每天晚上不都是讓你……嗚嗚嗚……」
由于剛剛落幕,兩人的麥還沒摘,于是乎,這小兩口曖昧的對話讓在場的校領導和學生們听得清清楚楚。
整個禮堂里頓時就安靜了。
莫筱琪納悶︰怎麼突然就沒聲音了,之前這群花痴還不是哭得稀里嘩啦的嗎?
「你專心點,別胡思亂想。」某軒喘著粗氣移開嘴唇。
莫筱琪點點頭,老老實實‘奧’了一聲。「你繼續親啊,我這次一定認真,一定不走神。」
某妖孽汗了,遲疑著低下頭來。
就在這時候,幕布再次緩緩拉開。
軒軒和莫莫驚愕的抬頭,台下的觀眾們高舉各種手機攝像機對準了倆人……
閃光燈,快門聲迭起。
某男還死死拽著莫筱琪的胳膊,就是不讓她跑。
莫筱琪被拽的胳膊生疼。
「死顏允軒!!快放開我!!薛薛!!護駕!!」薛疾風站在一臉冷眼觀望,不情不願的,慢悠悠的走過來把莫筱琪從顏允軒懷里救出來。
顏允軒怒了,站起來怒視薛薛,然後咬牙切齒的殺過來。
「姓薛的,你憑什麼搶她?!」說完拿著掉在地上的劍沖過來。
「再逼我當心我揍你。」薛薛依舊板著臉。
莫筱琪一看他倆這架勢,走過去要勸架,薛薛反手一推,把莫莫推到韓墨卿的懷里。
某妖孽沖過來,欲刺向薛疾風的心口。
某面癱臉色一沉︰居然玩真的。
薛疾風側身躲開,隱藏在袖口里的袖劍猛地彈出來……
兩人在打了數十個回合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時候,莫筱琪倚在楚泫的肩膀上打了個呵欠,「楚泫,我請你吃飯去,你看群眾演員都散場了,看他們打架我都餓了。」
誰知這時候軒軒把手里的劍一丟,像塊牛皮糖似的粘過來,拽住莫筱琪的袖子,「我也要去。」
薛薛黑著臉把軒軒拽回來,「你還打不打?」
「吃完飯再說。」軒軒一臉不耐甩開冰塊薛。
「我想吃肉!!」莫筱琪仰天大吼,在場四男嘴角抽搐。
這頓晚飯變成了慶功宴,莫筱琪一高興,請了所有演員一起去酒吧嗨,因為太過興奮,喝了一斤北京二鍋頭。
ps︰酒吧里好像沒有二鍋頭。
莫筱琪搖搖晃晃轉了一圈,看到放置在牆邊的吉他,抱起來狂掃︰「三十年前找工作今天找到了~~今天找到了小姑娘不是我滴呦~~可惜了可惜了不是我滴呦~~可惜了可惜了不是我滴呦~~」
莫筱琪出其不意的一嗓子,把在場所有人嚇了一跳,整個酒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猙獰的音樂配上莫筱琪猙獰夸張的表情,在場所有人手里的酒杯紛紛掉到了地上。
薛疾風還是沒有表情,但是從他握得發白的手指關節就可以看出來他現在是有多肉疼。
唱到高c部分,莫筱琪一激動把脆弱不堪的小吉他猛地往地上一摔, 的一聲,脆弱的小吉他馬上四分五裂了。
軒軒,薛薛,韓韓和小楚的眉毛非常有默契的一同跳了起來,並且四人的嘴角都在輕微抽搐。
莫筱琪像個瘋子似的亂嚎一陣總算老實了,面色潮紅趴在韓墨卿懷里,「韓韓,我怎麼這麼熱呢?我是不是感冒了?還是你身上涼快。」某說完就伸出手模人家韓墨卿的胸膛。
「你這樣貼著我,我會很熱。」
「我才不管~~」
主啊,請原諒這個作孽的女人吧。
就這樣,在莫筱琪的折磨之下,眾人一致決定把莫筱琪先送回家。
so,這四位也跟著回家了。
原因有三︰這四個人之中只有軒軒和薛薛能制服莫莫,韓墨卿在莫筱琪進入癲狂狀態的時候可以給予治療,楚泫還能在旁邊打打下手跑跑腿。
莫筱琪變成了麻袋甲,光榮無比的n次體會了肚子抵在軒軒結實肩膀的美好趕腳。
某只醉貓一回到家就倒在沙發上,胡亂蹬掉鞋子,四肢大敞毫無美感的打起呼嚕來。
軒軒︰腦殘,回屋睡。
某人抱緊懷里的粉紅小豬抱枕︰嗯~~~~~(拉長尾音)
薛薛︰……
某人︰呼嚕呼嚕……
韓韓︰顏允軒小三來了。(軒軒︰—_—)
某人(鼻孔朝天)︰哼!
楚泫︰你要吃什麼嗎?
某人︰我要@#¥%@#@¥&*(火星語,不解釋)…
韓墨卿打開電視,電視屏幕里就出現了狗血的一幕︰一個女人拽住一個男人的袖子,嬌滴滴的喊道︰「薛公子~~」
誰知這時候莫筱琪就像詐尸了一樣突然坐起來,醉眼朦朧的指著電視,氣勢洶洶道︰「臭女人!!薛薛是我家的!!誰都不許搶!!你敢動他本姑娘就把他給閹了!!」
薛疾風眉頭跳了跳,嘴角抽搐了兩下。
顏允軒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韓墨卿和楚泫用力憋笑,可惜還是沒忍住。冰塊薛眼風一掃,除了顏允軒,剩余的兩人都停止了偷笑。
冰塊薛的拳頭在顏允軒的笑聲中捏的 作響,就在薛薛的拳頭即將要落在顏允軒臉上的時候,莫筱琪說了一句讓在場男人都黑了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