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帶我回海宮。」
海遙銘一怔,「要回你又不是不認路,還要叫我馱你回去麼?」
「我要為楚徵過毒,你也知道,未向天地見證便行男女之事我會變成永久的魚尾原形,法力也會大失,只好拜托你把我馱回去嘛。」我邊說邊後退,雙手隨時準備保護我可憐的腦袋。
出乎意料的是,海遙銘只是無奈的看看我,「若丫頭,我不打你的,別退了。你決定的事情,我無力改變不是,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我答應你就是了。」
「藍賾,那就拜托你準備一下去吧。」
藍賾噗通一下跪在我的腳下︰「念姑娘的大恩大德,藍賾替主子謝過了,今後藍賾這條命就是念姑娘的了,任听姑娘吩咐。」
「如果你和你主子有點良心的話,好了之後就立刻來海底救若丫頭,不然她此生只能魚尾之形困在……唔!唔……放!開……我!」多嘴的海遙銘,被我連拖帶拽的扯到地上,死命捂著這家伙的嘴巴,不然他個子太高,我夠不到啊!
藍賾又是一個重重叩頭︰「主子恢復後,我們定去千萬救姑娘。」
4.
珠簾外紅燭滴淚,珠簾內春光欲泄。
此刻我跪坐在楚徵身旁滿臉通紅的扒著他的衣服,如同海婆婆每次進餐前的一翻祈禱。不過我比較沒出息,扯他衣帶的手明顯在顫抖,臉上的溫度也能蒸熟一枚雞蛋了,眼楮不知道是該看這個男人的身軀還是該回避。用了半刻鐘的功夫,總算是把我們倆的衣服都扒干淨了,下面就只等藍賾給我和楚徵吃的藥的效果了。
回想這兩天藍賾和海遙銘兩個家伙紅著臉教我房事,兩人先是給了我一本圖,然後我看著看著自言自語了一句,把那個插到那個里面就行了麼。兩人拍著額頭,滿臉通紅的點點頭。我一臉無辜的問他倆,能插進去麼?會自己動麼?這樣毒就能過到我身體里了麼?這倆就紅著臉爭先恐後的跑了。
沒辦法,兩個人又想出這個法子,下藥。反正毒是能解的,就不差這一點了。太醫說楚徵中毒命不久矣還有五日,現在楚徵只是昏迷意識不清,倆人認為,這點楚徵還是能做到的,以此降低教育我這純潔的魚的難度,我只要配合楚徵完成那個他倆難以啟齒的動作,完成即可。為了再降低一下難度,兩個家伙也給我吃了給楚徵吃的藥。不過為了讓我的意識保持清晰,兩個人把我的藥量減少了一半。
熱……好熱……好像只有抱著楚徵才會涼快,身體不听使喚,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蹭了起來,貌似舒服了好多。但是那硬硬的頂著我小肚子的是什麼?
這不看沒事,一看臉上的溫度和身上的溫度感覺更高了。那個……好像就是藍賾和海遙銘說的要插進我的東西……怎麼那麼大那麼粗!和那些圖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