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他們的殿下終于上來,放下繩子,向前沖去,暗夜走進龍爵,手下發力猛然一扯食人魚,帶下一塊血肉,龍爵的手臂一抖,魚落在甲板上,不停上下翻滾。
笑信走過去看見船上跳動的魚,「食人鯧,」尖叫一聲,這里有食人魚,抓住那條魚的魚身,看見魚那鋒利的牙齒,和微微有變化的花紋,這種在寒冷水溫下生存的食人鯧,已經變種,居然是最凶狠的,眼楮一亮,沒想到這冥海居然有食人魚。
「來人,灌水,養起來,」捉住魚身,向船艙走去,這邊暗夜會搞定,暫時不需要他的幫忙。
「殿下,你怎麼樣,」暗狐看見手臂受傷的龍爵急切道,居然是被魚咬的,他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見。
暗夜見龍爵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塊肉,鮮血淋灕,該死的,應該是她的嗎,心中狠狠一疼。
「快,拿酒來,還有紗布。」暗夜猛的大叫。
龍爵身上全濕看著焦急的暗夜,眼角劃過一絲微笑,她在擔心他,把手中的布條遞給暗夜,見他受了傷還笑得出來,不由氣結,就說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接過布條,看了看,這是人的衣服,很可能就是那些商船的人的。
真是的,不就是為了一點破布條嘛,還要把自己弄出傷來,不過也不怪他,食人魚一般人也不認識,還是那麼黑的水下。
「你們都下去,今天之事,不許聲張,」暗夜冷冷吩咐一聲,眾人退下,被魚咬了,怎麼也不是光彩的事。接著拿起手中的白酒。
「忍著點,」白酒倒了一點在咬的血肉模糊的手上,全身一抖,沒有出聲,那是非常痛的,看著沒有反應的龍爵,繼續消毒,因為在他水中急速運動,怕傷口感染。
看著專心的暗夜,突然覺得,+她對包扎傷口很熟練嘛,每次都是很快速的包扎好了。難道她經常受傷,想起初見她時身上的血漬,眉間一沉,這個女人肯定是經常受傷。
暗夜看著龍爵又沉下臉來,盯著她,不知道想什麼,怎麼變臉這麼快。難道她弄疼他了。
紗布快速轉動,打好結後,暗夜呼出一口氣,她自己受傷都沒見這麼緊張過,
「唔…」陌生的雙唇一個偷襲,狠狠的覆上她的,溫柔而甜美,
溫柔撕咬,如蜜如糖。
「賞你的,」良久依依不舍的離開,冒出一句話。
「你…」暗夜又好氣又好笑,心里生不氣來,那是什麼,她不知道,
在望見因為海水打濕衣服而貼在身上,龍爵某個部位有著明顯的變化凸起,臉色微微不自然,有點暗紅,她雖然對這些知道,可是不代表她就能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龍爵也看見暗夜眼中神色,眸子中閃過一絲戲謔和寵溺。
「去幫我換衣服,」說完,起身,拉著暗夜向他的房間走去,
暗夜一愣,換衣服,該死的,干嘛叫她啊,
「我手受傷了,你是我手下,」冷冷一聲,嘴唇高高揚起。
他的傷沒有那麼大吧,不就是被魚咬了一口,難道就……
還沒等暗夜回想過來,龍爵猛的拉住她,向床上壓去。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微微慌亂,巧克力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全身壓在暗夜的身上,捕捉到那柔軟的雙峰,喉結滾動,星空般的眸子中燃起強烈的**,他想要她。
「你要干嘛,不是……換衣服嗎?」感覺到龍爵身下急速變化,暗夜身體一僵,男人熾熱的氣息透體而來,霸道而猛烈,燒的暗夜身體有點軟,說話帶著點啞音。
龍爵听見,眼中的火燃燒得更加猛烈了,「你在引誘我,」雙唇越靠越近,暗夜一驚,這次不能再那樣了,猛地伸手推開,卻沒想踫到傷口處,疼的龍爵一吸氣。
「該死的,」不由低咒一聲,暗夜卻沒有理他,轉身拿起架上的一套衣服,活該,誰讓他要那樣的。
「該死的,」也不由低咒,心一橫,開始月兌起衣服來,古銅色的肌膚,健壯結實,那幾塊月復肌說明主人是很有力量的,暗夜的臉微紅,真是的,干嘛要她幫他月兌衣服,叫暗狐不一樣嗎,還真的吃定她了嗎?
雖然想,手下動作卻快速,濕衣穿太久了會著涼,對龍爵的傷更不好。在經過那小龍爵的地方時,暗夜的臉龐已經紅彤彤的,染上半邊霞雲。嫵媚傾城,幾下套上衣服,看著美麗的暗夜,心中一陣暢快,很高興,一把扯過低頭的暗夜,雙唇附上。這人怎麼老是這樣,一點也沒有時間,地點觀念。懷中的人兒瞪大眼楮,不由掙扎,可是在龍爵眼里卻是在迷惑他,眼中紅色火焰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