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為什麼此刻她這麼想念他呢?
為什麼在最危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家明,不是外婆,不是任何人而是他?
「啪!」下一秒,一個惡狠狠地巴掌甩在甜甜臉上.
頓時,她的臉火辣辣一片,疼痛蔓延。
「臭婊,子敢打我?看我不把你賣到南非**!」說著,香腸般的厚唇凶猛向她襲去,他又伸出手掌狠命撕扯任甜甜的牛仔襯衫。
遭了!怎麼辦?難忍的疼痛已經算不得什麼。
更可怕的是屈辱,甜甜欲哭無淚。
想要掙扎,卻毫無反抗的力氣。
眼看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件保守的背心,腳底一滑。
「砰!」門被人撞開,一顆子彈飛來。
龐大的身軀應聲倒地,那猥瑣的店主抱住血流不止的小腿申吟,血液還不斷留下,染紅了一雙畸形的手。
任甜甜快意地看著,抬起的眸子含著一點淚光,看到身背獵槍走進來的黑人大叔,真是又驚又喜。「山姆——」
太好了!他多麼像她在這片陌生土地的親人。天知道,她以為自己就這麼完了!
「夫人,讓您受驚了!快上車!山姆送您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甜甜有氣無力,強忍住愈演愈烈的燥熱,使得她聲音顫抖。
「夫人走後少爺讓我跟著,免得遇到危險。沒想到真被他說中,我差點晚了一步!真是危險!」他想起來便後怕。
甜甜一愣,他——還是擔心自己的吧,畢竟自己是唐夕琳的替身。
然,此時整個人汗流浹背,身體的溫度已經上升到到無法容忍的地步。
元烈一襲潔白浴袍,寬肩窄背,光果的長腿結實有力,精壯的小麥色胸肌無比清晰地暴露在眼前,胸前一條金色的粗鏈,更顯得他性,感。
開門看到被山姆攙扶著的任甜甜,立刻伸手將她入懷里。
大掌撫上甜甜的臉頰,她的小臉滾燙,染了一層淡淡的紅霞。
汗滴順著額頭流下,沾濕了額前的發絲。
觸到冰冷的大手,頓時,甜甜嚶嚀一聲,身體不由得釋放般地感到歡快和愉悅。
狹長的眸子射出一抹復雜的光芒,他冷冷地蹙眉。「誰干的?」
「一個地頭蛇,人稱蜥蜴,以前坐過牢,是個亡命之徒!出獄後在這一代開了不少店,生意越做越大,兼做一些見不得光的買賣,比如毒品。」山姆回話。
元烈眯起陰鷙的眼眸。「廢了所有的店,我不希望農場附近住著一個囚犯!」
山姆不由得緊張。在肯尼亞這個國度,因避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先生素來低調謹慎行事,而這次……
「蜥蜴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他說。「先生不怕嗎?」
「最凶殘的鱷魚,也有被獵人活捉的!」
「可他已經挨了一槍,還要這麼做會不會過激?」
「不要緊。」元烈一臉無所謂。「想必當地警方也頭疼蜥蜴這種玩命徒,只要不涉及種,族,任何過激不為過。」
山姆連連點頭,長嘆一口氣。「呵,我國的國情正是如此啊。」
元烈眯起陰郁的眼楮,從容自信。「所以山姆,什麼也不用擔心!善後由索賽格負責,警察那邊自然有人為你們擺平。」
「好。」山姆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