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元烈的嗓音那是相當地低沉有質感,帶有電荷的雙眼也眨動個不停。
怎麼听他那口氣自己就好像蕩婦?而吃虧的是他元烈?甜甜的小臉已經紅到像夕陽西下的太陽。「那個……真的純屬誤會,那……種情況下人可以控制嗎?其實……我是個保守的人!」怎麼越想解釋,說出的話越是驢唇不對馬嘴。「我是說……」
「不要緊!」擺一下手指打斷她。犀利的眸子眯緊,叼著香煙的薄唇放蕩不羈地揚起。「我慢慢把你變開放,你有培養的潛質。」
甜甜的嘴唇立即僵住。天呢!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要的也不是這個結果!
然而元烈那瞬間說不出的性感和深沉簡直hold住在場的任何女人。好在相處的日子她任甜甜接受過身心磨練,心里承受力與日俱增,她迎著他目光的眼楮瞪得大大的,蹲在床下,用絲被將自己包裹地更緊,雙手緊緊地抓住杯角,仿佛一不留神身上的遮蓋物便會滑落。
丟下煙蒂,元烈毫無顧忌地套了一條筆挺的長褲,動作優雅地穿了拖鞋,一面往外走一面往衣櫃里拿出一條襯衫。
他穿襯衫也與別人不同,先拿起一只袖子套上手臂,之後動作利索地穿好。那樣一條修身的墨綠色襯衫,本就高貴,穿在他身上,更顯得硬朗。
「元烈——」莫名的,在他走出門的剎那,任甜甜忍不住喚了一聲。
立即皺了眉,元烈回身頗具威脅和強迫意味地睨著她。「該叫什麼,這麼快就忘了?」
「啊……」甜甜一怔。難以啟齒地開口。「烈——」
「恩。」他的神情瞬間變得柔和。
「那個……你今天還要趕到農場?還是到別處參觀?」任甜甜只覺得自己變得笨嘴拙舌。
「哪也不去!看好你!免得你又到處亂跑!」他說著,微揚起好看的下巴,表情很是驕傲,和以往那個雷厲風行的元大總裁判若兩人。
任甜甜不禁笑出聲音︰「喂!把話說清楚,誰亂跑?」
「呃——還說沒有。昨天若不是我多了個心眼讓山姆跟著你,你能完完整整回來?」
甜甜撇撇嘴,嘴里輕聲嘟噥。「現在也不算完整。」
但元烈還是听到了,薄唇扯開一抹淡淡的微笑。
「喜歡甜兒為我不完整。」突兀地拋下一句孩子氣的話,他跨大步地走出臥室。
啊?這是神馬話?世界上怎麼能有這種霸道多變的人種?
但明明看到他笑了,心中升起一種無法言喻的甜蜜,這是和家明以及任何人在一起從未有過的幸福感覺,好像漫步雲端,整個人輕飄飄!
「豬!起床!」自外面傳來元烈催促的聲音。
甜甜愣了一下。「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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