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任甜甜一把抱住夏秋雲,滿臉的汗水混著淚水沾濕了她素色的外衣。
她的發絲散亂貼在頭上,似乎是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
瞥到任甜甜紅紅的眼眶,夏秋雲不覺得好笑︰「都什麼年紀居然被噩夢嚇哭?什麼夢?說出來听听就好!」
白皙清澈的小臉頓時一紅,心更是驟然一痛。
想到元烈抱著別的女人,他怎麼可以在和自己……以後,又和別的女人做出那種事?何況那個女人還是vicky——他最愛的女人!
她真是心痛到極點。
但這一切偏偏又不能告訴外婆。
對于心中藏不住秘密的任甜甜來說,這簡直是一種完全的精神摧殘和琢磨。
「沒什麼!」草草地敷衍道,她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手機,看了看通話記錄。並沒有元烈的號碼。
難道,他真的對自己一點感情也沒有?哪怕一點點愛情之外的友誼?
「不是沒有,是忘了吧?」夏秋雲沒好氣。「昨晚醉成那樣,還讓翠兒把你送回來,能記起夢話才怪!」
方才想到昨天和翠兒到中餐館吃夜宵,到了最後,她索性品嘗五糧液,起初是想品嘗,最後卻因情緒不好,多喝一杯,人便醉地不省人事。
「對不起,外婆,我再也不會喝酒。」看著夏秋雲擔心的神色,任甜甜一臉懊惱。
「甜甜,你工作剛剛有起色,在外應酬喝酒這我倒沒什麼意見,但翠兒畢竟是個男人,一個有夫之婦和一個男人單獨喝酒,萬一發生些什麼事情後果誰來承擔?」
「翠兒不會的。」她無條件相信翠兒,別人會趁人之危,可翠兒卻對她尊愛有加。
夏秋雲皺眉,一臉擔憂。「你怎麼知道?他畢竟在那種地方工作……」
「哪種地方?」
夏秋雲頓了頓,咬牙說。「夜總會,還裝糊涂!」他們夏家好歹曾是書香門第,即便家道中落落到要給人當保姆的份,也不想丟了高潔之氣。
「外婆,翠兒出演我的男主角,完全擺月兌以前的環境,再說都什麼年代,看一個人怎能只看他的過去?」甜甜耐心地安慰這夏秋雲,不希望她對翠兒產生偏見,因為,偏見出自對人的不了解。
「朋友是你的,決定權在于你,不過你要知道,演藝圈的明星的私生活比著那些酒吧男女好不到哪去。元家門風嚴,若觸到人家底線,那時你哭都來不及!」只要甜甜不被帶壞,成為墮落的女人,夏秋雲並不干涉她交友,前提︰她必須做一個安分的元家媳婦。
甜甜面子上連連點頭,心中月復誹,她這算哪門子媳婦!
時間到了中午,vicky一醒來便走向臥室。
「知道嗎阿烈?這麼久人家依然跟隨著你的習慣,一天洗兩次澡。」vicky一面笑說,一面雀躍地關了門。
「現在知道了。」元烈沉吟著回應,听到浴室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一夜無眠,他卻並無困意。難道,任甜甜那女人還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素來性格堅忍,到此時他終于再也沒辦法冷靜,迅速按動了山姆房間的電話號碼。
來人卻是個黑皮膚的小男孩。
「先生,山姆大叔一早去農場拿新鮮的羊女乃,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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